《夺情》4:你想在他面前遮掩难堪,就只能拿别的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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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道具出没,注意避雷!!!】 ———— 还是顶层的那间调教室,程佑随着柳崖进去,柳崖摆摆手,守在门外虎视眈眈的保镖从外面关上了门。 这间调教室是简修城根据柳崖的需求修的,当初他买了程佑,又花大价钱定下了柳崖,但简修城不喜欢那些冷冰冰的大型调教器械,所以后来喜欢乐享其成的简总将顶层的空间一分为二,一边是给柳崖训狗的调教室,另一边是给他自己玩狗的游戏室。 所有想到想不到的调教工具在这里一应俱全,同时主体调教室的小套间里,还配了一个应急处置的医疗室。 ——初出茅庐的柳崖之所以比麓州的其他调教师更抢手,很重要的一个加分项,是因为在精湛的调教技术之外,他还有一张北地八州公认的外科行医执照。 他可以将人撕碎,也能把破布娃娃缝好,在北地,医术精湛的调教师凤毛麟角,却永远都让雇主们趋之若鹜。 而在程佑的理解里,调教室的代名词,是地狱。 刚成为奴隶的那段时间里,他经常被柳崖用轻而易举就能撕碎皮肉的鳞鞭打得遍体鳞伤,而在一顿令人绝望的鞭打过后,他奄奄一息地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死了的时候,柳崖让人将他抬到医疗室去,慢条斯理地缝合他的伤口,然后再把他推进医疗舱,在舱内修复液的强力作用下,一晚过后,那些让他生不如死的伤口被修复如初,皮肤上甚至一点瘀痕都看不见,然而,柳崖笑着将他锁在刑架上,开启日复一日的轮回。 熟悉的痛苦弥漫上来,让遵从命令重新将自己里里外外清洗干净的程佑感到窒息。 他浑身紧绷地跪在地上,满身少年感的调教师好笑地看着他,片刻后,熟稔地朝他勾了勾手,“佑哥,来这边。” 那甚至是很亲切的语气。 但与之相反的是,柳崖让他进了一门之隔的那间医疗室。 程佑别无选择地跟进去,顺从着年轻调教师的意思,躺在了手术床上。 柳崖把无影灯打开,惨白的灯光照得他睁不开眼,他不由自主地偏头,余光就瞥见了调教师手里的那个器械盒子。 ……他认识。 在看见那盒子的一瞬间,已经任命的奴隶被强烈的恐惧牢牢裹挟,他猛地打了个哆嗦,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前,身体的肌肉记忆就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他猛地撑起上半身,本能地想逃开!—— “你可以跑,我不拦你。” 几乎就要从手术床上翻身下去的奴隶,被调教师的一句话轻描淡写地钉在了原地,“只不过你跑了,原本该你受的这些,都会落到楼下那个姓方的头上。” 柳崖看着兀自挣扎,最终只能把自己撞个头破血流的笼中雀,好整以暇地提醒他:“佑哥是个聪明人,简总把你那个小情人带回来,是想怎么玩儿,你不会想不清楚。” 试图反抗的玩物僵在原地,他的手死死按在手术床的边缘,指甲劈了,血流出来,尖锐的刺痛仿佛箭簇穿透了他的最后一道防线,他僵硬地重新躺回去,艰难地张开颤抖着的嘴唇,低低地对即将伤害他的人道歉,“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柳崖看着他僵尸一样躺在手术床上,好笑地挑眉,温热干燥的手指捏了捏他因为过度紧张而挺立起的乳头,“那佑哥自觉一点,我不绑你了,可以吗?” 程佑认命地闭上眼,“……好。” 他想逃避,偏柳崖不肯给他这个机会,他抬手按了墙上的一个开关,屋里原本毫无异状的吊顶随着机扩声的响起朝一旁收拢,露出了整面被镶嵌在天花板上的镜子。 柳崖放开了奴隶被捏得挺硬的两个乳头,戴上了手套,轻描淡写地命令:“睁眼。好好看着,才好长记性。” 方明赫在他们手里,经过柳崖方才的提醒,别说是反抗的动作,程佑甚至连挣扎和反抗的心思都没了,他顺从地睁开眼睛,从上方几乎分毫毕现的镜子里,看见柳崖打开了那个盒子。 ——其实也不算是什么新鲜玩意。 随着北地科技的不断进步,越来越多的花样被用在性道具上,而盘点麓州这两年兴起的一些折腾人、不太好相与的小道具,柳崖现在拿在手里的“海绵针”算是榜上有名的。 这玩意的针体是用价比黄金的特殊生物材料制成的,进入人体皮下后,会适应入针的部位自行膨胀到合适的大小,海绵针入体后不需要取出,一个月后,会随着人体的代谢而慢慢的自然代谢掉。 针体本身是软体的,需要用特殊的注射器将之送进去,随后拔出注射器,将针留在体内——这个过程本身没比被蚊子叮一下疼到哪里去,当海绵针入体并迅速随之膨胀后,才是痛苦真正来临的时刻。 皮下膨胀的海绵针会将周围组织的敏感程度提升数倍,在入针的地方不被外力影响的时候,本身不会带来太强烈的不适,而一旦有了外力刺激,哪怕是轻微的碰触,也会让入针的部位在麻痒酸胀的同时,感受到强烈的痛感。 在麓州,这玩意通常就是被奴隶主们用来惩罚那些试图逃跑的奴隶的。 它们大多数被植入到奴隶的脚心或者小腿,以此来限制奴隶的行动,但在麓州医院里,那些正规医生的想象力,比调教师就差远了。 而可怕的是,柳崖同时拥有了外科医生的手艺,和调教师的想象力。 曾经作为一种惩罚的手段,他分别将海绵针推进了程佑的乳孔和会阴里。 那一个月是程佑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起来的噩梦。 可是现在,柳崖却对他说—— “佑哥,曾经你玩过的游戏,我们再来玩一次。” 程佑的声音几乎已经碎了,他努力拼拼凑凑,才勉强从喉咙里挤出气息不稳的几个字,“……你这么做,主人同意吗?” “带你回来之前,简总的原话是‘等回来了,给他身上添点花样,让他时刻记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柳崖一边说着,一边轻车熟路地在无影灯下寻找男性几不可见的乳孔,接着干脆利落地将含有海绵针的注射器在细微的小孔中推进去,“他不喜欢穿环,我想来想去,只有这个最合适了。” 乳孔被针刺的痛感令程佑屏住了呼吸,他麻木地看着天花板的镜子上倒映的自己,又看着柳崖很快拔出注射器,换上了另一支,如法炮制地将第二个海绵针埋进他右边的乳头里,听着他轻巧地下结论:“反正上次给你扎的时候,他也喜欢得很,正好。” ……一点都不好。 上次被扎这东西,也是程佑刚恢复成奴隶身份没多久的时候,他反抗得厉害,每天一遍的鳞鞭消磨了他的精力,却并没有剃掉他的反骨,他训练完成得不好,柳崖将海绵针埋进了他的两只乳头里,后来,他又因为时常忘记分腿和不够淫荡,而被罚将针体横着埋进了会阴。 那段时间里,因为针体在皮下膨胀的缘故,他两个乳头和会阴都肿胀得不成样子,简修城的每一分玩弄,都会带给他十分的痛苦,因为并拢双腿会牵动横在会阴皮下的那根针体,所以他不得不将两条腿大大地打开,这样一个月下来,也就习惯成了自然。 所有痛苦的记忆都在进入调教室之后慢慢回笼,乳头熟悉又陌生的燥热让他不受控制地心跳加速,柳崖让他从手术床上下来,将他带到一面立镜前,让他跪在那里,亲眼看着自己的乳头是怎么再一次一点点涨大起来的。 仿佛被数不清的蚂蚁来回啃噬的极端麻痒和胀痛里,他看着原本淡色的乳头逐渐变成深红色,小巧的肉粒也随之涨大成了婉如哺乳期妇人的样子。 如同一颗硕大的、熟烂的樱桃,淫荡地挺立在胸口上,不知廉耻地招摇过市着。 未来的一个月,这个样子会一直持续着,哪怕是轻轻的抚摸和捏弄,也会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和痛苦,一起勾着他的神经,令他被迫发情。 柳崖蹲下来,人畜无害的样子,从背后抱住他,手从后面绕过来,捏在了涨大了几倍的小肉球上。 程佑竭力保持平顺的呼吸倏地颤抖起来,他本能地想弯腰躲开这极度的疼痛,但柳崖用更大的力量制止了他的动作—— 其实柳崖也不过只是加重了一点儿手劲儿而已,但在程佑的感受上,却仿佛乳头要被捏爆了一般。 他痛苦地喘息着,强迫自己重新跪正,接着调教师仿佛是奖励一般,改捏弄为打着圈儿的轻柔抚摸,于是下一瞬,程佑无可抵抗地被从激痛的深渊中拉出来,又被刻骨的酥麻吞噬。 他的下身颤巍巍地抬起,在镜子中与柳崖的目光交汇,听见他的调教师似笑非笑地问他:“这下,佑哥想起来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吗?” “是……”他颤抖地答话,因为柳崖比他还要小两岁,身份上的反差让他感到羞耻,所以通常对于称呼,他能避则避,但这会儿,他哑着嗓子,却痛苦地将话都说全了,“……先生,奴隶都想起来了。” “那我们今天的叙旧,就算是圆满结束了。”柳崖放开他,站了起来,“至于你出逃要怎么罚,那是简总的事情了,看他后面怎么处置你吧,至于现在,你可以先回去睡最后一个安稳觉。” “哦,对了,”柳崖忽然想起来什么,脱掉了乳胶手套,回头又对程佑说:“之前简总说,把你和那个方明赫带回来之后,准备让你们一起,都住在你以前的房间里。所以说虽然是从蒙利亚州回了麓州,但其实你们还是能朝夕相处的,只是换了种身份和方式——想想是不是也挺有意思?” “……”就是这么几句话,将原本已经筋疲力尽地想要爬回自己房间休息的程佑,牢牢地钉在了原地。 他满眼悲凉和厌恶地盯着镜子里自己那两颗硕大的乳头,实在难以说服自己顶着这样两个淫靡的玩意去面对小方,挣扎了半晌,他挪动膝盖,卑微地再次转向了柳崖,难堪地低声请求,“……先生,奴隶之前的衣服……能求您给奴隶一件吗?” 简修城没有被别人视奸自己所有物的爱好,所以在出逃之前,顶层之外的地方,程佑是被允许穿衣服的,他有几套灰色的棉质家居服,日常在调教室、游戏室和他自己的房间都备着。 柳崖一眼看穿了他的意图,也没反对,只是邪肆地舔了舔小虎牙,事不关己地环抱着手臂,倚在了手术台上,“衣服还在,你要穿也不是不行。不过么——” 柳崖顿了顿,似是纯真无邪地挑眉偏了偏头,“你想在他面前遮掩难堪,就只能拿别的来换。” 程佑跪在地上,仰头看着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少年,攥紧了拳头,“拿什么换?” 柳崖又笑了起来,拍了拍旁边装海绵针的盒子,“你得再来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