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叙》5:怎么到处流水,脏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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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把襁褓里的周谦安置在本家的时候,周敬渊自己都还是个半大孩子,但辈分在那里,周敬渊又早熟得自持身份,从小看着周谦长大,这些年里的确对这个侄子多有纵容。 他知道这事儿一直梗在周谦心里,也不耐烦侄子时不时就因为这事儿来找安叙麻烦,片刻的沉默后,他把凉凉的目光收了回来。 周谦带来的茶是制茶的老师傅专门配比好之后用茶包封上的,周敬渊平时不喜茶包,但知道周谦醉翁之意不在酒,也就由着他去了。 周谦喝茶没什么讲究,自己拿着杯子去接了两杯开水,回来的时候目光在周敬渊的办公桌上逡巡了一圈,从角落的盒子里拿出了两个凤尾夹。 然后周敬渊眉心抽搐地看着这小兔崽子把茶包上的棉线抽出来,将一头绑在了凤尾夹的尾部…… “你……” 周敬渊想骂周谦,但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骂什么合适,他虽然性癖恶劣,但年轻人异想天开的玩法他实在是接受无能,正想拦一句,周谦就鸡贼地先眨巴着眼睛把他的话给堵死了,“小叔叔,可以吗?” ……刚才已经点了头的周城主,这会儿也没法直接说不可以了。 周敬渊不耐烦地摆了下手,懒得再理侄子,周谦却犹豫片刻,还是把拎起来的两个挂了茶包的凤尾夹放下了,“小叔叔,您的人……我不敢碰。” 周谦能跟周敬渊处好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从小情商够高,深知周敬渊的忌讳,从不碰他小叔叔的雷区。不管安叙被不被主人喜欢,身上都挂了周敬渊的标签,敏感的地方,周谦是不敢动的。 周敬渊有点烦躁地瞥了烦人的熊孩子一眼,给了安叙另一个命令,“安叙,你自己来。” “是,主人。”安叙平静地应了一声,心头却同时狠狠地哆嗦了一下。 他捧着皮拍膝行到桌前,恭敬地将手上的东西放在了桌边上,继而看见了绑在一起的凤尾夹和茶包。 长时间举着皮拍的手臂整个都有点抖,当他把其中一只凤尾夹拿起来的时候,心里酸涩得要命。 成为性奴这么久,他当然知道周谦是想把这两个夹子用在哪里的。 乳头已经被皮拍抽肿了,凤尾夹咬合力吓人,比普通的性虐工具严苛得多,是能直接把他乳头夹伤的玩意。 头顶上周谦玩弄的目光形若有质,他却始终都没抬头。 那两个夹子到底还是被他亲手夹在了乳头根部,周敬渊让他安静的命令在不与主人对话时依旧有效,他却还是在夹子狠狠碾在脆弱敏感处的瞬间,忍不住短促地哀叫出声。 他身上都是冷汗,两个茶包可笑地吊在胸腹之间的位置来回晃荡,他怕自己的汗液弄脏茶包,只好微微躬着身体。 然后周谦让他站起来—— 长久跪立的膝盖在改变姿势的瞬间针扎似的疼起来,他紧抿着嘴唇,默然地把痛苦忍了下来,看着周谦把两个茶杯推到了他面前,“泡三十秒就好,然后茶包就要拿出来,你自己看着点时间。” 乳头被长期调教浸淫,是安叙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此刻胸口疼得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安叙满头冷汗,眼睛发涩地看着面前的两个茶杯,一时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谦于是催促道:“喂,听懂了吗?” “是……”安叙顺从地将手背在了身后,打着颤地弓起身,用肢体的动作将两个茶包分别放进了两个茶杯里。 周敬渊桌上有个样子十分简约的小时钟,他就维持着这个可笑的姿势,不敢有一丝怠慢地盯着钟表数着秒数,尽量让自己做一个好用的人形泡茶器。 吸附在他阴蒂上的震动器一直没停,这会儿转换到了电击模式,微弱的电流并不会让人感到疼痛,相反会刺激已经习惯了震动频率的器官重新敏感起来,不断地带来新的、强烈的快感。 安叙的阳具已经被胸口的疼痛激得微微软了下来,可女穴却不知廉耻地又开始流水。 他感觉到温热的热流从体内流出,周谦显然也注意到了,嫌弃地挪开了一点,“怎么到处流水,脏兮兮的。” “对不起,安叙……下贱,管不住自己的逼,污了谦少爷的眼……”他沙哑地在有过节的故人面前承认自己下贱淫荡,用当初连听都觉得不堪入耳的粗俗言词来自辱,脸上火烧火燎,眼眶里的泪水却控制不住地越蓄越多。 数到第二十七秒的时候,安叙的眼泪跟下体的淫水一起落了下来,淫水在地板上汇聚,眼泪砸在桌面上,留下凄清的痕迹。 终于数够了三十秒,他费力地改变姿势,直起上半身,将茶包带出来,原本没什么重量的茶包吸饱了水,坠在胸腹之间,让他疼得更加剧烈。 而在直起身的时候,他哀求地看向了周敬渊。 周敬渊淡漠地看着他,微微点了下头,他才如蒙大赦似的跪了回去,先磕了个头,直起上身的时候又规规矩矩地说了一声“谢谢主人,谢谢谦少爷”,这才又将两边的凤尾夹都取下来。 无论是夹上去还是取下来,安叙都不敢稍有耽搁,哪怕夹子松开的瞬间疼得撕心裂肺,这次已经做好了准备的奴隶仍旧只微微地发出了不堪重负似的一声闷哼。 跪趴在地上舔干净了茶包和自己身体里落下来的水渍,安叙重新捧起了桌边上的皮拍,又默默地膝行回书架旁边,以最初的姿势,举着皮拍,大张着双腿,规矩地跪好了。 凤尾夹在乳头上肆虐的时间没那么长,皮肤没破,只是原本已经红肿涨大的地方此刻已经肿大成了不可思议的深红色,至于那两杯让他吃足了苦头才泡出来的茶,周家的叔侄俩谁都没有喝。 周谦又跟周敬渊聊了一会才走,安叙本来以为这一关总算是要过去了,不承想他却在经过自己的时候又停住了脚步…… “哦,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周谦蹲下来,故意看着安叙的眼睛,恶劣地笑着对他说:“跟你一样,你妹妹现在已经是我的性奴了。你说你当初折折腾腾地闹那些事,到底有什么用呢?到头来还不是殊途同归。” 安叙一直驯顺低垂的头倏然抬了起来。 周谦笑得更加残酷了,“我倒是不知道小叔叔用你用得顺不顺手,不过安芷很好,我每次操她都能操得很舒服。” “周谦!你——” 安叙捧着皮拍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从周谦进门到现在——或者说从安叙进到周敬渊府上的这么长时间里,他是第一次有这样激烈的情绪表达。 然而也只是如此了。 周谦从他几次颤抖着做出的口型里能分辨得出来,那是一句骂人的话,但人在屋檐下,安叙到底还是没能把那句“禽兽”骂出来。 周家的小少爷终于满意地从安叙脸上看到了他想要的表情,跟周敬渊打了个招呼,很愉快地走了,剩下安叙,红着眼睛瞠目欲裂,却一切都是徒劳。 他还是得跪在这里,连姿势都不能稍作改变。 周谦走后,周敬渊点了根烟,在这一根烟的时间里,安叙无数次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到底还是心疼妹妹的情绪占了上风,他在周敬渊一根烟快要抽完的时候,自作主张地又膝行回了主人的身边。 他还是捧着皮拍,却手臂向后移了几分,张开嘴,伸出了殷红柔软却同样在控制不住微微颤抖的舌头。 周敬渊却没有用他。 男人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捻灭了,安叙哀求的目光更加黯淡下来,“主人……” 周敬渊了然地看着他,“你想给你妹妹求情?” 安叙这次没再把皮拍放下,他还是捧着皮拍,俯下身,以两个手肘做支点,又一次地以额触地,“求主人开恩。” “我管不了,”周敬渊踢了踢他的脸,“监狱里表现好的犯人,可以通过在特定环境里劳动的方式来减刑,女囚一般也就只有到愿意跟监狱签订的门阀世家做仆人,或者到纺织厂做女工之类的选项。周谦在半年前跟监狱签了协议,提了用人需求,监狱方面是走正常流程把秦安芷给他分配过去的。” 安叙一动不动地任由周敬渊在他头上促狭地踩了几下,维持着这个姿势,声音里悲切地含着徒劳的愤怒,“如果是正常程序……那为什么那么巧……就一定是安芷?” 周敬渊笑了一声,鞋尖勾起安叙的下颌,迫使他把头抬了起来,“因为——那是你妹妹自己选的。” 安叙凄惶地摇头,“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周敬渊不辨喜怒地看着他,“你的心思这么多,你妹妹哪怕只学了你个五六成,也该知道,与其在监狱里蹉跎一生,不如委曲求全一点,毕竟不管怎么说,减刑规则写得明明白白,她在周谦那边当差当得好,或许有朝一日,还能离开牢笼,重见天日。” ……可那哪里是当差?安芷落到周谦手里,分明就是羊入虎口,不知道要被磋磨成什么样子。 安叙很少为自己哭,可听见妹妹如今的处境,他却心疼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然而周敬渊话已至此,他纵然心里有说不完的愤怒和疑问,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周敬渊看他哭不完似的样子心里不快,见他认命地闭了嘴,这才收回脚,终于接过了安叙手中一直捧着的那把皮拍。 “——与其担心你妹妹,不如现在先来关心一下你自己。” 周敬渊边说边用皮拍不轻不重地扇了扇奴隶已经缩不回去的肿胀乳头,不冷不热地戏谑着问道:“阿叙倒是说说,这一局,你该挨多少合适?” “……”安叙想起前后的种种,一时之间僵在当场。片刻后,他面如死灰地惨笑了一下,把手背回了身后交叠握住,找了个能让周敬渊打得顺手的角度,将红肿的胸口竭力地向施暴者挺了出来,“贱奴知错,求主人把骚奶子打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