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上)(情趣内衣/丁字裤勒屄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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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老公给你准备了好看的衣服:D] 早在收到这条短讯时,就应该警醒起来的。 然而,那时候的陈屿只是翻身坐起,发现枕边放着一套黑色内衣。 蕾丝,三点式。 毫无疑问,x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来过家中。 [快穿上给老公看。] 陈屿勾起蕾丝内衣的带子,还在兀自发愣。为什么明明已经换了最贵的锁,x还是可以轻易潜入。 女性胸衣的尺码对陈屿来说太小了,从肩膀上往下扯的时候有些紧绷。 然而当穿好的时候,内衣下缘刚好紧勒乳根,意料之外地合体。 内裤则没有这么友好——一块布料加几根带子,陈屿都不知道这能不能算内裤。 而那带子虽然有弹性,然而收得太紧,陈屿一松手,就“啪”地一声箍住了髋部。 裆部的布料勉强兜住性器和阴囊,细韧而弹性极强的布绳深陷进丰满的臀肉,紧紧挤压着穴口。 腿心的布绳依次卡进大小阴唇的缝里,不留一丝缝隙地勒住阴蒂和雌穴口,仍是绷紧状态,向内压迫着敏感脆弱的女穴。 [喜不喜欢?] 最隐秘的地方被异物侵犯着,整个下体都酸得要命,仅仅只是穿上内裤就有异样的快感涌上来,腿心很快湿润,陈屿苦恼地并紧腿根:[不舒服。] [真的不舒服吗?那就掰开穴录视频向老公证明一下吧:p] 一想到那个画面,羞愤就从脚底烧到天灵盖,陈屿立刻回: [对不起,舒服,舒服的。] [收到了喜欢的礼物,连基本的礼貌也没有吗?] 陈屿几乎麻木地回:[谢谢老公。] [不用谢。]x回复道,[去客厅看着自己的骚样。] 客厅里,多出一副全身镜。 行走间,布绳磨着阴蒂和小穴,花心酸软,淫水咕嘟直冒,布绳早就被浸透了,一丝清亮的粘液拉成丝,从穴间滴落在地。 陈屿羞得无地自容,满脸屈辱,绞着腿走路也只是让阴蒂处的压迫感更加强烈。 细细的肩带勒进肩膀,明显属于女性的情趣内衣只遮住一小部分胸部,镂空的网状布料里隐约可以看到深色的奶头。 看着镜子里的男人,陈屿脸直发烫。他不知道什么叫做异装癖,只是本能地觉得穿成这样很变态。 虽然腿间生了一个女穴,但除此之外,陈屿有一具非常男性化的身体。 起伏有力的背肌覆在肩胛骨附近,脊沟流畅似一张弓,腰窝深陷,连接着挺翘的屁股。 八块腹肌亦是健壮紧致,手臂肌肉线条让人想起起伏的城墙,二者都是一样的坚硬、沉默、能给人带来安全感。 陈屿的体脂率恰到好处,屁股和胸肌一直保持着一种饱满丰盈的肉感,和女性柔软的乳房不同,即便放松下来也是柔韧、富有弹性的手感。 陈屿还在思考为什么x能进到家中,却全不曾想过,要制定一套这么合身的内衣,他的身体已经被人丈量过多少次。 [穿着去上班。] 陈屿看着新消息,脑子一片空白,仅仅只是站着,腿心间都有黏液源源不断地涌出来,他没法想象要在公共场合穿着这个走路。 [以后每天都要穿着,老公会给你准备新衣服:D] 噩耗接连不断。 [为什么要穿这个?] [奶子太大了,要兜住才行。] 陈屿怀着一丝希望:[下面可以不穿吗?] [你不是穿着很舒服吗?] 陈屿只能强忍耻意,直白地说明:[水太多,会流下来。] [被人发现的话,你会哭吗?] 陈屿愣住。 [小荡夫,羞耻地哭起来一定非常可爱吧:D] 根本没法和对方正常交流。 又是滴滴两声。 [给老公好好穿着,回家才能脱。] [不准违背我。你知道后果。] 陈屿只有因为思念妹妹偷偷哭过几次,经历过太多磋磨,男人的忍耐力已经被锻炼得十分强大。 他套上裤子,敲响邻居的门借纸尿裤。快感时时刻刻传来,下体酸软泥泞,湿哒哒黏糊糊。和被人隔着内裤揉屄不同,布绳和娇嫩的阴蒂太紧密,酸胀感过于尖锐鲜明,陈屿有种被磨破穴口的可怕错觉。 已经顾不上羞耻了,只求能把今天熬过去。 隔壁住着的是一位单身母亲,姓李,陈屿经常帮对方修水管换灯泡,交情颇好。 对方的目光又是关切又好奇:“你看起来好像不舒服?今天是要去没厕所的地方上班吗?” 陈屿胡乱点头,在李小姐的“哪有不舒服还去上班的,老板真不是人”的唠叨中落荒而逃。 自己一个人是一回事,在别人目光中被丁字裤玩屄是另一回事,陈屿保守的性观念里,这玩法太超过了。 动作太快,布绳剧烈摩擦着阴蒂,陈屿一关上门就跪倒在地,腿根发颤。 男人抠抓着地面,两眼失神,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知觉只剩下屄缝的酸痛,大量热液无法控制地涌出雌穴,漫长得仿佛永无止境。 [高潮了:D] 手机滴滴滴地响起。 [骚屄也太敏感了。] [好可爱。] [想射在你脸上。] 这是陈屿第一次用女穴高潮。他心理上的认知是个完全的男性,继承了这副身体,也只是把女穴当个摆设。 偶尔因为意外传来一点快感,要么不当回事,要么通过射精来纾解欲望。 天赋和长期的禁欲之下,这口小屄早就变得敏感不堪。 最终还是穿上纸尿裤。x给他的东西根本不是内裤,而是刑具,只是带来的不是疼痛,而是无法驱散的酸麻快感。 坐地铁去上班的过程前所未有的漫长,这具身体骚得没边,屄肉都被磨得发疼,淫液还在源源不断地流。 到了别墅门口,和车里的司机闲聊两句,可怕的快感终于化为了可以忍耐的快感。 喻稚声的二哥请他帮忙,今天去军火库看货。 仅仅等了几分钟,喻稚声就从门内出来。他的身材纤长,即便穿着西装皮鞋也有种学生般的稚气。 喻稚声快到大门口,看到陈屿,眼睛一亮,大步向他走来。 “早上好,”喻稚声笑眯眯地说,“见到你真高兴。” 步伐愈来愈快,到最后几乎是笑容灿烂地扑上来。 喻稚声一惯是这么热情的做派,放在往常,想要接住他很容易。 然而,陈屿的腿早就被高潮弄得软了,他勉强扶住喻稚声,皮鞋往后踩了两步,腿根抽搐,到底是没站住,狼狈地跌坐在地。 喻稚声立刻单膝蹲下,扶住陈屿的肩膀:“哥?你怎么了?” 陈屿嘴唇发抖,满脸潮红,眼睛发直,说不出话。 臀肉着地的过程,布绳和阴蒂剧烈磨擦,尖锐的酸麻刹那逼上天灵盖—— 男人手撑在身后,两腿张开踩在地上,高潮了太多次的骚屄又麻又痒,失禁般往外喷水。要是没有纸尿裤和西裤的遮挡,就像是对着喻稚声大敞着屄、把自己潮吹的骚样展示给对方看一样。 当着视若亲弟的少年的面出丑,明明羞耻得恨不得死了,屄肉却涨烫得不行,淫水兴奋得有如泉涌。 陈屿的脑子被搅得一塌糊涂,眼前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回过神。喻稚声正担忧地望着他,说:“哥,你的脸好红,腿也在颤,怎么了,不舒服吗?” 陈屿张了张嘴唇,羞愧得不敢看他,试图从地面上站起,姿势的变动却让湿透的布绳从左至右磨过阴蒂—— 腿又软了,被喻稚声扶了一下腰才站稳。 不行。 这样下去真的不行。 要是因为这个失去战斗力,没能及时保护喻稚声,那该怎么办? “对不起,少爷。”陈屿说,“我有点不舒服,要不叫小秦来?” 喻稚声问:“哪里不舒服?” 陈屿讷讷道:“状态不好,怕遇上事不顶用……” “来不及叫秦哥了,”喻稚声笑着说,“没关系,你不用动手,没人对我有兴趣。工厂的人看在二哥的面上,不敢对我怎么样。” 这话倒是不假,喻稚声上头有两个哥哥,全都老谋深算,为争夺财团明争暗斗多年。 这个最小的弟弟倒是没什么野心,在权贵眼中是毫无威胁的类型。 陈屿当了七年私人保镖,真正动手的次数屈指可数——动手对象还一般都是街边贪图美色的混混喽罗。 顿了顿,喻稚声又贴上来,抬眼望着陈屿的面孔,眼尾微微弯起,“话是这么说。你陪着我,我心里有底。” 他的眼睛生得极为漂亮,眼梢深而长,笑起来时有如柔婉的河流。 喻稚声的声音放得很软,每次他这么说话,陈屿的心都软得一塌糊涂。 即便是腿心那个痉挛着、像坏掉了似的不停漏水的发烫的小屄,也没法让陈屿说出一个“不”字来。 那时他还以为x的恶趣味也就到此为止了。 军火商派的人等候已久,仅仅是经过三个停有重型装甲车的的仓库,向导就饱含歉意地告诉喻稚声,他的保镖不能再深入了。 “更里面的东西是绝对机密,只有喻氏的人才能知道。”他这么说。 喻稚声据理力争,对方不动如山,末了,陈屿只能按照要求的那样呆在原地。 仓库光线昏暗,男人在原地打转,忍着腿间不适,给喻稚声的二哥拨了个通讯。 “你是……哦哦,陈先生,”对方明显很忙,“是,他们的规矩是这样的。嗯嗯,我提前跟小稚说过的,放心放心,我们合作了很久,我最近太忙,想着干脆让小稚历练一下,不会出事不会出事。” 末了还不忘顺嘴称赞一句:“小稚有你这样的保镖,真是叫人放心。” 不必担心喻稚声的安危,陈屿也就放下心来。 他打开手机,点击合成大榴莲,借此转移腿间的注意力。 不知过了多久,陈屿从游戏中抽出神,有些迟钝地意识到,仓库的光线好像变得更暗了。 外边是晴天,时间更是上午的光景,怎么会这么暗? …… 虽然雇主不在身边,但每一个异常都需要警惕。 这种程度的暗,刚好可以掩藏接近的影子。 陈屿摸上腰间的配枪。 一片寂静中,手机滴地一声。 [:)] 一个意义不明的笑脸。 一只手臂悄无声息地横到身前。 陌生的声音轻轻响在耳边:“你好啊,小荡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