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南倚楼】【白饕】(3p夹心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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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珩身体的情欲是被南倚楼控制的,但求欢的对象却是谁都可以。他不知道熬制淫药的帮凶正是白饕,又本能地想远离方才在野外强奸自己、现在又狠插后庭的南倚楼。 白饕的身体微凉,手也是凉的,刚好缓解他被淫药强制催发的情热。 他忽地往前一扑,一把抱住了白饕的脖子,头埋在了白饕的肩窝。 白饕愣了,竟然没躲开。连南倚楼都停下了顶弄的动作,问他:“你们之前认识?” 白饕的脸色微妙地变了,摇摇头:“第一次见。” “啧,莫不是被操昏了头?见到长得齐整的就投怀送抱,怎么就不能对我亲热点?”南倚楼没注意他的神情,酸溜溜地说着,手勒住栖珩的胸口,强迫他身体向后靠在自己怀里,“手不知道往哪放,就把自己的逼掰开。” 在完全的催情控制下,南倚楼的指令栖珩无法违逆。他含着眼泪,手指颤抖着伸过去,撑开了自己的花穴口。 被折辱成这样,却还是漂亮得惊心动魄,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心动。白饕不动声色地想,难怪南倚楼下血本也要干这种缺德事。 浅红的花苞颤颤巍巍地张开,露出娇嫩的花蕊。白饕两指直直捅进去,勾着指尖摸索柔软的内里,嫩肉黏黏糊糊地裹着他的手指,他甚至能感觉到南倚楼的性器在另一处横冲直撞。 比起不管不顾地插进去泄欲,他对这副阴阳同体的身子兴趣更大。手指插到指根无法再深入,他指尖探出一道灵光,继续往深处探索,直到碰到了里面的宫口。 栖珩一挺腰,克制不住地尖叫一声,摇着头拼命往后躲,把南倚楼的性器含得更深了。南倚楼顺势搂住他,用力操了几下,笑嘻嘻地问:“躲什么躲?他碰到你哪里了?” 栖珩呜呜咽咽的,连叫都叫不出了,感觉一道冰凉的触碰正不紧不慢地在入口试探,刺激得他几乎昏厥,只能哽咽着,发出破碎的乞求:“别……碰,别,那里有……子宫。” 淫药逼得他对南倚楼说实话。南倚楼手掌按在他小腹上,微微用力下压,戏谑道:“长在那里还不让人碰?白兄是医师,你把口打开,让他给你治一治里面可好?” 白饕也觉得他这胡说八道属实是太离谱了,谁能控制自己里面的口?他面无表情地抽回手指,跪在地上解开腰带,露出色泽浅淡的性器,龟头虚虚地抵在入口。 栖珩眼神空洞,急促地喘着,手指依然扒着自己的穴口,轻轻哆嗦着,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渴望。白饕知道此时他里面定是痒得厉害,又找不到纾解的法门。 他暗叹一声,挺腰长驱直入。 栖珩的脚尖瞬间绷紧了,仰着脖子呻吟:“你别……别碰……不要碰……” “刚刚还主动往人家怀里贴,现在又说不要,后面倒是缠人得紧。”南倚楼见白饕插进来,瞬间精神更足了,像是成心和白饕攀比,“白兄,他后面已经得了趣,你摸摸前面的骚豆子,一准能出水。” 白饕没听他的,只把自己白玉势一般的阳具一寸一寸地往里插,将紧缩的穴口慢慢撑开。南倚楼捏了捏栖珩的乳头,命令道:“自己抠一抠骚豆子玩,用前面好好伺候白公子。” 被两根粗长的阳具前后侵犯,栖珩全身都软了,像一只垂死的仙鹤,无力地扬起优美的脖颈。他手抖着,不可自控地摸上了自己的阴蒂,指甲在上面抠挠,很快就把那小小的一颗摸得红肿如樱桃:“嗯……够了……啊!” 阴道抽搐着夹紧,从里面骤然喷出了一大股淫水,全都浇在了白饕的性器上,与此同时,白饕的龟头也尽到了最深处,试探着碰到了宫口。 栖珩尖叫一声,声音里带了哭腔,挣扎着南倚楼怀里缩,口中喃喃地重复着不要,想要远离白饕。南倚楼心里很爽,嘴上还故作大方道:“白兄还不够怜香惜玉吗?刚刚那股主动劲去哪了?” 他把栖珩圈在怀里,手胡乱抓摸着栖珩的胸口,把那一层单薄的皮肉揉得变了形,乳头被指腹来回蹂躏,被掐出了好几个指印子。他还嫌摸得不够爽,问白饕:“白兄,有没有什么药,能让他的奶变大?” 白饕:“……你想要多大?” 这人是不是有毛病?抓个男人还想要奶? “最好有点肉,能挤出点形状就行。”南倚楼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兴致勃勃地问,“对了,他不是有子宫吗,若是能把他干到怀孕,会不会挤出奶?” 他随口胡说,也不知道这句话里哪个字触到了栖珩的逆鳞。栖珩忽然身子往旁边一歪,往侧面扑去,竟想要离开南倚楼的性器。 南倚楼被他一挣,差点被他离了身,好在一把捞住了他的腰,把他重新按了回去,牢牢钉在性器上。随即南倚楼恼怒地在栖珩的胸口又掐了一把:“别乱动!” 白饕抿了一下嘴唇,没说话。 他方才用灵力探索时发现,栖珩的子宫口有某种禁制,像是被什么咒封住了。他犹豫了一下,决定不要把这事告诉南倚楼了。 以南倚楼的性子,准会让他帮忙解除禁制打开子宫,不论栖珩或是其他人出于什么原因封住宫口,都和他没关系。 栖珩在被南倚楼操后穴时也没怎么求饶,等自己插进去快要碰到子宫时,才开口反复地求他“别碰”。 他和栖珩本来无冤无仇,不想做这个恶人。南倚楼想干缺德事就自己干去,报应早晚会来。 白饕双手抓着栖珩的腿弯,继续挺腰抽送,却不再插到最深,只在离宫口一寸远的地方停住。南倚楼则托着栖珩的大腿根,不知疲倦似的用力颠弄。手指在栖珩的屁股和大腿根是哪个乱捏乱掐,雪白柔软的皮肉上很快就全都是青红的指印。 栖珩虽然现在功力全废,但之前是修出过金丹的,自然不是凡躯,被两人夹着摆弄,身段也是干净光洁,一滴汗也没流,脸上湿漉漉的痕迹都是被操出的眼泪。南倚楼自身后亲吻着他的后颈和头发,喃喃道:“你别动,乖一点,我也不想弄疼你。” “你别动”和方才的“别乱动”一样,都是给炉鼎的命令。栖珩果然动不了了,只能软绵绵地倚在南倚楼怀里,承受着两根阳具一前一后的侵犯。身体的每一寸都在人手里,被摆布,被玩弄,像浪尖上的一叶小舟。 如此反复摆弄了许久,南倚楼先到了极限,托着栖珩的屁股狠狠往里一送,微凉的精液灌进了温热的肠道深处。 栖珩一个激灵,失神地仰头靠在南倚楼肩上,腿随即被两只手拉得大开,性器还留在后庭里,把精水严严实实地堵在了里面。 白饕犹豫了一下,拔出性器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用龟头顶住栖珩的乳头胡乱蹭了几下,精水一股脑地射在了栖珩的胸口。 雪白的胸口只有那两处是淡粉色的,眼下一边被白浊糊满,顺着肌理往下慢慢流淌。白饕垂下眼,没做多余的动作,只退到一边平静地系好腰带,然后掏出一方手帕,拭净了栖珩的前胸。 栖珩抬起眼皮,视野里像是蒙着一层白雾,对上了白饕黑沉沉的眼睛。 眼底像是有一点愉悦的笑,但总体上是淡漠又克制的,与狂热的南倚楼完全不一样。 南倚楼觉得他这副样子十分不可理喻,叫道:“白兄你也忒冷淡了,怎么像是你被他占了便宜一样?” 他邀请白饕分享其实也是存了试探的心——认识这么久,他就没见过白饕动情动欲,还悄悄怀疑过这人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就方才的表现来看,疾肯定是没有的,甚至称得上天赋异禀。唯一的解释是这人活得比较清心寡欲,正经惯了,对这些风月之事兴趣不大,方才上栖珩只是出于交际礼节。 这样也好,自己不在时可以把人交给白饕看管。栖珩还能被少占去一些便宜。 他刚在栖珩的后穴里射了满满一泡精水,液体都被堵在里面,软绵绵的肠肉含着他的性器,叫人舍不得拔出来。南倚楼干脆往后一靠,将栖珩圈在怀里,亲吻对方的侧颈和耳垂,手懒洋洋地在他大腿上乱摸乱掐,时不时照顾一下被冷落的阴蒂。凸起的肉粒被他玩弄得重新充血挺起,每次用力一捏,后穴就会受惊似的缩紧,夹得他性器又硬了起来。 南倚楼对这副敏感又乖顺的身体满意极了,正琢磨着用什么姿势再来一次,腰间的一块玉牌忽然微微发起烫来。 南倚楼一怔,立刻将手按在玉牌上,接着眉头就皱了起来。 他托着栖珩的屁股,慢慢地将性器拔出来,把人平放在地上对白饕抱怨道:“啧,我哥叫我回去。” “归哥叫你?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啊,他就见不得我清闲,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给我找事,烦死了。”南倚楼飞快整理好衣裤,又弯下腰,恋恋不舍地摸了摸栖珩的脸,“我先走了,白兄你看着他,或者把他捆起来也行。” 说完他身形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洞口。 白饕眯着眼睛,目送南倚楼离开山洞。他表情终于松懈了下来,浓黑的眼睫挡住了瞳仁里毫不掩饰的恨意。 然后他转向奄奄一息的栖珩,平淡地开口:“抱歉,我暂时救不了你。但你放心,他不会关你很久的。到时……你可以在他身上把你那份也讨回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