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南倚楼】他逃他追啪啪啪(野外强奸,踩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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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珩踩着山间湿滑的石路,弓着腰逃到山腰的一处缓坡上,绕过一块巨石,终于脱了力,靠着山石坐下来,裹紧了身上的衣服。 说是衣物,其实只一件贴身穿的白衣,松松垮垮的,下面居然没有裤子,衣摆只遮到膝盖,两条雪白修长的小腿露在外面,赤着一双脚。 他剧烈地喘息了几口,忽然耳朵一动,听到了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栖珩心一沉,随后一个穿一身黑衣的青年绕过山石,双手负于身后,慢悠悠地踱到了他面前。 “逃够了吗?” 栖珩倚着石头坐在地上,蜷起双腿,一声不吭。 他无处可逃了。 南倚楼笑眯眯地欣赏他的无措,舔了舔嘴角,上前一步半蹲下身,冲他伸出一只手。 栖珩闭上了眼睛。 他被同门背叛,功力全封,用上所有保命的底牌才逃出了门派,结果碰上老仇家,南天门的人。 他只希望尽快激怒南倚楼,能落得个痛快,给他个了结,至少会比落在同门手里好受些。 想到这栖珩认命地低下头,那只手却落到了他的面颊上:“这就对了,乖一点,跟我走。” 栖珩勉强躲了一下:“……去哪?” “去个好玩的地方,放心,我不想杀你。” “你想要什么?” 南倚楼笑嘻嘻地看着他:“做我的炉鼎,每天躺着就好了……” 栖珩心里一颤,抬起眼,冷冷地开口:“你算什么东西……啊!” 南倚楼一巴掌扇到了他脸上。 这一巴掌他没留手,“啪”一声脆响,栖珩头向一边歪去,面颊上出现了一个鲜明的巴掌印。 接着他被南倚楼恶狠狠地按在地上,衣襟被一把撕开。 “我是不算什么东西,但我想操你,你就只能乖乖挨操。” 南倚楼手掌贴着他的胸口,用力揉了几把,随后向下滑过腰腹,来到了两腿间。 一只手抓住一侧膝盖向旁边掰开,栖珩被迫敞着腿,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南倚楼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忽然定在了某处,死死盯着他的下体,眼睛亮了。 他就像看见了新奇的玩具,伸手摸上了栖珩腿间紧闭的小缝。 “你居然……是个雌雄同体的?天生的吗?” 栖珩嘶声道:“别碰我……” 他这副受惊又屈辱的样子显然取悦了对方。南倚楼抽回手,捏住他的下巴:“既然长了那个,是处吗?” 他说着撩开白衣的下摆,一手重新伸到栖珩两腿间,毫不留情地摸了上去,指尖一戳就陷进了一片柔软,被含在两片阴唇之间。 栖珩徒劳地夹起腿,肩膀细细地颤抖起来,那手指灵活地按了几下,往上一抠,摸到了那个敏感的蒂珠。 “连骚豆子都有,我记得女人被摸这里最有感觉,你是不是也一样?” 栖珩努力维持着最后一点尊严,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 他下体天生光洁无毛,各个部位一览无余,又比常人敏感数倍。他闭上眼,清晰地感觉到南倚楼手指拨弄着他的阴唇,上上下下摸了个遍, 接着那小珠被两指掐住,捏在指腹间反复揉搓,又用指甲顶着抠,把一颗小豆子抠得发硬。栖珩脸上终于泛起了潮红,就算极不情愿,身体却也是悄悄得了趣,呼吸也乱了节奏。 南倚楼察觉到了他的变化,扬起眉毛笑了,手上又用了几分力,另一只手也伸过去,撑开了下面敏感隐秘的小口。 栖珩身体一哆嗦,南倚楼手两指指节捅进了女穴,不满道:“怎么还是这么干?真没感觉吗?” 他一手还捏着栖珩的阴蒂,恶劣地凭此制止栖珩挣扎,另一只手两指继续深入,直直没到了指根。 搅弄了两下,他没摸到自己想摸的东西,脸色一沉。 居然真不是处。 “好啊,看你平日装得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没想到也是个骚婊子,以前被多少人上过?” 他本以为栖珩这种清冷如雪的仙人,肯定是不谙情事的。所以他才存了私心,想着第一次怎么都会有些不同的,便放栖珩逃了一段又追出来,打算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拔得头筹。 没想到是个极品的双性之体,还早就被人捷足先登了。 栖珩的睫毛颤了颤,没说话。 他只想激怒南倚楼,既然免不了被淫辱,那就速战速决,上完给他个痛快吧。 死了也好,这样……他也能去见那人了。 南倚楼见他这副无声反抗的样子,怒火更盛,扬起手一巴掌拍在了他的阴阜上。 栖珩痛叫一声,外阴被打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疼痛,紧接着接连不断的巴掌打在下体,指尖扫过已经被掐肿的阴蒂和下方的尿道口。 他小腹酸胀,下体已经没了知觉。栖珩濒死般地靠在山石上,雪白的大腿根痉挛着,终于崩溃地呻吟出声,同时阴道里喷出了一股淫水。 他被双重疼痛的折磨弄得潮喷了。 南倚楼终于满意了,指尖蘸了点他的淫水,接着把手指塞进了他的嘴唇间,强行拨弄起他的舌头,逼迫他把自己的液体舔干净。 然后南倚楼站起来,对着他解开裤子,掏出了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 饱胀的龟头正对着栖珩的嘴。南倚楼握着自己的阳具,往前一挺腰,龟头戳在了对方脸上,轻轻拍了拍。 他成心羞辱栖珩,想把性器直接怼到那淡红的双唇间,龟头深入喉咙,顶得他干呕挣扎,却无处可躲。 但转念一想,他时间有限,这次追出来本就是意外,那边还有人等他带人过去。而且这张嘴……不像是精于此道的样子。 等回去用了那药,再好好调教调教这张嘴。教他怎么收起牙齿、用喉咙接纳性器,怎么用舌头舔舐伺候人,教他成为一个柔软淫荡的炉鼎。 栖珩偏过头,紧紧抿着嘴唇,预想中的强迫口交并没有发生。肉棒粗暴地擦过他的脸,囊袋紧紧贴着他的面颊,浓密的阴毛刮得他又痒又疼。紧接着南倚楼双手扣住他的头,强行让他的口鼻埋在囊袋上。 栖珩呼吸困难,不由自主地张开嘴,探出一点点舌尖,濡湿了一小片阴毛,又闪电般缩了回去。 南倚楼把他抵在胯下,身体慢慢往下滑,始终让性器紧贴在栖珩身上,滚烫粗大的一根擦过面颊、脖子,胸口、小腹、大腿。 接着一只手顺着他的大腿根往内侧滑去,指尖顺着阴唇的缝剥开,从上面的蒂珠摸到下方的阴道口。 栖珩一心求死,只想快点摆脱他,还配合地把腿张开了一点,让他摸起来更方便。 南倚楼手指撑开湿润的穴口,发现紧窄得要命,容纳自己勃起的性器会很勉强。他没有慢慢调教的闲心,拿手指草草扩张了几下,钳住栖珩的腰身,对准那个小口就插了进去。 栖珩尖叫一声,疼得脚尖都蜷缩了起来。他阴道本就比常人的窄,性器插了一半就被夹紧得无法深入。南倚楼兴奋不已,拔出来又重新插回去,如此反复,每次都比上一下进得深一些,竟硬生生把整个阴道操开了。 栖珩还没适应他狂暴的抽插,一上来就被操了数十下,流了满脸眼泪,下半身如同撕裂般剧痛,仿佛被人从腿间扯开。南倚楼的性器带着几乎把他烫伤的热,下半身黏糊糊的,不知有没有出血。 南倚楼一边狠狠操他,一边粗声问:“你这副骚样子是不是你们师门的人都看过?是不是他们都上过你?被操烂了才跑出来?” 居然疼成这样,一声不吭却哭得又惨又美,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破的处,活好不好,第一次有没有把他操哭?或者那玩意太细,和这紧窄的穴道刚好合适? 想到这他竟然生了几分攀比的心思,存心炫耀自己天赋异禀,手掐着雪白纤细的腰肢又用力往里一插,龟头竟碰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这是?” 栖珩再一次尖吟出声,淫水从甬道深处狂喷而出,被生生顶到了潮吹。 他居然有子宫? 南倚楼心神一荡,竟然一个没守住,性器往里用力一送,抵着刚刚探索到的子宫,射在了他最深处。 栖珩猛地睁开眼,不知哪来的力气,垂死挣扎了起来,阴道拼命绞紧,一边扭着腰想远离他。 南倚楼一把扣住他的腰身,意犹未尽地顶了几下,才把性器拔了出来。 “骚货,躲什么躲,夹得那么紧。” 却见那已经被他操得绵软无力的人竟艰难地翻了个身,膝盖着地撑住了身体,用手肘把上身支了起来。 南倚楼回过神,站起来提上裤子,低头盯着刚被他俘虏的美人。 栖珩垂着头跪趴在地上,模样凄惨极了,屁股还在滴滴答答地往外流汁,淫水混着被射进去的精水,淌得满大腿都是。 即使这样,他也本能地往远离南倚楼的方向爬去。 他只想逃走,想让……那人来接他。 刚爬了两步,就被一脚踩上了脊背。 “小母狗还想往哪爬?” 栖珩死死咬着牙,嘴里已经是鲜血淋漓,勉强挤出几个字:“让我走……” “逃出去又能怎么样,你这么光溜溜的,在深山老林里万一遇见几个山野村夫,准要被按在草堆里再肏上几回。” 他鞋底恶意在那雪白的臀肉上碾着,把那里踩得变了形:“还是说,栖珩真人想普渡那些凡俗众生,让他们操一操?” 没想到栖珩哑着嗓子,艰难地开口道:“你真的觉得……自己比他们强?你不过是个……啊!” 他被南倚楼一脚蹬翻在地,仰躺在地上,接着南倚楼一脚踩在了他红肿的阴阜上。 鞋底的花纹狠狠顶着阴蒂,踩得栖珩下体又疼又胀,连夹紧双腿的力气都没了。 最可怕的是,他竟在这无比的屈辱和痛苦中,尝到了一丝甜美的舒爽。 “你以前再怎么高高在上,再怎么看不起我,现在还不是被我踩在脚下,水流得满屁股都是。”南倚楼脚下发力,鞋底一下一下地狠踩在他的阴阜上,阴唇被他踩得啪啪响,水在疼痛的刺激下反而越流越多,拍击声不绝,“不如我把你扔到青楼去,免费接几回客,到时你再好好看看,什么是众生相。” 栖珩被他折磨得已经失去神智了,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屁话,南倚楼见人失去意识了,才撤回脚,附下身捏了捏他的乳头:“起来,带你去洗洗。” 栖珩毫无反应。南倚楼便把他抱起来,悠哉悠哉地往山下走了一段,到了一处泉水边。 他把人放下,撩起一点水洒到栖珩脸上:“喂,醒醒。” 栖珩的睫毛抖了抖,像是醒了,却没给他其他反应。 南倚楼干脆挽起袖子,把栖珩的下半身浸在泉水里。他刚刚刻意没在栖珩身上留下其他痕迹,除了一个红肿不堪、糊满脏污的穴,和被淫水浸湿的大腿,其他部位倒是还算干净。 栖珩被水凉得一激灵,半睁开眼,眉头也蹙了起来。 手指横冲直撞地捅进刚刚插过的穴口,冰凉的水被灌进体内,栖珩根本无力挣扎,任由南倚楼的手指在里面搅来搅去,清洗他弄进去的秽物。 接着南倚楼的手抓住他自始至终都软绵绵垂着的男根,戏谑地在水里撸了几下。 栖珩毫无反应,南倚楼玩得不爽,手攥得更紧了,用能把他弄疼的力道继续撸着,恶劣地问他:“你是不是不行?下面张了个小骚嘴,会吞男人的鸡吧就够了?前面这玩意没法用吗?” 他废话太多,栖珩懒得理他,同时产生了一点模模糊糊的悲凉念头。 他当然不是不行,他身体虽特异,但男性女性两套器官都发育完好,功能自然也是全的。 在南倚楼手里他不会硬,一是因为泡在凉水里抑制情欲,二是因为他厌恶此人到极点,完全生不出那样的感觉。 南倚楼不知道他所想,只当他天生不举,心想反正他那玩意之后也用不上,今后只靠女穴发情流水就够了。他用手掌粗暴地搓洗栖珩的阴唇,把那一朵柔软的花揉得花瓣外翻。 栖珩像个精致的人偶,毫无生气地软倒在南倚楼的臂弯里,由他把自己的下体草草洗了一遍。 南倚楼有闲心给他洗澡,定然不会轻易玩够,之后不知会把他带到哪去,又要在他身上施加怎样的折磨与淫辱。 他内力被封,没法反抗,也没法自绝经脉求死,咬舌这种凡人的法子根本没用,就算他把舌头咬断,南倚楼也能立刻给他止住血。 更何况,他现在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 栖珩的眼睛还睁着,眼神一片空茫,南倚楼看着他的眼睛,莫名有些焦躁,手上的动作更粗暴了几分。 把他全身上下都洗过之后,南倚楼抱着他上岸,先是拿出一瓶凉飕飕的药水,用手指抹在红肿的穴口,又往他阴道里塞了一颗珍珠大小的药丸含着,这才把他放在自己的斗篷上囫囵裹住。 然后把他扛在肩上,掐了个手诀,身子化成一道流光,钻进了密林之中。 他一路风驰电掣,到了山谷深处的一个山洞里。 山洞里面曲曲折折的像个迷宫,走了一段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处宽阔的石窟,地面铺满兽皮,一个一人高的大锅被架在火上,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水气袅袅,散着一股奇异的甜香味。 下面的柴火烧得正旺,一个穿白色斗篷,黑发半披的男人正探身往里面看。见南倚楼扛着人回来,他甩了甩手上的灰:“南兄回来得巧啊,药刚熬好,你就把人带回来了。” 南倚楼拍拍栖珩的屁股,把人放在一边的兽皮上:“没费什么劲,他功力全封,没逃多远就被我抓住了。” 他把自己的斗篷抽回来,得意洋洋地给白饕展示他捕获的猎物:“被我弄晕之后洗了一遍,可以直接下锅了。” (没错,我们小栖珩,目前是个小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