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缅铃,手淫,情之所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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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钺洗得很快,洗完擦干后就靠在床头,翻看钟至秦床头的,消磨了一会工夫。他越看心越痒,心不在焉地盯着墨字,默默盘算着时间,直到钟至秦洗好回来,轻手轻脚地推开了房门。 楚钺还是第一次这么直白地打量他的身体。钟至秦头发披在身后,赤脚踩在地上,身上挂着……他买的肚兜。 纤细的红带子绕过他的脖颈,腰侧延伸出的两根在背后打了个结,尖角下摆半长不短,堪堪遮到大腿中段。他两腿有些别扭地微微向里扣着,腿间的性器已然勃起,将绣着莲花的缎面顶出一个弧度。 楚钺也只穿了亵衣,敞着腿坐在床头,冲钟至秦伸出一只手:“过来。” 钟至秦磨磨蹭蹭地走到他近前,面颊泛红,眼神含露。楚钺伸手过去,隔着布料捻了捻他的乳头。 钟至秦双腿并紧,轻轻哼了一声。楚钺的手一路向下,抚过他的腰身,摸到大腿根之后便伸手到他腿间,抓住囊袋揉了一把:“塞到哪里了?” 手指继续往里面探,剥开肉唇按了按蒂珠,那大腿立刻绞紧了,将他的手夹在中间。钟至秦仰起脖子,情不自禁地弯腰,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支撑身体:“嗯……后面。” 方才他洗澡的时候边洗边扩张后庭,扩完就把楚钺给他的东西塞了进去。毕竟前面水太多,走起来根本夹不住。 饶是如此,他后庭含着东西一路走到卧房,身子也起了反应。楚钺手摸到阴道口,指尖就被沾湿了。他另一只手拍拍钟至秦的腰:“腿分开点。” 钟至秦塌着腰,双手扶在楚钺的肩上,乖乖地将两腿岔开了一点。皮肉细白的大腿根微微颤抖着,阴道口又湿又软,阴唇柔柔地裹着他的手指。楚钺往里面摸了摸,淫水顺着指根往下淌,弄得他满手都是。楚钺“啧”了一声:“刚才自己玩过吗?怎么馋成这样?” 钟至秦目光迷离,全靠胳膊撑着才没软下去,喃喃道:“没摸前面,你揉一揉……嗯……” 他身体往前倾了一点,悄悄地用阴蒂去蹭楚钺的手掌,下体几乎全压在了楚钺的手上。楚钺狠狠喘了口气,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腰往前一带。钟至秦踉跄着向前,扑到了他的怀里。 他骑坐在楚钺腿上,楚钺的手还垫在他下面,指尖恣意在他阴道和尿孔附近按揉,一手压着钟至秦的后背将他按向自己,隔着肚兜叼住了钟至秦的乳头。 楚钺很喜欢这件肚兜,在去花间堂分号挑东西时一眼就看上了。丝料柔软顺滑,他手扯住身后的系带,唇舌在钟至秦胸口游走,将红绸洇湿了一大片。 钟至秦抱住他的脖子,不住地往他脸上蹭,屁股也辗转压着他的手掌磨,恨不得化在他身上。楚钺手顺着他的背沟往下滑,摸到后穴入口伸了两指进去,果然摸到了那个异物。 那是一枚比核桃小一点的勉子铃,夹在穴道里面,兀自震颤不休。钟至秦这方面还挺实在,塞进去后应该正顶在后穴那点上,震动一直没停,弄得他前面也起了反应。 “花间堂从缅国买来的好东西,只有这么一件。”楚钺亲了亲他的锁骨,手指抵在缅铃上,“好玩吗?” 钟至秦贴在他怀里,偷偷地让翘起的性器一下一下磨着楚钺腰腹的肌肉。他有些招架不住了,缅铃震颤的感觉过于强烈,再加上楚钺在那又舔又摸,他干脆抓过自己的性器,胡乱地撸了几下:“嗯,你……啊!” 他射了,精水全都喷到了楚钺的腹肌上,随后软倒在楚钺胸口。楚钺拿自己的亵衣角抹了一把,随后手指勾住缅铃,一手揉着钟至秦的屁股让他放松,慢慢地把缅铃从他身体里拉了出来。 钟至秦伏在他怀里不住地喘息,被这玩意搞射实在丢脸。他腰肢酥软,动都不想动一下,前面的阴蒂和阴道慢慢升起一种泛空的痒。 不需要那些乱七八糟的手段,在楚钺的怀里他就会发浪。 楚钺下半身也已经硬得发疼了,但他不急着操,只抱着钟至秦一下一下地顺毛,随口问他:“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选我?” “之前不是说过吗,因为喜欢你啊。”钟至秦勾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耳朵回答道,“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楚钺笑了一下,摸摸他的脸:“行吧,我信。” 钟至秦眯起眼睛,将脸埋在他颈窝里:“你就会敷衍,我不信你真的相信。” “那你说,你为什么喜欢我?” 人不会平白无故就喜欢另一个人。要么是被一些浅层的东西吸引:相貌、地位、品行、才学,要么更深刻一点,比如日久生情,或是共患难之类的。不论深浅,总要占一样,才能算是“喜欢”的理由。 楚钺非常有自知之明,觉得以钟至秦的性格和身份,不会因为他的脸或是地位就一往情深非他不可了。但两人之前显然也不具备朝夕相对或是患难与共的条件。楚钺知道钟至秦不会平白无故找人上床,第一次把他诓进青楼,多半是出于某种难以启齿的原因,有求于他。 所以钟至秦之前说喜欢他,楚钺一直是当作床上的调情话来听的,没想过当真。 但这次他动摇了。 也许,万一,钟至秦是真的很喜欢他。 楚钺想到这不禁有些飘飘然了。他搂着钟至秦的后背,脱口问出了那个问题。 此话一出,钟至秦原本含情痴迷的目光忽然沉了下来。 在楚钺看不到的地方,他嘴唇动了动。那一瞬间,他几乎生出一些孤注一掷、将实情和盘托出的心来。 但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回去。 再等等吧…… 等到他有把握在说出真相后、楚钺不会当场提上裤子走人的时候。 想到这他手摸到下面,抓起楚钺的性器,胡乱地扭腰蹭过去,用饱胀的龟头厮磨自己的阴蒂,撒着娇抱怨道:“你话真多……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楚钺“啪”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然后手掌包着他的臀肉,强迫他继续摆胯磨蹭:“是不是因为我能操得你爽?让你流一屁股的水?” 还嫌弃他话多,敢情这小浪货在床上只顾着发骚,都不愿意跟他解释一句。 既然如此,那就先操服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