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春药,淫具,前后夹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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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楚钺揽着他的那只手稍微收紧了些,把他往自己的性器上压得更紧、操得更深。钟至秦索性双手搂着楚钺的肩,指尖胡乱去抓对方的脊背。 楚钺抱着他顶了一会之后就把人重新放倒在床中间,性器不停地进进出出,发狠地往最深处插。狰狞的一根每次只抽出一小截,又再次干进后庭。 同时他食指中指两根一齐插入花穴,飞快地抖动起来,大拇指留在外面做支点,紧紧按在蒂珠上。全身几处要命的地方被一齐玩弄,钟至秦顿时爽得全身都软了。他体内的水仿佛已经流干了,双手无力地摊开,一条腿被楚钺抬起来架在肩上,另一条腿则被抓着膝弯向旁边掰开,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 楚钺一边操他一边还有余力说话,低头欣赏他满是媚色的脸,戏谑道:“这次想让我射到哪?嗯?不想怀上的话,就用后面或者张嘴接着。” 他把后穴的性器和前面的手指一起拔出来,龟头缓缓向上划过阴道,作势要往里面送。钟至秦突然抬起一只手伸到下面,两指将花唇撑开一个颤颤巍巍的小口,喘息着轻声道:“进来……” 楚钺一愣,接着呼吸猛地变重了。他几乎是蛮横地抓住钟至秦摸自己穴的手,用力攥在掌心。龟头凶狠地顶开阴穴口,精液瞬间喷出,灌到了钟至秦身体里面。 钟至秦脚背顿时崩得死紧,待楚钺射完退出去之后,花穴还下意识地缩了缩,把迫不及待往外涌的浊液堵了回去。 楚钺很满意地在外面拍了拍:“好好含着,给你找点什么东西堵住。” 说着他探身去了床头,手在柜子里摸索……他不信钟至秦没准备解闷的小玩意。果然摸到了一根冰凉的柱状物件,以及一叠摞在一起的锦盒。 他把那些东西通通划到床上,先拿起那根东西:份量不轻,像是一截空心白玉,外面雕刻出逼真的头部和青筋。前端的马眼处开了小口,能通过中空的柱身往穴里灌东西。 他拈起那玉势的尾部,转身摸上钟至秦的大腿中间黏糊糊的穴口:“自己准备的,应该熟得很了。是自己插进去堵着还是我代劳?” 钟至秦想说他根本没用过,但说了也没什么意思,楚钺又不会信。于是他软绵绵地挣了一下,算是邀请。 于是楚钺手掌在那头部捂了片刻,捂热了一些之后,直接捅到了底。 那东西粗细尚可,但长的惊人,比楚钺自己的还长出两寸,头部直接顶到了一个从未被探索过的深度。 似乎也触到了一个更隐秘的入口…… 钟至秦一个激灵,眼角瞬间被操出了眼泪。他挣扎着往后扭着躲,口中求饶道:“别……太深了……碰到了……” 楚钺还真把那玉势往外拉了一截,手轻柔地覆上了他的小腹,隔着那单薄的皮肉竟隐约摸到了坚硬的物什:“碰到哪里了?” 钟至秦被那一下操出了一身鸡皮疙瘩,现在还没缓过来,嗓音都是抖的:“碰到了我的……” 他羞耻太过,没能说出那两个字。 楚钺当然明白他在羞耻什么,默默记下了那个深度,只把玉势插进去了半截,堵住了汩汩往外流的精液,转而去研究起了那几个盒子。 第一个盒子里是一只扁扁的瓷罐,里面盛着某种膏脂,香气扑鼻,闻一下就让人小腹发紧,显然不是什么正经用途。第二只盒子稍大一些,装着一根犀角雕成的阳具,不长,但上面有几个险恶的凸起,一看就知是对付后庭的。 第三只盒子里则有一个木塞,约莫两寸长,前窄后宽,尾部还连着根细细的链子,坠着一只鸽子蛋大的小金铃。 楚钺戏谑地举起铃铛在他面前晃了晃:“我看这个就很适合你,含着它每天在地上爬,爬一步响一声。” 钟至秦有气无力地夹着玉势。他刚刚被操到子宫过于羞耻,面上难得有些挂不住,回敬道:“我爬不动了,想听响儿你可以塞进自己后头试试。” 楚钺被他气笑了,知道他实在玩不动了,却也不想就这么放过他。于是他冷笑一声,转手把那一盒子香膏凑到钟至秦鼻子底下:“闻闻,这是什么?” 钟至秦浅浅嗅了一下,立刻别过头:“还能是什么……床上那点助兴的东西,无外乎就那几个用处。” 楚钺一挑眉:“是吗?”说着他拿指尖挖出一点,作势要往钟至秦嘴里送。钟至秦无奈地告饶道:“祖宗,这不是吃的,要吃你自己吃。” “那是怎么用的?钟大人不妨教教我。”楚钺凑近他的耳朵,“怎么又摆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今晚不是你把我绑来的吗?方才那股骚劲哪去了?” 钟至秦只好虚虚地抓住他的手腕,带着他的手往下移,直到沾着香膏的指尖碰到了一边的乳头。钟至秦闭眼喘了一口:“这里。” 楚钺立刻将那一颗肉粒捏紧了,将指尖的膏脂打着圈抹在了乳头和乳晕上。大抵是因为身子特异,钟至秦的乳头略软,乳晕也偏大,且敏感得要命。钟至秦立刻挺腰呻吟出声,下方的穴口也随之绞紧。 那冰凉的香膏在指尖化开,又带着催情作用。很快被触碰的那一边乳头就泛起了奇异的灼热,微微发着胀,在楚钺的注视下竟涨大了一圈。 楚钺像是找到了某种新鲜的玩具一样,埋头将那颗乳头衔在了嘴里,舌尖胡乱地刮蹭着外圈,时不时用力啜一口,还用牙齿轻轻地磨,仿佛要将那肉粒嚼碎。同时他一只手沾了更多膏体,抹在了另一边的乳头,食指中指将肉粒夹住,拇指上的指甲狠狠地在上头抠挖。 他整个人压在钟至秦身上玩乳头,下面的性器又勃起了,热腾腾地贴在钟至秦的腿内侧蹭。钟至秦根本无力推开他,胸口被人用牙啃着,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猛兽拖进洞穴的猎物,正在被一点一点地吞入肚腹。 他喉间发出颤抖的呻吟,手抬起来抓住楚钺早已散下来的头发,虚软地捏了两缕在掌心。楚钺品尝够了,又在乳头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留下个牙印,才撑起身子骑在钟至秦身上。 大腿内侧的皮肉终年不见天日,比别处更加白嫩几分。楚钺刚刚蹭了一会觉得颇有趣,便握着性器用龟头在钟至秦的腿上磨了磨,一手抓住玉势“啵”一声拔了出来,里面积攒了淫水和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失去了堵滞,混在一起流到了床单上。 他把玉势凑到钟至秦嘴边:“自己弄脏的,自己舔干净。” 钟至秦才不想舔刚从自己下面拔出来的东西,一偏头表示拒绝。楚钺便用那头部碰了碰钟至秦的嘴唇,接着把它放在钟至秦的耳边。随后楚钺拿起那犀角肛塞,沾了点香膏便直接塞到了钟至秦的后庭。 钟至秦先是蹙起眉,直到那犀角上凸起的小球碰到了某处,他才从喉间漏出了一点声音,前面又有了点抬头的意思。楚钺记得那凸起是几颗小球相连,便又缓缓往里推了一寸,才松开手拍拍他的屁股:“自己准备的好物件,多含一会才算物尽其用。” 那钝圆的凸起直愣愣地卡在那点上,钟至秦扭了扭腰,后庭插着异物的别扭感其实是多于快感的。但楚钺显然还不打算放过他,手又剜了一大块催情的香膏,分出一点抹在花蒂上,余下的全都推进了那刚离了玉势、还没完全合拢的淫穴。 本就被玩肿了的蒂珠和阴道被抹了药,立刻也泛起了灼痛,又有一种奇异是舒爽。钟至秦顿时夹紧了腿,但楚钺此时就跪坐在他腿间,他腿合不拢,蒂珠又一阵痛痒,他便哆嗦着伸手去摸。手指抠到自己的蒂珠,毫无章法地用指甲刮了个遍,又试图伸进穴里去磨蹭外壁。 楚钺见他终于又恢复了那种骚劲,坏心眼地把他的手拉开,又拈起那个带着铃铛的木塞,就着膏脂和淫水的润滑,塞进了那合不拢的花穴。 钟至秦呻吟着收紧了穴口,很快那细细的金链子上就泛起了水光。他合不拢腿,楚钺又不让他伸手去自慰,光塞着东西根本无法纾解前后的瘙痒和灼热,他只能扭腰蹭着床单,让那犀角在他后穴里小幅度地搅动,木塞也被吞进了一个更深的地方。 楚钺看着他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忽然下了床,站在床边伸长手臂提起钟至秦的腰,在钟至秦的惊叫声之后把人捞起来扛在了肩上。 钟至秦没想到他会玩这一手,又惊又怕地挣扎起来,被楚钺一巴掌打到臀肉上,铃铛叮铃铃一阵乱响。楚钺轻轻松松地单肩扛着他,钟至秦两条修长雪白的腿软绵绵地垂在他身前,两口含着淫具的穴明晃晃地露在外面。 楚钺用另一只手装模作样地检查了一番,捏了捏蒂珠,将两个物件又推得深了些,在铃铛的清响声中大踏步地走到房门前才停下,恶劣地开口道:“钟大人的身子这么热情,我实在不好意思独自享用,不如我现在带您出去逛一圈,让你们钟家几百口人都来欣赏欣赏家主下面的风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