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花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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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 手机屏幕幽幽的光折射在唐鹤脸上,他眉头紧锁,盯着手机。 聊天框里的文字改了又删,删了又改,迟迟没有一个最终的决定。 唐鹤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身边放了几个行李箱。他的私人物品其实很少,大部分是和桃求君公用的,撇开床上用品,也就衣服占地面积比较大。 唐鹤自诩为行动主义者,在八个小时前决心离开的那一刻,他就开始收拾行李。现在唯一的困扰就是怎么和桃求君提分手。 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在手机屏幕上滑来滑去,好似要把屏幕划出一条裂缝。 唉。 哀叹一口气,唐鹤关上手机,把右手架到额头上。 唐鹤在酒店住了三天,手机关机,除了吃喝就是睡。其实hiv的报告隔天就可以拿到,但他多做了两天心理准备。 第三天的中午,唐鹤磨蹭挪进疾控中心。直到拿到报告单,他整个人还处于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 薄薄的报告书上写满了唐鹤看不懂的专业术语,在蚂蚁似的一片密密麻麻的黑字中,他费力搜索他想看到的那个结果。 阴性! 刹那间,唐鹤的心中的石头瞬间落了地。一股热流直冲鼻尖,他的心里一酸,泪水就这么滚了出来。他说不清自己是为了谁而开心,是庆幸自己没有感染还是庆幸桃求君没有被自己感染,他不知道。 三天里,他想了很多。即使是爱,也有正确和错误之分。他和桃求君的开头就是错的,再这样下去,错误只会像滚雪球一样越积越大,最终压垮他们两。桃求君他不能一辈子待在他身边,待在宁安,他有大好的前途,光明的未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给不了他的。 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但自己又是如此的懦弱,连面对桃求君的勇气都没有,只能趁他他没下班偷偷离开。 桃求君对自己的离去是什么反应呢?唐鹤想要细想,但转念其实也没有必要余情未了,索性拼命放空自己的大脑。 在酒店浑浑噩噩睡了一周,唐鹤终于决定离开宁安。顺利平台上找到了一位愿意接手店铺的宝妈,也让唐鹤心中的大石头落了地。 前一天桃求君打了一天电话,但都被唐鹤静音了,到后来电话原来越少,最后干脆没有了。 从高铁到机场三十分钟的时间,唐鹤早早就定好了机票,做好了规划。 临走前,他特地回到了自己的花店旁。木质的招牌上钉着logo"t&t"。刚开店时桃求君帮了唐鹤不少忙,被唐鹤戏称为半个合伙人,于是将两人的姓各取首字母组成了店名。 小小的店铺如往日般平静,稀稀拉拉几个客人拿着花从店里出来。 隔着玻璃门,唐鹤向里面瞥了一眼,想最后看一眼自己开了四年的店。 店里摆设和原先一样,新主人并没有做太多改动。柜台上空无一人,并没有店主的身影。 唐鹤有些奇怪,也没多想,转身离开时却被一只手死死扎住。 ! 直到被拽进花店,唐鹤整个人都是懵的。眼前人除了桃求君还能有谁? 两人相顾,无言。 "那个听我解……" "为什么不回电话?" 桃求君盯着唐鹤,深邃的眼睛里流动着捉摸不透的情绪。 即便是强硬的态度,也掩盖不住桃求君身上的倦态。杂乱的头发,眼下的乌青,无一不诉说着他这几天过得并不好。 值得吗。 唐鹤心中一颤。 "不为什么。我不想谈了。" 强装镇定,唐鹤的声音有些颤抖。 "分手吧。" "给我一个理由?" 手腕被攥得生疼,唐鹤挣扎了一下,却被抓得更紧。 "这还要什么理由,一开始就是你逼我的。我有向你表过白吗?只是顾及这么多年的情谊,把你当个好用的按摩棒用用而已,至于吗?" 桃求君沉默片刻。 "是,是我自作多情了。那么,你有没有一刻,喜欢过我?" 他望着唐鹤,像一个濒死的病人渴望活着那样,眼里全是祈求。 闭上眼睛,唐鹤咬紧牙关,才吐出: "没有,我从来就没有对你有那种意思。" 唐鹤奋力挣开桃求君的手,却被拖进了休息室。 不到三个平方的休息室仅有一张小床,是唐鹤午休用的。 "那在分手前,就让我尽最后一次按摩棒的义务吧" 说罢,唐鹤就被狠狠甩到床上,接着桃求君覆了上去。 "放开,桃求君,你连最后的情面都不要了吗?" 唐鹤拼命阻挡,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 回答他的是桃求君的一声冷哼。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剥落,桃求君的手顺着凸起的喉结滑过淡粉的乳头,再到肚脐,然后是阴毛下软趴趴的一团。 毫不留情的掐住没有反应的阴茎 ,桃求君俯身而下,温热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烟味,喷在唐鹤的脸上。 "你不配合,我又该怎么尽一支按摩棒的职责呢。" 不顾唐鹤的反抗,桃求君一只手伸进他的嘴里,一只手顺着阴茎向下摸,直至那个幽闭的小孔。 被手指堵住喉咙的感觉并不好受,涎水顺着手头流出,呼吸的压迫感涌上喉头。与之相反的是越来越火热的下半身。短短几个月的亲密,桃求君对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一个熟悉的不能更熟悉的地步。阴茎不情愿地翻翘起来,柱体青筋纹路开始显现。 接着一个蝙蝠包装的瓶子便递到了他的鼻息,唐鹤不用想都知道这是什么。 "唔……我,不要" 桃求君冷漠地将手指深入他的喉头,窒息的感觉一次比一次强烈,晕眩,恶心,唐鹤觉得身体好像不属于自己了。这一刻,桃求君冷漠的像一个陌生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指才伸出口腔,口水流了出来,脖子,胸膛上一片狼藉。憋气状态的唐鹤好不容易才能呼吸一口气,不自觉对着那瓶rush就是深深一口。 这种高纯度rush很少见,说是催情药其实更像是一种毒品,成效快且上瘾性强。 全身好像要燃烧起来了,密穴开始不自觉放松流水。 隐约听到桃求君轻笑一下,接着嘴边就被送上一根勃然大物。 桃求君的阴茎很好看,又大又白,龟头圆润,睾丸饱满,只是吞起来,就不算简单。 被浴火烧的神智全无色唐鹤张嘴含住龟头,一点点艰难地往上吞吃。腮帮子被填的满满当当,雄性荷尔蒙溢满整个口腔,他双手并用,沿柱身上下摩擦。 "唔,唔,唔。" 兴许是他渴望阴茎的样子过于好笑,桃求君抚开他耳边的碎发,抱住他的头,迅速抽插起来。 敏感的喉头根本承受不了这种刺激,嘴唇却配合的抿紧,口腔里越来越热。随着桃求君的一声喟叹,阴茎在嘴里顶弄地越来越快,一下下凿入嗓子眼里,唐鹤生理性的眼泪一下子就飙了出来。 最后一击,喉头一紧,腥气十足的液体在口腔里迸溅开,呛得唐鹤不住咳嗽。 好一会,粗大的阴茎才恋恋不舍地从上面的嘴里抽出,他恶趣味的在唐鹤晕红的两颊擦出几点白浊的痕迹,又抵在唇边顶上几下,示意唐鹤吮干净。 唐鹤的下面早已湿哒哒不成样子,口交时已不自觉射过一次 ,精液混着小洞里流出的骚水,泥泞一片。 桃求君甚至不用开拓,就可以插入。他把唐鹤翻了个身,以后入式开始侵略。 阴茎顶在小小的肛口,先是顶开一层嫩肉,接着就往直肠里面深入。唐鹤的里面又热又紧,爽得桃求君想要一直待在其中。直到柱身完全插入,唐鹤平坦的小腹被插出桃求君的形状,真正的战役才刚刚打响。 高速的抽插,碰撞的肉体,淫靡的水声。唐鹤身下禁闭的幽穴早已被操开,胭红色的肠肉上粘着粘稠的精液,散发出的是怎么也藏不住的淫荡味道。 "啊,啊呜,那,那里。" 桃求君猛地一个深挺,青筋勃发的肉柱硬生生抵进了花心,撞得唐鹤呻吟不已。 "啪——" "啪——" 受到大力揉搓的胸前两点直直凸起,与它们浪叫的主人一样,好像马上就要有什么喷涌而出。桃求君灵巧地捏抚两个乳头,同时用温热的舌头舔舐,吸吮,想要从中吸出些什么。 舌头粗粝的摩擦感划过敏感的乳头,让唐鹤胯部一紧,阳具挺地更直了。 "唔,不行了不行了,要去了。" 过度的舒爽逼得唐鹤直翻白眼,口水不顾形象的从嘴角低落,身体像着火了般燥热。 上面张开的小嘴被桃求君轻轻含住,舌头黏在一起打转,下面张开的小嘴被桃求君的肉棒填满,肉与肉之间撞出响亮的"啪啪"声。 敏感点被触碰,被摩擦,被撞击,致命的快感如山倾般掩埋唐鹤,他眼前一白,全身像电流穿过一般颤抖。不自觉间,胯下早已湿润一片。 淅淅沥沥。 桃求君捏起粘着透明粘液的花茎,道: "怎么,还有哪根按摩棒能让你爽尿呢?" 唐鹤脱力躺在床上,鼻尖萦绕尿过后淡淡的骚味,脑中一片空白。 良久没有回应,桃求君不耐烦地翻过唐鹤。 "呜……" 唐鹤起初只是小声的啜泣,接着便开始肆无忌惮的大哭起来。捂住脸,肩头颤抖,心中酸涩一片,除了宣泄他找不到更好释放悲伤的方式。 …… 桃求君默默等唐鹤哭完后,面色复杂的给了他一个拥抱。 "我真是,越来越不懂你了。" 不知是眷恋于这个温柔的拥抱,还是太久没有过陪伴,唐鹤迟疑片刻,没有推开。 9:17pm 桃求君从空荡荡的小床上醒来,身边早已没有唐鹤的身影。 自从三天前从一位女士那里高价买回这家花店,过渡手续,寻人,工作,他几乎是连轴转,日夜无休。 "叮咚。" 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是老板通过了他的离职申请。 屏幕很快暗了下去,桃求君轻嗅床单上唐鹤留下的气味,思绪随着黑暗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