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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幕 海神的呼唤(野外play)

    小城故事 支线一 渔夫和祭师的故事

    第七幕?海神的呼唤(野外py)

    这个短短的假期祭司可谓是过得乐不思蜀,身心饱足的他足足胖了有五斤,连双下巴都跑出来了,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每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搂着渔夫卿卿我我,变着花样撩拨那个到了后来一口一个“为了他身体好要节制”的假正经的男人。

    除了床笫间的偶尔违抗,渔夫对他总是有求必应。他爱吃甜,又嫌鱼腥,渔夫便在半夜起来,长途跋涉到十数里外的集市去给他买新鲜采摘的莲子百合和羊奶,还有小小一颗却叫价高昂的渡鸦蛋,营养丰富且口感Q弹,熬成软绵白糯的粥水和晶莹嫩滑的炖蛋,还得拌上半勺白糖了他才肯吃。他说嘴淡,要吃爽脆的海蜇,渔夫二话不说就潜到海里,顺带还捞了几颗硕大圆润的珍珠送予他,说是给他解闷儿。

    他极尽所能地向渔夫撒娇,就像是从未得到过宠爱的孩子。

    然而祭司的心里却萦绕着一种朦胧不详的预感,时刻提醒着他要及时行乐。他配合着人各种露骨的、出格的玩法,某天夜里在温泉水滑中,更是纾尊降贵地给人咬咬了半晌,乐得那渔夫手舞足蹈的,每每回想起来都笑得满脸痴傻。

    回到皇都之后也许形势就会急转直下,并且远远地偏离他的期望。

    要只是和他相关那倒无所谓,怕就怕是要牵扯上渔夫……

    祭司的任期快满了,继任者早就跃跃欲试。要是放在几年前,他肯定不甘心,还会锋芒毕露地反击后浪的挑战。

    天才又如何,论通感神力,谁能比得过他?他的吟唱被尊称为“被神亲吻过的天籁”,几乎能肉白骨药死人,坊间流传着不少听了他的祷告便能起死回生的传闻,虽然言过其实,但他的确拥有独一无二的疗愈能力。

    全凭这点特殊,他至今屹立于历代祭司队伍的巅峰,声望和评级都遥遥领先。

    而这一切,全是在山洞里遇到渔夫之后,才逐渐浮现。

    那人是他毕生的珍宝,是神明的馈赠。

    事到如今,他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因为感激渔夫给他带来神力加持在先,还是迷恋他这个人在后,他只知道,为了渔夫,他可以不惜一切。

    祭司已经盘算好了,他们可以归隐田园,过着有时候四次有时候五次的美妙生活,他的法力可以保障他们安全无忧,至于生计,这片海域里物产丰富,他们总不会饿死,顶多他就陪着人出海好了,虽然是晒了些……

    “大人,不要睡着了,今儿起风了,小心着凉。”

    此时正是午后,祭司懒洋洋地窝在摇椅里让人按着肩膀,他出神地畅想着两人的未来,不妨被渔夫在耳畔吹了口热气,唬得他整个人都颤了颤,捧着暖手的五味子花茶洒了好些,弄得衣襟也湿了一滩。

    他恼得回头瞪了人一眼,娇蛮地凶道:“干什么!就知道欺负我!”

    渔夫也不怕他,给他拿开水杯之后,便兜着他小脸印下几个黏腻的甜吻,另一手拨开他湿濡的衣衫,温热的掌心熟门熟路地包覆着鼓胀的、如同成熟的蜜桃般的松软胸脯,几番揉搓捏按的讨好之后,意犹未尽的祭司哼哼唧唧地、连细腰都款摆着迎合起来。

    被吮吸得多了,似乎他的乳孔都敏感起来,只要稍加刺激,就像现在……

    “啊…………呜…………用力点……………那边有些酸…………唔啊…………”

    渔夫只觉得指尖中有些黏腻,鼻端也涌进了淡淡的、仿佛奶液般的腥味,他越发卖力了,捻着人细小的凸起像是拧灯芯一般旋搓,用的都是巧劲,那白皙的美人仰躺在椅子上,在他手下花枝乱颤地呻吟,两腿分分合合,轻薄的布料勾勒出他魅惑修长的曲线,渔夫咽了咽口水,胯下热流滚动,心跳如擂鼓。

    “卡西…………啊…………想你…………”

    祭司反手勾着男人脖颈,抬起湿润的眼眸,娇声呵气。

    从渔夫的角度,正好看到人精巧的如同艺术品般的小喉结在一颤一颤,那纤细的白嫩的脖子上,还隐隐约约有他的牙印,月白色的光绸开衫上洇开了一点深色,那是他昨晚才趴在人胸前品味过的,甜甜的奶汁……

    院子里微风吹拂,小池塘里涟漪浅浅,有几条好奇的小鱼探出头来,吹了几个泡泡又钻了回去,渔夫四顾无人,更是大胆放肆起来。

    常年的捕鱼生活让他的手布满了薄茧,摩挲在祭司白玉般细嫩的肌肤上头,有种让人酥麻战栗的快感,他用拇指拂过那总是挺翘充血的乳尖,顺利收获了满满的白液,许是营养好了,祭司最近竟然还会产奶——固然只是些带颜色的分泌物而已,但渔夫总是捡出来调笑他,还半真半假地说,要让人怀上他的宝宝。

    “都出奶了……大人让我尝尝……”

    他把手指送进嘴里吸缠,故意发出啧啧的声响,祭司羞得小脸通红,却又娇媚地细喘着,像讨食的小猫咪般蹭他。他曲着腿儿,用宽大的下摆掩饰那情动的隆起,渔夫心领神会,架着人腋下将他提抱起来,站在椅子上的祭司难得地俯瞰着他,发丝垂落下来,为他们隔绝出一个安静的小世界,四目相对的瞬间,他们在彼此的眼里都看到了如出一辙的深爱。

    “给我……”

    祭司喘着气,伸出嫩红的舌尖舔了舔下唇。

    渔夫的胸肌起伏着,汗液顺着他的锁骨往下流,有点煞风景的是,从刚刚开始,他的脑袋在微微抽疼,自左边太阳穴开始,娟娟细流一般蜿蜒开去,他用力地甩了甩头,手臂发力,将祭司美人带了下来。

    “呜……地上脏……唔……”

    裸足的美人娇气异常,立刻踩在他的鞋面上,渔夫也兜着他后腰,往上一举,让人盘了上来,祭司就像是个香喷喷的挂件一样吊在人身前,热烘烘地被抵在了几步之外的树干之上。

    两人份的冲撞让那可怜的小树扑簌扑簌地往下掉叶子,祭司将他圈得更紧了,手足并用的,他身体悬空,仅仅靠着渔夫的把持,那炙热而熟悉的巨物隔着两层布料磨蹭着他的蜜穴,让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漫起细微的抽搐,由内而外的,连锁反应般从身体的最深处传播开来。

    “大人,你好漂亮。”

    像是在顶礼膜拜,渔夫用热切的嗅吻描摹着他精致非凡的五官。祭司却用直接的行动回应他、催促他,脆生生的白足在他腰上敲打,见人石头一般无动于衷,更是张嘴咬在脖颈上,他的后背早就湿了,无法浇熄的欲念如同熊熊烈火,烧得他理智全无,矜持飞散。

    “你!你还……唔……快点……听到没……啊……”

    渔夫就爱看他使小性儿,颐气指使时的小表情特别特别惹人稀罕,他单手解开人裤带,摸着那湿濡的、像是挂满露珠般的丰满臀肉,一面往那冒着热气的丘壑中探索,一边赞了句。

    “大人全身上下就这儿手感最好,肥肥白白的,像是豆腐一样。”

    “才不……啊……谁让你……啊呜……轻点儿……”

    那小嘴湿哒哒的,就像池塘里那些个饥饿的小鱼儿般,吧唧地吮住了他的手指,暖滑的内里包裹着他,让他的进出变得艰难起来。

    渔夫吸了口气,象征式地在里头捅了几捅,不用他多作准备,夜夜笙歌的肠穴无时无刻都虚位以待,趴在他肩窝里的美人一拱一拱的,用自己的乳首去摩擦他的肌肉,但隔靴搔痒般的幅度,只能让他越发不满。

    渔夫果断地决定从根源上解决这个问题,只见他抽指卸裤,沉腰提枪,一气呵成地破门而入!

    “啊…………呜…………”

    背脊被顶擦在粗糙的树干上,瞬间又辣又疼,祭司当即泪涟涟地绞紧了内里,缩着小腹和肠膜,将那粗横的肉棍吃得稳稳的。渔夫弹药充足的囊袋啪啪地撞在他臀上,仿佛也要跻身进去这美妙的天堂,硬热的阳物在不甘示弱地搏动着,所有的束缚都会被它变本加厉地归还,祭司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他也要时间来适应——无论吃过多少次,渔夫的东西都太大了,仿佛要顶到他的胃。

    在人睡着的时候,他还悄咪咪地去量过,半软的时候已有十六厘米,足足比他自己的要长三分之一,如今的完全状态他都不敢想象,光是被撞几下就……

    “啊…………不行…………太……太深了…………啊呜…………”

    站立的体位能让渔夫的雄伟进入得更彻底,从下而上的鞭挞仿佛每下都能将祭司凿个对穿,凶狠的撞击让他和小树一起摇摇欲坠,痛感与快感交织而来,分不清哪一样更多些,他的黏膜从最初的紧致不服到顺从地舒张,任人予取予求,来去自如,淫液丰沛顺滑,沥沥淅淅地在高频的律动间往外渗。

    下半身被操干得麻痹了,祭司在起起伏伏间失神地看着远方,小腹酸胀软热自是不用说,他似乎连进食的本能都被人驯服了,自从渔夫跟他说想让他怀孕之后,他就开始变得奇怪起来,身体会不由自主地出现一些女性的症状,比如涨奶,比如觉得胸腹深处有个能孕育后代的空间,又比如……

    “大人,慢点,再慢点……” 渔夫粗喘着,轻轻啃咬着他的耳垂,手下却狠辣地捏着他的臀肉,想让他吸得慢一些,“先别吃……等我……等我再冲一会……”

    “呜呜…………我…………啊…………我受不了了…………啊…………要…………要去了…………”

    只是他却乖乖地停了进食的念头,香香甜甜地伏在人身上,渔夫将他往上颠了颠,水光澄亮的孽棍趁势狠撞几下,他尖叫着喷出了稀薄的白汁,长腿也软得面条似的,再也盘不住了,一条被人勾在臂弯里,另一条晃悠悠地虚点在地上,他在高潮的白光之中,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如同旷古遗音般高雅,又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

    【重拾你们的记忆,传承我的力量,直到最终的审判来临】

    这是……

    未等祭司分出神去咀嚼品味,渔夫就陷入了疯狂的冲刺状态。

    他只觉得眼前一花,体内一空,软得没有半点力气的身体就被人摆弄着转了个方向,迎面是褐色的湿湿的树干,身后是如同山峦般壮实厚重、又热得如同火炉一样的男性躯体,他被迅速地重新填满了,如同子弹上膛,后入的姿势深得渔夫欢心,他霸道地捂着祭司的嘴,更把手指粗横地塞到他舌头上,压迫着他所有的哀求和呻吟。

    渔夫红着眼重重地抽插,腰胯的动作快得晃出了虚影,他深入浅出,毫不留情地精准撞击在那小凹陷上,阳物上的筋络刮擦着娇嫩的内壁,祭司无声地叫着,泪水迷蒙了双眼,吞咽不及的口液从嘴角流下,这粗暴到近乎下流的性爱让他享受到前所未有的爽感,如同野兽一样幕天席地的交缠让他快速地攀上了第二次绝顶!

    “唔…………唔…………”

    被忽略多时的肉柱颤抖着射出了几拨汁液,有白有黄,总算给这辛劳的小树送了点营养。渔夫咬着他的后颈,一滴不漏地全部释放在人饥渴的甬道里,黏膜翕张着争先恐后的吸纳吞咽,祭司的腿软得站不住,力量却随着精液的灌入而流遍全身,他的五感无比清晰,连几百米外飞鸟拍翅的声响都一清二楚。

    渔夫射精时的癖好很明显,不是堵着他的唇舌,就是用大手配合着挤压他的腹部,今日的祭司被双管齐下,只觉得从里到外都被人标记了一般,渔夫的烙印无处不在,他滴滴答答地漏着尿液,逐渐挺起的肚皮胀得像个小皮球一样。

    “唔嗯…………唔…………”

    “哈…………爱你…………我的大人…………接受我全部…………”

    渔夫的声音有些模糊了,比以往的他要沙哑几分,祭司甚至有种错觉,这不是渔夫在和他说话,而是某个更神圣的人,比如……

    被人掰着下巴卷吸着舌头的时候,祭司的耳畔再次涌进了声音。

    【我的信徒啊,黄昏不可违逆,你只需要按部就班,顺势而为。】

    这是……海神……吗……?

    低垂的眼里有金光一闪而过,汗淋淋的渔夫拥抱着他,仍旧在不紧不慢地抽送着。

    渔夫知晓了一切,包括他为何来到此地,又为何会对这个小人儿特别眷顾。

    是的,他重拾了神格。

    完美无瑕的灵肉交融是最好的召唤仪式。沉睡在他灵魂里的海神被激活了,虽然只是一半。

    还有另一半,和一个红发的青年在深埋于海下的阴暗的地方。

    喂食的过程很漫长,渔夫习惯了会被吸好几次,因此也不急,他缓过了一口气,就开始后悔先前的粗蛮了,他亲着人脸颊,温柔地讨饶。

    “大人,你,你没事吧?我看你手都破了……” 他顿了顿,见人没甚反应,还以为在气了,继续道:“是我不好……我不该在这里折腾你,等你吃完了,我们就进去吧?我给你烧水泡澡好不好?”

    “唔…………啊…………”

    祭司摇摇头,还未从那突然而至的神谕中清醒过来,要知道他从前开坛作法,跳了多少的祈神舞,也未必能得到片言只语,如今居然一次性给他这么多个字?还直白明了得很?到底……到底是因为什么!

    “大人,我刚也听到了,有个声音说……” 渔夫斟酌着,将他的所见所闻与人分享,他想了想,还是没把身份全部和盘托出。

    “他说让我们去山洞,说什么是传承。”

    嗯?什么?什么传承?等等!

    祭司蓦地瞪大眼,他往后挪了挪,想要转过头去,却因为相连的姿势而无法成事,渔夫笑了,摸摸他的脸,声音宠得不行。

    “别急啊,乖,先趴好,我都会和你说的,其实上次我出海,就遇到了些事情。虎鲸你知道吗,上次他们呀……”

    “快……唔……快说……你……先别……啊呜……不许动……唔……好深……”

    他并不知道自己红扑扑的脸蛋、水汪汪的眼眸诱人至极,加上那小穴也在锲而不舍地一吸一缠,情事之后的祭司有种特殊的奶香,糯而不腻,腥而不臊,渔夫言不由衷地起了个头,就又按着人小腹埋头插干起来。

    “唔…………不要…………啊…………要坏了…………呜呜呜…………”

    这一次两人的神谕是共通的了,他们手牵手地立在虚空之上,顶着耀眼的光芒,和平静的、湛蓝的、如同宝石一样的海面。

    【去吧,我的信徒,我的分身,去那山洞里,直面我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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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甜肉,虽然有个第三者(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