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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幕 甜美交合与渔村暗涌(厚肉)

    小城故事 支线一 渔夫和祭师的故事

    第五幕?甜美交合与渔村暗涌

    且说那渔夫情到浓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祭司的要求,末了转念一想,不知为何心底总有几分忐忑。他的家族世世代代生长在海边,粗茶淡饭,不求闻达,然而他所顾虑的并不是违背祖训、抛弃家业,而是一种朦胧但凝重的预感。

    关于他无端获得的能力,更关于他和祭司的神奇相遇。

    累极而眠的祭司睡得很香甜,连何时回到卧房都无知无觉。就着庆典的欢呼,他们在“冬之藏”缠绵了大半晚,那方方正正的房间里几乎每一处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月光之下,祭司大人的身体如同一尊上好的羊脂玉,完美得就像是神的作品,祭祀所用的冠冕他仍旧戴着,甚至用那圣洁的姿态与表情仰望他,放浪地在他身下扭动,渔夫根本无法把持自己,仿佛永动机般不断地挺入抽出,用无休止的律动编着写永恒的爱歌,丰沛的能量在他们之间流转,让他从身到心都与祭司融为一体。

    无论如何,他都感激这份恩赐。

    正午的阳光有些刺眼,但透过层层的窗纱,只余下零碎的光斑洒落在床上,渔夫从无边的慵懒和餍足中转醒,只觉得通身都暖融融的,特别是那一直被绵软的手心所包裹的、仿佛仍旧栖息于丝绒湿热的肠穴中的、他精神奕奕的大兄弟。

    祭司大人有个瑟瑟的坏习惯,睡觉的时候总喜欢握着他的阳物,就像是小孩儿抱紧了心爱的玩具。偏生那美人又不是个文静的,至少下意识里不是,手指拂一拂,指尖挠一挠都是常事,最坏的是他还会用拇指堵着马眼,让渔夫的满腔欲火无处发泄,既舍不得狠心抽离,又不敢叫醒那春睡的海棠。

    今日也是如此,渔夫皱着眉呼出口气,动了动被枕了一晚的麻痹的手臂,他慢慢寻回了感觉,那迷迷瞪瞪的美人也砸了砸嘴,用粉嫩的脸颊蹭蹭他的胸膛,含糊地嘟囔着:

    “唔……别动……再睡会……”

    说话间,竟然还贴心地给他的大宝贝上下撸了撸,渔夫一个激灵,本就战意昂扬的火炮弹了弹,似乎又胀大了一圈,那美人被撑得呜了声,仿佛觉得太大太烫了,把手收了回去。

    得了空隙的渔夫连忙翻了个身,趴覆在那娇躯之上,他的目光逡巡在布满了爱痕的肌肤上,心满意足得难以言喻,他亲了亲那泛肿的、艳色的小嘴,舌尖来回撩拨了几下紧闭的牙关,轻易就闯了进去,睡梦中的小人脾气顺得很,哼哼唧唧地配合着他,黏腻的津液润泽了彼此的干涩的口腔,两片软肉纠缠着在敏感点上跳跃,祭司如同藤蔓一样紧密地贴了上来,渔夫那饱满黝黑的胸肌压迫着他瘦削的前胸,仿佛所有空气都化作了热吻,铺天盖地包围着他,他喘得更急了,身体颤抖着,细腰却水草一般扭摆,无声地索要着更多。

    渔夫哪里不知他的习惯?百忙之中分花拂柳、寻幽访胜,昨夜的浓浆都被吸得一干二净了,如今那软塌塌的甬道有些干,嫣红的肠肉翻了些出来,他用手抹了抹,像是害羞般还往里缩,渔夫笑着往人耳朵里吹气,随便捡了些下流荤话来欺负人。

    “我的大人……你这儿都没湿呢……看来是我不够努力……都没插出水来……”

    “嗯…………什么…………唔…………卡西…………”祭司缓缓地睁开眼,那双仿佛浸润在水中的宝石般的清亮眸子逐渐聚焦,看到了熟悉的男人,嫣然一笑,唇边的小酒窝甜甜的,连秀气的鼻尖都皱了起来,“呜…………那还不是怪你啊…………”

    他呵着气,眼角眉梢都是春意,故意说得一字一顿:“是——你——喂——得——太——少——”

    “哦?”

    渔夫挑眉,被质疑了之后动作更是百倍勇猛。他沉下腰腹,硬挺的阳根毫不怜香惜玉,像是开垦荒地般,一往无前地破开翕张的穴口,牛力一上来,整管捣了进去。以往那哧溜哧溜的暧昧水声没了,只余下撕裂般的、实实在在的痛,祭司尖叫一声,指甲划破了他后肩的皮肤,疼得小脸都白了,泪汪汪的,如同被雨打湿了的花朵,渔夫被那紧窒的内里吸缠得神魂颠倒,阖着眼在闷喘,饱受欺凌的甬道一阵阵地收缩,仿佛在抗拒,又仿佛是要吮吃化掉这可恶的入侵者,竟是半点不示弱,自带意识般往里拖拽。

    祭司的蜜穴弹性十足,被这般粗鲁对待了也没损裂,他哭得梨花带雨,盘在人腰侧的细腿也在发抖,渔夫叹了口气,熟稔地托着他的肉臀,心下还得出空来感叹这儿又养肥了不少,极品的手感,一点都不比那湿滑嫩紧的蜜穴逊色。

    他找准了角度戳刺旋顶,九浅一深地伺候,起先那美人还在抗议呢,瞪圆了红彤彤的眼睛,还发狠地咬他。渔夫支起了身体,手臂的肌肉因为发力而鼓囊着,他像在做俯卧撑,每一下动作都完美到位,沉稳地贯入抽出,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这单调的律动,拍肉的声响越发响亮,而那久违的水声也渐露头角,祭司漏出娇滴滴的长长的呻吟,在几百下暴风疾雨的抽插中迅速地绵软了下来,摇摇晃晃地喷洒出今天的第一拨白汁。

    “啊………………呜………………深点…………进来…………啊………………”

    仿佛天生瘙痒,祭司放浪地扭着,自发地去迎合那无情的操干,他喜欢被这个男人完全占有,喜欢那硕大的滚圆的肉头碾压他肠道的深处,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教养,只仅仅想沦为这个男人的形状,被他使用,被他满足,被他疼爱,也被他呵护。他无条件地相信着,渔夫能够护他周全,即便在他脱离了邦国之后,失去了高贵的身份,野居于山林之间,也会无忧无虑。

    从前渔夫没有任何特殊的能耐,他信,昨晚,他欣喜若狂地发现了人身上的转变,就更深信。

    这是海神送给他的福祉,回报他十年如一日的辛勤劳作,也回报他废寝忘餐的虔诚供奉。

    “大人,你放松一点……嘶!”

    渔夫被他夹得寸步难行,只能放缓了进攻的步调,可祭司美人这就不依了,娇蛮地捶打着他,也避开他安抚的索吻。

    固然这种你追他逃的情事也别有趣味,但渔夫更爱软糯乖巧的美人,他抚着人腰侧耐心地哄,肉棍也在穴里以人最爱的频率狠猛肆虐,祭司哭得声音都哑了,整个人像是吸饱了水分的海绵,任凭身上人挤压穿梭为所欲为,他的心脏跳得很快,眉心的纹路也显现出来,渔夫知道他要进食了,更是掰开他两条白腿儿,疯狂地摆着公狗腰往里顶送。

    粘稠的水液被打成了一圈细腻的泡沫,糊在两人相交之处,茂盛的带着无穷生命里的卷曲毛发与祭司那修长的、秀气的糅在一起,像是天造地设般密不可分。

    那美人瘫软在床铺上,肌肤呈现出蜜桃一样的颜色,他那原本精致可爱的乳首如今破皮流血,像是成熟的小果子般支棱着,那道细瘦的血迹顺着他的腹部蜿蜒下流,在肚脐眼上滚了滚,而那平坦的肚皮也被人插得鼓起,肉眼可见那在下头翻江倒海的阳具的形状。

    祭司已经叫不出声音来了,侧着头,眼角和嘴角都噙着晶莹的体液,他像是一尾离了水的鱼,窒息的快感如同灭顶,让他在小死与极乐之间徘徊,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渔夫张开,甬道的深处,也许真的是直通心脏,他只觉得这次有什么不同了,那浓稠的、美味得绝世无双的精液水枪般喷涌进来,他贪婪地缩着黏膜疯狂吞吃,他的心热烫而搏动,他的五感突然前所未有的清晰。

    仿佛是神谕降临。

    他在那飘飘欲仙的瞬间想通了很多疑难,也忽而悟出了渔夫的由来。

    全心为他。为他而来。

    两人一直胡闹到了夜深才算偃旗息鼓,祭司罕有地进食了三次,吃得那小肚腩都凸出来了,胸前也胀了不少,被渔夫调戏说哪里都肥墩墩的,硬逼着他回答有没有奶的羞人问题。

    祭司答应了他要家去几天的请求,软软地斜倚在床头看他收拾,渔夫也没什么好打包的,把来时穿的衣服一换就能走,只是天色太晚了,他打算明儿一早才去,回过身来想抱着他的美人睡一会时,那人又闹了,用莹白的玉足踢他,硬是不许他上来。

    “……你快滚。”

    口是心非的美人拧过头去,嗓音还是带着三分情欲的松懒,渔夫笑了,他低头想了想,慢吞吞地挨上来,从背后热辣辣地圈着人。

    “大人想不想去体验生活?要不这几天你陪我去?”

    祭司正中下怀,自然美目一亮,但他还是矜持地抿了抿唇,掩饰了下惊喜。

    “你……你破地方我才不稀罕去呢……”

    “包管把你照顾好,白天给你打鱼吃,晚上再给你按摩。”

    渔夫舔了舔他那小巧白皙的耳珠,大手覆在隆起的胸脯上搓揉,祭司顿时软了半边身,哼哼呜呜地像是化在人怀里,他拱着上身往人手里送,方才吃饱喝足的下头也食髓知味地湿濡着,轻薄的睡衣贴在身上,勾勒出他修长纤细的轮廓,渔夫不禁咽了咽口水,声音发紧。

    “……去不去?我同女官们说一声吧。”

    “嗯。”祭司努了努嘴,将他的脑袋掰了过来,啵唧啵唧印了几口,“不带她们,就带你。”

    “好,我去安排。”

    渔夫火急火燎地起身,仿佛害怕擦枪走火,失落了温暖的祭司大人幽怨地看着他的身影,看着看着自己也垂头笑了出来。

    趁着渔夫不在的空挡,他从床头的暗格里摸出了一环褐色的有三指粗横的储物镯,略加施法,让它变成和自己平日所戴的一般模样,扣在了左手上,他往里探了探,确认了武器和丹药和一些即拿即用的阵法都在,这才躺回枕上去,等着渔夫归来。

    宫外复杂得很,那个渔村所在的位置也颇为凶险,多留些防备总是好的。

    第二日,他们早早地起身,祭司换了身朴素的装扮,也对五官做了些调整,看上去就是个平平无奇的少年,身形倒没变,走在渔夫身边,比他矮着大半个头,仍旧是可以小鸟依人的优美体态。

    也许是美人在侧,心情畅快,回程的路短了许多,不到晌午,两人就已到了目的地。午饭时间的渔村很是热闹,男人们都出海了,要到傍晚才来,妇孺们来来往往的,或拿着热饭,或是走家串门,交际得不亦乐乎。

    渔夫在村子里很有名气,一来他长得高大英俊,二来他的捕鱼技术不错,间或还能搞到神奇的东西,三来,孤家寡人的壮年男子,放哪个村落里都特别地受欢迎。

    他带着祭司且行且停,应酬着各种热情的询问,无非是问他到哪做生意去了,怎么许久不见人。渔夫打着哈哈,就说城镇里有个财主请他去杀鱼,在盘问细节的时候,又轻巧地混过去,末了他感受到身旁的冷冷的带着怒火的视线,这才赶紧结束话题,拖着人手臂往家里冲。

    祭司哼了声,想甩开他,却没能如愿。

    渔夫的房子在离海边约莫两里地的小山坡上,他又把地基筑高了不少,很有俯瞰大海的意思,出乎祭司意料的是,这栋房子并不破旧,和之前在村落里见到的大相径庭。

    石砌的墙壁看上去相当牢固,渔夫还别出心裁地把蚝壳和好些炫彩的贝壳都嵌在里头,日光映照下,熠熠生辉,门前是个小院子,挖了个池塘,养着些浮萍和睡莲,走得近了,依稀可见下头的红红黄黄的小鱼。

    “那是我父亲留下来的,别看他们体型小,年纪很大了。”

    渔夫推开院子的木门,牵着人进去,祭司心念一动,放出了魔法去试探池塘,却一无所获。他奇了,蹲在池边细看。

    “这里晒啊,我们进去吧。”

    渔夫给他挡着猛烈的日头,那小鱼本来对祭司不理不睬,见渔夫过来了,纷纷把鱼嘴怼了上来,有几条大胆的还雀跃地跳出了水面。渔夫哈哈大笑,仿佛变戏法般不知从哪掏出了一罐子鱼食,天女散花地洒在了碧绿色的池水上。

    祭司百无聊赖,干脆站起来靠在人胸前,他环顾了下四周,问道:

    “你家挺气派的啊,原来打渔这么赚钱的啊。”

    “也不算,我勉强能糊口吧,这房舍都是祖上留下来的,我记得刚来的时候就这样了,只有那柄鱼叉是我新置的。”

    他指了指院子的西南角落,那儿停靠着一艘半新不旧的渔船,渔网也挂在上头,那叉子比寻常的要短,尾端的木头还开裂了。

    “是吗?你哪儿买的?”

    祭司从那上头读出了一缕很淡很遥远的魔气,他抬腿走了过去,手心泛起了微弱的光芒。

    “大概是在集市?我忘了,都十多年前了。”

    渔夫没有留意到这个小细节,他乐呵呵地喂完了鱼,又除了些水面的杂草。祭司若无其事地走了回来,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进屋。

    渔夫应了声好,傻笑着走上来,亲热地要摸他手,祭司知道不远处有人在监视着,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待得关上了门,他在布满尘埃的屋子里巡视了一遍不觉异状之后才开始颐气指使。

    “木头一样愣着做什么?还不打扫,你让我今晚睡哪呢?”

    渔夫却恍若未闻,只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祭司咬了咬唇,在那种滚烫直白的眼神之下如同赤身裸体,他脸带红晕,忍不住环抱住自己的手臂,声音也放轻了。

    “你……你至少弄干净了……”

    渔夫随便对付了一声,大步走上来,霸道地揽着他腰身拖进怀里,祭司乖乖地伏着,手指在人衣襟上画着圈圈。尘土的气味让他十分不惯,从来锦衣玉食的他其实娇气得很,他脚踩在渔夫的鞋面上,尽量不和室内有任何接触。

    “你这破落户,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刚才是我谬赞了。”

    “大人,我,我想……”

    渔夫胡乱地亲着他,在他耳后脸颊上半啃半舔,湿漉漉的,仿佛是与主人久别重逢的大狗狗,祭司推却着他,嗔道:

    “干什么!我还没……唔!等我把样子变回来!”

    他抹了把脸,褪去了脸上庸常的假象,那漂亮非凡的五官重现眼前,不夸张地说,渔夫觉得那瞬间房里都亮堂了不少。

    “大人所有的模样,我都喜欢。”

    仿佛回到了大本营便顺利点出了新技能,渔夫的情话技巧提升了不少,简直字字珠玑句句窝心,“我爱的是大人本人,和外表、身份、地位都无关。”

    祭司倒抽了口气,欢喜得嘴唇都颤了,他揪着人头发凶巴巴地喊,“你……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

    后面的话细声得很,是情人间最私密的低语。

    渔夫与他额头相抵,只搂着,像是跳贴面舞般亲昵摇摆,他并不急于一时,属于他们的时间还很长很长。

    尽管不知不觉间,外头早已风雨如晦。

    良久之后,祭司抬起酡红的小脸,猫咪一样打了个哈欠,渔夫在他眼皮上亲了口,抚着那原本是淡色的、如今却微微泛着艳红的薄唇,道:

    “我去给你搞点早饭吧,想吃什么鱼?有一种只在晨曦之中才出来冒泡的小鱼,有着透明的翅膀和大大的眼睛,肉很嫩,适合做鱼生。”

    他滔滔不绝地介绍,而一路舟车劳顿十分困倦的祭司只是敷衍道:“随你,我都吃。”

    “那你等我。”

    说罢他将人横抱起来,送到了里间的卧房,那儿不知何时已然打扫干净,虽是简朴的木床木桌,却难得的有股好闻的熏香。

    祭司撇了他一眼,哼道:“能耐了嘛,会用法术了。”

    “皮毛而已。”

    像对待易碎品般,渔夫小心翼翼将他安顿好、掖好被子,看着那被他睡了几千个日夜的粗布床铺总算染上了爱人的气味,他心里的感情满得仿佛要爆炸,只要能留住此刻,他简直能用一切去换。

    渔夫吸了口气,昂首阔步地往外走。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新的纪元开始了,这里的事情,是时候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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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猜渔夫的身世(提示,从某yys得到了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