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八 犬楼（玄主动献身侍寝，逼尻功法，牝犬壮汉生铁蛋）

    两天后，玄一到草芦与三公子碰头，孙尧贫穷得很，没能收拾什么行囊出来，冷着一张脸，看见低头垂手，乖巧地站在阳光下的劲窄黑影，又生不起气来。

    孙尧忿忿道，“反正一路上都能使唤你，我就当去秋游了。”

    夜间，目标“戴罪立功”的孙尧和玄一在山上扎营。

    就近河边，玄一捉了条鱼回来，刮鳞除脏，洗净烤熟，再撕开白天杀掉的野鸡，把最嫰滑的胸肉与烤鱼一同放在叶上，动作利落如做过千万遍。

    孙尧坐在火堆旁，全程什么都没，也不是他不愿，而是自记事起就在府中与恶仆、父兄争斗，出到外边可不是一点生存本领都没有吗。

    见三公子接过热腾腾的鱼肉小口吃起来，暖了胃后阴冷的脸色也好上几分，玄一心中松一口气，就听孙尧淡道，“如今逃走，我拦不住你。”

    知是试探，玄一直摇头道，“三公子恕罪，玄一如今是孙门的死士，未为孙门身死，到了地府便是罪孽。”

    孙尧极冷地嗤笑了声，就听玄一换了个口吻补充，“且独留三公子在深山野林，玄一不放心。”有些迟疑，又有些深沉的熨贴。

    最终他请罪般道，“玄一知晓三公子心意，未能答应，心中有愧。”

    孙尧又静下去了。

    见他吃完，玄一才捡公子吃剩的鸡骨来吃。其实孙尧没有吃光整只鸡，只是在外期间吃主子剩下的食物是影卫的规矩，玄一不可能忘记。

    把馀下的鸡肉用叶子包扎，剥剩的鸡骨架全进了腹中，玄一悄悄抬眼打量孙尧阖眼休息，拒人千里的玉脸，侧看如绵延山岭，鼻嘴轮廓圆浑立起，薄唇惹人琢磨，肌肤如沁凉细滑的良玉……让人看得心宁。

    玄一忽然发觉，三公子虽然尖牙利齿，说话刻薄，但其实本身并不多话，无论是提点，照拂，劝慰，都只说一句，若被回拒，就有一段时间不会再开口，也不会去看拒绝之人，彷佛有小小的恼怒，觉得难为情呢。

    异色眸中的目光愈发柔和，玄一斟酌着温言开口，“三公子可要玄一侍寝？”

    一道冷光突然射向他，好一双幼狼的锐目。

    玄一嗓音沉哑，徐徐解释，“主子在外时，条件简陋，供主子发泄是影卫职责，三公子若嫌玄一进过牝犬楼，身子肮脏，只用器物也可。”

    “荒山野领干这种事，疯了吗？”孙尧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到底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玄一便没有告诉三公子，往日孙罗庆出外，身边必带着几名玄黄号影卫，他占一席位，因此在荒山野领，同僚暗中的目光下被抱得最多的，也是他。

    玄一敛下眉眼，无声解开黑衣，露出曾经强悍硬朗，如今硬而瘦削的身躯，转过去跪伏，留着旧伤的微松菊穴对着孙尧。

    他的臀部没有抬得过高，宽背温驯弯下，孙尧在后面瞥去，便如一条长龙嵌在背嵴至尾椎间，龙尾蕴劲弯垂，轻轻一转，便钻出了水帘洞口，内有乾坤，诱人至极。

    “若这副牝犬身子脏了三公子的眼，还请三公子打骂。但三公子受玄一连累，实无以偿还，三公子此夜何时改变主意，玄一都心甘情愿。”

    说罢，便真要彻夜用这种求欢的姿势值守。孙尧知他任何时候都绝不会忽略警戒四周，没眼看这只自甘下贱，脱光很想被他操的牝犬，走到树下去睡了。

    唯独半夜，孙尧醒过一次，把地上的夜行黑衣捡起来，盖在玄一依旧跪伏抬高的背上。

    玄一全心警戒着，连浅眠都说不上，只是闭眼假寐，自然知道孙尧是何时为他起来盖“被”，公子不苛责半句，反而默默关怀……

    翌晨，玄一烧了水，把一小袋米和昨夜留下的鸡肉倒进去，熬了稀粥，米粒全都在孙尧的碗里，他只喝带肉腥的热米水就够。做到如此，仍觉惶恐自责，光是这样，如何抵得上三公子的善待呢？

    睡梦中的孙尧是被香喷喷的肉粥味叫醒的，一睁眼便有男人递水洗脸，帮忙梳发，奉上热粥，处处恭敬周到，常年阴蛰的心情还哪能不好呢，破天荒开晴地赞道，“好吃。”

    两人交谈一来一往，竟真有了些秋游的滋味。

    魑障山在少祖山之外，需长途跋涉，且山中浓雾阴湿，毒虫四伏，尽有玄一严密守护，仍可谓险象环生。最终耸立在疲累狼狈的孙尧眼前的，是一橦比孙门牝犬楼大上数倍的漆黑尖塔。

    真正的牝犬楼……看见它的一瞬，孙尧脑里只有这个念头。

    玄一内力灌臂，沉着推开上千斤重的玄铁巨门，摩擦地面的声音震耳欲聋，同时孙尧看见了内里惨无人道的景色。

    塔身是圆形的，石墙上凿了一排大小间距相等的小洞，每个狭窄的洞口都禁锢着一个男人！他们的上身钻进洞口另一面，藏在墙身中，腰肢卡死在洞中，隆肿发黑的双丘完全塞满了洞口，怎样也过不去。

    这些逼尻牝犬的双腿大开直立，幽穴暴露，软垂的分身和囊袋从后面也清晰可见。无一不是肛门不断漏出满溢的腥液，沿着腿侧流到脚掌，被地上铺着的破布吸收，散发着浓烈呛鼻的臭尿味。部分牝犬的脚边，还乱丢着缠住烂布条的木棍，看来是用作捅进尻里粗劣清理的。

    共十只的牝犬有的呻吟，有的木然，唯独相同的是都肌肤偏白，少年身材，双腿纤幼，股穴一刻不停地翕合，露出一种整齐而诡谲的美态，好像某种邪门心功，只看几眼已叫孙尧血气涌动，迷惑进去！他没有内功尚且如此，内功深厚的，恐怕要被这怪异的逼尻景色激得走火入魔……

    孙尧的神智顿时澄明了不少，把丢了的魂扯回来，看向玄一，却见他眼神如刀，天生凶悍冷诡的异色瞳起初在对抗着什么般，很快压制下来，恢复原来的坚毅之色。

    不过一息玄一额间已冒出细密汗珠，他抬手挡住孙尧的眼睛，七分低沉，二分苍浑，一分惹人心痒的声音滑入孙尧耳壁，“请恕玄一失礼。”

    孙尧闭眼跟着玄一走过第一层。

    第二层，是迥然不同的地狱。头顶吊着十几个开身体的牝犬，他们的双臂反绑背后，高举过头，有力结实的双腿曲折，大腿和小腿摺迭绑起。

    一根红绳缠住牝犬的脖颈，由前胸一路垂到下腹，被两排腹肌夹紧，穿过剃光耻毛的秘处，紧紧套住纠结雄壮的分身根部。

    另一根红绳捆住四肢，最为受力的肩膀肌肉把深勒肉中的绳子夹得几乎看不见，沿着肋侧落到腿部，缠了两圈，坚突的膝盖处一圈，脚踝贴脚根一圈，伤痕交错的凌厉下肢无力地悬在半空，耻辱地颤栗，打开……

    第一层的牝犬多是体型较小，年轻白滑的少年，到第二层却全是肌肉虯结，粗皮厚肉的汉子。这些男人本该拥有空手斗兽的力气和体魄，如今肚子却怪异地高隆起来，重得连肚皮都快要扯裂一般，如同怀了十个月的孩子！

    把无数个男人不论长幼强弱，全部调教成母狗，这才是真正的牝犬楼的可怕面目！如今看来，孙门那些小小的暗室，真是小巫见大巫……

    孙尧出神之际，头上高高悬吊的硕大牝犬像要分娩一样，痛苦地嚎叫扭动起来，突然，其中一只的屁股生出一颗拳头大的铁球来，“噗”的一声，混杂着大量肠液，砸落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