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熊孩子被抽屁股/约翰承受双倍责罚/责罚屁眼
斯蒂芬家族之旅实在是糟糕，可怜的小伊恩肿着屁股在这里坚持了一周，约翰和斯蒂芬小少爷游了泳还在树林里烤了肉，伊恩没能参加他们。 回程的火车上，伊恩抱着“兔子将军”趴在窗户边，脸上软嘟嘟的肉耷拉下来，他不敢跑出车厢去玩了，贾斯珀小姐偶尔会来他们的车厢里坐坐。 “伊恩，爸爸让我给你带了奶酪包，尤金先生，希望你们品尝一下。” 约翰接过盘子。 “噢，谢谢，美丽的雪莱小姐。”尤金放下报纸，顺手递给这个漂亮的小姑娘一杯热喷喷的牛奶。 “谢谢，尤金先生。”贾斯珀·雪莱有着茂密棕色的头发，还发着亮，她妈妈给她编了好看的发辫。 伊恩提不起兴趣挑逗她，火车上的时间太难熬了。 雪莱优雅地喝完牛奶，将杯子还给尤金，便回去找自己的家人。 “伊恩，你这样对待女士很不礼貌。”尤金细心的提醒他，“如果你不是很开心，可以和我一起来读读报纸。” 伊恩遗憾的看了看哥哥手里的一沓报纸，崭新带着墨水的味道，他看到字就发困： “哥哥，请你给伊恩讲故事，可以吗？” 尤金挪开报纸，看了一眼伊恩，小家伙的确困意涌来，将报纸叠好，走到伊恩身边把他抱进被子里，约翰也靠了上来。 “帕司克尔没有兄弟姐妹，是一个孤独的小男孩。他时常捡一只小猫或是小狗带回家来。他妈妈总嫌猫狗太脏，就都送给了别人。帕司克尔只好一个人孤单单地待在房间里……” 故事只进入了开始，伊恩把兔子将军放在耳边，肉肉的小手搭在上面，轻缓的呼吸着，鼻腔里喷出奶乎乎的膻味儿，进入梦乡了。 约翰眨巴着眼睛，存留着最后的清醒，往边上躲了躲，伊恩的奶香味儿可真显小，约翰有点儿嫌弃他。 尤金摸了摸约翰的脑袋，轻轻道：“睡吧。” 再次醒来，伊恩已经被抱在哥哥的怀里，脑袋倚在哥哥肩头，他们到家了，克莱尔嗷呜嗷呜的叫着跑出来迎接他们。 “克莱尔将军！”伊恩挣开哥哥的怀抱，抱住克莱尔，大狗狗在伊恩怀里蹭来蹭去，“哥哥，我要和克莱尔玩一会再进去。” “好。” 伊恩拉着约翰往后面的山坡上跑去，他们把碍事的衣服脱下来，只留下底衣，克莱尔汪汪叫了几声，树丛后面的兔子往茂密深处钻进去。 “嘿，约翰，我们过去抓住那只肥兔子！” “伊恩，你不要往上冲，要轻轻的，别打草惊蛇！”约翰捂住伊恩的嘴。 两个人轻声轻步的分绕两边，兔子正在吃草，真是个馋兔子，一会就要变成盘中肉了。 约翰向伊恩打手势，三，二，一。 “哎呀！！约翰！”伊恩捂着脑袋大叫起来，两个人撞了个人仰马翻，伊恩的脑门磕红了。 约翰手里紧紧抓着挣扎的兔子，可真是个肥家伙，力气真大。 “约翰！你撞到我了！”伊恩眼含泪光，脑门都要磕碎了，约翰还只顾着兔子。 “是你太笨了！伊恩！”约翰拎着兔子得意的往回走。 “约翰！！”伊恩咬着牙站起来，看着约翰走路的背影，真是煞风景，他气不忿的冲过去把约翰撞倒。 兔子眨眼间挣脱开了，蹦跳着往树丛里扎进去，约翰红着眼转身来看伊恩，“嘿！兔子！伊恩你干什么？” “你为什么不理我！”伊恩和约翰滚打在一起，幸好这里的草地软绵绵的，滚在草地上也很舒服。 约翰被伊恩惹红了眼，拎着伊恩的胳膊挥了一拳头，伊恩不肯示弱，抓着约翰的手狠狠咬上去。 “啊！！！”约翰惨叫一声，伊恩几乎给他咬出血来了。 幸好，韦斯利管家来后山叫他们回去吃饭的时候，见到两个人扭打成一团，急忙把人拉开，伊恩挨了几个拳头，嘴角红彤彤的，约翰这小子力气可真不小。 约翰的手背上带着一圈牙印，渗着血珠。 上帝啊！ “伊恩少爷……”韦斯利已经在为这个调皮的孩子默哀了，他用手帕擦去约翰手臂上的血，看起来会好一点。 伤口不断渗血，哪有什么用呢？ 伊恩气红了脸，喘着粗气跟着韦斯利管家回到城堡，尤金刚刚坐到餐桌旁，看到衣衫褴褛的伊恩，诧异的瞪大了眼睛，伊恩吓得往后退了退，躲到韦斯利管家的腿后。 “伊恩。” 这天神之手还是遏制住了伊恩的脖子，此刻房子里的气氛太差了，伊恩害怕。 尤金上下打量了一下伊恩身上的伤，没有到严重的程度，韦斯利带着约翰去医生那里包扎伤口了。 “哥哥……其实……其实今天……” “我不想听解释，伊恩，站过去。” 尤金指了指餐厅的墙角，伊恩的嘴角红肿着，脸蛋和鼻尖黑乎乎，是草地里的泥土，不情愿的挪到墙角，低头看了看自己洁白的衣服，这下子像是乞丐刚刚到了家。 “转过身去，面对墙壁。” 伊恩撅起小嘴，眼里大颗的滴下来，划过脸蛋，划出泪痕。 “今天你不准吃饭！”尤金呵斥。 “又不是孩子要打架的，是约翰……” “伊恩，还记得上次你推卸责任我是怎么惩罚你的吗？” “呜呜，好饿。” 尤金：“坏孩子没资格吃饭！” 伊恩不说话了，眼泪扑簌簌的掉，哥哥始终认为他是坏孩子，该怎么办啊。 尤金没有心情吃得下饭，他把弟弟教养的这样糟糕，心里存着对父母的愧疚，伊恩在两三年前还是高贵优雅的小公子，活泼可爱。 爸爸妈妈离开后，伊恩一天比一天不像话，这一次，因为约翰对他的漠视，竟然大打出手。 伊恩把两只手背后，乖巧的站好身体，不时的用手背抹去脸蛋上的眼泪，他想要哥哥的怀抱，想被哥哥抱着吃小奶油包，想吃哥哥给他切的牛肉。 想到这些，他更伤心了，眼泪止不住的迸发。 不多时，韦斯利管家的脚程很快，他带着约翰赶回来，小约翰的手上缠着白色的绷带。 “伊恩，约翰，你们去我的书房。”尤金说。 伊恩走过约翰的身边，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才剁着脚上楼去。 约翰的眼睛直愣愣的，他没有伊恩那么多的小情绪，对他而言，最多也就是生气伊恩放跑了那只肥兔子。 两个脏兮兮的小家伙并排站在书房里，泥水里滚出来的一样，尤金踱步转身看着两人。 “伊恩，约翰，现在你们拉起手。” 伊恩看了约翰一眼，“我才不跟他拉手！” “我也不要。”约翰说。 尤金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桦木板子，“伸出手来，两位。” 伊恩知道，哥哥要打手心了。 但他宁愿被哥哥责打，也不要和约翰拉手。 尤金捏住伊恩的手，拇指在他的小手心里摩挲： “伊恩，哥哥不想在其他方面苛求你，例如学习知识读书写字，但是让你放松，不是要你放肆！” 啪！ “哇——！”伊恩哭了出来，急促的想要撤回手，却没能够。 与此同时，尤金在约翰的手心里落下了一板，约翰皱皱眉，忍住了。 “能拉手了吗？” 约翰别过头去，伊恩哭的不可开交，听不到尤金的问话。 于是，第二板落在伊恩手心里。 “呜～伊恩拉手。” 伊恩大喊着，尤金松开了他的手，约翰却有点不甘心。 “约翰，你这个蠢货，还想挨打吗？！”伊恩大吼着。 约翰瞪起眼睛，要不是尤金在这里，他真想再给伊恩一拳。 尤金在一旁简直气急了，他甚至不敢相信这句话是自己亲爱的弟弟说出来的！ 他把伊恩拎到书桌上趴着，桦木板子重重的抽在伊恩的屁股上，书房里此起彼伏的哭闹声和板子落在伊恩屁股上的声音。 “你为什么会如此的放肆！不懂礼貌！没有教养！”尤金训斥着。 伊恩的叫声声嘶力竭，可是尤金没有打算放过他，小屁股上遍布了红痕，直至约翰为伊恩求饶。 “尤金先生！别再打了，伊恩知道错了！”约翰喊道。 尤金气的青筋暴起，他太失败了，在教育弟弟这件事上。 “约翰，听着，如果你为伊恩求情，你要受到他的两倍惩罚。” “我愿意。”约翰斩钉截铁地说道。 “趴到椅子上去。”尤金松了自己的领带，其实他一开始出金将约翰买回来的时候，没有指望他能够做什么，陪伴好伊恩就可以了。 但是，尤金发现这个孩子非常有自己的性格，坚强，执拗，善良。 伊恩趴在桌子上，还没缓过自己的痛劲儿，约翰已经脱光了屁股，板子上身。 约翰咬着牙，攥紧了拳头，他的手臂比起伊恩那种肉嘟嘟的，他是有一点紧致的肌肉的。 小小年纪，运动能力极强，伊恩抵抗力不好，动不动就生病，约翰很嫌弃他这一点。 伊恩哭够了气，偏过头看向约翰，约翰站在地上，双手撑在椅子上，屁股高高翘起，哥哥挥着板子落在约翰的屁股上，这比自己挨打都要可怕。 约翰的臀肉紧紧绷着，脑门上冒出汗珠，脸上的泥巴被汗水浸湿，滴脏了哥哥的椅子。 约翰的屁股红肿成片，桦木板子打下来，均匀的落力在臀肉上，反倒是伊恩湿漉漉的眼睛，充满着恐惧。 约翰疼极了就用牙咬一咬手上的绷带，如果说伊恩的屁股是挂上红色的生桃，现在约翰的屁股就是即将红的熟透快要掉下树的烂桃子。 尤金放了水，手腕用力打在约翰的屁股上，却疼的约翰倒吸凉气，热辣的痛感从屁股上传来，屁股肉颤抖起来，几乎没办法忍受。 “呜呜，哥哥！”伊恩继续哇哇哇的哭起来，“不要打约翰。” “怎么？你肯拉手了？” 尤金停下手，伊恩小鸡啄米的点头，他不希望约翰的屁股被打烂，太可怜了。 “约翰，站起来。” 约翰深吸一口气，咬的牙齿咯咯响，一努劲儿，站起身，大腿止不住的颤抖，疼痛带给大脑的信息就是一团乱麻，约翰拉住伊恩伸出的手。 伊恩哭着冒出鼻涕泡，又大又圆，约翰面露苦色，嫌弃的扭过头，尤金嘲笑的用手帕给他擦干净。 伊恩不好意思的笑出来，拉着约翰的手又紧了紧。 “小鬼们，现在来讨论一下你们的惩罚吧。” “惩罚？！”两个人异口同声，不可思议地问道。 伊恩哇地一声又哭出来。 “闭嘴，伊恩！”尤金换了把干净的椅子坐上去，“你们每人都要被责罚二十下屁眼。” 尤金在抽屉里拿出木勺，伊恩发抖的往后退了退，差点从桌子上掉下去，约翰没有挨过这东西，得靠伊恩告知他这东西有多么可怕。 要疼上四五天，而且每次上厕所简直就是杀人！伊恩把屁股衬在桌边，恨不得跳下去跑出书房。 “小家伙，现在掰开你的屁股。”尤金把伊恩拎回来，按在腿上，他知道伊恩不会照做，于是自己掰开伊恩的一瓣屁股，木勺噼里啪啦的落在小屁眼上。 “噢！！太痛了！哥哥！” “救命！” “约翰！救我！” 约翰皱紧眉头，小声说：“我还救不了自己。” 二十下很快就像急风骤雨过阵，伊恩捂着屁股连连后退，生怕哥哥再把他捉回去继续打屁眼。 他实在太可怜了。 对于约翰来说，更多的是害羞，他可从来没有把那种地方露出来过，殊不知，贵族家的少爷们经常接受这种责罚，羞耻疼痛，帮助他们记忆更加深刻长久。 约翰实在羞涩，迫使为自己多加了五下木勺。 双手放在屁股上，刺痛烫手，掰开带硬块的臀肉，接下来就是痛感来袭。 木勺不间歇的落在屁眼上，约翰一下一下地收缩，却不敢松开手。 直到二十五下木勺过去，约翰觉得自己的屁眼肿起了个小球，肿痛的屁股肉的挤压，他里外都痛。 伊恩害怕的看着眼前责罚的场景。 “伊恩，约翰，朋友之间犯错，是没有人逃得过责罚的，也推卸不掉自己的责任，尤其是你，伊恩！” 伊恩眨巴的眼睛，捂着屁股，要尤金抱抱，尤金从不吝啬对孩子们责罚后的安抚。 抱着伊恩下楼，韦斯利管家带着女仆为他们重新准备了晚餐。 香喷喷的小奶油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