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0
他装聋作哑的能力很强,进屋之前一句话都没有和我说。 进屋后,他慢慢悠悠地换鞋,与我所想的迫不及待完全不符,还有闲情雅致去阳台抽根烟,烟雾缭绕中微眯着眼睛,浑身散发着我从未见过的魅力。 见他吞云吐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以为今晚能逃过一劫,高兴地手舞足蹈,恨不得立刻飞床上躺下。不过当我换完拖鞋准备去浴室冲澡时,他懒散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激得我脚步一顿,下意识扭头挑衅回去。 “去哪?” “老子要洗澡。怎么,你他妈要给老子搓背吗?” “嗤,搓背哪有操骚货的逼舒服。” “滚你妈的!” 话音刚落就见他向我走来,看着他贱笑的表情,那一刻我真得恨不得把自己的嘴扇肿扇烂,眼看他就要走到面前来了,我赶紧踏趿着拖鞋往浴室方向跑,没跑几步就被他从背后一把拖了回去,淡淡的烟草气息瞬间将我包围,他的薄唇贴在我的耳廓上呼气,轻拢慢捻我的耳垂。 敏感的地方被他不停地撩拨,热流不断上涌,刺激得我浑身软软地倚在他的怀里喘息,他贴着我的耳廓轻语,尾音轻轻挑起,充满了诱惑。 “去哪啊?小骚货。” “我要洗澡。” “我用鸡巴帮你洗洗逼,好不好。” “好你妈逼!” 他不紧不慢地将我的内衣推到奶子上面压着,隔着衬衫反复揉磨我的奶头,故意在我挣扎着往前走时松开了手,又在我庆幸挣脱禁锢准备逃跑时,猛地从后罩住我的奶子五指紧扣重重地捏了一下,痛得我眼泪瞬间冲出眼眶打湿眼睫,他含着我的耳垂笑谑。 “跑啊,怎么不跑了,骚货?” “操你妈的!” “用哪操,用你的小嫩逼吗?那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吃我的鸡巴,夹死我算了。” 他淡定从容地回击,食指中指并拢夹着我的奶头使劲往外拉扯,我按着他的手不让他动,他转身直接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在我挣扎着起身时,一屁股坐在我的肚子上,压得我不停地喘着粗气。 确定我不会再挣扎之后,他跨在我的胸前从内裤里掏出硬挺的鸡巴悬在我的嘴唇上方,在我侧头时直接将龟头泌处的透明液体涂抹在我的嘴唇上,我下意识抿嘴不让液体渗进嘴里,他伸手就轻扇了我一个耳光,声音极为强势。 “把嘴张开,快点。” 我紧抿嘴唇使劲摇头,他见我抗拒直接皱起了眉头。 “张开,把舌头伸出来,听话。” 听到他充满威胁意味的语气,我只能不情不愿地张嘴伸出舌头,精液特有的腥膻味瞬间充斥口腔,他扶着鸡巴在我的舌头上磨蹭,圆润的龟头犹如嫩滑的皮冻在我的舌苔上来回转磨,磨得我口水直流。 他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时,我的下巴已经酸涩到不行了,口水流得到处都是,他直接压着我的舌头把龟头顶进我的嘴里,嘴角被强行撑开也只能勉强含到龟头下面一点,精液的腥膻味让我一阵反胃,不断收紧压缩的喉咙不停地挤压他的鸡巴,爽得他立即按着我的嘴巴来回抽插几下,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他望着我红肿的嘴唇深吸一口气,指腹贴在我的嘴唇周边,语气充满了惋惜。 “嘴巴怎么这么小,没骚逼好用。” “呜嗯(滚)。” “嗤,鸡巴都堵不住你的嘴,你也是真得强。” “奥嗯昂噶(操你妈逼)!” “别忘了我俩之间的约定,你要老老实实地躺着让我玩,听到了吗?” 脸上的泪水被他拭去,他俯身亲了一口我的嘴巴,挺着鸡巴翻身下了沙发,拿着抱枕垫在我头下面,又三两下把我的裤子脱了,紧接着低头埋在我两腿之间,灼热的气息扑在那处,羞耻感激发的丝丝快感迅速蔓延我的全身,小穴里开始不停地往外分泌骚水,听到他啧啧两声,我红着脸试图合拢双腿,他按着我的逼轻笑一声。 “逼痒了?” “滚!” “骚水这么多?” “你他妈的闭嘴!” 感受到他伸出舌头在我的阴唇缝隙间上下舔舐,吓得我赶紧夹着那处不让他舔,他拧着眉头对待那处远不如对待我脸那般轻柔,啪的一巴掌扇在我的逼上,扇得骚水四溅,就这样他还不忘调侃我两句。 “骚逼发大水了,待会就要淹没我的鸡巴了,我好害怕,怎么办?” “淹你妈逼!” 他哂笑着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戏弄般舔了一口我的阴蒂,那种感觉与手摸的完全不同,爽得我头皮发麻,喉咙里克制不住发出一声骚得能滴出水来的呻吟,这声呻吟羞得我面红耳赤,紧抿着嘴巴不愿再发出声音。 他抬头看我一眼后,手掌抱住我的臀肉埋头一口含住我的阴蒂来回吸舔,吸得我压在他肩膀上的脚背不断紧绷,喉咙里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喘,津液沿着嘴角外流,他掐着我的阴蒂嘲讽。 “舔两下逼就不行了,怎么不骂我了?嗯?骚逼。” “嗯...你他妈...嗯...我要是嗯...舔你...嗯...你也嗯...这副吊样...” 他嗤笑一声后将小穴里分泌的骚水系数吸进嘴里,脸颊直接埋进了那处,整根舌头探进逼里搅弄,搅得我小腹不停地抽搐,眼前飘舞着五彩斑斓的星点,快感多到耳鸣,架在他肩上的两腿拼命合拢试图躲避即将到来的快感,他被两腿夹着来不及抬头,直接被小穴里快速喷出的骚水淋了一脸。 待我沉醉在高潮的余韵时,他坐起来擦掉脸上的淫水,狠狠地拧了一下我的乳头,把沾着骚水的手指伸进我的嘴里捣弄,语气恶狠狠的。 “草,骚逼少喷点水,喷了老子一脸。” “我他妈嗯...让你嗯...舔了?活嗯...该!啊!你他妈!” 他趁我说话的时候,将热烫的鸡巴戳在我小穴穴口猛地挺腰操了进去,没怎么扩张的小穴死死地挤压着外来的入侵者。 他被小逼夹得满头细汗,眸色渐渐阴沉,那样子恨不得当场把我拆分入腹。 “骂啊,你继续骂啊。骚逼,今天不操到你怀孕,我就不信贺。” 话是这么说,谁能想到“滴”一声客厅的门从外面打开了呢。 听到动静我立即抬头看向弦关处,视线与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相撞,偏偏这个时候他还在抱着我的大腿不断往里操弄,我揪着身下的垫子依旧没能挣脱他的束缚。 感受到男人灼热的视线,我急得满头大汗,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你他妈家里来人了,还他妈草!” 趁他转身看时,我赶紧捡起地上的衬衫盖在身上,男人的视线游离于我和他之间,竟完全不顾我和他的状态,直接走到我俩这边来,扬起胳膊就朝他脸上扇了一巴掌,他站在原地不动任男人打,右脸很快就肿胀起来了,五指的痕迹在脸上格外明显。 这一巴掌扇得又快又狠,声音又响,把我吓得一个哆嗦。 为了防止祸事殃及到无辜的我,我尽量蜷缩起身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我没想到男人会直接坐到我的身旁,淡淡的蛇木香水气息瞬间充斥鼻腔,他掐着我的下巴饶有兴致地打量我,我正视他一眼便挪开了视线。 男人身上有着贺庆所没有的成熟男人的气质,眼神如蛇一般紧盯着我,盯得我后背直冒冷汗,他的气场实在凛人,我不敢与他对视。 他见我眼神闪烁,微挑眉头松开了我的下巴,随后直接把手伸进我的衣服下面。他伸得太快,我和贺庆都没反应过来。 感受到他干燥的手心快速滑过我的性器直往黏湿的小穴摸去,惊得我赶紧拽住他的手,在这过程中他的指腹还在不停地碾弄我的阴核,摸得我浑身轻颤,不敢置信地望着贺庆。 “你他妈包养还带共享的?这么会算账吗?合着算来算去还是一百万,一人一百万,我操你妈!” “呵呵,真有意思。” 他眼角微抬停下了碾磨的动作,玩味性质地把手拿出来舔了两下,贺庆回神一脚将他踹下沙发,他坐在地上拍了拍莫须有的灰,装逼极了。 “这就是那个小主播?” “你替老头子扇也扇了,赶紧滚!” “老头子最近要升了,下放我来监督你,我滚去哪?” “我管你去死,赶紧滚出去。” “以后不包他了让我玩玩,哥还没操过双性,小逼摸着真软。” “贺贤,滚出去。” “这么护着?人家奔着你钱来的,又不喜欢你。” “滚!” 在贺贤的身上我感觉不到任何的尊重,要不是身无寸缕,我爬着也要起来和他打一架。 贺庆挡在我身前安抚性地摸了一下我的头发,男人耸了耸肩起身出去了。 听到关门的动静,贺庆直接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衣服查看那里,指腹贴着我的阴唇揉弄,表情特别严肃。 见他只字不提刚刚发生的事情,气得我扯着他的胳膊往旁边一甩。 “你他妈家里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操我是吗?那我他妈要涨价!” 他看着我抿了抿嘴,随后直接起身压在我身上,掏出鸡巴就捅进我的小穴,这过程发展得太快,我还没骂完就被他操弄的动作打断了。 因为喘不上气,我双手抵着他的身体不让他压在我身上,他迅速起身将我的双腿分开压在沙发两侧,大腿筋被他压得又痛又麻,我使劲拍打他的胸膛让他放手,他直接拢住我的手腕,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我,声音也比平常更加低沉。 “是不是谁给你钱,你就让谁操,嗯?” “你他妈的不是废话吗?咱俩的交集不就是钱,要不然还能图你身子?” 我说着说着发现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毕竟他的鸡巴还插在我的小穴里,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伤害,我只能不情愿地闭上嘴巴。 他松开的我的手腕,转而掐着我腰顶弄两下,喘着粗气骂我。 “贺贤说的真对,婊子无情得很。” 金钱交易是双方的事,怎么到他嘴里就成我一个人的事了。 “他说得对,你去操他啊,你他妈操我干什么!” 我的反驳直接引燃了他的导火索,他快速捉着我的脚腕一举侵入,性器破开所有的阻拦直接捣进从未到达的深度。 我也不知道他撞倒了哪里,酸麻胀痛所有的感觉随他的操弄蜂拥而来,只一瞬间尿液就呲了出来,疼痛失禁的感觉让我开始放弃反驳,不停地拍打他的身体哭着求饶。 “呜...我错了...肚子要被鸡巴顶破了...好疼啊...呜你他妈操得太深了...” “继续顶嘴啊,怎么不顶了,我操死你个骚逼。” “不...不顶嘴了...别操那么深...求求你了...呜呜呜。” “里面的小嘴在舔我的龟头,我射你子宫里面,宝贝给我生个孩子吧。” “不要...我不要生孩子...别操了...爸爸...别!” 他不顾我的求饶喊停,微微抽出又快速挺腰抽插起来,一次又一次地撞击我的宫口,撞得我身下不断喷水,渐渐体会到疼痛以外的快感。 他一边操弄一边亲吻我的脸颊,操得我头晕脑胀,奶子在空中摇晃得难受,我只能双手包住奶子不让它乱晃。 他低头亲了一下我的手背,笑着抱起我的大腿将整根鸡巴挺进我的身体里,当他整个龟头全部没入我的子宫时,我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喉咙里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性器瞬间射出颜色浅淡的精液,尔后奄奄的耷拉在小腹上。 他捏了一下我疲软的性器,嗤笑一声后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停地把龟头挤进我的子宫。 在他不断地折磨下,我的小腹开始剧烈的抽搐,身子逐渐紧绷成弦,身下的垫子已被渗出的汗水湿透。 见状他按着我的腰干得越来越用力,速度也越来越快,鸡巴完完全全地侵入了我的子宫。 高强度的快感让我眼前一片模糊,只能隐约看到他的脸,全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能随着他的操干浪叫。 耻骨被他撞得啪啪作响,他拨开我的手包裹住我的奶子,掐着我的奶子,像扶着自行车把手一样不停地操弄。 我感觉到脸颊很烫,抬手看见肌肤泛着情欲的绯色,嘴唇很干很涩,我怎么舔都不管用,只尝到细汗的咸味。 “贺庆,亲我...我渴...” 他动作一僵,身下操弄的速度越来越慢,慢到让我清醒了,清醒地记起刚刚说了什么,陈年老脸霎那间红到充血。 他笑着观察我的表情,在我别过脸不看他时轻扇我的奶子,低头含着我的奶头不丢,牙齿在奶头上又咬又磨,丝丝麻麻的快感迎头而上,我忍不住主动挺胸让他舔吮,他见我咬着拇指不愿再叫出声来,戏谑着停了下来。 “骚货,爽吗?说实话。” “嗯...爽死了...爸爸。” “喜欢吗?” “喜欢你妈啊,你他妈废话怎么这么多,快他妈干,你是不是不行啊?” “扑哧,要不你高潮一次给我十万怎么样?我伺候到你下不了床。” “那你下去吧,我自己拿香蕉捅。” “嗤,宝贝你是个真财迷啊。” 他无语地掐着我的腰狠狠地顶进我的子宫里面,每一下都操到最深,平坦的小腹被他的鸡巴撑出了痕迹,我眯着眼睛享受地小声哼哼。 过了一会儿,感受到他的性器在我的身体里抖动,我瞬间回神,强忍着快感抓着身下的垫子快速往后逃,没挪多远就被他拽回去再次重重地操进来。 他性器上的筋脉在我的小穴里抖动,龟头抽了两下,吓得我赶紧抓着他的手臂。 “我不要生孩子!” “放心,不会让你这么早受罪。” 他在我身体里逗留几秒,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随后拿出性器射在我的小腹上。 过了一会儿,他拍了一下我的大腿内侧,笑着摸了一下我的脸。 “待会给你一张卡,卡里面有200万,接下来的三个月你不用来了。” “你他妈什么意思?不会我前脚拿钱走,你后脚就去报警说我诈骗吧?” “噗,你整天想啥呢?这三个月我有事。去洗个澡,待会我送你回去。” 闷热的天气终于降下清凉的雨滴,雨刮刮擦着车窗上的雨水,道路模糊又渐渐清晰。 郊区的夜路只有来去匆匆的车流,静得瘆人。 我四处打量看不到一处屋舍亮着灯光,仿佛置身于深不见底的黑洞之中,我讨厌这样的安静,偏偏他今天一言不发,像个木头人杵在那。 “你怎么不说话?” “怎么,逼痒了?” “操你妈!这俩有什么关联吗?” “那你想说什么?” “不知道,不喜欢这么安静,要不你放首歌吧。” “不放,我想听你淫叫。” “滚你妈的。” 他嘴里说着放荡的话,眼睛却一丝不苟地盯着前方。 雨越下越大,路上来往的车辆渐渐少了,他侧脸看我见我正看着窗外发呆,笑着拍了一下我的大腿。 “我俩聊聊?” “好。” “你有想过回去把大学读完吗?” “想啊,没本科毕业证好难找工作啊。怎么,你要帮我啊?” “不帮。你老老实实在家挨草就好,找什么工作,我养你不好吗?” “滚你妈的,你这个土鳖富二代!操大学生多得劲,你没救了。” “我就是大学生,你用小逼操我得劲吗?” “操你妈逼,你他妈说话别动手好吗!” “贷款操逼得操够本,本来没想操你,你自找的。” 明明隔一条街就要到家了,他偏偏把车停在这条街的路边,转身直接压在我身上把我的椅子按了下去,随后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飞快推起我的短袖,我以为他要脱掉我的短袖,挣扎着不让他脱,却没想到他竟然把我的短袖卷成一股往上拴住我的手腕。 “我草你妈!你他妈有病吧!” “我真的有病,高三就想着以后要干死你这个骚逼。你以前不是很讨厌男人吗?嗯?上大学找那么个怂逼谈恋爱?逼痒找我啊,找什么丑男,贱货!” “我他妈以前知道你是谁啊?傻逼!滚!” “让你回大学?谁知道你他妈会不会在寝室里撅着骚逼让人操!” “你他妈有病?大学的事是你他妈提的好吗?有火回家对你妈撒去!我操你妈逼!我他妈爱找谁谈恋爱找谁,管你屁事!你一个嫖的有什么资格说老子,我他妈撅屁股给人操管你吊事,你他妈有本事别操老子啊!你找镶钻的逼去操啊,埋汰我有个屁用!你这么会编去写啊,我操你妈逼!你这个猥琐跟踪狂!我他妈喜欢丑男也不会喜欢你!” 他一米八五的个子,身上到处都是紧绷的肌肉,就这么硬生生地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感觉我的大腿好像被一辆车碾过瞬间麻木,像个瘫痪多年的残疾人一样躺着看他被我气得青筋暴起凶相毕露,眼里充满了红血丝,见他紧握的拳头在空中摇曳又快速落下,伴随着疾风落在我的耳旁,与椅子撞击发出“嘭”的一声,吓得我赶紧闭上嘴巴,像个鹌鹑一样瑟瑟发抖。 他狰狞着脸,牙齿磨得咯吱作响,在我恐惧的眼神里死死地掐着我的脖子,胳膊上的肌肉膨胀发红,那阴沉的眼神像是要把我活活掐死一样。 “贱逼!你他妈要喜欢谁?这辈子你他妈只能躺在老子身下被老子草死!” 眼眶里汇聚的泪水迅速滑出眼眶,渐渐地呼吸不到氧气了,我的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身下尿液缓缓流出打湿了裤子,浑身的力气消失殆尽不再挣扎,大脑里飞速回忆过往经历过的一切。 在我眼白逐渐变多的时候,他清醒了,理智回来了。 他颤抖着松开了手,在我咳嗽时抱着我不停地亲吻我的脸颊,不停地哭着跟我道歉,可我却什么也听不到,只想到我那坐电梯摔死的老头,真想把他欠的一屁股债全扔下死了算了。 雨下的越来越大,类似油炸的声音在耳侧响起。 我收回看着远方的视线瞥一眼他,发现他的眼神不再是之前那样狞恶,而是像个小孩一样茫然无措。 如果说刚刚想得是死了一了百了的话,现在就是生的欲望极为强烈,看着他慌张无措的神情,我控制不住打起了冷颤。 以前只觉得他喜怒不定,却从未想过他丧失理智时能要人命,他妈的哪家傻逼把精神病放出来了?操! 我努力蜷缩起身子避开他的视线,可我又怕畏缩的动作更让他发狂,怕他一气之下把我的200万抢走,我只能佝偻着身子虚虚地看着他,眼神闪烁个不停。 他见我正视他,渐渐露出了笑容,很帅,但在我眼里如同阎罗一般煞人。 “宝贝,我只是被刺激到了,你别害怕。” “我不害怕,我现在想要回家。”我草你妈,吓得老子都尿了,不怕你妈逼! 我装作一副很平静的样子,忍受着他冰凉的手不停地抚摸我的脸颊。 “你不害怕,你怎么不骂我?” “我,我我,我我操你妈逼......” “我会克制自己,你也别刺激我,好吗?” “好,你起来......” 他挑眉像刚刚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伸手就把我失禁尿湿的裤子扒了。此时我一点也不敢挣扎,任他脱我的裤子,再脱我的内衣,唯恐哪一处做得不对,他又掐我的脖子。 万幸他脱完我的衣服后,只是揉摸我的奶子没有做其他的,见状我悄悄地吁出一口气,暗自感叹一句赚钱真他妈不易啊! 他似乎觉得我现在这胆小怯懦的样子很好玩,直接拿出手机对我连拍了好几张,拍完后还要摆在我的面前让我看,放眼看去手机里的我双手被捆绑束缚着,奶子被他蜜色的大手捏到变形,脖子上还有狰狞的掐痕,眼神怯怯地望着镜头。 见我看完了,他收起手机倾身帮我把椅子调正,松开我手腕上拧成一股绳的短袖。我抬起手腕看见上面还有刚刚挣扎时留下的痕迹,忍不住偷偷瞪了他一眼。他看我一眼没有说话,转身拿纸帮我擦净身下的尿液,期间他的指腹几次刮擦过我的阴蒂,摸得我浑身颤栗,下意识伸手按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继续摸了。 可我又在片刻之间想起方才发生的事,以及现在身处的环境,我立刻主动握住他的手按压在我的阴蒂上,主动挺腰磨蹭。 这副主动的样子直接把他看蒙了。 “我现在很清醒,你不用这样。” “真,真的?”傻逼,我再信你我就不姓唐。 他没有继续摸下去,而是脱了他的外套递给我,帮我系好安全带后直接驱车往我家开去。 到了楼下,我已按耐不住骚动的心,恨不得一下子飞回自己的狗窝,偏偏在这时他不开车锁望着我欲言又止,我只能撑起职业微笑问他。 “你他妈还有什么事吗?” “这三个月,谁找你你都不要理。” “好。” 推开车门,雨水兜头淋下,却让我无比安心,消失的狗胆也在瞬间回归本身。 我冒着雨敲开他的驾驶车窗,并冲他比划一下中指,在他目瞪口呆的眼神里直接冲回楼道,转身冲他大骂一句。 “我草你妈,你个大傻逼,今天不掐死我,算你倒霉!” 只是当我爬楼梯爬到三楼时,突然想起老子的卡还在他的车上,那一瞬间后悔骂他后悔到直飙眼泪,我的200万! 我凑到楼道窗口看他的车还在楼下,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下去找他要时,看到他正抱臂靠着楼梯看我,吓得老子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匍匐着过去抱着他的小腿求饶加恐吓。 “爸爸,有话好好说,楼道里有摄像头,你杀我警察会抓你的。” 他抿嘴将我扶着站起来,并把卡递给了我,在我颤抖的双手接过银行卡时,他笑出了声。 “行了,我走了,你快回去吧。” 回家后几近两周都在下雨,手腕上的淤痕已经消散,但脖子上还有淡淡的痕迹,每次照镜子都忍不住骂那个狗东西。 第三周,贺贤又来了。 他身后跟着好几个人提着很浮夸的撑衣架,上面挂着的全是各种电视上才能见到的女星晚礼服,其中有一条的裙摆连续环了三节还有多余的缀下来,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立即给贺庆发信息。 “你他妈说给我买衣服,买这么浮夸的?你他妈不会以为我是范冰冰吧,每天走秀?” “已经到了吗?穿上发两张我看看。” “滚!” “等他们走了,发两张露奶子的我看看。” “你他妈怎么不发你的,老他妈让我发!” “.jpg” 我他妈以为什么好东西,打开一看是他硬成棍子的屌,那一刻我想隔着手机屏幕捏爆他的蛋,每天不发骚扰照片会死,扫黄打非怎么没把他抓走? “你再发这我就举报你,我截图了,你等着我这就去找客服!” “骚货,快发两张逼我看看,我的鸡巴好硬。” “滚,你他妈大清早的有病?” “宝贝,我这里是夜晚,爸爸想你想的鸡巴痛,想操你的小逼,操尿你好不好。” “好你妈。” 我发信息的时候特意避开贺贤和那几个默不作声的人,见他们一直不走我只好收起手机。 这几周贺庆虽然没有实质性的操我,但是他每天都在精神上操我。每天叫醒我的不是闹钟,是他催命般的电话,以及各种微信信息,打开不是鸡巴,就是他虚空握着鸡巴,我就好奇他的性欲怎么这么强?每天都梆硬,我觉得是病。 除了发骚扰照片,他还要我每天定时给他打视频电话证明自己没有出去鬼混,不是让我在厨房拿筷子插那里,就是让我在餐厅磨那里,花样一套一套的,我要不做他就威胁我把钱还回去,还说要报警我上黄色网站做淫秽主播,让警察抓我。 我他妈咬牙切齿,恨不得大快朵颐将他吞下肚子。 在我胡思乱想时,贺贤的大手在我眼前挥舞两下,我忙往后退。 他真的是一个奇怪的人,明明衬衫的扣子扣到最上的一颗,怎么看都是禁欲系的,但他面上邪气的神情硬生生将他的清冷的气质压了下去。 “回神了?你要现在试试吗?” “不用了,你们回去吧。” 他挑眉看了一眼身后的人,那人拿着一瓶红酒放在桌上,我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这酒什么意思?” “我家里酿的酒,很甜,很适合你。” “不用了,我不喝酒。” “随你便吧,我们走了。” 目送他们离开后,我掏出嗡嗡震动个不停的手机,接了视频电话后,手机才消停了下来。 “怎么不回我信息?不会偷野男人的吧。” “啊,哥哥干得我好爽,用力点,小逼好爽~好大,比贺庆的大多了。” “等我回国干死你个骚货!” “你有本事现在操我啊,傻逼,整天催命似的烦不烦人啊!” “用黄瓜操小逼我看看,快点!” “那他妈是老子的早餐,我插你妈啊,自己插去!” “快点。” 视频里他的脸色骤变,脸上仿佛笼罩着阴霾,看着怪瘆人的。 “那我今天弄了,你别给我打电话了。” “手机放远点,让我能看到你的脸。” 虽然心里是抗拒的,但他命令式的话语撩得我下面湿透了,看他舔嘴唇,我下意识也舔了一下嘴唇,看他喉结滚动,我的身体抑制不住轻颤。 “把你身后那件浅蓝色旗袍换上,胸罩内裤脱了。” “这衣服太他妈透了!” “过去怎么直播,今天怎么来。嗯?” 这他妈是有区别的好吗?以前我可看不到金主的脸,他们对我来说就是虚拟的数字而已,但我敢怒不敢言,面上还要带着直播时的甜甜笑容。 脸颊因羞耻泛红,我背对着他慢慢褪下睡裤,双手沿着腰线下滑摸到屁股两侧,缓缓解开T字裤的系绳,轻薄的布料悄无声息地落地。 “转过身来。” 我没听他的话,快速脱了上衣和胸罩,拿起架子上挂的浅蓝色纱状旗袍穿上,穿上身后我才发现裙子侧面开叉开都快开到腰上了,不管我是跪着还是站着都无法挡住身体的隐私部位,几近透明的旗袍若隐若现,比不穿还要风骚。 “真骚。腿张开,用黄瓜磨逼我看看。” 害怕黄瓜把那里磨破,我只能伸手去将小穴分泌的粘液涂抹在阴蒂上,滋润它,感觉到差不多时才握着黄瓜贴在那里,黄瓜上的颗粒不停刺激着发痒的阴蒂和小穴,刺激得我浑身滚烫发软,摇头不愿意再磨了。 “不磨了...嗯...好痒...” “哪里痒?” “小逼好痒...不磨了...好不好...爸爸...” 他轻笑一声,默默地看着我不停颤抖的双腿之间流出一股一股的骚水。 “不磨可以,去把我送你的立式鸡巴拿出来,自己坐上去。” 二者选其一,我当然选择冷冰冰不会动弹的鸡巴了,快速爬起来从抽屉里拿出假鸡巴消毒后贴在地上,一点一点扶着茎身坐了下去,酸麻的快感迅速席卷全身。 带着湿气的风从窗外吹了进来,阳台的窗帘伴随着微风轻轻拂动。 凉意渗进肌肤里,手脚渐渐冻得冰凉,奶头因凛冽的风渐渐硬挺突起,撑起了浅色薄纱,身子也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 他坐在床上,右手撑着下巴,面上带着戏谑的笑。 “啧,冷了?” 他一直静静地坐在那看,这会儿突然出声着实吓到我了,让我一屁股坐了下去,坚硬的按摩棒快速撑开柔软的肉穴顶在宫口,一瞬的酸涩遍布全身,肌肤渐渐染上了粉色,眼前模糊一片,整个人像发烧一样无力地靠着沙发喘息。 “坐起来,不许靠着沙发。” “我,我起不来…好撑…” 生冷的要死按摩棒被湿热的小穴暖热,它突然开始震动膨胀喷水,如同射精一般一股一股地往子宫里滋水冲,强烈的快感让我手足无措,双手撑着沙发试图远离它,却被按摩棒的前端牢牢地卡在宫口,我紧握着沙发垫子,胳膊用力到颤抖,脸颊又红又烫,每一次呼吸都控制不住娇喘,口腔里分泌的唾液因为无法及时吞咽,滴得到处都是。 “你他妈...骗人嗯...你不是嗯说它不动吗...它怎么啊...在喷水...你妈的...你笑个屁啊...” “你真单纯,太可爱了,宝贝。” “可你妈…嗯…我要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