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攻被下药,花洒冲穴灌尿操到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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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辰恍惚抬起脸,丹凤眼里满是水雾,神色飘忽,吃吃笑道:“对。” “好痒,干这么重还是痒……”顾辰不满地加快速度,腰肢动得像马达,舌头半吐出来,来不及咽下的口涎顺着嘴角往下流,一副被干傻的痴样。 刘勇叫他这幅失控的样子迷得不疑有他,坐起来把他掀翻压在身下,胡乱舔吻顾辰的脸,吸他的舌头,又把舌头伸到他嘴里反复搅弄,叫他乖乖咽下自己的口水。 这次顾辰完全记不起来拒绝了,他大概连怎么合腿都忘了,两脚交叉搭在刘勇赘肉层层的腰后,催促他猛力干自己。 “干我……嗯……再快点。”顾辰边喘边叫,穴里热情得发大水,绞得死紧又被狠狠干开,两腿张着,胸乳上满是刘勇激情吮出的淡红色吻痕。 这简直是梦里的场景,刘勇陶醉了,丝毫没感觉到顾辰双腿绞紧的同时,挂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也逐渐收紧,晕红眼角上迷茫的眼睛闪烁两下,又暗下去。 刘勇得意忘形:“说!你是不是离了鸡巴就活不了的骚货!” 他刻意控制速度,对急切想要攀上快感高峰下的顾辰来说无异于烈火断柴,顾辰水光潋滟的眼睛看着他,连思考都没有,淫声道:“是……嗯……我是骚货……离……嗯,离开鸡巴就活不了……啊……” “干我……”顾辰半是泣音半是祈求:“求你……干死我……啊” 刘勇脸色狰狞:“骚货!说清楚,要干你哪里!” 他越来越慢,几乎不动了,顾辰急得眼角落泪,湿漉漉地抬眼睛:“干我的穴……” 刘勇把性器全部抽出来,狠狠拍了两把顾辰腿间水光淋漓的艳红穴口,道:“哪个男人会长你这样没干几下就自己流水的烂穴,你这是骚逼!知道吗!” 顾辰理智全无,乖巧点头,随着他的话说:“知,啊,知道了……叔叔干我的骚逼……” 刘勇草了一声,彻底放开,不去想什么技巧什么玩法,只凭着本能把眼前满嘴骚逼,干穴,要再快点的浪货往死里干,两人性器连接处飞沫四溅,臀肉随着撞击波浪迭起,又被用力掰开,干到最深处,干得顾辰哀叫几声,抖着鸡巴被干射了一次,他射完要缩起来,腿上却一点都没力气,又被刘勇轻而易举掰开腿翻过去,从后面顶进去操弄,拧着顾辰红肿的乳珠逼他顺着往前操干的力道往前爬,射完垂落的性器随着动作前后摇动,倒像是狗摇动的尾巴,刘勇在后方半蹲着站立,顾辰却是手脚虚软落地,一直被操得爬进浴室,停在洗漱台镜前。 镜中被按在洗漱台上的男人一身小麦色光滑皮肤,只有半圆臀肉和阴毛上方不见日光的狭小区域还保持着天生的象牙白,他两腿分开跪在洗漱台上,露出开发出性交用途不久的身后小穴,撅起屁股接受后方中年肥胖男人的抽插,中年男人的深褐色性器拔出又全部插进去,松垮的囊袋拍在男人饱满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骚货!”刘勇抬起顾辰低垂的脸和腰,狠道:“看看你这骚样,没男人压根就活不了!” 顾辰抬起脸,恍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半悬空的屁股下面仿佛长了尾巴,男人的性器从那里进进出出,看起来就像多出一根尾巴一样,他非但不觉得羞耻,被药效搅成一团的脑子反而错误判断了形式,露出迷茫的笑容,刘勇骂完见到他仿佛满不在乎的笑脸,心生毒计,边操边拿起洗漱台边上的牙刷,软毛一头抵在顾辰微张的马眼上。 顾辰身后有中年男人不服输的操干,身前有抵着马眼和冠头敏感点反复摩擦的软毛牙刷,两三下就被干得溃不成兵,两眼翻白无力趴在镜子上射了出来,镜子冰冷的表面贴着他因舔咬和揉弄红肿不堪的乳头,令他猛地打了个哆嗦,原本连贯的射精抖成一股一股,顶一下射一点,溅得镜子上到处都是,连那张英俊的脸下巴上都被溅到一点。 顾辰尚未从高潮醒神,就被刘勇掰过脸接吻,刘勇亲够了又肆无忌惮拽出舌头玩弄,顾勇口涎流得胸前皮肤发亮,舌头垂着,被拧着乳头内射到里面。 之后顾辰又被带到浴缸里面安置好,刘勇巧舌如簧,说是顾辰穴里面干脏了,要洗一洗,顾辰高潮太多次,浑身虚软地被按在浴缸里上下其手,胸肌玩得发红,腿间肉穴更是不得清闲,不是有三根手指在抽查就是刘勇洗到一半又忍不住把半硬的鸡巴塞进去享受一会儿,又拔出来,假惺惺地说又脏了哦,然后把花洒开到最大档,对着顾辰的穴猛冲。 花洒的水压不小,水流有形一样冲进刚刚操完合不上的穴口,仍有余力顶着敏感点流到最里面,这一下刺激太大,顾辰又是猛力挣扎又是扭动着缩紧穴口,仍然逃不过被水流灌满肚子,翻着白眼被刘勇兴致勃勃地架起来,叫他排水看看。 顾辰尚存些许羞耻心,死活不肯,只是被干了这么久,又灌了几次,肉穴锁不紧,只能咬着嘴唇眼角潮湿地在马桶上全泄了出来。 他来之前照惯例洗穴洗得干干净净,倒也没什么东西,只是润滑和之前射进去的精液,顾辰说不出话,浑身发抖,刘勇又假模假样安慰:“我们小辰的穴一点都不脏,来,叔叔再看看。” 看着看着又变了味,扶着浴室浴缸边缘又干进去,穴里面刚刚泄过,不再紧得逼人,松软的穴肉乖巧柔顺,完全贴着刘勇的性器包裹,令他舒服得喟叹不已,狂风暴雨干过,,现在正是和风细雨享受下时候,刘勇边干边满嘴废话,畅想未来。 “贤侄现在真是越来越懂事了。”刘勇叹道:“这小穴就跟贴着叔叔鸡巴长得一样。” 顾辰只顾呻吟和把半硬挺的鸡巴往边缘上磨,以寻求更多的快感,顾不上思考刘勇话里的含义。 “……以后你做了总裁,可不要忘恩负义,叔叔叫你上门送逼,你当然要来,不能耍脾气。” 顾辰混乱地甩头,刘勇拧动男人红肿的乳珠,听他发出倒吸气的细小尖叫声,语重心长道:“你可是做了叔叔的鸡巴套子才有今天的,不能忘本。 ” 其实那药对神智很有影响,顾辰压根一无所觉,湿漉漉的睫毛低垂,随着抽插动作有水珠从上滴落而下,放完骚话的刘勇志得意满,他其实也射不出什么了,不过对付顾辰这样的骚货足够。 直到刘勇在顾辰穴里舒舒服服地释放完,顾辰才模糊意识到刚刚顶着他前列腺射进去的热流不是精液,是尿液,刘勇一直射一直射,灌到他哭喊着不要才拔出来,趴在浴室地板上抽搐着流出来,精水,尿液,前列腺液混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年轻男人挣扎的肉体在污浊之中抽搐抖动,过多的快感堆积和药物作用让敏感阈值极度降低,他只是躺在那里,小穴便神经质一般缩紧,抽搐,高潮,两眼随着这样的周而复始失焦,完全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刘勇以为这样足够折辱摧毁顾辰的肉体和灵魂,却没想到他一样也没做到,顾辰在他进监狱的那天大发慈悲来送行,经济犯罪加上职务侵占,足够刘勇在牢里坐到头发花白,他身边的拥蹙则一哄而散,大半都被春风得意,初掌大权的顾辰继承,顾氏彻底成了顾辰的囊中之物,而他的蓝图显然不仅限于此。 刘勇知道自己是看不到那天了,顾辰在探视结束之前,放下电话,贴着玻璃轻声细语道:“叔叔不用担心,我在监狱里找人照顾你了,对方可是很喜欢你这种养尊处优的中年人呢。” 顾辰的丹凤眼弯着,刘勇却脸色煞白,他当然知道顾辰说的是什么意思,监管人员来通知刘勇探视结束,刘勇却不愿意离开,他愤怒地骂顾辰是个该死的婊子,连向父亲的朋友卖身这种事都做得出,说完又痛哭流涕,说自己错了,求求顾辰放过自己,他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 顾辰始终坐在椅子上,隔着玻璃露出浅浅的笑容,不为所动,甚至有空担心地对监管人员说:“他不会是精神出问题了吧?要不要做精神鉴定啊?” 结果当然是没做,一年后,顾辰就收到刘勇保外就医,严重肛裂到只能切除,终身使用外置排泄收集装置的程度,顾辰啧啧两声,让司机把窗户打开透透气。 他一手支在窗棂上,漫不经心地往外看,正是学校下课放学的时候,两个男孩穿着初中校服站在路边,其中一个眉眼俊秀,鼻梁高挺,嘴唇上薄下厚,从面相上也能看出将来的英俊,男孩表情严肃握着另一个男孩的手,像是在叮嘱些什么。 另一个长得有点女气的男孩有点眼熟,顾辰很轻易就认了出来,是顾家旁支里一个老实人的儿子,对方娶了顾家老宅里一个男佣的女儿,男佣据说还上门去敲诈,结果不仅丢了工作,还险些坐牢,老实人其实只敢对男佣放狠话,整他的是得知这家伙还在跳的顾辰,该男佣在顾辰住在老宅时经常偷懒,顾辰初中睡压根没晒干的床单睡到背上全是湿疹,因此有段时间格外喜欢日光浴。 两个小孩之间暗自涌动的情愫顾辰一眼便知,但以前那种阳光暖烘烘的感觉再也没有涌上来,反倒像棉絮一样,叫他心头一片混乱烦躁,顾辰厌烦地移开眼,靠回座椅上,冷冷道:“开车吧,去公司。” 他将那对未来的小情侣抛之脑后,沉浸到公司之后的战略规划中去,轿车转过弯,车辙在地面上留出两道互不交叉的平行线,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