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折磨（3p/指奸）
傍晚时分，卡斯帕坐在自己府邸的书房里，逐一地拆开书桌上成堆的信件。有一些没必要细看，无非是例行报告和账单，被他随意地扔在一旁，由秘书拿走去处理。其中有两份公文勾起了他的兴趣，一份是诺福克郡的长官又报告了地区内几起异教活动，而另一份则是他安插在军队中的眼线发来的密信，告知他亚比林已经北上去往自己家族的领地。 他想了想，最终揣上这两份文件，前往王宫请求觐见。很快侍从们传话来说，国王将在玫瑰厅接见他。 玫瑰厅是国王寝宫的一部分，也是离国王的卧房最近的候见厅。卡斯帕被引至门口，待宫人们缓缓退下以后，不疑有他地进到里面，看清内部时差点吓得腿软。 玫瑰厅面积不大，和王宫其他部分一样是巴洛克风格的装饰，典雅而繁复。只是在那古香古色的地毯尽头，正站立着前王储；他打扮得和往常出席宴会时无异，一身月白色镶蓝边的长袍，系着一条简单的银质腰带，金色的卷发被打理得蓬松闪亮，其间点缀着小粒钻石和银叶。此刻，他正独自站在一张画像旁静静观赏着，那上头描绘了一副充溢着肉欲与讽刺的画面：阿佛洛狄忒和战神正在偷情，被她怒不可遏的丈夫所锻造的大网网住，在这对动作激烈、表情惊恐的情人们的床边，观看这一幕的众神们开怀大笑着。 卡斯帕差点就朝着英斯跪下去，像往常一样虔诚地亲吻那只戴戒指的手。反应过来之后，他涨红了脸，心中对查理升起了些许怨恨。 想必是对自己的玩笑心满意足了，查理从另一扇门后踱出，卡斯帕表情阴沉地向他行了礼。英斯仍旧脊背挺直地站立着，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惺惺作态的君臣两人。查理也不理会他，只询问卡斯帕带来了怎样的消息。 卡斯帕把注意力从英斯身上拉回来，回答查理道：“南方的异教活动先前被我们镇压过，但火苗并未完全熄灭，创始人弗朗西斯爵士已经逃窜到诺福克郡，在那里掀起了新一轮狂热，传说他鼓动教徒们把山羊钉死在十字架上，还在当地最古老的教堂里集聚了一批男女信徒，日夜唱歌、跳舞、纵酒和当众淫乱，此外他还恐吓当地纯朴的居民们说，如果他们不来加入，很快上天就会降下比瘟疫更大的灾难。” 查理听着，露出厌倦极了的神情，“告诉老皮特把军队派过去，如果这样他们还不能抓到那个异教份子，就让该区域的主教和行政长官亲自来见我。” “另外，亚比林跑到更北边去了，他无疑是想向他哥哥斯诺伯爵求助，如果得到更多兵力，我想他们就会南下攻打首都。” “不用担心这个。”查理不加掩饰地打了个哈欠，卡斯帕却察觉到了他实际上很亢奋，“斯诺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该怎么办。” 一旁的英斯握紧了拳头。 “奥德利公爵最近去世了，留下一位女继承人，我已经批准了她和斯诺的婚姻，这一连结会让斯诺得到他垂涎已久的土地和财富，以及北边境线上完整的控制权。当然我也有自己想要的东西，斯诺必须在第一时间把亚比林交出，不管他是自愿的还是被打晕了送过来。” “扣押他弟弟作为人质吗？”卡斯帕沉思着点了点头，想到斯诺在这场交易中得到的诸多好处，不免十分眼热。 “没错，”查理的嘴角勾起一丝微笑，“我认为斯诺应当松了口气，能够摆脱一位有叛国嫌疑的近亲。” “你可真是帮了他大忙了。”卡斯帕有些做作地嚷道，同时不无恶意地望向英斯。前几日在这座宫里发生的事恍若一场春梦，醒来时他还意犹未尽，在这些时日里一直回味着。 “是啊，我想英斯也会很高兴的，马上我们几位伙伴就又聚齐了。”查理走过去，似乎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抚弄那万千闪耀的发丝。 英斯下意识躲开查理的触碰。他站在枝形吊灯下影影绰绰的灯火里，犹豫了一会儿，平静而谦卑地开口道，“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他，查理王兄？” “你是在恳求我吗？” “是的，查理王兄，我求你，我可以给你一件能证明我死了的信物，让你拿去给他，这样他就不会再有任何颠覆你王位的念头。” “你的死讯我早就公布出去了。”查理挑了挑眉，用向一个任性的孩子讲解道理般的语气说道，“该说他愚蠢还是过分忠诚呢，或者是单纯地想要为你报仇。你知道，当初即便你和父亲吵了架，他还是一心为你着想，把你送往北边历练，那里是尤安娜王后的出生地，又有效忠于你的贵族势力镇守，也正因为这样，我如今才不得不花费巨大的功夫，来一一剪除你的羽翼。” “你不会杀他的，对吗？人质活着对你来说更为有用。” “当然，”查理有些不耐烦地说，“我会在宫里给他挂一个闲职，让他衣食无忧地过完下半生。” “你可真是心大，国王陛下，”卡斯帕着意提醒说，“英斯殿下固然不能迈出你的寝殿，但谁知道 ，也许哪天他们会不小心撞在一起呢？” “你会吗，英斯？你敢忤逆我吗？”查理揽着他的腰身，把他拉近自己。在那王者的威压下，英斯用沉默不言对峙着。当查理变本加厉地把手伸进他的袍子里时，他脸上的神情出现了动摇，摇曳在眉眼处深刻的光影里，多了份隐忍和忧悒。 “好了，我今天想在你清醒的时候上你，我们进去吧。”查理随意地亲了亲他的侧脸，淡淡地说道，“你可以走了，卡斯帕，祝你晚安。” 卡斯帕皮笑肉不笑，“我想国王陛下不会介意我再来服侍一次旧主子。” 他们三人滚到了大床上。查理随手取下碍事的王冠放置在一旁，解开自己的裤子，然后拍了拍英斯的脸颊，示意他含住自己的东西。 英斯跪趴在查理的两腿之间，深吸了几口气，然后闭着眼睛将性器的头部含入。在他身后，卡斯帕掀开了他长袍的下摆，就着一层布料将手指捅入，刮擦着敏感的内壁却又不深入。卡斯帕有意先不脱去英斯的任何衣物和首饰，对于他来说，越是提醒他英斯以往的尊贵身份与清冷性格，越能激发起他的性欲。他甚至比上次来得更为兴奋。 英斯原本想用舌头慢慢舔舐，查理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抓着他的头发挺动腰身，大幅度的动作惹得他干呕连连。身后的卡斯帕已经褪下了他的裤子，用手指将润滑的膏体均匀地涂抹在洞口，当然他的动作绝不只是温柔，时不时掐拧和亲吻大腿根部嫩肉和其他敏感部位的动作，让英斯全身泛起粉红，四肢都在颤抖着。 “好了，转过来吧。”查理退出了他的口腔，有些急迫地命令道，英斯在床上比他想象中要青涩，这一点总是惹起他的火来。 英斯还穿着大半的衣服，被他反抱在怀里，在看不见的地方，在用银线刺绣的衣摆之下，沾满透明粘液的穴口被对准了粗大的男根。在被强制着往下坐的时候，英斯扬起了天鹅般修长的脖颈，脸上是混合着情欲与痛苦的神情，眉眼处因泛红而带上一种迷离的、冷冷的媚意。卡斯帕一边喘着粗气亲吻他的下颚，一边着迷地调笑道，“殿下可真是漂亮。” “哼，难得这么听话。”查理仰面躺在床上，掐着纤瘦柔韧的腰身，上上下下，偶尔故意地往上狠狠顶弄，换来一声拔高的惊呼。被紧紧包裹的快感让查理也有些头晕目眩，虽然看不见英斯前面性感的样子，但那轻软如羽毛拂过的呻吟声也足以令他快感加倍。 卡斯帕坐在前方，握着他绷直了的脚背，把两条光裸的腿分得更开，好将那被阴茎撑开的后穴和前头流水的小穴一览无余。在他的注视下，粉嫩的入口正不安地一开一合着。他伸出两根手指插入柔滑的屄里快速搅动，另一根手指还时不时逗弄弹拨着阴核。在技巧高超的指奸下，英斯难耐地试图摆动被身后的大手牢牢禁锢着的腰身而不得，身下不断涌出的淫液打湿了面前的床单。 “很舒服吧，殿下？”卡斯帕把手指带出来的淫水抹在他脸颊上，颇为得意地说道，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口，拉着英斯的手放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你也该学学取悦男人的技巧了。” 英斯的手在卡斯帕的引导下，笨拙地上下撸动着那根紫红色的柱状物，随着前液的渗出，动作逐渐变得顺利。英斯的另一只手原本挡在自己通红发热的脸上，这会儿被卡斯帕强硬地拿下来，他感到脸上的泪水和汗水正被轻轻舔去。下一秒，察觉到卡斯帕意图的他奋力挣扎起来。 “不行，不能一起……”英斯想要向后退去，绿色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声音甚至带上了示弱的哭腔，“放开我……” 身后的查理不顾英斯的呜咽，强制地按住他弯曲的身体。卡斯帕用健壮有力的手臂托起他的小腿，对准了那狭小的、紧张瑟缩的穴口，将自己的阴茎整根没入，早已被手指玩弄得绵软湿滑的穴肉没有丝毫阻拦地接纳了巨物，在承受一次次粗暴急切的进攻时，仍旧温柔细密、依依不舍地吮吸着。查理感知到他的动情，也加快了频率，又深又热地往他的后穴里抽插。 在两人持续的耕耘下，英斯的脸颊上布满了红晕，过高的热度让汗珠不断从额头滴落，身上也蒸腾起深浅不一的粉色，碧绿的眼睛里满是情欲浸染后的神采，泪水和钻石一起洒落在鬓边，闪亮而冰冷。他的手不知道扶住哪一个人的臂膀，耳边也不知道是谁在用下流的言语调笑。 “别哭啊宝贝，再忍忍，你不会又要晕过去了吧？” “射那么多进去也不知道会不会怀孕……” “流了好多水，真厉害。” “你好了没有，要一起插他这个洞吗？” “真爽啊哈哈哈，他好像又高潮了……” 英斯因为过度的羞耻和体力不支，被两个精力旺盛的男人做到昏厥了过去，醒来时发现他们还在变着花样玩弄自己的身体，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更是充满了折辱和蹂躏。 对于英斯来说，就算他的身体开始适应这种高强度的性爱，并且沉溺于非凡的快感，心也还是不愿屈服于欲望的控制。以往他不是没有过性经历，但那时的情人是那么温柔体贴，少年驯静的浅褐色眼眸垂下来望着他，每每带着珍爱钟情的情愫，给予脸颊的是淡淡苹果酒味的亲吻，身下的动作坚定而热烈，不断调整着角度给他以最大快感。这些与当前兽性的发泄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如今他在承受反复激烈的抽插时只能期盼，这两个人会尽快地厌倦他的身体，与此同时，他还能再见到自己唯一的爱人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