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带母狗老公去摘小道具
2 狗小心翼翼地拉住了主人的裤腿,在发现主人没有生气以后,转而抓住了主人的脚踝。洛轶的脚踝很明显,窄窄的一段,不薄不厚的肌腱从上方的笔直的小腿上延伸下来,手感很扎实,让奴隶安心了一些。 安心过后,它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后怕,赶紧松开了手——然后它又去看了看主人的表情,他的主人看着他,是狗看不懂的眼神,但狗的骚奶子下面又在疼了。 狗忍不住又抓上了主人的脚踝。 被罚其他的都可以,它只是……很讨厌奶子下面那种被掏空了一样的疼痛。 戚忧的一连串动作对洛轶来说,好像是几分钟的凌迟。他的卑微和不安像小刀一片片刮在他心口,而他的在乎更成了撒在洛轶伤口上的盐,把那些痛楚一点一点地腌制进他的四肢百骸,让洛轶无处可逃。 绵长的疼痛占据着身体,但洛轶是清醒的那个人,他只能往前走。 “走吧。”他最终、学着记忆中调教师的动作,生疏地摸了摸奴隶的头,“先去把你身上的东西取出来。” = 取掉那些东西应当是个很容易的事情。 身为狗的戚忧害怕弃界、同时也很习惯。 相比于异常的主人、让他难过的主人、倒在他面前的主人,弃界的那些事情反而让狗轻松一些,以至于他下了车就乖巧地往里爬 白天的弃界没什么客人,但也偶尔会有工作人员路过,他们的目光落在爬行的人形犬身上,狗浑然不觉,洛轶却揪紧了心。 ——他是那么骄傲的人,怎么会愿意被人看见这种样子。 可奴隶的主人只犹豫了一瞬,旁边的下属和友人却塞了跟牵引绳在他手里。 那根牵引绳手感很好,皮质的套环,做工良好的精钢锁链,很适合扣在奴隶脖子上的那个电击项圈上。 金属是冰冷的,洛轶却觉得它烫手。 洛家主本能地抗拒着,他皱起眉看向路透,路透也看着他,坦然而坚定。 洛轶脑子里百转千回,最终,他攥紧了手里的皮环,然后蹲下身,把牵引绳扣在了人形犬的项圈上。 狗安静地、乖巧地跪在那里,看着主人给自己挂上象征着掌控和拥有的牵引绳,在起身之前,极隐秘又大胆地亲了下主人有些发抖的指尖。 那个微不可查的亲吻,和奴隶偷亲过后明显开心了一些的状态,让洛轶的心被滚烫的岩浆填满,烈火焚身。 弃界有完善的应对外伤和抢救的医疗设施,甚至常备着医生。弃界财力雄厚,重金聘请的医生人品如何暂且不提,技术自然娴熟,连有些熟客受了不好去公众医院的伤也会来这里处理。取出这些他们植入进去的小情趣装置不过是做个小切口和缝合的事情,甚至算不上手术。 狗在手术室门口有点害怕,这里对它来说算得上是个受难的地方,每次进去以后身体都会变得奇奇怪怪的,所以它爬到们口的时候忍不住停了一下,哀求似的回头看了眼他的主人。 那是个很简单的眼神,但洛轶却好像看到了很多过往。 = 他第一次往戚忧身上安东西是戚忧过来的第二个月,那时候他还沉浸在母亲和妹妹的死亡里,时雨失踪也不久,戚忧趁着他醉酒下药强行骑乘,对他来说是绝对不能接受的奇耻大辱、更是对时雨的背叛。 对那时的洛轶来说,他根本不想要一个奴隶,不论是作为他自己,还是作为时雨的恋人。他想要把人退回屠宰场,或者扔给弃界,或者随便怎么样都可以。 洛如拭劝了很多,从局势到人情,最终洛轶选择了惩罚而不是丢弃。 两周的返厂调教之后,戚忧被装在屠宰场出货的木盒子里寄回来。 洛轶带这木盒子去弃界安了东西。他让调教师随便选,然后调教师给戚忧安上的是一对乳尖的电击器。 奴隶清醒地、在没有任何麻药的情况下被穿刺。对于受过多次针刑的奴隶来说,这本身并不是很可怕的惩罚,但从此以后,奴隶的乳尖只要因为情欲硬起来,就会带来严厉的电击惩罚。 后来乳尖上的电击器被取下来,换过小针、换过缓释春药、换过普通的牵引环和砝码、乳链;也不仅仅是乳尖,阴茎、囊袋、性腺、肉穴口都有过各种各样植入物和穿刺的经历。 最多的时候戚忧身上有十七个环,4个电击器,膀胱里还被塞进了特殊的吸水材料,让他整日被排泄感折磨,永远得不到解脱。 后来洛轶实在看不过眼,也并非是什么对戚忧的怜惜,只是他自身的观念里,人不应该被这样对待,哪怕是个恶贯满盈的杀手。于是那些乱七八糟的才被摘下去,当然同样是没有任何麻药的,只剩下性腺、舌尖、阴茎上的一些小装置。 = 性奴的畏惧只是一瞬间,它很快像是想通了什么,扯了下嘴角,低下头,自己爬进了手术室。它爬到那个产科床上,任由医生用铁环把它的四肢铐起来,摆出那个狼狈的、仿佛待产孕妇的姿势。 医务人员去解狗的病号服的扣子,性奴苍白的乳肉露出来,肌肉上薄薄的一层脂肪,上面是些陈旧或新鲜的刑伤。 旁边的助手看了一眼,意味不明地啧了下舌。 洛轶下意识地想要阻止,但还没出口,他就意识到自己的可笑——这些是医务人员,他没道理在乎,他没能力自己去把那些东西摘出来;更何况,弃界里、弃界外,见过戚忧身体的人难道还少?哪一个不是他默许的?现在在在乎这些,或许太晚,也太可笑了。 他的爱人,是他自己送给被人淫辱的,无数次。 他尽力强迫着保持着表面上的平静,即使思维乱成一团。 病号服被打开,弃界的医务人员都拿着高薪,专业素养很好,新拆封的手术刀片从狗带着点粉的褐色下乳晕切开,助手有条不紊地处理好流出的血液,主刀的医生用镊子轻巧地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精巧的小装置。 医生问助手:“换进去的东西呢?” 助手愣了一下:“老板这次只说取,没有要换进去。” 医生回头看了一下手术室里的老板,然后一愣——他的老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还好这是手术台上,医生的职业素养让他快速回了神,没再问什么,皮对皮地用生物素材缝合好,让护士拿了愈合凝胶涂抹上,做了光固化,凝胶拉扯住皮肉的同时,生物素的缝合线也被溶解,这样,几乎就不会有疤痕留下。 狗却飞快地看了一眼他的主人,有些惊疑不定。 乳尖的处理过后,是舌尖。奴隶的口腔被器具强行撑开,四个前端是环状的钳子咬上柔软的舌尖,强行把脆弱的舌头拽出来,让它被拉伸到极限,无法挣扎。大量的唾液因为痛而分泌出来,奴隶的眼睛里不可避免地盈满了泪水,可这样的状态下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甚至连喊痛都做不到。 医生换了个手术刀片就准备动手。 舌尖是比乳尖还敏感得多的地方,他却没有任何要用麻药的意思。 洛轶的脑子里嗡地一下炸开,路透拉住了他,但于事无补。 “打麻药。”洛轶快速地下了指令,“局部注射的麻药代谢很快,不会有事。” 医生停下动作,皱起眉头看向自家老板:“洛总,咱们这种小操作从来不打麻药的,这也是对奴隶的惩戒。而且打了麻药,一会儿怎么测试换进去的东西呢?” 他的助手在旁边小声提醒:“这个也是只取出的。” 医生噎了一下,严重疑惑之色更深。 洛轶想要再说什么,但路透在他之前开口笑道:“打麻药吧,现在不是以前了,弃界也是正经生意,搞得那么惨兮兮的干什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状似不经意地按住了洛轶的肩膀,故意没有降低音量:“您要不要出去等?平时您不是都不看这些的?有点不习惯吧,可这些奴隶都是贱骨头,受点痛才会乖。” 他一边说着,实际上用力拉着洛轶,让他跟着往外走。 洛轶最后一点残余的理智知道,如果要保护好戚忧,他就不该再在这里了,他已经暴露了太多的异常了。 他看了一眼戚忧。 ——而狗也在看着他,那双眼睛疼得通红,生理性地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 进了VIP休息室,门一反锁,洛轶就冲进洗手间,把水开到最冷,洗了一把脸。 但于事无补,镜子里的男人英俊而憔悴,他看见自己额角暴起的青筋,和通红的眼睑。 路透站在门口,看着他,有点不近人情地说:“你可能得快点习惯,至少在我们把秋家彻底打垮之前,你得好好演。” “我知道。”洛轶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重复了一遍,“我知道。” 他说完,自己都觉得荒谬过了头,转头问路透:“你觉得我能做到?假如是小楚……对了,他就是叶晓把?我真的是……” 他用占满冷水、冰冷的手抹了一把脸,他知道自己在迁怒、他知道自己不该责怪路透,更不该觊觎好友的幸福,但他控制不住自己:“假如是叶晓,你能做到?” “我做不到,我很清楚。我可能反倒是会带他亡命天涯。”路透说得坦荡,“他也做不到戚忧这样,他不会为我这么牺牲。” 路透说完,走到洛轶身边,递了张纸巾给他:“阿一,没办法,你能做到,你得做到……因为这样,我才会站在这里,他才会,” 路透指了指隔壁有着戚忧的手术室的位置。 “因为你能做到,你能抗住,他才会那么选,我们才会同意。” 路透说得都是人话,字句清楚,洛轶每一句都能理解,又都理解不了。 他的太阳穴突突得跳。 不用闭上眼睛、戚忧在手术床上被拉出舌头、被张口器扭曲的、狼狈的样子、满眼的泪水就在他眼前,洛轶恨不得把过去四年里每一天的自己都拉出来炸死。 他怎么能让戚忧那么疼,那么难过,那么屈辱。 而又是为什么,他最信任的兄弟、朋友、同行者会站在这边,冷静地告诉他,甚至真相大白的现在,你还是不能在别人面前对他好,你要继续把他当条狗? “嘟!!!!” 警报声突兀的响起、急促恼人的剩下强行打断了洛轶的思绪。 VIP的门铃在警告之后被按响,下一秒,天花板突然被打掉了两块板子,路透本能地去掏枪。 但在他反应之前,一个人影已经从从天花板上跳了下来。 是戚忧。 身形鬼魅、像一阵风一样从天花板上掠过的杀手,下一秒,却像一条狗一样,用狼狈不堪的淫猥姿态,蹿到自己的主人脚边。 它好像受了惊吓,眼睛更红了,眼泪不停地掉,抓着主人的裤子用混乱的、破碎的话语哀求:“您不要……不要抛弃贱狗……贱狗会做好的……贱狗会伺候好客人……贱狗什么都可以……” 路透愣住,他下意识地去看洛轶的反应。 洛轶低着头,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路透看不见他的挚友和主君的表情,只能看到洛轶攥紧的拳,绷得发白的、不停颤抖的手背。 他想起洛轶失去母亲的那个晚上,路透第一次看见他手抖,可那只是轻微的抖动,发生在他井井有条地安排了一切善后事宜之后。 而现在的洛轶…… 门口的安保后脚破门而入,路透眼疾手快地闪身把人挡了出去,飞快地关上了门。 最后的余光里,他好像看见什么细微地光飞快地坠落。 门内,洛轶低着头,看着脚下一边发抖一边哀求的戚忧,肩膀动了动,然后,像是失去了全部力气一样,重重地跌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 他抱住他瑟瑟发抖的赤裸奴隶,用力得像是要把人嵌进自己的身体里。戚忧的触感像是无边的巨浪瞬间淹没了他,冰冷的盐水挤压、拉扯、着鼻腔的黏膜,继涌进眼眶、泪管,然后是大脑,呼吸和思考都被冻结在这一刻。 是痛吗、他已经不知道了。 洛家的家主,兵肃的无冕之王,跪在情色俱乐部的包厢里,抱着他的奴隶,那条地下世界人人可以肏的母狗,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