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架上被主人亲手清洗的狗(二)
水管进入身体的感觉很糟。 冰冷的金属头,破开娇嫩的肉穴口,捅开括约肌,一直顶进来,身体被无机物强行捅开的感觉总能让戚忧想起噩梦的开端,他在众多陌生男性的包围里被强行打开身体,灌进烈酒,酒精和肌肉松弛剂夺走了他所有的反抗能力,然后是永无止境的侵犯。 戚忧的额角渗出冷汗。刘海贴着在额前,有点扎眼睛。 戴着手套的手把刘海掀开了,手指插进发间,刺目的白光照得戚忧闭上了眼睛,又强迫自己睁开。 冷水从水管里涌进来了,肠道很快就被填满,腹部开始隐隐地绞痛,戚忧的脚趾蜷缩得紧紧得,被铐在头顶的双手无助地张开又攥紧,但丝毫无助于减少被冷水灌进腹腔的痛苦。 在洛轶面前,戚忧更不敢咬唇,他张大了嘴,像一尾脱水的鱼,艰难地喘息着,在痛苦之中挣扎。 洛轶是故意用了冷水,作为他的狗故意过来找虐的惩罚,但他看到戚忧痛苦的的样子,手还是颤了一下,本能地感到了不忍和犹豫。 洛家的主人在心里斥责了自己的软弱,一边在脑子里努力回忆着戚忧杀人的样子,找着他的错处,让自己狠下心来。 他刻意地搅动了一下那根水管,戚忧的腰立刻从刑架上弹起,短促的呜咽从被铁环禁锢住的喉咙中漏出,琥珀似的棕眸一瞬间失去了焦距。 洛轶等着戚忧适应完那一瞬间的痛苦,然后才按在戚忧逐渐隆起的小腹上,盯着戚忧的眼睛,慢慢地说:“危楼楼主还是有本事的,一条被人肏烂了的狗,明明随时可以来肏,还是有人想搞回家去养着。” 他观察着戚忧的反应,但那双眼睛里除了痛苦和忍耐以外,就只有那种戚忧惯常用来迷惑他的、装出来的、很像是信任的感情,他说完以后,也不过有了一点点的迷茫。 洛轶也不着急,手下按压的动作更重了几分,看着那个被强行灌进冷水的腹腔因为剧烈的绞痛而抽搐,戚忧额头上的冷汗冒得更凶,呼吸愈发的急促,才再问他:“你没什么要说的么?” 他关上了水流,但手下依旧有一搭没一搭地按压着。 戚忧的眼眶一片通红,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艰难地开口:“贱狗……贱狗没有要说的……呜……您不会……同意的,贱狗……很放心。” 洛轶觉得戚忧大概是疼狠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总算大发慈悲的停下按压的动作,拍了拍戚忧的脸。 “放心?你放心什么?今天宫湛问我要你了,他身边那个秘书是你的人吧,他要是能带你走,估计会对你不错。你不想我同意吗?” 戚忧有点迷茫地看着洛轶,大部分的意识都被下腹的绞痛所占据,用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的主人的意思。 “……不想。”他极短地回答,冷汗顺着额角滴下来,忍不住讨好地小声哀求,“贱狗知道错了,求您……让贱狗……排出来。” 洛轶皱起眉头。 不想,是真的不想,还是疼狠了? 他的理智知道,戚忧大概只是为了讨好他说的,谁会放着人不做在他身边当条受尽凌辱的狗?只是不知为何,或许是戚忧的演技太好,洛轶的心里总会有点本能地觉得戚忧没说谎。 他撤出管子,戚忧的穴口发着抖,但还是立刻收紧了,没漏出一滴来。 “怎么了?不是难受?”洛轶又按了下那个涨得鼓鼓的小腹,戚忧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才没有立刻泄出来。 戚忧本能地不想洛轶看见他排泄的样子,但其实这没什么意义,他什么样的丑态洛轶都见过,他喘息着,轻声说:“您站开一点,会弄脏。” 洛轶躲开了。 戚忧眨了下眼,然后松开了紧闭的穴口,清水带着少许的浊液从穴口淅淅沥沥地流出。 他知道自己这样到底有多不堪,一个男人大张着双腿失禁排泄的样子。 性奴听着水落在地面上的声音,盯着刺目的白灯,不让自己去看洛轶,好像他不看,洛轶就也看不到他一样。 胃部的绞痛一点一点平息下来,戚忧的视线因为强光而失真之前,阴影罩上了他的眼睛。 戚忧在阴影下的眨了眨眼睛,强光带来的影响退去,才看清那是洛轶的手。 他看着模糊的掌纹,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尖想要去舔一下,结果发现够不到,反而把自己呛得咳嗽起来。 他的脖颈被铁环铐在刑架上,咳嗽起来喉咙被束住,撞在铁环上,于是咳得更厉害,脸颊因为窒息感一片通红。 在理性判断之前,洛轶已经本能地去解颈环的锁扣,就像他刚才在理智之前,一想到“强光可能会伤到他的眼睛”,先伸出手帮戚忧遮住了灯光一样。 幸好那锁扣不好解,他在指尖碰到的时候就反应了过来,收回了手,用力按住了戚忧的额头,让他动弹不得。 在他碰到戚忧额头的瞬间,戚忧的咳嗽就变得很轻,他的狗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咳嗽,让自己的脑袋顺从地待在主人的手掌下方。 戚忧在他面前总是这么乖顺,像一条真正的宠物狗,忠诚而无害。 洛轶松开手,戚忧才敢轻轻地咳了几下,把气顺过去。他喘息着,苍白的脖颈上满是刚才在铁环上蹭破的红痕。 洛轶的心又在理智之前感到了疼痛,这让他更加唾弃意志不坚定的自己。 作为弥补,他又调低了水温,把管子粗暴的捅了进去。 戚忧因为金属管头的侵入闷哼了一声,随即绷紧了身体。 掺着冰碴子的水对脆弱的肠道来说太过残忍,他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才止住自己的挣扎,用发颤地声音请求:“求您再……再摸摸……呜……摸摸……贱狗的……肚子……” 洛轶皱起眉来:“你到底去做什么了?” “贱狗……贱狗……”戚忧重复了两句他被教出来的自辱的自称,被痛苦占领了的脑子里实在想不出什么罪名,自己扯出一个自嘲的笑,“贱狗就是发骚了……您疼疼……疼疼贱狗……” 他的阴茎插着一根橡皮针,此刻因为过激的折磨软软地垂着,缩成可怜的样子,没有半点发情的痕迹,洛轶自然不信。 他胸口莫名得发紧,觉得有点焦虑,有点疼,又有点腻烦。 他的狗没等到主人的回答,又张了张嘴,但只说了一个“您”字就被洛轶打断了。 “够了。”狗主人的忍耐到了尽头。他把管子扔在地上,摘下了手套扔到垃圾桶里,踏出了清洗间,穿上了那双棉拖鞋,回头看了一眼被束缚在刑架上的狗。 “三十分钟,你自己弄开下来。弄坏一个地方罚三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