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最简单的浪漫(剧情)
一个男仆在庄园后院的花林里打理,修剪生长得太过茂盛的藤条和枝叶。 剪子咔擦擦剪下树叶枝条。 他忽然用眼角余光看到有道身影似乎贴着庄园的铁栏围墙背对这里站着。 男仆疑惑地靠近那里。 身影似乎被他靠近时踩到枯叶的声音惊扰,转过来,压低帽檐,长袖袍微微抬起,将手心捏着的一枚金币向男仆展示。 男仆眼睛一亮,随即听到那人说:“你来了,我等你有一会儿了,帮我做一件小事,我就将这枚金币送给你。” 男仆假咳几声:“这不方便吧?你看…伯爵管我们管得很严…” “噢,那就太遗憾了,我原本只想问个关于奴隶的问题就走。”戴帽子的人耸耸肩插兜准备离开。 这回男仆不敢再装了,这一枚金币抵得上他在伯爵庄园一整年的薪水呢!如果只是用一句话能赚到的便宜,不赚白不赚。 “嘿!呃咳咳,我说,你先回来,我看看这个问题违不违规…考虑考虑能不能回答你。” 戴帽者无声勾起唇角,他知道这次交易已经成功了。 男仆听到的问题是关于那个叫羊的奴隶最近怎么样。 说来也巧,这个男仆就是伯爵指定负责调教羊工作的四个人之一,不需要再间接找人去了解了。 男仆大概说了一下伯爵让他们对羊做的事情,以及现在的情况。 戴帽者听到羊即将面临第四轮的调教,放在衣兜里的拳头微微收紧,指骨捏得发白。 “好了,很感谢,这枚金币归你了。” 男仆欣喜地接过钱,立刻放进衣服夹层里妥帖保管。 戴帽者继续说:“我这还有一件事也很简单,你愿做,今晚6:25-6:35就再来这里,注意找个借口,避开路上的监控。” 男仆这才意识到,这里是庄园外墙一处精心挑选的监控死角,大概每隔四小时,就有十分钟的间隙,三个附近的摄像头都不能摄下这里的情景。 男仆犹豫了一下,可想到轻松赚到的金币,还是点了点头。 这可是金币啊。 夜晚,他按时来了,那个戴帽男果然已经在那里等着,袖袍穿过围栏,把一小瓶橙黄色的晶莹半粘稠液体送了进来。 那是一小瓶蜂蜜。 颠倒的白天黑夜,无法休眠的憋尿和射精控制,跳蛋的震颤折磨,一点点将男人摧残成不成形的模样。 他快要遗忘自己是谁,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要受到这些虐待了。 调教开始之初,男人对待伯爵的态度不冷不热,随着时间一轮轮过去,他开始期待伯爵的到来,从期待又到渴望,从渴望又到痴迷膜拜。 伯爵第三次走进暗室,将手放在男人冰凉细腻的裸体上时,男人几乎是挣扎着起来抱住了他。 “哈啊,哈啊,救救我…快…插进来,我,我让你快乐…” 伯爵眯着眼,怜惜地摸着那鼓起的小腹,捧着泪湿的小脸亲了两口。 男人仅仅是被他亲吻,就快要高潮,肌肉战栗着浮现最深刻的纹理,被男仆们清洗得香喷喷的躯体缠上伯爵的身。 伯爵拿出跳蛋,男人掰开自己的臀对着他坐下,两人在黑暗中探索了几次,才准确把阴茎塞进去。 男人挺着肚子,搂住伯爵的脖子,感受下身一次次剧烈的撞击。 他千娇百媚地叫起来,那动听的嘶哑华丽嗓音勾动得伯爵心脏都跳慢了一拍。 “噢我去…你简直是天才!” 伯爵惊叹于男人的开发,每一锄头都凿到宝藏。 男人主动将圆润的腹部送到伯爵手里,尽全力扭动腰臀,从暴力的性事中寻找最细小的快感;小腹被重重揉捏,钝痛扯着麻木的精神,男人如同找虐那样媚叫送腰。 在伯爵射出时果不其然又解开了贞操锁。 听着伯爵达到高潮的低吼,男人爽快地射出了尿液,紧紧抱着伯爵的手臂愉悦呻吟。 这是伯爵的手段,只要羊将让他高潮和自己排尿联系在一起,以后只要缺了他的命令,就羊就连排尿都做不到,彻底成为他的玩偶。 伯爵一如前两次,喂羊吃完了那混杂精水的流食后就准备离开。 男人却给出了令他惊喜的表现,长腿绞住伯爵的脚踝,用下体蹭伯爵粗糙的披风和裤子。哀求着请他再留下一会儿。 “求你,陪我再久一点吧,呜呜呜,求求你…我好怕好怕…” 这正是伯爵所期待的调教成果。 于是他走回来,对男人说:“好,我再陪你五分钟。” 男人惊喜地扑在他怀里,像羊羔亲吻母亲那样跪着仰头,亲他下巴尖上的胡茬。 这景色,光是在黑暗里想象就让伯爵又硬了。 但五分钟一到,伯爵还是头也不回地抽身离开,不论羊在后头怎么扯动手上的链子央求他都不再停留。 伯爵走出门,与四个提着水瓶进去的男仆擦身而过。 后面的门里传来男人细弱绝望的抽泣。 伯爵伫步听了一会儿,还是笑着摇了摇头。 “我可不知道你是不是装的,还是再来几轮吧,谁叫你这么厉害,又不肯认我为主。” 软的不行那当然要来硬的了。 轮到第三个男仆给男人喂水。 此时的男人,一身骨头好像都软了,没有半分抗拒地躺倒在身后男仆的怀里,张嘴准备接受那冰冷的水流。 可那透明的水液倒进来,男人突然意识到,那是甜的。 甜的,真的是甜的。 不是他的味觉出了问题,那瓶水真的是有滋味的,好似比纯粹的糖水又要温润柔和,没有了那种冰冷锋利的口感。 好像淡淡的蜜喝到心里去了一样。 男人死寂的眼睛忽然在黑暗里眨了眨,他没有其他动静地喝掉那瓶水,感受着那股淡淡的暖流进入胃里,将脆弱的胃表裱上了一层温和的膜。 他突地觉得自己没那么疼了,没有气力的软弱身体又有了一点点动弹的力量。 在四个男仆出去以前,他仿佛不经意地侧头睁大眼,借助门缝那微弱的光芒看清了第三个男仆的脸。 男人知道不一定是这个男仆做的,但这一眼,又像强心剂那样深深给他以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