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忍无可忍(伯爵窒息肉)
十数日过去,道格都没回过家。 表面上,这位少爷获得了伯爵大发慈悲赦免的自由,如鸟儿离开樊笼,自在畅游于天地;内里,却是他压抑不言的愤怒在迟缓地进化、再进化,直到撕裂表象的爆发。 道格的自尊,不容许他被父亲耍了一次后无动于衷。 他快炸了。 夜晚,王都灯火通明,道格脑子一热开车从公司车库里出去,没有去租住的公寓,而是开回了庄园。 男仆女仆向他问好,他穿过重重走廊,寻找他那该死的父亲。 照旧的呻吟喘息声传至耳畔,揭开了父亲身在何处的谜底。 道格的唇色变得苍白,他没想到,伯爵夜晚竟然如此纵情声色,比从前更要沉迷;他宁愿这次父子对话发生在鞭室,也不愿看着伯爵和男奴的交合场景说话。 因为他猜的出那个承受的男奴会是谁。 道格慢慢握紧拳头,走进卧室,床上散落着伯爵昂贵的外套,浴室里传来水声和呻吟。 “马修。” 道格全称父名,这是避免对话一开始就地位就在人之下。 黑发少爷提醒完后毫不留情地推开浴室门,看清眼前的情景,瞳孔猛地缩小。 伯爵还穿着贴身衣物,只有勃起的鸡巴在外,大半截插入蜜洞里,手上抓着男人的头发,将男人的头颈按进浴缸水面下。 男人上半身的肌肉在细微地持续痉挛,两条手臂攀着浴缸边沿,手指成爪紧紧捏着滑不溜手的缸壁,麦色皮肤红通通的,蝴蝶背连着臂膀鼓起,线条优美诱人。 道格的视线不知为何集中在男人握着缸壁边缘的右手上。 被水浇淋湿透的手,手背烫红,青紫血管暴起,纤长指骨一节节用力,传达到滑腻得无法受力的指腹,像是因为窒息身体涌起生理性的反抗,却又用意识紧紧克制住了自己。 瘦长骨感的薄红手背还在痉挛,程度慢慢加剧,指节颤抖着四处爬滑,想要求救。 逐渐地,痉挛达到顶峰。 手的画面刺痛了道格的心。 伯爵的阴茎粗大得吓人,紫黑巨物仿佛施刑的棍棒,而他身下被牢牢钉住腰身的就是他的母狗,任他残忍施为、出精打种。 窒息使男人肠肉收缩,裹紧了伯爵的巨物。 伯爵表情很淫乱,深皱眉头闭眼吐气。 他攥着男人的短发猛地加速进出了十几次,然后刺哑地低吼一声拔出鸡巴,射在了男人光裸布满交叉紫色鞭痕的脊背上。 高潮的余韵持久而悠长。 伯爵抓起水下窒息了四、五分钟的男人,将他丢在脚边的地上。 男人湿发不断滴答答清水,浑身发红无力,勉强手肘撑着地将上半身支起来,泪眼婆娑的墨眸散大地正对着道格的皮鞋鞋尖。 那里有一道泥土痕迹,大约是在急忙赶路时没注意挂上的。 他无声喘息着,手肘撑着地爬过去,用水湿的指尖轻轻擦掉那些泥。 道格的鞋尖动了动,往后退了半只脚。 男人看着退后的鞋,仍趴在原地,没动静了。 杀了我。他在想。 杀了我吧… 像您,说过的一样,先生。 我是不是很难看。 又被您看到…这样了…果然,会被先生您,狠狠地讨厌吧? 我这样的人,不配被先生在宴会上救下来,没有代价地喂给我食物,没有代价地获得公民身份。 先生。 伯爵拉上裤链的声音打破了浴室里的寂静氛围。 道格低垂着头看瘫倒在自己身下的羊很久,慢慢抬头,看向食饱餍足、情态慵懒的伯爵。 “马修,”他嗓音粗糙得像在鞭室里惨叫了二十年毁掉的那般,难听而喑哑刺耳,他说话了,“谁给你的权力碰他?他是公民维克托,不是你的奴隶,他的身份是我给予的。” 道格抬脚跨过男人的身体,朝浴缸后的伯爵走过去,黑发青年摊开双手,嘴角挑着讽刺和终年不可化开的恨与怒。 “这些日子,你就在不停地干他打他?从他身上获得快乐?” 伯爵如同修改作业的家庭教师,指出他话语里的错误:“是反复打他干他,来获得快乐。” 道格霎时挥起手掌,从右到左扇了马修一耳光。 伯爵顿住了,手摸了摸嘴角的血迹,原本因为性事高潮而懒散的鹰眼缓缓变得锋利如钩。 道格完全无所谓他的目光,揉了揉发疼的手掌,道:“我不是来跟你协商的,我是来向你下达最后通牒,上次的欺骗是我的最后一次忍耐,二十八年了,马修,你的任性到此为止。” “将你十七天前所做的阴谋原原本本地说出来,然后我会带着维克托离开,你再怎么做,再怎么丢人我不管,但你从今往后要是再敢碰我的生活一下,你就要考虑我将你所作所为公之于众的后果了。” 伯爵沉默地听完了道格全部的话,并没有暴力地打回去,而是挂着残留的血迹露出阴森森的笑容。 “是吗?狗儿子,你放心去说吧,正好你也需要考虑在你对公众‘撒谎,抹黑赫赫有名的大臣’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至于你所说的,十七天前我的‘阴谋’?你在奢望什么,是在奢望从我这里得到完整的答案吗?哈哈…你怎么不去问问你忠诚的维克托?我想,他知道的比我更清楚也说不定。” 半躺在冷水地板上的男人目光灰暗了。 道格冷声道:“他?一个学会了撒谎的蠢人罢了,以他的脑子能知道什么,怕是看见谁来了都会以为那真的是个女仆。” “哈哈哈哈哈哈……” 伯爵笑声震荡,老半天才在道格半冷锐半不解的眼神里恢复正常。 “在看人一道上,你不仅没有继承我的能力,就连比起羊也远远不如。” “他就算撒谎,难道一定就是对你图谋不轨吗?质疑一个人的忠诚之前,是不是应该想到那个人为了忠诚而付出过的代价?” 伯爵带着副“爱信不信”的神色与道格擦身而过,临走前甩下一句话。 “我还是那个建议,想知道就问问你忠心耿耿的蠢羊吧,别总是试图从比你强大无数倍的敌人嘴里问出标准答案,要学会利用追随你的那些支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