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蹲大牢摸鱼/反向pua/再次肏干薛傲阳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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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磅磅的打拳声音混在拳击训练场里,回音在整个场子里徜徉。 薛傲阳穿着不松不紧的背心,露出一双肌肉结实的蜜色大臂,大臂末端的男性大掌握成了坚硬的球状,正打在那个晃动不已的沙包上。 或许是投入训练的原因,显得他那张酷帅脸庞十分凶狠。他不断轮番出拳,随着击打节奏,下半身也跟着小碎步挪动。 运动短裤把蜜色的肌肉大腿盖住,只露出了线条硬朗的小腿。 “磅磅”的几下过后,薛傲阳想到什么不愉快似的,大臂往身后蓄力,用最大的力气,一拳砸在沙包上。 破烂的沙包终是扛不住薛傲阳这狂殴乱揍,以最大的弧度摇摆起来。 一旁的圆脸男生见此,双手合隆鼓掌,奉承了一句:“薛傲阳,你怎么比之前还猛,我们高中参加锦标赛的时候你还没这么牛吧,你现在过去,得把人家揍个半死。” 薛傲阳抹掉身上的汗液,甩了甩头毛上的大汗,连着脑子里的混沌也想一并甩开。 可他终究是没有办法,与衡景佑的那茬子破事老是在脑子里转悠。 撑起一个拽拽的笑,薛傲阳走到圆脸男的身边:“陈伟,你小子竟然来了a大,当初还骗我。” 陈伟挺起圆脸,展开面部肌肉:“这不给你个惊喜,我最终还是来了,有时候你跟着我们兄弟们去外面玩一下啊,当然老子出钱。” 看着一脸神气的陈伟,薛傲阳笑骂道:“你又从哪搞到那么多钱的,我们可是一个村的。” 他见陈伟古怪地笑了笑,把嘴撅起朝着擂台上正打拳的国字脸男人。 “我消息比你灵通点,那个哥们可是个富二代,我上次跟着他做个气氛组,可是拿到不少钱。” 薛傲阳顺着陈伟的悄咪咪视线望去,那个国字脸的男性正占着最完备先进的设施。 而他们这种得等到固定时间才能正儿八经带上拳套对练。 贫富悬殊,在哪里都是如此。 但是一提到钱,薛傲阳自然又想歪了,歪到了衡景佑那儿。 他看着陈伟这狗腿子的样子,十分不屑。 他已经开拓了自己的贫瘠眼界。 他妈的,再有钱能有钱到哪?老子可是……见过最顶级的东西! 作为起点男,薛傲阳骨子里天生带着对强权的反抗与叛逆,也毫不避讳地把一部分情感给剖了出来。 “你他妈的,做什么气氛组?是不是过去给他捧场,然后拿点钱?” 陈伟尴尬一笑,圆脸瘪得跟放气的气球一样:“薛傲阳,你装啥装啊,村子里经常见,我们以前还给那些社会头头递过烟呢!” 他见薛傲阳暂时没发话,便继续呛:“你不就嫉妒人家有钱呗,我们这种小山村里出来的,不依靠这些家伙还能怎么办?我昨晚拿的那笔钱都够老子去嫖个妓女了!” 薛傲阳盯着老熟人那一脸眉飞色舞的样子,没有丝毫羡慕。 因为他才是那个吃软饭的家伙。 嫖妓的钱? 他薛傲阳拿的钱都已经是一生不愁的价格,这还是他跟衡景佑打完一炮之前就到手的东西! 论金贵,他薛傲阳简直是安了个金屁眼。 可是他这几天还是在纠结。再怎么傲慢自大,他也终究学会了自知之明。自己这肉体究竟值不值这个价? 肯定是不值的。 单纯按他这边算都不值,更不要说加上衡景佑那边的身体条件。 按肉体外表来说,他去嫖衡景佑也很合理…… 而现在,反倒是对方来包养他。 到现在衡景佑都没跟他联系过,除了那次别墅性爱的简短交流,他好几天都没见到衡景佑的影子。 让他瑟瑟发抖的【儿子】列表里,根本没有新的传唤,什么扯皮的问候都没有,金主式的狂轰滥炸完全没有按照预料般袭来,这未知的害怕,搞得他是食不下咽,郁郁寡欢。 “卧靠,薛傲阳,你装什么孙子啊,突然脸这么难看,是不是担心之后比赛赢了他,会不会遭到什么威胁?” “放屁,老子能赢绝对不会手软,管他是个什么富二代!” 陈伟摇摇头,叹气:“你悠着点,我昨天观察过那人的脾气,还真有可能做出这种事,不过人家应该也会付你一笔巨款,打个假赛不亏啊。” “滚,到时候再说,离比赛还有几个……” “喂,薛傲阳是不是?”他们讨论的国字脸富二代从擂台上走下来,朝着他们大喊。 瞧着对方这威风劲儿,薛傲阳很没好气地道:“是啊,怎么了。” “以后都是自己人,今天我们去酒吧包场,在场的大伙都去,你也记得来啊。” 这种人都喜欢甩钱请客展现自己的阶级,薛傲阳本想拒绝,但被一旁的圆脸给抢过去。 “哥,我们一会儿就去,又能喝酒了,大气啊!” 国字脸大笑着走了,周围簇拥着一圈给他加油的柔美女性们。 “你他妈给老子答个屁啊。” 陈伟把手举在胸前,苦笑着:“你就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这种人,我们惹不起。” “操,他算个鸡巴,老子…老子见过更屌的!”薛傲阳不像陈伟左右逢源,他咽不下这口气。 “算了,你吹什么吹啊,以前见你吹过好几次牛,哪次不是露馅了。” “操,衡……”薛傲阳把脱到嘴边的话又塞了回去,“横个屁!” 他现在对这种神气家伙就是看不惯。 他妈连衡景佑的脚趾头都比不上就在这装神弄鬼,衡景佑可是…… 衡景佑…… 薛傲阳拧着牙齿,一声不吭地转头,他的大脑里现在全是衡景佑,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想起对方。 对他来说,这不正常。 “薛傲阳,薛傲阳!你准备准备,我们得去给人家大哥做个气氛组了!你想开点,说不定有美女泡,这边超贵的巨宝烟,给你嗦一根……” 陈伟拿着烟追着薛傲阳跑开。 只留下踏过的一路烟尘,而这烟尘落到了某个人的眼里,他坐着私家车,在这看了许久。 这个时间,衡景佑本应该在公司的。 但没办法,他是剧情的工具人,他得在这蹲守,简直是在坐牢。 只不过是物质更优越的坐牢。 衡景佑开动车子,往那个酒吧驶去。 刚刚在公司处理事宜的时候,这奶嗝怪传来了许久不见的警报。 “衡大人,你又在摸鱼,好几天没搞男主了吧?快起来,生产队的驴都不敢像您这样歇息。” “虽然前段时间屈辱值很神奇地上升了好一大截,但还是不够,你要是不按照剧情阻止薛傲阳跟辣妹的酒后乱性,这简直无法无天了!必须让男主感受到剧情的神秘屈辱力量!” 这个奶嗝怪,真是无法无天了,整天搞pua。 他运转好公司,成为最极致完美的atm,展现了作为富爷的完美职业素养。 怎么也不应该说他摸鱼!要是他落魄了,这剧情怎么进行下去。 “还不是因为这个角色的特殊性?不要说你不知道现在我的处境,万一没钱了,怎么包养男主。”衡景佑一边扫着梁董给他发来的东西,一边说着瞎话,他已经游刃有余地把棘手的一部分搞定了。 除了那个难啃的骨头老沈,其他那些老人们如今敢跟他明里暗里作对,都得掂量掂量他手中的话语权。 他之后只需专心对付这个沈董那边的人,将这个势头旺盛的老家伙和对方的支持者们狠狠踩在脚下,不留给对方一丝可乘的生机。 专业公事上,他从不留仁。 但是这些东西衡景佑不说。 他得看看这群不人不鬼的东西究竟能力有多大,能不能全知全能。 “奇怪了啊,是难度超高,但像您这样无情的atm居然都觉得难?” 衡景佑眼眸微动。 这群家伙果然很低级,要什么没什么,一点屁用都没有,真不知道除了把他弄到这个地方以外还能干什么。 既然知道对方根本一窍不通,他可不会给这种废物好脸色。 “我都这样了,你们要是挑个其他阿猫阿狗,早就被那些老东西踢走变成穷光蛋了,没了我你能到现在?你是不是应该反思下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你的思考呢?你的思维纬度呢?你们除了把我送进来,还有什么用?” 奶嗝怪:“……” 半晌,衡景佑才听到脑子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呜咽:“衡大人,求您…嗯呜…救救我,什么都可以弹性制,但是男主的屈辱怎么办啊?这可是最重要的~~” 一连串的恶心娃娃音开始在脑子里狂轰滥炸,但衡景佑不为所动,当这个声音绝望地消失在脑子里之后,衡景佑如今准时出现在这个酒吧旁边。 他还是有一丁点儿职业素养的。 他打算试试,让薛傲阳跟年轻辣妹云雨过后,他再出现,抓着薛傲阳到宾馆厕所来个公共暴露羞耻。 让走进厕所的男屌丝们听听肏穴的声音,更让薛傲阳龇牙咧嘴地狠狠感受下。 有这样天翻地覆的对比,这屈辱肯定更加深刻! 但是,因为奶嗝怪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剧情文字又不会精确地把时间点出来,所以他还得在这跟个侦探一样蹲大牢,准时蹲守薛傲阳这个目标人物。 月黑风高,天上的残月如同一把弯刀,悬在了衡景佑的脖子上。 一个人在车里总归烦闷,衡景佑偷偷摸鱼的心又死灰复燃了。 他要偷懒摸鱼,他要躺着工作! 这个酒吧还提供着宾馆开房业务,所以衡景佑走到接待那边。 在小姑娘眼睛一亮的同时,他凑近小姑娘,把手机里“薛傲阳”的照片给他看。 还没待他开口收买,小姑娘狭长的眼睛一暗,用双手握住他的手腕:“好的,我知道,肯定是注意这个人有没有上来对吧?” 她在这里工作这么久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跟情人偷情的,为了捉奸埋伏的,作为别人老公却在外偷偷叫骚的,作为铁T却在外做P的女同。 人生百态,丑陋的人性没有下线,她这个人看得多了! 衡景佑轻笑一声。这姑娘真是个有自知之明的聪明人。 “大概这个人会和一个女性一起过来,到了的话,传话到我订的房间,等他们出来了,也通知我一下。” 不像公司那边手段狠戾,衡景佑对待这边情情爱爱的脑残剧情一点都不认真细致,所有的缜密工作都不做,什么也不遮掩,是彻彻底底的摆烂。 由此,小姑娘明显也是愣了一下。 这位先生提的要求真是好特别。 【到了告诉他】这很正常。 【他们出来了也告诉他】这很不正常。 出来了不就一切尘埃落定完事了?难道是在仙人跳? 甩了甩头,小姑娘清醒地告诉自己。 【这不是月薪3000的我该关注的事】 但是…… 捋直了眼神,她盯着衡景佑,害羞地低头,拽着衡景佑手腕的力道却堪比大力神。 “好的,但是方便告诉我你跟他的关系吗?” 薛傲阳抿唇苦脸,他满不在乎地说:“男朋友。” 他要入戏——成为一个色欲熏心的金主爸爸,已经好几天没有跟薛傲阳有任何联系了,他早就忘了说着新奇胡话的自己。 因此,他必须为等下的羞辱戏码做入戏准备! 可姑娘在听完他这话后,明显呆住了。 知道男朋友出轨,却还等男朋友和女人做完的人,她还真没看过。 “需要点报酬?”衡景佑想抽回手腕,但这小姑娘用着不符合身形的大力气死拽着他。 小姑娘噙着复杂的笑意:“啊!您给过了,我再拽拽就好。” 目送着衡景佑上楼过后,小姑娘想做个脏女孩,不洗手了。 她看着手机里拍下的人物像,左瞅右瞅。 虽然这里面的家伙也是帅气非凡,是个男人味十足的雄健大汉子,但是…… 她开始嘀咕出一连串的“啧啧”叹息,不知道在唏嘘什么。 时间一息一息地飘过,她默默地给刚刚那位高不可攀的男性做打工人,十分勤勤恳恳,比任何时候都倍儿有精神。 而衡景佑作为邪恶的资本家老板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公司的事,他会恪守专业的职业素养。而其他的,这堆无关紧要的杂事早就被业余的他抛到脑后了。 “卧靠,你他妈别拽着老子,送你到宾馆而已,我他妈等下要回宿舍。”薛傲阳扶着一个醉醺醺的女人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