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男后六九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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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安乐长公主身体不适。太子仁厚,特意去看望长姐。后听太医说,说是得了风寒,要好好休养。 这点小事甚至没有人去传报圣人一下。毕竟如今后宫之中,唯有宸后娘娘的事才算大事。 姬垣也没心思去管这点小事,下了朝就往长生殿去了。 姬垣回来的时候,绥绥正在沐浴。白玉雕砌的汤泉,雾气缭绕,美人慵懒的倚靠在池边。见他进来也不起身,美目斜睨了他一眼,向他伸出了修长莹润的手。而那赤裸的手臂肩膀,莹莹泛光之下,满是情欲残留的痕迹,牙印红晕到处都是。 姬垣伸出双手小心的把绥绥的手掌握在手中,亲吻他的手指,把绥绥痒的直笑:“圣上别来逗我了。”说着嗔怪的瞪了一眼姬垣,慢慢依偎过去:“圣上待绥绥也不知道轻柔些,我身上全是圣上弄得,圣上看着难道不心疼我么?” 姬垣一把将他捞起,飞溅的水珠沾湿了衣衫:“如果不是心疼你,绥绥今天哪里还有下床的力气,合该躺在床上等朕来宠爱。”他也不管绥绥身上沾染的水全沁到龙袍上,抱着人就往床榻上去。 绥绥连忙挽着他脖子求饶:“圣上饶了我吧,圣上昨日已经要了我的半条命了,绥绥真的受不住圣上龙威了。”又讨好的去亲姬垣的唇,像一阵风轻吻花瓣一样,缠绵悱恻。 姬垣故作急色的表情绷不住,忍不住笑出声:“逗你的,绥绥娇弱,朕心怜惜。今天就暂且饶了你。”说着又低头用力啃咬起绥绥的唇来,直到把绥绥的嘴唇亲的通红一片才停下来:“毕竟朕与绥绥,来‘日’方长。” 绥绥仰头避开他的亲吻趁机喘了口气,也带着点笑意:“圣上尽说些荤话,传出去叫我怎么做人。” 姬垣把人放下,苍梧看准时间领了人进来为绥绥服侍,又为绥绥小心的绞干头发。姬垣就坐在一旁榻上看着:“绥绥放心,这后宫尽在东厂掌管之下,你不想传出去,就不会有人知道。苍梧今后就跟着你,你有什么事就让他去办。” 绥绥的头发擦得半干了就不愿再干坐着,他看了苍梧一眼:“不想擦了,你们下去吧。”又转头腻在姬垣怀里,两人依偎在美人榻上,难得享受平静的时光。 他卷起姬垣的一缕头发,缠在手指上绕来绕去,姬垣也不怪罪他放肆,闭目养神任由绥绥折腾。殿内摆着的芍药花香气浓郁,却还是盖不住绥绥身上的桃子香气。只是闻着都让他有些心猿意马,恨不得马上把这颗桃子吃干抹净。 “陛下……”绥绥矫揉的唤他:“我想求您一件事。”姬垣的手轻轻环着绥绥,一下一下抚着他的背:“你说。” 绥绥假意流出几滴泪,语带哭腔:“今日陛下将皇子们记在我名下,绥绥知陛下一则是为了我,一则是为了皇子们。舐犊情深绥绥感触良多。绥绥出身青楼,身份低贱。这些年都是靠着爹爹护佑。如今绥绥在宫中得陛下恩宠,却不敢忘怀爹爹的恩情。绥绥知晓爹爹是因罪没入贱籍,绥绥不敢奢求陛下赦免爹爹,只想求陛下恩准,能允绥绥不时出宫尽一份孝心。且绥绥在这宫闱之中除却陛下,再无亲近之人了。实在是孤寂,陛下~” 姬垣抚摸他的手停了一下:“绥绥是想尽孝还是想出宫会旧情人呢?” 绥绥被惊得浑身一抖,他和爹爹的事被发现了么:“陛下!绥绥得了陛下恩宠,心里怎么还会有别人!在陛下心中,绥绥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夫么?”他暗自沉下心,此事只有他们父子知道,陛下是如何发现的?是东厂调查的?苍梧没有瞒住? 姬垣安抚的亲吻了一下他的发顶:“绥绥不怕,你和岳峙的旧事,朕不会怪你。只是绥绥可人,朕担心岳峙旧情难忘罢了。所以要出宫这事朕可以应你,只是一者要苍梧陪着保护你的安全,二者等过些时日岳峙回漠北了再出去。若是真要尽孝,朕准你把他接进宫住些日子,低调些不要张扬就好。” 绥绥闻言总算松了口气,原来是吃岳峙的飞醋:“绥绥谢过陛下。” 姬垣却故意追问他:“就口中谢朕?绥绥没有诚意啊。” 一只顺滑的小手往姬垣衣服里钻了进去:“绥绥身子实在不适,只能如此,还望陛下不要嫌弃。”刚沐浴过的手掌,温度偏高,带着热气和香气袭来,把肉棒满满抓了一手,轻轻滑动起来。 “嗯……”姬垣享受的放松了身体,任由绥绥的一双小手服侍。 两只手掌相握才能将肉棒抱个满怀,掌心里都是绷起的青筋,顺着血液的流动,不断滚烫的跳动着。姬垣有些意乱情迷,分不清是肉棒太烫,还是手心更烫。 手掌不停在肉棒上摩擦,时而松开,时而握紧,上下撸动。绥绥像一条蛇一样弯曲扭动着,媚眼如丝的看着姬垣:“绥绥还从未替人……若是做的不好,陛下不要怪绥绥。”说着倒转了身子把头探到了姬垣身下,双手捧着肉棒,小嘴吃力的把龟头吞了进去。 龟头把嘴里塞得满满的,绥绥只能勉强挪动舌头去舔弄龟头,又灵巧的剥开包皮,把里面的沟壑搅动了一遍,舌头打卷钻起了马眼。姬垣激动的用手握住了绥绥两瓣丰满挺翘的臀肉,用力揉捏起来。把绥绥捏的喉咙里不时发出哼声,想要吐露出来,却都被巨大的肉棒塞住了。 “啊……哈!”姬垣兴奋的把肉棒往上顶了又顶,在绥绥嘴里操弄,龟头好几次都滑入了绥绥的喉咙里,顶的绥绥险些出不过气来。 绥绥加快了手里撸动的动作,又时不时捧着两个沉甸甸的睾丸把玩,嘴里配合着肉棒的抽插顶弄做出吞咽的动作,好把龟头吞的更深一些。腥咸的味道在嘴里蔓延,绥绥的动作逐渐带上了饥渴的意味,他的双腿随着臀部的揉捏磨蹭起来,花心里渐渐渗出了蜜水。 口腔里的龟头变得更美味起来,绥绥忘情的舔弄吞咽着龟头,舌头把马眼摩擦过一次又一次,唾液来不及吞下顺着肉棒流的到处都是,红唇被粗壮的肉棒撑得大开,不断在柱身上下滑动。喉咙里的肉棒操的更深了些,绥绥却感觉不到难受,只觉得肉穴里瘙痒难耐,嘴里的舌头更热情了些,喉咙里是龟头和淫荡的闷哼声。 姬垣只觉得神仙日子也不过如此了,绥绥的头在他身下含着肉棒不断起伏,柔软的小手把含不进去的肉柱握在手心不断撸动,手中揉捏的臀肉紧致有弹性,清甜的桃子香气顺着淫水的渗出传到了鼻尖。 他充血的肉棒肿的更加厉害,下身耸动的动作加剧,把绥绥顶的呜咽不止,肉穴里蜜水流出一茬又一茬。 有力的手掌终于舍得松开手下的臀肉,转而把绥绥下身脱了个干净,粉嫩的肉茎就翘起在他眼前,马眼颤颤巍巍的渗出几滴晶莹的液体,蜜穴更是淫水丰沛,肉缝里装都装不下,顺着股沟流的到处都是。 “嗯!”绥绥身子一颤,再也忍不住,喉咙里闷哼一声,他的阴茎被姬垣含在了嘴里,里面又温热又潮湿,这种滋味让他忍不住加重了手里的力度。 手里的肉棒被刺激的更肿胀了些,滚烫的血液在青筋中流动,绥绥觉得舌头和嘴唇都能感觉到血脉跳动带来的酥麻滋味。 他的阴茎被帝王含在嘴里,这世上还有谁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呢。他兴奋的颤栗起来,嘴里的舌头疯狂舔舐着肉棒全身,好像要把肉棒吞吃入腹。肉棒也激动的在他嘴里疯狂抽插,牙齿有时刮过肉柱,姬垣就报复式的加重力度,把绥绥折腾的哀哀哼鸣。 两具身子贴的更近了些,衣衫还挂在身上,只是下身赤裸着,肉棒被人吮吸着。肉里面的快感越积越多,终于像狂风暴雨一般席卷而来,把两人带入极乐的巅峰,大量的精液溢出,尽数被吞吃入腹。 姬垣还不觉得满足,又凑上去把蜜穴流出的淫水都喝了个干净,舌头不时刮过阴蒂和阴唇,绥绥被高潮的余韵和他的舌头折磨的欲仙欲死,双眼紧闭,浑身颤抖,嘴里的肉棒被他含的死死地不愿意吐出去,双腿也夹紧了姬垣的头,淫水吐了一泡又一泡,只希望这种滋味再持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