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皮囊,罗刹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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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绥带着凛冬从碾香斋出了门,嘴角微微带笑,脸上的梨涡若隐若现。凛冬低眉顺眼的跟在身后,手里还捧着绥绥选的香料。 绥绥上了马车,隔着马车的帘子和楼上的姬瑶华不舍的对视了一眼,眉眼里风情万种,仿佛有千言万语含情待叙。 姬瑶华只觉得这只小妖精已经离不开自己了。哪里想得到绥绥心里已经恨透了他。 不过是——美艳皮囊,罗刹心肠。 绥绥念念不舍的放下帘子,眼角眉梢依旧带着笑意。骗子要骗过别人,要先骗过自己。姬瑶华欠他的,终有一日要一一奉还。 凛冬沉默的驾着车,他深感自己无能,竟让安乐公主将行首掳走。又担心行首是否受了公主折磨。 绥绥第回了红袖招,第一次进了浮香水榭。里面的布置无一不精无一不美,可见红绡花了万分的心思在自己爱子身上。绥绥遣退众人只留下了凛冬服侍。 浴池中,绥绥身上的牙印红斑到处都是,凛冬又是心惊又是心疼。没想到安乐公主竟然凌辱行首至此。 他小心的为绥绥清理身下残留的液体,绥绥半昧着眼靠在凛冬身上:“今日我去了碾香斋,选了些香料就回来了。” 凛冬沉默了一瞬,没有答话。 绥绥睁开眼睛盯着他:“凛冬,我今日做什么了?” 凛冬心中大恸,终究是强忍着怒气和心疼道:“今日行首去了碾香斋,选了些香料。” 绥绥满意的摸了摸他的下巴:“乖,不听我话的狗,我不需要。” 绥绥站起身,凛冬为他擦干了身子,服侍穿上了寝衣,又点了助眠的熏香。绥绥躺在床上,凛冬就守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盯着绥绥。 绥绥翻了个身朝向里侧,闭着的眼有水滴落下,把枕头晕湿了一片。 “凛冬,抱着我。”他的语气依旧平静无波。 凛冬躺下环抱住绥绥。这是第一次他们不带情欲的相拥。 绥绥的泪水逐渐干涸。仇恨的情绪却疯狂在心中蔓延。不过是投胎比他运气好,有个做皇帝的父亲,就可以随意凌辱欺负他。可是,凭什么呢? 要怎么样,才能成为这个父亲心中比孩子更重要的人呢? “去岁圣人千秋节,侯爷去了么?”绥绥依旧闭着眼。 凛冬不知其意:“侯爷去岁还在漠北领军,只送了贺礼恭贺圣人千秋万岁。” “今年呢?”绥绥睁开了双眼,里面满是沉沉的暗色。 “今年漠北战事平定,圣人又召了侯爷回京,想必是要去的。” 绥绥转过身面对着凛冬:“那么,怎么样才能让侯爷带着我去千秋节?” 凛冬终于明白了绥绥要做什么,他声音都抬高了一个调:“行首大人,安乐公主的事,若是告知侯爷,侯爷定会为你讨回公道。不必如此!”又心疼绥绥,压低了语气哄道:“若是行首不愿意侯爷知晓,属下虽然无能,但是在侯爷麾下领夜行暗杀之职,属下今夜便去公主府取了她人头。” 绥绥吃吃的笑起来:“我要他人头做什么?”我要的,是他自认血统高贵,可是却跪伏在我一个伎子脚下,对我俯首称臣。 绥绥往凛冬身上贴过去,用嘴唇轻轻吻过凛冬的喉结,又轻咬着他耳垂撒娇:“好凛冬,好凛冬,就教教绥绥好不好,求求你了。” 凛冬被绥绥折腾的起了一身的火气,额上都是汗水,到底抗不过绥绥的请求:“往年侯爷赴圣人千秋宴,都是带属下和肃秋。属下如今被侯爷指给行首,侯爷应该还要再选一人。” 绥绥开心的啄了一下凛冬的唇:“你会帮我劝侯爷的对么?” 凛冬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会。”绥绥的愿望,他都会为他达成,无论是什么。 绥绥满意的腻在凛冬怀里,重新闭上了双眼,疲惫的睡了过去。 徒留下凛冬受着妒火和欲望的煎熬,护在他身边。 入了夜绥绥才醒,正好镇北侯派了肃秋来请他出阁。绥绥欣然应允了,带着凛冬上了马车。 马车从正门进了侯府。岳峙来接绥绥的时候,还未换下朝服,他小心的扶着绥绥的手让他下车:“我两日未见绥绥,实在思念。本来该亲自去接,但是朝中最近事务繁多,实在脱不开身,只能让肃秋去接你,还望绥绥不要生气。” 绥绥很喜欢他把自己当珍贵宝物生怕一不小心就摔碎的态度:“渊渟……”绥绥眉眼都带着羞涩的笑意:“我也想念渊渟,能得渊渟相邀已经很开心了,哪里会生气。我还担心渊渟见过公主心里就没有我的位置了。” 岳峙观他神色自然,更多是促狭玩笑,放下心来回到:“我跟公主不过是往年在圣人千秋宴见过几次,什么没有你的位置,这又是哪里的话呢?绥绥怎能如此看待我的真心?” 绥绥同他进了里屋,余下众人皆候在门外服侍,留他们两人独处。绥绥见桌上备了些点心美酒,伸手倒了两盏,向岳峙递了一盏:“我得了渊渟恩爱,心中又是珍惜感动,又时时惶恐。担心一朝梦醒,或是有朝一日容颜老去,渊渟对我恩爱不再。所以言行有失,渊渟不要怪我。是我不好,不该嫉妒。这杯酒,算是绥绥赔罪。” 岳峙接过酒盏,心疼不已:“绥绥为何如此看待自己,你嫉妒,是在乎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又端着酒盏勾过绥绥的手:“这酒不是赔罪,绥绥何罪之有。这酒不过是我们夫妻的交杯酒罢了。” 绥绥触动颇深,泪光闪烁的和岳峙对视着,两人同饮了交杯酒。 绥绥吃了酒就故意不安分,好好的凳子不坐,非要往岳峙身上坐,岳峙也宠着他,任由他折腾。 绥绥又取了点心喂他:“渊渟说我们是夫妻,可我出身微贱,实在不安。尤其是安乐长公主……”绥绥故意委屈的看着岳峙:“我如何能跟公主比较,公主想必身份高贵,美貌无双。” 岳峙连忙把点心吞下去,又舔了舔绥绥的手指:“公主美不美我怎么知道,我都不记得她。绥绥何必为了个外人计较。” 绥绥伏在他肩上,对他吹着耳边风:“可我实在是不放心……渊渟,我听说,三日后你要去圣人的千秋宴对不对?若是你在千秋宴见公主风华绝代,忘了我可怎么办。那我只能老死红袖招,再无指望了……”说着假意落了几滴泪。 岳峙心疼的吻着他的泪水,连连保证:“绥绥放心,我若是见异思迁之辈,就叫我战死沙场,被敌军把头颅割掉拿去冲军功,死无……” 绥绥感动不已的吻着他,打断他的话:“便是渊渟见了美色忘了我这个糟糠,我哪里舍得渊渟去死。这种话说出来,不过是拿刀子割我的心罢了。”又故作迟疑道:“我就是怕公主比我美太多,渊渟嫌弃我。如果……” “如果渊渟能让我见一见这位公主就好了。”他一边说一边去瞄岳峙的脸色。 岳峙闻言顿了一下,到底还是答应了:“绥绥,你若是实在不能放心……”他叹了口气:“三日后千秋宴便扮做我的侍从,到时候咱们偷偷看一看公主就行了。这样你总该相信我心里是只有你的了。” 绥绥满意的笑着黏在岳峙的身上,把他的脸颊亲了又亲。 岳峙又是无奈又是得意,毕竟心爱的美人为了自己担惊受怕,嫉妒吃醋,实在是人生一件得意的美事。 绥绥吹了灯,他暂时还不想岳峙看到身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