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屁眼排卵 用逼喂宾客喝酒吃蛋(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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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芹双手被束着,就这么放在案板上,任人鱼肉。 此时宴会已经进入到后半场,女士小孩都被送走了,现场只有男士留了下来,对于深夜场会有哪些节目,大家都心照不宣。 这些平日里人模狗样的男人此刻纷纷卸下伪装,眼冒精光,露出内心深处的狼性来。 “听说这是儿子给老子准备的生日礼物?” “还是罕见的双性人,真是有心了!” “啧啧,我还是头一回见,这真是个极品啊!” “问问他儿子从哪找的,回头我也去搞一个,以前还没操过这种的,操起来估计很带感!” …… 管家对现场的反应十分满意,他拍拍手让大家安静下来,接着便按流程说了几句场面话,重点赞扬了为父亲准备礼物的黄毛是如何有孝心。 祁芹才知道自己居然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黄毛利用了。他心情复杂,气对方没有给他一个心理准备,又因为现场充满男性荷尔蒙的空气而兴奋到颤栗。 管家终于做完了发言,宣告可以开餐了。 男人们一拥而上,却又在祁芹面前矜持地停了下来,只是淡定地用筷子夹走他身上的刺身,在看不见的地方悄悄夹一下他的乳头。 眼看着敏感部位上的遮挡物越来越少,空气也变得焦躁起来。 没过多久,乳头上就剩最后一块生鱼片了,晶莹薄腻的,贴在白嫩的乳房上,边缘露出些许娇羞的粉来,一个大叔把筷子一丢,直接张嘴啃了上去,看似是去咬最后一片刺身,实际牙齿直接咬在了乳珠上。 祁芹闷哼一声,忍不住挺了挺胸。牙齿隔着一层鱼肉细细碾磨,隔靴搔痒般不达实处,祁芹想让他再用力些,奈何此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另一边乳头没人侍候,却也肉眼可见地变得硬挺起来。 在一个人的带领下,在场的男性逐渐大胆了起来,个个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祁芹的另一边乳头被含入一张嘴里,这张嘴的主人一看就是床上老手,不知给多少女人吸过奶,动作熟稔地用湿漉漉的舌头卷起乳珠,来回拨弄揉捻,嘬得啧啧作响。 大家看他吃得这么香,都要忍不住了,有人一把推开那名大叔啃了下去,生鱼片早就在推搡间不知所踪,牙齿直接磕在嫩肉上。 两边乳头都舒爽得要命,祁芹哼得更欢,不住地扭腰摆臀,下头的穴里更是喷出了一股热液。 乳头被吸吮,渐渐地酸痒发胀起来。 右边的男人突然松口骂道:“操!这骚货居然会产奶!” 话刚说完,大家就看到那乳尖上果真冒出了白色的奶液。 管家淡定开口:“稀有双性人乳,欢迎大家品尝。” 一句话像石子落入水中,人群瞬间炸开了。 富豪们最喜欢的就是稀有和猎奇的东西,这下什么风度什么礼节都不管了,男人们展露出最原始的本能,争先恐后要去品尝那一口珍贵的甘露。 先前说话的男人离得最近,他闻言,毫不客气,张开大口咬住奶头就用力嘬吮起来,顶端的乳珠被吸得红肿发痛,男人还在猛使劲,恨不得吸干他的乳房。另一边的人也不甘示弱,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含着奶头没松嘴,听说里头有奶,立即放弃了慢条斯理的挑逗,转为粗暴的进攻,把整个乳晕都吃进了嘴里,吭哧吭哧,吸得满脸胀红。 后头的人等得不耐烦,不住地催促着。这里头还有这么多人,总要给别人留一口吧? 人群在推搡间渐渐失了控制,个子矮力气小的刚把嘴唇送上就被挤走了,吨位足力气大的还能慢慢喝饱再心满意足地离开。 “你个骚母牛!看我不吸死你。” “靠!比我媳妇的奶鲜甜多了!” “我少说喝过几十个女人的奶吧,都不及这个极品。” “真他妈骚!喝了几十轮了,奶子还这么胀,奶牛都没这会产奶!” …… 看着这场面,管家内心也不免暗暗得意,自家少爷居然能找来这么个人,一下把这些在各界都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唬住了,收获了比预想要好的效果,给他们家老板带来的益处自不用说,这也是种外交手段。 管家轻咳一声,贴心提醒道:“大家不用急,好东西还在后头。” 说罢,他拍了拍手,几个侍应生抬着一个玻璃容器走了过来。容器里盛着深红的酒液,外面连着一根管子,还有个构造复杂的阀门,除此之外,也没有准备给宾客们喝酒的酒杯。 等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后,管家才慢悠悠地指挥着那几名侍应,把祁芹的两条腿分开。 这里不少人对双性人的生理结构有着强烈的好奇心,这下全都屏住了呼吸,看向那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 阴茎下方长者一个形状姣好的阴户,颜色粉嫩,两片蚌肉略微合拢,露出中间一条小缝来,正汩汩流着水,看得人心头发痒。 这里不少人都是要风得要雨得雨的人物,要什么女人没有?光是看个裸体、摸个胸、嘬个奶头还不算什么,这么美的逼却是难得一求,现在看到这美逼,个个下头都硬得发疼,恨不得马上把大鸡巴从裤子里释放出来,插进这骚逼里头,把它捅个稀巴烂。 侍应生引着那根管子,挤开两片肥厚的蚌肉,直接插进了小穴内,等阀门一开,酒液便源源不断地输送进花穴。 冰凉的液体刺激着甬道不断收缩,帮助酒液更快地鼓进子宫内。 祁芹看到自己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像怀孕三个月的孕妇。 四周开始传出阵阵抽气声和吞咽声,这样强烈的视觉冲击,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那根管子在他们眼里变成了粗长的鸡巴,酒液就如同精液,一股一股半滴不漏全射进祁芹的子宫里,把他的肚子射大,射出个自己的种来。 等灌得差不多,不用谁来指点,这些男人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一个壮汉率先走了出来,两只手像铁钳一样,一把掰开祁芹的大腿。祁芹看见对方壮实的肌肉,下头就痒得厉害,不住发出“呜呜”的声音,花穴收缩着,淫液混合着酒液喷了出来。 壮汉往他逼上吐了一口唾沫,像是野兽给自己的领地打上标记。 旁边的人不乐意了:“你吐了口水我们还怎么喝啊!” 壮汉两根手指挤进逼缝一阵翻搅,抽出来时还勾着一丝黏液:“这逼水多!一下就冲干净了!” 人群里发出阵阵淫笑。 壮汉再也不等了,大马金刀地蹲下来,肥厚的嘴唇挤进逼里,像撕咬猎物般粗鲁地舔食着每一寸嫩肉,发出非常响亮的滋溜声。 祁芹爽得浑身紧绷,细腰扭来扭去,迎合着壮汉的动作用逼去顶对方的嘴唇,肉穴里又失禁般涌出一股股淫液,酒都要夹不住了。 “臭婊子!敢在老子嘴里撒你的骚尿!” 壮汉的舌头一下伸进逼里,猛力一吸,酒液夹杂着淫液全吸到了嘴里。他双手握住祁芹的腿根,像捧着一个酒壶灌酒,喉结上下滚动,喝得如痴如醉。 “嗯~~~~~”祁芹被吸得头皮发麻,发出一连串又娇又腻的哼叫,说不了话憋得他眼眶通红,只能在内心疯狂呐喊。 骚逼吸得爽死了~~~子宫都被吸到了!吃我的逼~~用力点~~不要停! 等到壮汉喝饱,逼肉都被吸肿了,可怜兮兮的外翻着,沾满了汁水和口水。 接下来都是两三个人一起上,一人侍候淫荡流水的小肉洞,一人啃咬着上面的小骚豆,舌头往尿孔里死命地钻,祁芹被折磨得甚至都生出了尿意,却不敢真尿在这些人嘴里,只好使劲憋着。 有人醉醺醺地评论道:“这世上的酒,还是在美人的子宫里酿的才叫最好。” 随着酒被喝光,祁芹的肚子一点点地瘪下去。他的腰又酸又麻,两腿长时间岔开,都快要没知觉了,幸亏他这副身体有自我修复能力,不然普通人哪受得了这样的折腾。 宴会进入到最后的阶段,富豪们都餮足地等待着最后的节目。 管家解开了束缚双手的道具,附在祁芹耳边说了几句什么,祁芹的脸一下就红了。 “下面有请各位欣赏,母鸡下蛋。”管家直起身来宣布。 顶着众人好奇而炽热的目光,祁芹硬着头皮慢吞吞地坐起来,肚子里装着一串鸡蛋,让他的动作不得不更加小心。 好不容易把姿势调整成跪姿,祁芹吁了口气,把屁股高高撅起,两腿分开,让围观的人能清楚地看见他的骚屁眼。 鸡蛋闷在肚子里有段时间,祁芹早就憋得很不舒服了。他稍一使力,鸡蛋就在屁眼里挤出个头。 大家还是头一次看到这样的表演,本以为前边已经够刺激了,没想到更刺激就在这等着。 菊眼边上的皱褶被浑圆的鸡蛋撑的平整,原本嫣红可口的嫩穴,颜色也变淡了许些,把大鸡巴插进里头,大概也是同样的。 祁芹眯起眼,脸颊蒸得粉红,呼着热气,咬着的口球上沾满涎液,一副沉浸在高潮的模样,随着屁股使劲,两颗坠着的奶子也一颠一颠的,蛋没下出来,花穴就先喷了水,淅淅沥沥地在台面上蓄了一滩。 “小骚货累吗?要不要哥哥帮帮你?” 祁芹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湿软的东西就舔上了自己的屁眼。 原来是有人伸了舌头,绕着他又脏又骚的菊穴舔弄,本就敏感的位置被舔得一阵收缩,刚冒头的鸡蛋又被推了回去。 那人的手揉搓着白腻腻的臀肉,舌头挤开嫩肉在穴内疯狂地翻转扫荡。 祁芹浑身痉挛,嘴里哈、哈地喘着,腿软得快跪不住了,腰越发地伏低,屁股撅得更高,拼命甩着两片肥臀,都要把人的脸给夹进去了。 啊啊啊~~哥哥好会舔!屁眼痒死了!再舔深一点! 就算他没作声,别人也看得出他这是发骚了。 男人像是受到了鼓舞,吸吮得更加卖力。 祁芹屁眼一涨,鸡蛋整个挤了出来,伴随着汹涌而来的淫水,还埋在里头的鸡蛋一颗一颗往外滑,止也止不住。 祁芹又羞又臊,屁股高撅,像母鸡一样,一颗接一颗地从屁眼往外排卵。 “这鸡蛋是准备怎么处理?”有人明知故问。 “让这骚母鸡说句话,老子就勉为其难吃了吧。” 周围响起一阵附和声。 既然是客人的要求,主人家肯定要满足的,这本来不算什么大事。 管家命人上来,取走了口球。 祁芹可算松了口气,再戴下去,嘴巴都要僵了。 他从桌子上爬下来,全身还是赤裸着,乳头红硬高挺,足足胀大了一圈,腿间全是水,一路走,一路滴得到处都是。 “请大鸡巴哥哥吃骚母鸡下的蛋~~” “用哪里下的?” “用骚屁眼下的。”祁芹说着,还转过身翘起屁股,两手掰开臀肉,把流着水的屁眼展示给对方看。 众人都没想到他会如此放浪大胆,纷纷叫好。 还有人吩咐:“这样我不吃,除非拿你的小骚穴侍候我吃。” 祁芹从善如流,立马岔开腿,把鸡蛋往自己穴里塞,边塞边发出淫荡的骚叫,仿佛塞的不是鸡蛋,而是一根按摩棒。 本来有了润滑,鸡蛋很容易就能放进去,祁芹却故意像自慰般,扶着鸡蛋在穴口缓缓进出。 “嗯~~~~~啊啊啊~~~好胀~~~~要被操到了!” 那人看得口干舌燥,快受不了的时候,祁芹才停下来,张大腿,骑到对方的脸上,把夹着鸡蛋的骚逼对着对方的嘴,喂他吃下。 有了这么个开头,其他人纷纷提出同样的要求,个个像大爷一样躺在沙发上,等祁芹用逼去喂他们吃鸡蛋。 祁芹下出来的鸡蛋不多,早就不够分了,管家又命人端来几盘。大家也不挑,只要是被逼夹过,被逼水浸泡过,都算一样。 …… 直到喂到其中一个男人时,对方抬手制止了他。不知为什么,祁芹觉得这人有些眼熟,气场很强,感觉跟其他人都不一样。 祁芹不敢轻举妄动,慌忙爬下来。 男人随即不紧不慢地站起身,背对着祁芹,面向众人,嗓音沉稳有力:“诸位今晚还玩得尽兴吗?” 祁芹在后头怔怔地仰着脸,对方说了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看见男人的后脖子上闪烁着一块熟悉的标记。 这位也是攻略对象?! 几乎在同一时间,虚空中传来小罐俏皮欠揍的声音:“叮咚!新的攻略对象出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