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场的野战(佣兵当奴,树枝插尿道,塞着子弹肏)彩蛋:抠子弹,后穴被蜂针,肉止痒
保镖站在家主夫人门外,看见从走廊过来的英俊男人,浅金色短发,独特的紫灰瞳孔,五官端正,深邃的轮廓有七八分像菲茨罗伊。 “卡迪文先生。” 三男卡迪文,在五位温斯顿尔少爷之中长相最像菲茨罗伊的一个。 穿着西装仍能看出倒三角形的矫健身材,但又透着斯文优雅的范儿,他从西装夹缝中抽出雪茄盒,拿出一支,身后的下属立即剪下雪茄头并且点燃,卡迪文深吸了口,含在嘴里,“菲茨在里面?” “诺森少爷也在。” 诺森.温斯顿尔是五兄弟中看起来最不能自理、独立的,恨不得整天笑眯眯地折腾乳牛,受这个原因影响,家中的老佣人在诺森成年后仍然没有改口“先生”,一直叫“少爷”,保镖被他们传染了。 “嗯。”卡迪文呼出烟雾,解开皮带扣,拉开拉链,“那就算了,用你后面吧。” 保镖面不改色,脱下裤子转身跪趴下来,把深色的后庭高抬对准卡迪文的枪,卡迪文连撸也没怎麽撸,半软地插入那放松的穴口,哗啦啦的撒尿。 --温斯顿尔的城堡中,是完全没有“马桶”这种东西的。 城堡里的每个佣人,进出的下属,只要温斯顿尔的本家人想,随时随地都是属于他们的尿池。至于这些便器该如何清洗,存起的尿液如何处理,自有人会负责。 滚烫的金黄液体快速地射进甬道,因为体位的问题满满的尿液一口子冲进深处,在肉壁内翻滚着。卡迪文放完水,抽出性器,保镖训练有素地立即堵住穴口,一滴不流地含好。 现在才是下午三时,这泡尿至少得含到凌晨十二时过后才能泄出。 保镖没有立即提起裤子,而是转身用舌头给卡迪文清洁性器,随即用牙齿拉开内裤,小心地把这根宝贝收回去,拉上裤链,全程手叠背后,只用牙齿,口侍的动作十分专业。 清洁时卡迪文对身后下属说,“这盒雪茄就是艾伦上次送的那盒吗?告诉他味道太淡了,还是留给他的小情人吧。” 下属应下,“还是为您准备玻利瓦尔吗?还是要高希霸牌子?” “都行。” 卡迪文把淡得像雪莉那种女士酒的烟吐出来,换成其他人,他就把雪茄塞进那人的屁股里了。但保镖不行,让他当兄弟的便器可以,当垃圾桶就是另一回事了,菲茨罗伊有轻度洁癖。 当然,菲茨罗伊不可能为此跟弟弟生气,但卡迪文也不会无视他的规矩。他把还在燃烧的雪茄放进保镖嘴里,由于卡迪文并没有用他的舌头摁熄,保镖也没有自讨苦吃,他闭紧嘴巴含熄烟头,然后咬碎雪茄吞进肚里。 刚好菲茨罗伊从房里出来,看见这一幕,他目光不变地跟卡迪文聊起最近几宗投资和闲话家常,保镖沉默地穿好裤子跟在后面。 “斯宾塞前年卖下的那支“龙关”要回来了,他想来场狩猎减减压,“龙关”的佣兵会加入。星期天,你去吗?” “你呢?”卡迪文反问。 “我讨厌汗味。” “是吗?我倒是喜欢。” 汗味代表自由和喧嚣。 周日。 一个个大屁股大胸的亚裔佣兵穿着迷彩服,敞着胸肌背着狙地在烈日下等待,在他们面前的是温斯顿尔的私人猎场--范围是一整座高山。黄鹿、狍子、野猪、山鸡、羚羊……什麽都有。 “老大呢,在哪儿了,去催催啊!” “嗤!谁他妈敢催老大。你他妈的自己去!” 荷尔蒙爆棚的佣兵们骂咧着,终于他们口中的老大,斯宾塞穿着迷彩服和防弹背心走过来,他的袖子撸起,一手据枪,一手牵着条凶悍巨大的黑犬,威风至极! 卡迪文踩着轻松的步子跟在他后面,风头完全被抢去了。 斯宾塞脸容冷峻气势逼人,军靴沉沉地踩在沙地上,彷佛他不是来享受狩猎的乐趣,而是来阅兵的长官,而他牵着的“黑犬”,手掌和膝盖都戴着保护套,套着漆黑的拘束带,喉咙发出低低地警告声,尖牙微露,十足吓人。 竟是只完全犬化的黑皮人形犬! 粗糙放纵惯了的佣兵在人形犬的威胁下收敛了点。毕竟眼前这尊大佛让人头皮发麻是真的。 “我、勒辛、霖非、阿豪一组;卡迪、少杰、林弼、陈刚一组。”斯宾塞一人独大的决定了分组,两队人分别往前山与后山进发。 前山。 勒辛当狙击手,霖非给他做观察员。 上山快两小时还没找到猎物,嘴巴乾,勒辛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看着专注看望远镜,趴在石上的拍档,视线掠过那粗壮的二头肌、饱满大胸、狗公腰、和翘得老高的屁股,无耻的佣兵头子舔舔唇,只觉火气变成了邪火,伸手想去捏那手感极好的大屁股。 手腕一痛,霖非警觉地箝住色狼的手,“你他妈的是狗公啊!这麽野!少发情一点会死啊?!” 勒辛更兴奋地压上去,几个交手,把霖非压在被阳光晒得火辣辣的大石上,“老婆,你最近是不是喝太多汽水了?胸都大得跟女人似的了。” 霖非猛盯这贱人,“你他妈不想想自己做过什麽?整天去吸,老子的胸快被你吸爆了!!” “喔豁。老子还真没见过人的胸被吸爆。怎麽着,老婆,不如你试试?”勒辛一把扯开霖非的迷彩衣,强压住他低头就猛吸起来,嘴巴只吸到一股臭汗味。勒辛一边吸,手一边像要榨爆它们似的猛揉,五指插在硬实的胸肌中,逼两颗乳房突起来。 “啊啊……!嘶…你他妈轻点!老子的腰快被你压断了!”霖非气得爆了一通粗口,“操!干你娘的!不用打猎了啊?啊!整天就想着硬!看老子早晚不咬断它!” “有老婆这麽大个猎物在还打个屁猎!”勒辛把霖非的迷彩裤扯到脚踝处,捉住他两只脚一口气往上扯,没遮没掩的洞口就对着热辣辣的太阳! “我他妈总有天要粗爆你这混球!”霖非气得说不出话,穴口被勒辛的手指大力抠挖,艳红的穴口被他狠狠扯出来,“噗、噗”地流着水,勒辛还捡着股间的汗水来润滑。TM这贱人连润滑剂也不准备,手上还沾满泥土,把后穴搅的一塌煳涂,淫水直流。 霖非的鸡巴也硬了,竖得挺挺的,气急败坏地吼他,“别他妈摸来摸去!要进来就快点!” 勒辛一听老婆恩准,还不立即掰开他的屁股,用亢奋的老二对准入口,准备一冲到底,耳里却捕捉到细微步声,以为是同组的哪个混帐来抢食,执起霖非落在旁边的步枪看也不看就对着树干蹦,同时把血气十足的肿涨前端撑开括约肌。 “啊……!!” 勒辛得瑟地在大屁股上又摸又拍,邪火消了点了,勒辛这才转头看看是哪个混球躲在树干后,“--我去!文爷怎麽是你?!你不是另一组的吗?” --这群痞子说的自然是母语,所以才叫卡迪文做文爷。 卡迪文绕过空包弹打出的小洞,“那边没发现大猎物。” “我们一路上连只鸡都没打到!” “可我见你们很懂自娱自乐。” 霖非见老大的弟弟来了,想起来勒辛却一直压着他,龟头还一直贱格地在里面擦来擦去,撩又不负责,点火不灭火,搞得他里面空虚难耐。 勒辛,你去死吧! 勒辛咧嘴,“文爷,您大人有大量,别计较刚才那枪呗。”以温斯顿尔诡异的行事逻辑和兄友弟恭,被斯宾塞知道可能会剥一剥他的皮。 卡迪文走近他们,“看看诚意。”目光在两人的肉体上流连。 “……”秒懂的勒辛从霖非身上滚下来,利落地脱光衣服,咸鱼一样躺在石头上。 “霖非的姿势。” 闯祸的佣兵头子只有捉住脚踝,抬高到屁眼正对天空的程度,腰和脖子压在嶙峋不平的石面上,快要折断似的难熬。卡迪文把目光转向霖非,霖非的迷彩服被扯乱,但没有全脱,他麻利脱光,用跟刚才一样的姿势躺回去。 勒辛酸熘熘地看着:“怎麽文爷开口,老婆你就这麽麻利?” 霖非翻个白眼,都懒得理他了。 现在大石上只有两个光熘熘的猛男,双脚朝天,光屁股也往上抬着,任卡迪文选择。 卡迪文先选敢用空包弹打他的勒辛。膝盖压下去,勒辛差点被这畸型的性爱姿势压断嵴骨。卡迪文也属于提枪就上,边做边熟络的渣,在地上捡了根树枝握手中,小兄弟撸了两下,立即闯了进去。 “嘶…哗!”勒辛喘口大气,“文爷你的鸟真大。” 卡迪文的鸡巴塞满他的甬道,三十几度的天气,热浪内外一起扑来,高温得他要疯,穴肉咬紧巨柱,狭窄空间里的摩擦使两方感官神经都绷至最敏感,“哈、哈啊……文爷你动动呗。” 撑开的括约肌有点麻了,卡迪文才压着勒辛曲折的身体垂直抽插,攻势既快速又凶猛,最重要还有持久力,勒辛觉得敏感点被撞烂了,每记都直顶肠子,甬道摩擦得像着了火,所有的会阴经脉都被这根宝贝打通了,性奋地颤栗起来。肉壁被鸡巴撞散,下刻又湿漉漉地贴回去,紧紧绞住,吸吮。 “啊啊!爽、爽死了……文爷、你这他妈的哈啊啊啊……插得太准了!对、再深啊啊啊!!” 勒辛被插得理智成渣,眼前的景物不断摇摆,下巴和脖子沾满唾液,刺激的词汇夹杂着粗口不断爆出,爽快地看着卡迪文逆光朝下的俊颜。 卡迪文与菲茨罗伊像得像,性格也是最像的,唯独兴趣有些出入,卡迪文喜欢像极绷、滑雪、攀岩一类高强度运动,因此他的身材才这麽吸引。当然,性活动也包含其中。 投入运动时他的五官放松,神情显得更加张扬热烈,更具刚阳之气,不同等菲茨罗伊的阴柔与疏冷。被斯宾塞卖下嘛,勒辛就知道他不愿意也得当受。 流传了五代的温斯顿尔的基因,包含强烈支配欲,绝对的攻。你要他们在当受和自阉中选,他们宁愿做阉人。 不过老板们要钱有钱,要颜有颜,鸟还大,勒辛激烈地迎合上去。 卡迪文看出勒辛想射,手中的树枝立即狠狠抽在他的鸡巴上,“吼!” 对佣兵头子来说,这点痛算不得什麽,但差点成功冲关的大屌颓了点,狰狞地盘绕大屌表面的血管也没这麽明显了,卡迪文在撞击敏感点同时再用力一抽,这次勒辛有了准备,火辣辣的痛与后穴传出的骚麻感同时转换成电流窜过硌得很痛的背嵴,“嘶啊啊啊……爽!妈的,多抽记下!” 附着尖刺的幼长树枝快而重地抽过勒辛的鸡巴和睾丸,卡迪文把两颗蛋抽得变成深紫色,肿得像鸭蛋似的,粗暴地挤在空间有限的腿间,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两颗大蛋虽然看着凄惨,但表面被湿漉漉的黏液包裹着,而中间的火热大棒不时兴奋地弹起来,打在小腹上,发出“啪、啪”的肉声。至于哪一下打要让这根精力旺盛,不够地方发泄的屌更亢奋,哪一下打要让他颓软下去,由卡迪文决定。 勒辛可怜的挣扎着,尿道一次次充血扩张,精元准备冲关,冲到中途时又痛得突然泄了力气,想射射不出,堂堂“龙关”勒爷憋着一股邪火憋出一堆粗口,骂得脸红耳赤,卡迪文的耳朵自动消音,他淡定地折断树枝的最粗的那部分,然后塞进勒辛的铃口。 “啊啊……!他奶奶的…文爷!求你、别玩了啊?啊啊啊……让、让老子射……啊哈!” 勒辛的鸡巴再狠狠弹了一下,馋得隔壁的霖非口水直流。 卡迪文继续用树枝尖端的部分鞭打勒辛的乳头,抽得淫水四溅,快比得上他们家的乳牛了。细长的z形鞭痕布满全身,其中一下因为勒辛太兴奋乱动,导致卡迪文失了准头。卡迪文看着那道破坏美感的突兀尖痕,皱紧眉头,惩罚地抽他的脸,勒辛偏偏这时候才爆发出佣兵的警觉性,护眼睛,侧头避过了这鞭,立即换来更重的两鞭,左右脸颊火辣辣的痛。 树枝断了,卡迪文丢回地上,拿起旁边的步枪,“躲?” “不躲不躲……我哪敢躲啊,这不…是反射动作片嘛……哈、哈啊……”勒辛满身大汗地喘着气,太阳毒辣,把他晒得浑身发红,连着白浊和淫液,这才是野战的乐趣! “文爷,您要是想把枪管塞进我屁眼开枪,不是不行,但这是只对逃奴和叛徒用的手般,您这就坏了规矩了啲……” 卡迪文挑眉,对他笑了下。 抽出火热的大屌,折出弹匣把里面的金属子弹一颗一颗摇出来,共八粒,半只手指长的,弹头往前地塞进勒辛的后庭,被太阳晒得滚烫的金属子弹触碰敏感脆弱的肉壁,立即散发出肉香味,饶是勒辛也痛得咬紧牙关,“嘶……” 偏偏卡迪文一点休息时间也不给,如法炮制地推进八颗,然后把硬挺的鸡巴重新塞回勒辛体内,八颗子弹被一下子推进最深处。卡迪文激烈地抽插起来!子弹边缘硌痛被肏软的穴肉,尖锐的弹头更是刺得他几乎内出血。 勒辛绷紧地弓起身子,全身上下像蓄势待发的枪,额头青筋爆现,“啊、啊啊!顶、他妈的、痛……吼!啊啊啊啊啊!!” 卡迪文在勒辛叫得最激烈时小腹一阵痉挛,浓精喷在火热的甬道里,而勒辛凭着过硬的性功能,精液把堵住尿道口的树枝冲出来,透明的精液溅满两人的小腹。 勒辛长长吁一口气,那得瑟样就差点根烟在手,“哎,文爷,老子以前可是只卖身给老大的奴,现在也折在你手了。” “怎样,消气了吧?” 卡迪文挑眉,给他个张扬的笑自己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