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师的奴隶(裸体面试,机场鞭打,屁股盖印,体内钉通行证)
英国。 艺术圈内一次私人性质的摄影展,参与的不是圈内人就是富豪和收藏家们,一名西装革履,鬓发灰白却精神钁铄的中年富商一路欣赏各个展区的作品,直至在一张相片前停下。 他看得几乎痴迷,“你认识这位摄影师吗?” 今天带的小模特像没有腰骨般斜倚在富商身上,双手环住他的腰,毫不在乎这是公众场所,小模特看了眼名字,含笑,“怎麽会不认识,摄影界的top,就算我不是专业的也听过大名。听说这位曾经为拍过一期时装照,那期的销售额直接登顶了。” 作为模特,金发男孩毫不掩饰对这位顶尖人象摄影师的向往,但这次,富商却没有像以往那样花钱满足他,莞尔,“他不是可以用钱买来的。去年拍卖展上,他的一副“胴体”就卖了840万英磅,饶是这个数字,对于他的家族来说,也不过是孩子打发时间的兴趣罢了。” 模特静了一下,“听说这位top有偷窥癖,他的作品中几乎没有出现在正面的人像,全都是找不能看全的角落,像门缝,墙角,影子下的。” “你认为偷窥狂发案的时候,是什麽心情?”富商依然心醉地注视着照片,反问。 “亢奋,狂热,”微微一顿,”变态?” “变态不是心情。”良好而刻板的教养让富商下意识纠正,“但前两个说得对,那看着这张相片,你能把刚才的词语连系上吗?” 模特没说话。 “他的作品是疯魔,但不狂热;是激扬,但绝不兴奋。我在里面看到的,只有满腔愤怒,绝望,和痛恨。”富商微微一顿,“也有人说,童年的创伤是他取之不尽的灵感来源,同时是他一辈子也逃离不了的症结。” 这是他的成就,也是他的悲哀。 模特看着晒得比人还高的巨大照片,门缝之中,一束光射进阴影里,人的手和侧腰轮廓若隐若现,光是这道人体的弧度,已经足够让人联想出偷腥的场景。 暧昧,气氛正好,旖旎浓厚;偷欢,笑而无声,激烈缠绵。 光犹如引线,指向撞破者的冲击和绝望,爱与仇的癫狂交锋。背叛,最后是伦理与贞忠的破灭。 模特咂了下嘴,老实说,偷吃这种事在外国太常见,但这位top就是有本事把相片拍得让人触目惊心,对眼球的冲击极大。美得不遗馀力,又具侵略性得让人窒息,终使人为他一掷千金,趋之若鹜。 富商搂住金发模特走到其他作品旁边,模特最后瞥了眼那个在外貌,身家,才华三方面都代表着完美的,该死的让人嫉妒的名字。 菲茨罗伊.温斯顿尔。 富甲一方又神秘至极的温斯顿尔家族的次男。 “说起来,听说菲茨罗伊先生最近在忙电影选角,真期待他的作品啊。” 耳边传来金主的感叹,小模特一顿,语气很是微妙,“他还去做了制片人?”摄影界的top? 富商几乎是瞥他一眼就知道这孩子在想什麽,“老温斯顿尔先生去世有几年了,现在长男承袭爵位,很宠他的几个弟弟。他接连投资了几部电影,权当送给弟弟的生日礼物。” “当时他好像想过把整间电影公司收购下来,菲茨罗伊先生觉得麻烦才打消了念头。” 金发模特听完心头更不爽了,他妈该死的好命男人! 富商还是那副笑脸,“算算日子,应该也是这个月的事了。” ? 国内,爱果娱乐训练室中,一群赤裸的漂亮男孩热身的热身,压腿的压腿,全程并不多话,安静的把每个动作做到最好。 最好的定义是,足够色情,销魂,和勾人。 比如压腿的那个,提先涂了东西还浑身泛起粉红,弯腰时刻意翘起浑圆的屁股,把那道幽闭的缝隙对着门外,手捉住脚踝,慢慢抚过小腿,腿根,下体,才慢慢直起身;而练舞的那个,则在每个动作的空隙间揉弄纤幼的脖子,小巧挺立的胸珠,每次提腿都把剃得乾乾净净的下体暴露出来。 他们就像乖巧安静的性爱玩具,待在公司特意为他们清空一天的楼层里,直至听见微弱的步声。门把扭动,不知疲倦地练习着的赤裸男孩们眼里放光,期待而紧张地爬向敞开的大门。 摄影界的top,年轻制片人,多麽风光的头衔都比不过他的出身,温斯顿尔家族,曾经震撼全球的闻名大家族。 高大沉默,带着墨镜的保镖推开门,身微侧,茨菲罗伊.温斯顿尔穿着一身酒红色的西装进场。浅得泛白的金发,全世界不多于5%人口拥有的紫灰眼瞳,两者皆是温斯顿尔的特徵。 茨菲罗伊身材修长,也高大,隔着西装看,也能大约看出这人有倒三角的完美标准身材,但气质偏向阴柔性感,左胸的丝质方帕,珍珠粉色的半温莎结领带,不知为何让人想起俄罗斯的女人。 但不论如何,那股性感得要死的荷尔蒙扑面涌来,好几个离得近的小男孩都腿软了,也湿了。 菲茨罗伊扫了眼清一色伏低肩膀,摇动腰肢,屁股翘起地爬过来,像只小猫咪一样想来蹭他的腿的男孩子,走向早准备好的椅子坐下,面前是张铺上雪白桌布的普遍塑料方桌,摆着德国梅森的一套白瓷茶具--自然不是娱乐公司准备得起的,而是随着他的助理带出来的。 除了正式助理,他的保镖还兼任生活助理,司机等职务,此刻很熟练地为老板泡起茶来。 菲茨罗伊先指了一个,那名男孩受宠若惊地爬到他脚边,把脸放在他的手中,下巴感受到几根手指的逗弄,立即温驯地发出猫咪般的咕噜声。菲茨罗伊又指了一个,也是与刚才相同的动作,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的手指滑到男孩的脖颈了。 “展示一下你们的身体吧,自渎,扩张都可以。”他双手交叠,虚放腹前,显得知性而沉稳,与嘴里的话截然不同。 早有准备的男孩们立即改成姿势,从伏到仰,从趴到跪,手指灵活地动起来,有些一手轻轻地掰开肉瓣,一手扩张紧致的皱摺,慢慢把食指和中指送进去,抽插起来;有些先用舌头黏湿手指,表演了一遍被自己的手指玩得强制深喉后,才抽出沾满银丝的手指,抵住后穴。 自渎的则跪坐地上,挺胸收腹,一手摸遍上身的敏感处,另一手上下套弄着性器,让它从白皙到粉红,再到充血般的红潮,在手指灵活的攻势下很快涨大了两圈,可爱地直立在冷气中。 还有的选择前后一起来,或者两人合作,表演口交,69式…… 让人害羞的水泽声深深浅浅地传出,精液的腥气很快充满了训练室,大孩子们就像打开了按键的性爱玩偶,认真地扮演着奴隶的角色,无一不是双眼迷离,两颊红晕。 菲茨罗伊看了一会,然后指了一个上前为他口交。 得到首肯的孩子怯生生地跪过去,软得没骨头般的腰贴在菲茨罗伊腿上,用牙齿拉开了裤链,男性气息夹杂着清鲜的沐浴乳气味涌来,男孩心里打着鼓,表面不显地用牙拉下内裤,一点一点地认真舔舐巨大的性器,双手不忘按摩两边睾丸,让菲茨罗伊享受得更舒服。 男孩先舔后含,放在小嘴里吸吮,吞吐,然后被菲茨罗伊捉着头发按下去全含进去,抵住喉咙,男孩强忍难受地用深喉服侍了高贵的男人很久,才如愿嚐到满口的精液,他带着感激地吞下肚子。 “不错,就你吧。” 男孩顾不得嘴巴酸软地连连道谢,菲茨罗伊看了眼身后的保镖,保镖把选角的结果发给秘书,让他通知剧组和安排后续事宜。 菲茨罗伊摩挲着小男孩的嘴唇,对他来说,筹备一部电影确实简单,凭他的家族和那十几个亿的个人资产,完全没把赞助商当回事,编导,剧本,摄影团都是他的人,简单来说就是他不需要经过任何人同意就可以决定所有事。 唯一算是制肘的就是审批部了,他拍的东西,从来毫无尺度三级以上,外国的靠钱就能解决,至于中国,算了吧,他需要亚洲演员,但压根没想过能在国内过审。 “你叫晏棋?” “是的。”晏棋低低地答。 菲茨罗伊喝完杯里的茶,示意他穿回衣服跟上来,他不顾其他一脸失望的小明星,临走前最后扫一眼人群中那个看起来有点面善,不甘得很的男孩,下秒便走出去了。 菲茨罗伊在酒店休息了半天,等秘书把签约的事都做好才动身到机场,身后带着秘书,两个助理,三个保镖,其中一个是二十四小时贴身的。 过关时,这行人却分开走了,秘书对一脸疑惑的晏棋说,“你跟老板走另一条通道。”一起的还有刚才的那个保镖。 那条通道在最远的角落,除了他们三人没有人过来,相反却有数名职员值班,一见茨菲罗伊立即训练有素地招呼起来,头顶的告示牌上不是写Port of Exit,而是Gate of Silver Statue。 “银像”,外界简称SS,设的特殊过境通道,一直是比vip通道更加神秘难进的通道,连省长、政委级的大人物很多都没有使用过这条通道出入境。 晏棋完全不敢想像昨天还是个没有资源的三线小明星今天竟然能来这边。 职员微笑有礼地为他们关上门,晏棋打量里面的环境,没有看见查核证件的柜台,只有两个金属检测门,职员问也不问地请菲茨罗伊走进候机室。 晏棋还在为这明目张胆的差别待遇而恍神,就听见旁边传出解皮带的声音,转头,沉默寡言的硬朗保镖正好把裤子脱到脚踝处。 晏棋头皮发麻,惊得差点跳起来,“怎、怎麽了?” 看着不好接近的保镖鸟都不鸟他,直直走过他,弯腰把两边肩膀压在金属检测门前的铁架上,抬起屁股,手伸进缝里抽出涂满润滑剂的光滑假阳具。 晏棋看得傻眼了,这种玻璃质地的阳具他试过用,滑得不行,走两步就会掉出来,这人还要涂了这麽多润滑剂,从酒店到机场,又是转车又是走路,竟然能一直夹紧,还全程面无表情,哼也不哼一声? 晏棋眼里就写着两个大字:牛逼! 只见保镖把含的热呼呼的假阳具放进嘴里,润滑剂与肠液使他滑动了下喉结,嘴边流了丝透明的液体,空出的双手则交叠放背上。 分明是中国机场,负责这条通道的职员却是高大的外国人,“里面还有东西吗?” 英语,德洲佬口音。 点头。 “跳蛋?” 还是点头。 “哦。” 职员下秒便把警棍状的粗棒捅穿翘起摆正的后穴,还是一捅到底,晏棋在后面看,牙关打颤地“嘶”了一声,下意识捂住屁股往后退了几步,立即引来另一名鬼佬职员的嗤笑,他对他做了个下流手势,骂道:“鸡。” 晏棋又气又怕,几乎红了眼。 谁知那边这一捅还没完,职员粗鲁又习以为常地用粗棍插了几下,每下都把手臂长的棍子完全插进穴里,惹得含住假阳具的保镖颈间青筋暴现,背后的手绷得极紧。 “嘿,什麽鬼,没反应。”职员单手敲了几下旁边的键盘,“上次的植入纪录是去年,圆钮是移位了吧?”职员调转棍子的角度,狠狠一捅。 “唔--!”保镖的后穴里立即发出“哔”一声。 瞬间想明白的晏棋白着脸摇头退后:震撼我三观…… 然后下秒就被那个德洲佬像拎小鸡一样捉住衣领。保镖那边还在说:“不定期检查身份证的位置,延迟上机流程,吃三十鞭吧你。” 这边,晏棋被德州佬强压在铁架上,被迫翘起浑圆的小屁股,德州佬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机场的冷气立即让雪白的肉团抖了抖。长满毛的大手拍拍小屁股,“小鸡,怕什麽?” 德州佬职员熟练地带上手套,撕开胶袋,取出一个葡萄大的金属圆钮,消毒剂的气味散出来,盖过了办公桌头上那杯特大咖啡的香味,“什麽证件护照那些以后你都用不着了,这小家伙以后就是你的身份证、提款卡、记忆卡、通行证……有什麽事都好,先脱掉裤子把菊花露出来,懂了吗?” “不……我、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麽搞错了……” 见晏棋不安分地挣扎起来,厚大的手掌一巴掌重重拍在肉瓣上,“操,手感真好,可惜是卖了给温斯顿尔的飞机杯。” “你跟里面那位先生签了约吧,别的不知道不出奇,违约费多少总知道了吧?” 晏棋的眼睛一下子红了。 “我好心告诉你,你现在不从的话,管他他妈几多百万的违约费,你的下场只有被送去SS旗下的俱乐部,被男人操得肠子也掉出来后,最后被那位先生的人分尸烧掉。” “你有本事就试试不信。” 另一边厢,大腹便便的职员解下皮带,往小孔扣上一枚钉子,先在空中挥了挥,找准手感后便狠狠抽在硬石般的屁股上,粗身皮带和钉子立即在上面留下鲜明的红痕,钉子每次都像要刮破皮,却像每下都没有血珠渗出,就是尖锐的痛让人不好忍受。保镖的姿势还是稳的,但额角已有几滴冷汗滴落。 “嗖。” “啪、啪、啪啪!” 上身西装领带的专业男人,含着假阳具,下身光熘熘的,屁股被抽出密集的z型红痕,看着就很让人上头。十分上头。 “操你他妈的爽!”鬼佬转头,“嘿,你那边的鸡怎麽样?” “他妈的麻烦!这边的人就是放不开,那句叫什麽,噢,做了婊子还立牌坊,中文真是他妈的难学。”德州佬用感应棍对准软乎乎的肉洞,“放心吧,时间不够,第一次只要把圆钮钉进去就行,跟你打耳洞什麽的一样。” 职员猥琐地捏了捏晏棋的括约肌,“操,年轻就是好,有韧性。”看得出晏棋已经洗好了里面,冷硬的棍头用力地挤进紧合的小嘴,“痛!要坏的…慢、慢一点呜呜……!” 又粗又冷的棍子还在往里捅,一寸寸辗开细嫰的媚肉,晏棋紧张地挣扎,“不、不行的……太深了,会坏的……啊啊啊!” 圆钮的尖刺狠狠咬住深处的媚肉,一下子的剧痛之后传出电流般的酥麻刺激,棍子却依然不肯抽出,边释放着微弱的电流,边完成初次登记、设置格式、输入资料等工程,旁边不断传出键盘的敲打声,穴里就是滋滋的电流声和“哔”的电子音,隔着层层叠叠的火热媚肉,声音立即变得淫靡不堪。 晏棋哭哭啼啼地配合着刺激的电流,后穴不断收缩流水,两片雪白的肉团不断颤抖,“哈啊、痛…别电了……会电坏的、啊哈……!” 两道金属检测门,一边是被皮带鞭打,一边是被电流折磨,景色让人上头得很。完事,两个职员各自在面前高高翘起的屁股上盖下一个红色的印章,大手一挥,让他们穿回裤子通过检测门赶紧滚。 保镖还是那副生人勿近的冷酷脸,带着墨镜,把口中的假阳具塞回原位,提起裤子--他没有穿内裤,毫不犹豫地把火辣辣的红肿屁股贴在布料上摩擦,扣好皮带,看也不看晏棋一眼就走进候机室了。 晏棋被电得双脚发软,含着泪地从铁架上下来,扭头看了眼醒目的红印,感觉自己像被卖到菜市场的生猪一样,毫无尊严,钉进肉壁的圆钮弄得他很痛,他僵在原地不敢动。 “很痛?”已经坐回电脑前,捧着特大杯美式咖啡的德州佬问。 “对……”晏棋以为他会给些止痛药消炎膏什麽的。 谁知: “这句话,你还是留到之后做植入手术时说才好。” “你会知道什麽叫妈的痛死。”笑.jdp “…………” 晏棋敢怒不敢言地碎步挪到菲茨罗伊旁边,他在看书,“很痛?” 小明星心有戚戚,“不、不痛QAQ” 菲茨罗伊翻到下一页,眼皮也没掀一下,“那就好。” 好你个狗头! 暴打狗头x100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