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旖思、棋局(公开被操,挨操时背女诫,盘龙锁束精器)
古楷毅接过红绳,把熊牵上表演台,脱下他的头套,苍白的脸颊被汗水泡得有些浮肿,古楷毅拿下他眼耳鼻上的阻塞物,拍了拍脸。 熊从抽离感官的茫然中退出,先看了眼时间,原来已经过去了六个小时,再左右扫了一圈,龙州的常客们都准备好录影,急不及待把片子流出去了。 古楷毅最后一次问他,或者说是个随心的试探,“现在改变主意,还能饶了你。” 熊不语,闭眼等待自己被压倒,公开被操。 楷毅少爷先用了他的嘴一会,再让他以母狗姿势趴好,看着台下的无数镜头,不许挡住脸和移开视线。 楷毅少爷把戴着胶指套的两指刺入他的屁股,钻探着分开弹性十足的红艳肛口,有些肠液沾在上面,拉出漂亮的银丝。在这么多个男人禽兽般的玩弄下都没哼半声--就算没口枷也绝不可能这么丢人--的熊,却有些受不了刺激地分唇,“呃……” 古楷毅抽手指出来,看着泛滥流出的稀薄黏液,“还没插你水就流满一地了,叫淫荡点,母狗。”说完,他又把手指插回翕合着的热肛口。 “是……啊啊……!” 被长时间踩过,拧过,失禁过的可怜性器本已萎了,这刻却突然精神地打了小腹一下,熊扬起脸,失声沙叫。 古楷毅更加大力地用手指抽插,胶指套隔了一层,让熊爷有点欲求不满,但幸好指骨不断摩擦肛门,很快唤起火热的触感,“在想什么?嗯?” 熊极快地扫过台下一张张贪婪的性奋脸庞,迟疑了瞬,舍弃尊严摇摆胯下讨好,嘶哑回答,“少爷……唤奴母狗的时候、啊……奴很兴奋。” “是吗?那你前面那根东西是什么?”古楷毅挖出不少前六个小时积压的淫液,两根手指完全没入洞里,精准而恶劣地夹住前列腺的肉芽。 “啊哈!”熊声线沙哑,刚阳感十足,此刻更添了几分黏腻的娇媚,然而底下无耻猖狂的目光太刺辣,令身后的舒爽不够痛快,如梗在喉。 “是母狗、长多了的……” 熊双手按着地面,用力过度使锁骨突出极深的影子,在灯光下凌乱晃动,脖颈绷仰,脆弱的神情暴露出他此刻有多痛苦,挣扎,屈辱,却又是全然的敬仰,奉献…… sub的受虐气息支配全场,所有主人沸腾起来,豪言浪语,此起彼落,熊却半点也听不到,耳壁中只有少爷的声音在撞击。 古楷毅煞有介事,“原来是长多了的。” “哈呜……” “既然没用,那就堵死他吧。”古楷毅脱下胶指套,丢给熊,熊下意识把紧窄的指套戴在粗大的阴茎上,只有前端成功塞进去,被橡胶边缘勒得小了一圈,巨大的剧痛汹涌扑来,熊爷绷紧忍耐,颤巍巍地套上第二个…… 被两只胶指套勒着性器,别说射精前的尿道扩张,连弹一下都痛得麻痹,熊爷低低浅浅地呼吸,趋于平稳的心律却在楷毅少爷真正把肉棒抵住臀底的瞬间猛然炸开。 “哈啊!”先前一直被冰凉的指套扩张,累积的不满足使火热的龟头贴住肛口时刺激倍增,熊躁动地微微扭动腰肢,屁股立即被古楷毅拍了一巴掌,原来紫黑难看的肿臀瓣缓缓露出诱人的艳红…… “看来母狗是等不及了。”古楷毅挺腰贯入,却不立即全插入,只钉住下盘骨,以一个最叫腰肢酸软的角度和姿势慢慢开拓,如猫戏老鼠,恶劣得很。 对最恨肛交的熊爷来说,却是截然不同的体会,楷毅少爷每下都缓而强硬,叫肛壁擦出火,重新牵扯久而未动的刺青痛楚,还有本已平息大半的药效。两股完全矛盾的激流同时撞进甬道深处,那黏媚的小口像蟠桃的核子,白液桃汁汩汩淌出,淹没了卡在穴壁中的翠玉扳指,也叫尾椎酥麻脱力。 然而下刻古楷毅突然发力贯顶,捅到根部,肉刃残忍凿开刺满墨字的狭道,布满针孔伤痕累累的穴肉似要扯裂,休克般的撕裂剧痛袭向全身,熊痉挛低吼,“啊啊啊啊啊--!” 熊本能地想要逃离凿穿下身,像烧红烙铁般的刑器,然而埋体内的玉戒随着这野兽濒死的微弱挣扎推得更深,直入肠窝,“啊哈……!” 古楷毅丝毫不同情极痛的家奴,一手箝住腰窝,另一手掐住熊的后颈,更加大力地抽送,顶撞,每下都整根抽出,再狠狠捅穿肛肠,血丝和白浊混杂的热流很快从插的肿烂的穴口里流出,叫人喘息一窒,亢奋得像吸了鸦片。 古楷毅换了个姿势,扯住熊的手臂,迫熊的腰背往后弯,令性器捅穿肛门,刺入肠中,连膀胱都感觉到强烈的挤压感和尿急感,古楷毅的前端在那平坦深刻的腹肌下激突出轮廓,深到极点。 古楷毅突然用肘和臂箍住熊的脖颈,看他青筋暴突,逼他窒息,熊已经分不清意识了,只有粗犷沙哑的野兽吼声传遍场内,“啊啊啊啊……!少、少爷,母狗啊……!” 令人难以想像,这样激情的硬汉呻吟出自一个向来如墨沉稳,背如松柏挺拔的男人。 古楷毅箍着熊的咽喉,紧贴这副滚烫而精壮的身躯,恣意抚摸撩拨,如为野熊涂抹油光,嗓子沙哑灼人地问,“母狗的穴里有像刺了什么字,是什么?” “……少哈啊、少爷……”见男人意识溃散,古楷毅不轻不重地拧了他的乳头一下,“啊!”胸前和下身聚成一股更灼烈的火种,熊像落水的大鸟湿透急喘,勉强扯回意识,“是……是女诫啊……” 古楷毅恶劣一顶,“念来听听?” 少爷竟然要他想屁股被操开花的时候,背诵女诫! 身为男人却被侵犯的羞辱从未如此清晰,熊的下体却诚实的高高支棱起来,连被胶指套紧勒的痛苦都被慾火冲淡了大半!熊的意识支离破碎,只觉浑身散架,断续嘶哑地念,“执务私事,不辞剧易……忿怒不止,楚挞从之……呃、啊啊!” 熊一个激灵,浑身痉挛,被蹂躏得像两颗红桃的胸脯溅出淫水,原来是古楷毅箝住熊的腰身,冷不防一扭,深深开凿的性器在捅得极热的熟烂甬道中大肆移位,扯出一大片绞紧吸吮的媚肉,同时把抵住前端的翠玉扳指推到肠窝的更深处! 这翠玉不论怎么捂暖本质还是冷石,加上表面凋了精细繁纹,冰冷而凹凸的异物令这场从头粗暴到尾的性事更加令人窒息,强烈的电流飞快窜过尾椎,直击脑门,熊低吼一声,像达到了超越意识的迷幻极乐…… “那是什么意思?”古楷毅顺势把艰难扭腰的人转过来,搂抱住烫得像火团的背,面对面地明知故问。 “啊啊啊……!”高涨的性器在体内转动,所带来的刺激和馀韵哪有这么快消,熊叫得嗓子都哑了,无法思考,迷煳地回抱住古楷毅,潜意识中倒是没忘要回少爷的话,“意思是……要亲自操持料理家务呃啊、哈……不挑剔、劳作……” “要顺从、顺从夫君,不然惹夫君动怒……就要受鞭打杖责啊……!少爷……楷毅少爷啊啊啊!” 穴中上百个墨字在拖腰直嵌的肉刃攻势下狰狞扭曲,伴随着熊遽然高亢的惊呼,在鲜红的穴壁上赫然卷曲成一副朱黑壁画--! 古楷毅呼出口气,手臂略酸地松了松,谁料练武三十年的熊身体反应这么超卓,受“刑”中还这么迅敏,第一时间扯住能帮他保持平行的最近东西,正是少爷的领带。 为了突出尊卑,熊自然是浑身赤裸,楷毅少爷却依然衣冠楚楚,只露出胯下那根宝贝。 古楷毅猝不及防被带倒,熊的背沉沉砸在地上,古楷毅用手撑住地板,肉棒被这么意外一绞,本来还能坚持现在也忍不住想泄了。 熊想松开楷毅少爷的领带,脑袋却已经跟不上来;他想告罪,但嗓子也着了火般,乾渴至极。 古楷毅哼笑了声,最后大力冲次几下,在熊的身深处射出滚烫浓精,事完了没有立即从熊身上起来,而是很符合匪首形象地点了根烟,用的正是亡母遗物,镀金的打火机,沉重又尊贵。 古楷毅把烟雾吐在底下男人的脸上,浑身散发着事完的慵懒和惬意,全然不顾这是在台上,缓缓低头,再次把烟头送到熊的嘴边。 熊略一犹豫,捉住少爷的领带扬头,含住了令他沉溺不已的尼古丁。 ……还有奉献欲。 前三十多年熊都没想过会用这玩儿形容自己。 他无法自拔地咬碎吞下令他舌头流血的烟灰,最终贴近楷毅少爷的朱红唇片。 那天生媚骨般的俊烈脸廓,莹白肌肤,秀挺鼻梁,斜扬凤眼,偏棕红的乌发……在温雾中融成熊刻骨铭心的容颜。 一根烟咬尽时,吐息绕过脸庞,唇齿复在一起密不可分。 古楷毅咬了下熊的嘴唇,分开后抹去齿尖的血丝,哂笑道,“以后,只有我抽过丢掉的烟,你才能吸。” “是训诫,也算是赏你的。” 烟曾是熊最大的瘾。 古楷毅说,你的瘾是我。 【彩蛋:盘龙锁,云熙云瑟与熊争宠,被掐脖子反杀,熊爷流露独占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