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悖伦(侵犯孩子,口交,日式场景,杀爱人)
高强度的直播调教后,保镖在私人医院休养,菲茨罗伊在昊州的电影公司选角。 他们选了一幕场景:主角逃亡来到外地,踏进了酒吧舞池,对戴着面具的舞伴一见倾心,后来才发现,原来他也是个陷入禁忌之恋,受社会责难排斥,穷困潦倒的年轻人。 爱欲与热火如潮涌上,一点即燃,却又无声熄灭,这个只有几面之缘的年轻人因为乱伦的臭名长期找不到工作,身体已熬不下去,他病于胃癌,主角为他办了身后事,为一场艳遇划上句号,返回祖国追求有着血缘关系的爱人,最后双双殉情。 弟弟从工场的吊塔上跳下来,哥哥把身体浸进水泥之中,约定于黄昏之时,凄美离世。 --悖逆伦理的禁忌兄弟之恋。 场内灯光全灭,水晶球吊灯的光晕映在地上,缓缓浮动,具年代感的爵士音响起那刻,菲茨罗伊手中的笔掉了下来。 保镖不在他身边,他此刻感受到的是不安吗? 当初,他为什么要以不伦之恋为题材? 争取角色的演员们按照指示旋转,舞动起来,女艺导看中了一个人,对一整天神不守舍的老板(艺导:肯定是因为大狗狗不在身边了!)说:“那个怎样?气质什么的太到位了,稳压其他人一筹。” 菲茨罗伊的目光移过去,嗓音莫名有点哑,“叫什么?” “我看看……呃,嘿!我找不到他的资料,他不是今天面试的演员吧,混进来做什么?” 艺导说话期间,那名戴面具的男演员已抛下舞伴,直直向着菲茨罗伊走去,伸出手,掌心向上,发出邀请。 “may I?” 不待菲茨罗伊回应或逃跑,男人已经捉住他冰凉的手,把他扯进怀中,手搂住他的腰,旋转进入昏暗的舞池。 艺导的眼快要突出来,“老、老板?!” 舞池之上,不明所以的演员下意识退开,公司里不知哪位老人为了应景特意从家里搬回来的古董留声机换成一首悠长的乐曲,在只有光点浮跃的黑暗中响起。 菲茨罗伊没有挣扎,就这样漫不经心地任他搂住腰,跳着女步,冰冷的神情像看着太快软下去,无法满足自己的伴侣。 戴着面具的男人一双眼里倒是铸满笑意,他解开菲茨罗伊的钮扣,抚摸光滑纤薄的胸口,压抑多时的情绪终于炸裂,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湿润的嘴唇附在他耳边。 “菲茨,你果然更适合穿裙子啊……” 散发着浓浓荷尔蒙的优雅和浪漫,在弹指之间化为疯狂的痴恋。 菲茨罗伊任男人把牙齿探进肌肤,周身散发着一种置身事外的漠然气息,“是啊,我也觉得。可惜你是我见过最差极的男伴了。” 黑暗中,两人如跳探戈般你来我往,菲茨罗伊的嗓音甜腻,色情,喉咙像下体一样湿热,言辞间的针锋相对却显然易见。 “你就是杰克逊.墨菲?我在老爹还没嗝屁时听说过你那么一两次。” 他以令人火光的轻慢语气说,男人却雀跃得几乎贴上菲茨罗伊的脸,蒙上一层薄光的金发看起来更耀眼了些,他如待珍爱地小心搂住菲茨罗伊的腰转圈。 “你果然还记得我啊,尽管我们小时候从未相认……” 承认了自己是杰克逊.墨菲的男人陷入某些兴奋狂热的情绪,优雅的外表如剥壳碎裂,危险的独占欲和毁灭欲隐藏在漆黑中,令人毛骨悚然。 “二十多年了,我没有一天不想你,菲茨。” “你以为老爹真的被温斯顿尔公爵杀了?不,他成功逃脱了,尽管脑袋里留了块子弹碎,毁了半边脸,但他还是那么英俊,有力。”旋转间他的鼻梁碰到菲茨罗伊的发梢,脸上立即泛起红晕,“他占有我,贯穿我,在我全身上下都烙下他的气味。” 留声机里最后一个音节落下,杰克逊强硬而轻柔地把女人般的菲茨罗伊禁锢在墙壁上,双臂握住,嘴唇吸吮他的锁骨。 “跟我一起回去吧,菲茨。我知道你现在在SS是首席dom,你好棒啊……”他把菲茨罗伊的脖颈吸红了,发出“啵”一声,把唾液都留在皮肤上,“我可以做你的奴隶,好不好?你跟我回去,你做老爹最心爱的布偶,我做你的奴隶,撕碎我,伤害我,我都喜欢……” 杰克逊鼻息粗糙地喷气,扯开菲茨罗伊的马甲背心,把衬衫揉得凌乱,在职员把灯打开时,让背靠墙壁的放浪金发美人呈现众人眼前。 气息雌雄莫辨的菲茨罗伊手里多了把不知藏在哪个口袋的手术刀,崭新的,相当锋利,他不介意让人看见被非礼后的模样,只是专注于被利器悬颈的犯罪者身上。 杰克逊仍然抱住他的身体,手掌包着沉睡的柔软器官,菲茨罗伊手臂弯曲,绕过杰克逊的后颈,用手术刀抵住他的大动脉,“你们真是比蟑螂的生命力还要强,墨菲父子。” 杰克逊发笑,“你敢杀我吗,亲爱的,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依旧动着湿得发腻的舌头,靡气灼人的声音压得极低,“你以前杀的每一个人,都是在床单凌乱的床上,完事了,老爹就在深夜为你处理掉尸体……” 菲茨罗伊抽走了手术刀,演员们和他的下属都在看着,他又能干什么? 一点儿回忆随着被动的处境钻入清醒的脑袋,让菲茨罗伊觉得眩晕。 紫灰色的精瞳定定地盯住杰克逊,像个单返镜头,透出一点点冰冷的凝视,疏离的关注,还有令人惆怅的过往。 过去他就是这样,在租金低廉的酒馆里,从门缝中窥探母亲玛丽与一个名为老爹的佣兵亲热,在厨房中、酒柜上、马桶边激烈地做爱。老爹每次都把玛丽的腰折得快要断掉般,每下抽插都直中红心得令玛丽双脚痉挛,眼睛翻白,然后攀上顶峰地尖叫。 窥视。后来菲茨罗伊在摄影界取得盛名,这段经历功不可没。不出声,不打扰,这让菲茨罗伊得到短暂的安全。 但后来玛丽仍然将菲茨罗伊送给老爹了,态度像送一份寒酸的礼物。 “好好服侍老爹,那是个棒透了的男人。他什么都会。” 老爹开始在玛丽的破酒馆里教菲茨罗伊杀人的技巧,把他打扮成洋娃娃般。 “痛。”七岁的男孩皱紧眉,脆生生地说:“老爹,好痛。” 老爹正费力为他套票上很紧的束腰裙子,“痛?”他拿起手边的裁缝剪刀,在菲茨罗伊背上划出深长的血痕。 血液渗进红裙子的绒布里,菲茨罗伊失声惨叫,脸蛋青白如陶,像童话里的血美人。老爹托起他的脸,“这才叫痛。但很快,这点儿伤也不会让你觉得痛了。” 当老爹像外科医生为他缝合伤口,菲茨罗伊想起玛丽那句“他什么都会”。 老爹给菲茨罗伊用的麻醉药剂量减了半,菲茨罗伊能感受到手术刀在皮肉下游走的滋味。痛得昏沉之中,菲茨罗伊爱上了那种滋味。混乱着酒馆里的呕吐物味、消毒液的,冰冷的,死亡的感觉。 之后菲茨罗伊就不怎么喊痛,他迷恋起死亡来。但老爹总有办法在菲茨罗伊觉得可以撑下去的时候,带给他深渊般的恐惧。 当菲茨罗伊走进阁楼,所有套上洋娃娃服的橡胶电动模特转头对着他,脸在黑暗中发光,幽幽蓝光。 是菲茨罗伊的脸,全部对他无声地笑。 “喜欢吗,老爹用心为你准备的新寝室。都是按你的脸来建的程式。”老爹作为佣兵,掌握的黑科技也不少。他把菲茨罗伊推进阁楼中间的铁笼,上锁。 “我以后都睡这里吗?” “不,以后你更多时间睡在男人床上。” 老爹走后,菲茨罗伊抱住膝盖,在铁笼角落闭起了眼。 一百个发光的,变成女孩的菲茨罗伊彻夜对他诡异地笑,看他入睡。 恐怖深入骨髓,即使菲茨罗伊被放出来,也觉得阳光是种毒,会进一步蚕食身体。见菲茨罗伊不愿外出,老爹便把他拖进厕所,坐在浴缸边,分开双腿,然后给菲茨罗伊一根棒棒糖,让他舔。 菲茨罗伊像雨夜下的小狗,头发枯黄,眼底阴影浓重,苍白而消瘦安静地坐在老爹腿间吃糖。 “知道你真正的老爹是谁吗?” 菲茨罗伊没抬头。 “知道那婊子是怎么生你出来的?”老爹扯起他的头发,对他说,“玛丽以前是妓女,你知道的。她看上了个大客户,温斯顿尔公爵,可惜对方没看上她,温斯顿尔挑了另一个妓女,戴着套做,玛丽等他走后,从垃圾桶里翻出那个套,把里面满满的精液倒进她那个垃圾子宫里了。” 老爹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菲茨罗伊。又像对一条可怜的狗笑。真相残忍又算什么,他早已经被折磨得不似人形了。 “菲茨,你真正的爸是个被人用完丢进垃圾桶的避孕套。见鬼的贱种,用屁眼想也知道温斯顿尔家族的人要是知道你的存在,一定会一枪崩了你对不对?” 老爹盯住菲茨罗伊,用憎恨入骨的语气咒骂,然后长吁一口气,扯下裤头,“只有我能保护你,菲茨。” “不论如何,你被个袋里的臭精液制造出来,应该对真正的鸡巴很羡慕,很敬畏,很想亲口试试老二有多火热粗壮吧?” 他把菲茨罗伊捉出血了,下刻松手,“来,学会怎么舔了吧。这是你梦寐以求的大鸡巴,要是你妈当年真的被这条东西操大肚子,你就不用缩在这破酒馆里了。” “来,菲茨,爱上这根鸡巴。它是你的神。” 老爹把神放入七岁的菲茨罗伊嘴里。 神把小鬼射脏了。 【彩蛋:小菲茨哭着杀爱上他的男人,情绪爆发,菲茨爱上保镖的最重要理由,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