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菲茨x保镖(阴茎蛇,死老鼠,灌水泥,悬空束缚,坠天使照)
菲茨罗伊筹备着拍电影,剧组还没齐人,但试拍选角的事陆续赶上日程。 菲茨罗伊穿着规整的三件套西装,带着秘书,两名助理,和两名保镖一起来到搭建中的片场。钢线和搭棚吊到十几米高,搭建出局部而虚构的都城场景,道具陆续上架,整理好的戏服推到角落,工作人员们来来往往,忙乱中各有秩序。 灯光方向不定地映射着调整,在火热朝天的场面里,艺术总监依然一下子看到门口的制片人了。他走近菲茨罗伊,客套地打招呼,然后把他领到一个用黑幕分割出来的空间。 里面是选角用的场景,几个破烂木箱和石灰假墙构成的演出空间,虽然简陋,但堕靡而冷寂的光影弥补了视觉上的不足,至少,它达到了严苛的温斯顿尔先生的要求。 这次要考核的是戏份一般的内定配角,一个男演员脱掉衣裤,只留下一条肉色的内裤走出来,他紧张地背靠木箱躺下,配合全身化妆画出来的伤痕,狼狈而凄楚地仰望天空。 这是角色无力坚持下去,像火把燃烧到尽头,快要熄灭的一幕。 三个壮硕的群演走出来,像发现了猎物一样架起他的腿,折磨他,凌辱他。群演接过幕后递上的死老鼠,扯开男人的内裤准备塞进去。 尽管已有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男人的脸色变得煞白,腿根都在打抖。 “老鼠彻底消毒过,不用怕有菌。”导演插了句话,“开始吧。” 货真价实的死老鼠被塞进菊穴,男演员恶心而痛苦地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是影帝都演不出来的真情实感。 导演冰冷地看着被人出巨资塞进剧组的男演员卖力演出,艺术总监一脸要完地看着菲茨罗伊,菲茨罗伊直接喊了停。 他踩进场景,蹲下来拿起外露的老鼠尾巴往外扯,底下的演员立即爆出一声凄惨的痛呼,“啊啊啊啊啊……!” 老鼠的屁股和后脚扯出了菊穴,剩馀的部分还卡在体内,菲茨罗伊又把老鼠尸体推回男演员的后穴里。 “啊呀!!救、救命……!要死了我要死了!” 菲茨罗伊的手指缠玩着鼠尾,另一只手箝住痛得眼泪鼻涕直流的演员的嘴,嗓音低沉,“闭嘴。” “听着,我不介意给你找替身,”菲茨罗伊紫灰色的瞳孔对准演员,像白猎鹰般沉着而锐利,“但是你得记清楚这部戏最后会卖到什麽人手里,要是你觉得自己的前途无关紧要,随时可以开口。” 菲茨罗伊拍的是超越19禁的色情电影,预计时长六小时,其中4小时全是性画面,暗标拍卖到SS和各国权贵的手中,剩下的2小时才会剪成文艺片,在公众面前上映。 近乎于各国元首级的受众,没有一个演员能不动心。 “好好学着。”菲茨罗伊平静地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劝告和威胁,“你只有一次机会。” 他打个指响,保镖从后面上来,脱光西装。他本来就不穿内裤,自然不存在脱不脱的烦恼。 保镖坐在男演员刚才躺下的位置,助理从车子后尾箱抬来一个玻璃缸,里面养着一条在美国佛罗里达拍卖下来的神秘濒危的蛇:阴茎蛇。 它的外表毫无疑问地与男性生殖器官一样。 阴茎蛇泛微紫灰的肉色,长约60公分,像条手臂粗的蚯蚓,它被放出来。拥有对付猛禽知识的保镖在地上敲了几下,是吸引蛇的声频,将速度温吞的巨大阴茎引到自己腿间。 保镖抬头,“借颗糖。” 摄影师中其中一个抛了颗过去,保镖拆开糖纸,放嘴里舔湿了利落地塞进穴里,含着。只见阴茎蛇的瞳孔一收,跟着钻了进紧窒幽暗的洞口。 “唔--” 保镖皱眉闷哼,躺在木箱上忍受肛门撕裂和体内撞击的痛苦。 阴茎蛇一下子把偏尖前端捅进保镖体内,已是约15公分的长度,剩下的粗肥软体被保镖夹在腿间,没有规律地扭动。 哒、哒、哒。 有力的蛇身在地上拍打。 保镖的腿肌绷紧地颤抖着,膝盖一时欲缩起,一时痉挛地分开,脚掌屈成半月的弧度,脚趾发白地卷缩,颤栗。 屁股。 在渗汗和扭动挣扎,乾涩的穴口死死夹紧,像想就这样把蛇绞断。 粗壮而刚劲的铜色腰身。 被热汗湿透了,无力地躬起离地,又痛苦地跌回地上,反反复复地弹起,每块腹肌都像面弹性紧致的人皮鼓,放在火山口被喷涌的岩浆击打。液体飞溅渗落。 手臂。 像金钢狼的铁臂和利爪僵硬绷紧地爪刮水泥地面,阴茎蛇带来的剧痛迫使他把指尖硬生生嵌进水泥块里,手背的青筋像挣破皮肤般暴突出来。每根手指的屈曲和挣扎动作都极其僵硬和沉缓。 痛。 没有嘶喊和哭嚎,保镖的肢体动作让人看得出他每个细胞都在反抗,但败阵的抗争,看起来更像灰谐的妥协。嘶哑死寂的呻吟声不时响起。 摄影机忠实地拍下谐谑而令人窒息的表演,导演投入得倒抽了口气,缓解胸口艰难的抽痛。 一个不被命运放过的可怜傻子,就该是这样。 保镖是不懂演戏的,他体内的文艺细胞是零,因此壮汉群演机灵地用猥琐的动作遮住了保镖的脸,一边看着他面瘫地按老板要求做出微小的挣扎反应,一边感叹人的无限才能。 阴茎蛇在紧窒的甬道钻久了,缺氧使蛇生出危机感,在保镖体内猛然乱撞,它想要退出来,保镖倒是用决心憋死落槌价720万美元的稀有蛇类的气势夹紧媲美捕兽夹的括约肌,不让蛇逃走。 阴茎蛇退不出来,企图往深处钻找出口,粗肥的蛇肉挤进窄细的洞口,挤得表面摺起一圈圈皱纹,过程虽然缓慢,但保镖的下体居然真的一点点吞入了半条成年的蛇。 这根60公分的阴茎前端已经完全撑开了肠道的黏膜,活生生地在他的肠子里蠕动,腥味几乎从保镖嘴里倒呕出来。 幸亏阴茎蛇事实上属蚯蚓科,表面没有鳞片,但又黏又软的异物侵犯身体,真是让保镖觉得下体胀痛得快要爆炸,完全不想动一下。 但菲茨罗伊的命令是这时要挣扎得明显一点,拉向小高潮。保镖照做了,结果阴茎蛇受惊之下蛇头擦过了肠壁膜,差点顶到胃部,保镖感受到一阵内脏撕裂的痛楚,胃酸险差倒流吐出。而卡在穴口的蛇身乱动了几下,立马把血丝密杂的皱摺撕裂,血液流过艳红的媚肉,在水泥地上磨擦出几道猩红的颜色。 见时间差不多了,壮汉群演合力把温吞但力气庞大的阴茎蛇扯出来,猥亵火热地盯着紫黑瘀胀,吐着白浊,完全合不上的烂洞。 原本今天的试演没有他们掏东西的份,但既然是打模板,自然是打多点好,既然大股东不介意,保镖不介意,他们……自然也不介意了。 三个男人像比拼般掏出各自的大东西,对准肉洞就干,猴急又龙精虎猛地轮流鸡奸起保镖来,能玩的花样都玩齐了。除了不入戏的表情外,保镖的表现和体力全程让人无可挑剔。 群演按着剧情,把死老鼠塞进保镖的屁股,然后把一旁的水泥灌进穴里封住,强迫他爬出去。 灌入腹中的混凝土比十月大的婴儿还重,按照剧本,演员要拖住残破不堪的身体爬出堆满垃圾的肮脏巷角,臭水沟和野狗流连的废弃公路,爬过萧瑟的地震废墟,爬过燃烧的黄昏之景,爬到结束他生命的工地之上。 如今,保镖裸体地爬出黑幕围起的场景,四周的工作人员纷纷看向他,这些人不是向SS要来的,就是签了保密协议,没有人大惊小怪。钢线刚好吊好了,保镖爬到吊塔底下,被角色身份是工人的壮汉群演用粗麻绳绑住,挂在吊塔的铁鈎上。 塔吊升起,保镖以双手反绑在后,左脚向后曲摺连住手臂,右脚垂落,一个极难找重心的姿势吊离地面。铁鈎勾住保镖手腕住的麻绳,整个人连同混凝土的重量把双手的腕骨和韧带磨出血来,保镖蹙起隐忍坚悍的眉峰,混杂一丝惹人怜惜的脆弱。 而胸前的绳索勒住了保镖的喉咙和胸肺,使他产生空气稀薄的痛苦错觉。另外,群演按照菲茨罗伊写下的捆绑步骤,用一根麻绳把保镖的手臂和脖子连起来,再把绳子两端分别绑在脖子和他的性器上。 如此,保镖的双手受力便会迫切他仰起脖子,增强窒息感和扯痛遭受蹂躏的下体,反之,垂下头颅就会失去平衡,给双手带来更大负担。 这设计像个死亡摇摇板,任上面的人径自挣扎,沉溺在死神的掌中。 “唔哼……” 保镖被吊到最高处,沉重压抑的哼声在离地数十米的空中消散。 群演打算把割断绳子,角色坠死的那幕演完,准时下班,突然一线黄昏将近的薄光射进片场,刹那即逝,除了菲茨罗伊以外没有人为意。 菲茨罗伊的目光倏然变得锋锐而炽热,像苦寻灵感的艺术家找到它的瞬间。 “让所有人停下动作,留在原地,不准动。” 导演一愣,“这里的所有人?” 他没有得到重复的话语来肯定自己听到的,只有用开扩音器吩咐下去。 菲茨罗伊问身后的秘书,“刚才那道影子是那里来的?” 刚才有什麽鬼影子? 秘书反射性地想,但这种话万万不能出口,不然解雇信收定了,他皱起眉头,认真地想,“我记得……旁边的公园好像在清理被台风吹倒的树木?” “拿钱去,叫他们重复刚才的搬运工作,打给园林护理处,让他们配合。” 秘书没有多问,点头。作为菲茨罗伊的秘书,这种处理和疏通的手腕自然有的。 片场便陷入了安静的等候,谁也猜不出菲茨罗伊要做什麽。 过程中最痛苦的便是保镖,混凝土在体里逐渐乾涸的滋味让人崩溃,身体感觉在一点点坠落,跌入深渊,缺氧却使他的意识变轻,像吸食了大麻般朦胧迷幻,“咳、咳……” 悬吊的时间久了,血液堵塞造成的皮肤发紫愈发明显。地上的人开始担心保镖真的会死,空气里流露一种躁动不安的味道。 而菲茨罗伊还在慢悠悠的摆弄他的单反。 就在此时,黄昏来临的一线燃烧金光穿透断掉的粗壮松树,洒入片场的天窗,磅礡而轻柔地镀在高空的保镖身上。 在菲茨罗伊把感光功能调至最大的摄影模式下,镜头里的铜肤赤裸男人像古希腊的神明,背后赫然张开了一对庞大延展的羽翼。 那宛如被凡人吊上行刑架的天使,绳条如伤痕束缚伟大而赤裸的雄躯,他的头颅倾落,流出揉合的残忍与凄美。 钢丝和吊塔上的神之子,像在钢筋与水泥中生长的鲜花,眼睛虚弱地半阖,俯瞰着现代的芸芸众生,描绘虚幻的片场,冷漠而闪烁的镜头…… 后来,在SS的强烈请求下,菲茨罗伊把这幅意外之作放出来拍卖了。 成交价180万英镑,相片定名“神子”。 【彩蛋:保镖采访(包括鞭打受罚,手术床上干,阴茎蛇py后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