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被干开了(激h)
随着粗大的阴茎不断进出,粉红的花瓣被摩擦的变成淫靡的玫红色彻底绽放,被裹着淫水的阴茎大开大合的抽插,抽出的时候还会或多或少的带出穴口内的软肉,“咕叽咕叽”的水声在两人周围接连不断的响着,附和着齐景公咿咿呀呀的呜咽与张礼出野兽般的喘息,构成奇妙和谐的乐曲。 “嗯啊哈……唔……逆臣…你顶的太快了…嗯哼……给寡人轻点儿~~”齐景公闭着眼睛,在张礼出的厮磨下含糊不清的呻吟着,被张礼出顶的说话都带着颤音。张礼出听着他的骂声没慢反快的更加用力的碾磨顶撞身下君王的骚点,“君上方才不是斥责臣下像是没吃饭一样吗,臣当然要使出吃奶的劲儿,让君上满意。”说着将头向下移到齐景公的脖颈处,着迷的吸吮着白嫩的肌肤,时不时用牙齿刮蹭着,留下一抹抹暧昧的粉色,“君上连锁骨都这么迷人…”张礼出半睁眼睛,盯着眼前微微凸起的锁骨,入了迷一样的喃喃自语,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喷在肌肤上刺激的齐景公抖了一下,“嘿嘿,君上好敏感哦,不仅身体抖了,里面还夹了一下,”张礼出摆了摆腰肢,随着下身的疯狂顶弄,嘴巴也在啃噬着锁骨,粗糙的舌苔狠狠的刮蹭一下细腻的皮肤,性感的嘴唇紧跟着含住那片皮肤,用牙齿细细的磨着,与此同时也是在用力的吸吮,嘴唇离开后,紫红色的草莓赫然印在锁骨之上。 “嗯……疯狗…你竟敢啃寡人!嗯唔……别啃了…”齐景公被上下双重快感刺激的快要疯了,他恼羞成怒的抬起被强行搭在身上人的肩膀上的脚用力敲着张礼出肌肉紧实的后背,虽说在他感觉是用了很大的力气,但对于浑身肌肉紧绷的张礼出来说,这个攻击对他来说只是挠痒而已。张礼出挺直了上身,拿着齐景公的脚在唇边亲了亲,“君上刚刚踢得脚疼不疼,让臣下给您缓缓,”嘴上说着恭敬的话语,下身却依旧控制着阴茎在穴内肆意的摆动。硕大的龟头不停的碾着穴内的敏感点,青筋暴起的茎干毫不留情的刮蹭着紧紧包裹自己的嫩肉,穴口被干的通红,被带出的肠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溅出,使得张礼出乌黑的耻毛被沾湿,一缕一缕的贴着皮肤,偶尔还会带起些许银丝。齐景公被顶撞得身体不停的往上窜,双手不知所措的按着身下的被褥,因为太过用力,淡青色的血管浮现在洁白的手背上。 齐景公眼尾泛红 ,咬唇想要压下呻吟,抬起头眼睛湿漉漉的瞪着张礼出,抬起脚直接就往张礼出的脸上踹,但刚碰到他的脸颊,脚就被他抬手直接压倒自己的脸上,压的时候手还不停的摩挲,控制着脚在英气的脸上来来回回的碾压。齐景公红着脸盯着他的动作,想要把自己的脚收回,却被张礼出制止住,并且更加放肆的让脚放在自己的嘴巴上滑动。嘴唇在细嫩的脚底板上来回摩擦,挑起身下人情不自禁的嘤咛:“嗯…你这人,是变态吗!?嗯啊…别舔!唔……好痒…”张礼出半闭着眼睛伸出舌头大肆舔弄嘴上细长的脚,从脚跟舔到脚趾,一根一根温柔而用力的舔嗦脚趾后,舌头紧接着就滑到脚背,所经之处残留的口水让齐景公觉得炙热难耐,想要抽出自己的脚,但奈何被张礼出大力桎梏。 张礼出一边舔着脚上细嫩的皮肉,一边大力的顶弄,“嗯…君上连脚就是甜的,唔……臣下真的好爱君上…”说话的同时,粗大的阴茎在娇小的菊穴里进进出出,龟头不再执着与那个骚点,而是开始毫无章法的在穴内随意顶弄,不停的向着更深处顶进,挺硬的阴茎表面暴起的血管毫不留情的刮蹭着每一处紧紧裹着自己的嫩肉,愈来愈多的肠液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大片大片的带出,顺着两人连接处滑下,渗进身下的被褥,形成一片深色“地图”。 “啊……嗯……”张礼出像是顶到了一处阻碍,惹着齐景公猛地一颤,濒临窒息一般的顶起胸膛,“啊哈…你不准再戳了!嗯……寡人命令你停下…啊……”张礼出眉头一挑,不再继续舔着手中的脚,顺势的直接将腿扛在自己的肩上,撑着手臂挺着胯骨控制的阴茎死命的向那层阻碍钻凿起来,这处像极了女人的子宫颈,但是却又比它柔软一些。张礼出死命的将阴茎往穴内塞,龟头左右研磨的钻凿着阻碍,齐景公感受着下身一下一下猛烈的刺激,手不由自主的摸到张礼出窄窄的胯骨旁,想要阻止他顶撞得动作,但却是让自己更加剧烈的晃动身体,“嗯…不准顶了,你给我…啊…好好插……这么折磨人……算是什么…嗯啊……寡人要治你的罪!嗯…哈……”齐景公看自己无法阻止身上的人的动作,便放弃似的躺了回去,无意识的扭动身体恨恨地一边呻吟,一边红着脸怒斥着。 “君上治罪便治吧,嗯…干这一次,臣也算是死而无憾了!哦~你的小嘴里的那张小嘴好像被臣顶的松了一点,嗯……好爽,君上放松一点,臣要用全倍的力气了!”张礼出喘着粗气将整个整个身体压了下来,猛烈而迅速的顶着小穴深处那个被自己凿得微微松动的小嘴,他只感觉那小嘴微微张开一个小口,涓涓的液体慢慢的留到自己龟头的马眼上,张礼出微微愣了一下,将阴茎猛地往里一送,“啊啊啊啊!被干开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