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壁尻,窒xi,颜she,高h)
夜幕降临,冷风呼啸着钻进人的衣服里,使过往的行人不得不拉紧衣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得。道路两边的树上叶子已所剩无几。外面的寒风刺骨,却丝毫不影响别墅里的温暖适宜的温度。 屏幕对面的黑泽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嘴角勾起,露出的微笑如果让人看见,无不赞叹似春风拂面。黑泽原本就长的俊朗,只是平常不苟言笑,一脸严肃让他的下属看起来威严不容侵犯。可以说黑泽所有的温暖都给了白年,只不过现在白年也看不到了…… 电脑屏幕上是一个监控画面,利用监控的夜视功能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一张长相阳光又不失稚气的脸蛋在屏幕正中间,监控里的人似乎在熟睡闭着眼睛,又密又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似的,还在微微的晃动着,这位可人儿似乎还在做着梦,粉嫩的小嘴无意识的一张一合,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可鼻子和脸颊上的黄色粪便,让人不由记起这只是个吃着排泄物的马桶。 黑泽看着监控里熟睡的白年,不一会儿身下的东西就起了反应,几个深呼吸,修长的双手不停的上下撸动着, “嗯—哼!” 黑泽对准电脑正中央释放了出来。完事黑泽拿起桌上的纸巾擦拭着,看到笔记本上的精液,手指抚上,用那大提琴似充满磁性的声音低声道:“年年,我真的一刻都离不开你啊,呵!”。 “马桶白年”此时还不知道,自家老公已经看着他的脸射了。而他似乎也不“平静”。 白年被嘴里腥臭的味道熏醒了,一睁开眼,眼前的一幕瞬间让他凝固住了。只见一片黝黑的阴毛在面前由远及近,嘴里的腥臭就是来自这个炮弹似的丑陋鸡巴,它还在嘴里不停的抽插着,白年看到浓密的阴毛想要躲开,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怎么也动不了??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脑袋竟然在一面墙上。 趁着嘴里的鸡巴离开,白年侧开头,惊奇的看到一个肥满又似曾相识的翘臀,正在离他不远处接受着激烈的操干。而后面也排着看不到尽头的队伍,队伍里清一色的男人,有老有少,有高有矮,有胖有瘦,白年震惊的之余,还感受到身下的抽插,这—那—不是自己的屁股吗?!身材肥胖的男人低头看着出神的白年,一个巴掌打了过来。 “小贱人!敢不好好伺候爷,张嘴!” 白年被打得张开嘴,丑陋的鸡巴又发狠地操了进来。白年消化着刚才看到的场景,他不是被绑在马桶里?怎么会在这?黑泽去哪了? 白年的嘴里和流水的小穴同时接受着操干,如果白年站到自己的屁股后面,就可以清楚的看到肛周已经被操成深紫色,鲜红的穴肉也被带了出来。 胖男人享受着身下的温暖,丑陋的鸡巴一下子射了一股浓精出来,白年甩头想要躲开,偏那男人用手抓着白年的头发,鸡巴还在里面不出来,白年只好咽了下去,嘴里的鸡巴才离开。 还没等白年一个呼吸完,又来了一个男人,二话不说挺着鸡巴就操进白年的嘴里,这个鸡巴虽然不如上一个粗,但那长度直达白年的咽喉,让白年直翻白眼。 屁股那里也换了人,白年这才明白,男人们排着队操干自己的屁股,操完后又来操自己的嘴,白年想到这顿时感到不舒服!!! 过了许久—— “呜—嗯呢—” “哈~哈!” 如果说刚才白年是被强迫的,而现在白年可以说是在享受着这一切,白年已经数不清自己被操了多久又被多少操了,因为这都不重要。白年的脸上不知道被哪个恶趣味的男人射在了脸上;后面的人看到,有的也效仿他,此时白年的脸上有浓的、稀的精液,还有自己的泪水、汗水,眼睛也被精液糊住有些睁不开了。 现在白年嘴里的这根鸡巴上面入了珠,刚才操小穴时,让白年爽的高潮了好几次,现在一想到鸡巴上面还带着自己的淫水,白年的脸上更添媚惑。 此时小穴前站的是一个衣冠楚楚的斯文男,他没有像之前的男人一样一上来就急不可耐的操进去。而是打开随身带来的公文包,给白年做了灌肠又拿出一个东西来,把几个电极片贴在肛周,缓缓拨动开关,细小的电流也让肛周开始收缩,猛地电流变大,白年直接爽的直翻白眼,嘴里还“呜呜”的叫着。男人没有理会,又继续手上的工作,经过刚才的电击,肛口果然紧致了不少,斯文男又从包里拿出几个鹅蛋塞了进去,一个鹅蛋很容易进去,那十几个呢,男人一直在塞,终于塞到最后一个时他停了下来,鹅蛋明显已经塞不进去了,露了一半在外面,穴口扩张到白年从未有过的直径,疼的白年直抽搐。白年疼的吸气,花臂男的鸡巴被白年忽然一吸,把持不住了,把精液都射给了胯下这个吸人精气的妖精。 花臂男转头嬉笑着对身边的斯文男说: “看不出来呀,真会玩!”斯文男没有回话,只是脸上得意的神情,就知道他赞成花臂男说的。花臂男又低下头, “这张小嘴真贪吃,吸得老子真tm爽,小骚货就是 欠操!” 花臂男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掐着白年的脸颊,强制打开白年的魁丽的唇瓣,那里还有没来得及咽下的精液。男人看得下身又生起一股火, “呵 tui”——花臂男终于心满意足的走了。后面斯文男看着,小穴用力的“产卵”,一颗颗鹅蛋沾着晶莹的肠液被排了出来,脸上的痴迷愈来愈深。随后,他来到白年面前,一脸嫌弃的看着白年脸上的精液,有的还结了块。拿出包里的一次 性橡胶手套带上,手指伸进白年的口腔,抠挖着…惹的白年干呕不止。斯文男抽出沾满唾液的手指,拉开了裤链,撸动着肉棒。 虽说斯文男长的瘦弱,但底下的东西却一点也不小,反而又粗又长,却是个白虎;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看见这样的肉棒,已经沉沦在情欲里化成性奴的白年两眼放光,要不是动不了,早就扑上去放进嘴里了。 就在白年以为肉棒要插进他嘴里时,斯文男却抬手扒开他的眼皮,射了上去,白年没有躲开,男人又扒开另一只眼,射了上去,白年被精液刺激得睁不开眼,斯文男还没有停止,拿出巨大口球给白年带了上去;斯文男又撸了一把,将龟头对准白年鼻孔,射了进去。同时,小穴也被顶到了G点,上下一瞬间同时受刺激,白年舒服的两眼只露眼白。就在白年被浓浓的精液堵着鼻孔,堵到窒息已经快昏死过去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