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婚纱被黑化男主摁在门上狠狠爆炒,玩弄到高潮(很香的肉)
沈止凝视着镜子的自己。 发丝是纯正的黑,皮肤宛若上好的牛乳一样细腻莹白,殷红饱满的唇瓣上像是抹了唇彩,亮晶晶的等着别人来咬一口。 他捏起裙角,抿起了唇。 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给他送来一条女式婚纱。好在他骨架偏小,就算是男生穿起来也毫不违和。 洁白的婚纱裙摆蕾丝花纹繁复,层层叠叠,上面点缀的宝石价值连城。 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背后的裙子拉链还没有完全拉好,露出一大片春光,雪白的肩背上蝴蝶骨栩栩如生,展露出诱人的弧度。 他刚想叫门外的女佣进来帮他把拉链拉好,下一秒,整个房间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紧接着门外就是一段杂乱的脚步声还有尖叫声:“停电了——” ……这么重要的场合,怎么会停电?沈止蹙起眉,觉得不太对劲,他抬腿想向房间外走去,刚走到门那里就被外面的男人打开了。 黑暗中男人迅速捂住了他的口鼻,沈止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声。男人的力量比他想象的要大的多,他想尽办法挣脱却使不上力。他被男人摁在冰冷的门上,膝盖顶进他的双腿之间轻轻的摩擦,绝望一点点浮现在他的心头。 谁能来救救我。 他在虚无中闭上双眼,无声地留下泪水。暗中窥伺他的毒蛇攀附上他的身体,尖牙刺入柔软雪肤,麻痹着他的神经,蛇信舔舐过伤口,将毒液一点点注入,试图将他拉下极乐的深渊。 男人的力气似乎小了一些。沈止抓准机会狠狠地咬在了男人的手掌上,嘴里弥漫着鲜血的味道,他听到男人似乎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还没来得及张口呼救,带着薄茧的手指就从贝齿的缝隙中插了进来,搅动着他的舌头。 他听到男人压得极低、兴奋的笑声。 “是我,主人。”是熟悉的嗓音。 沈止像是一瞬间被抽干了全身力气,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的大脑陷入一片混沌,纤密的长睫上还挂着泪珠,氤氲着水汽,娇嫩的唇珠宛若熟透了的草莓,一咬就能爆出沁人的汁水,而他湿润的口腔里还插着男人的手指。 “……滚开。”他艰难地说,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呜咽声,随着手指的动作唇边不由自主流出涎液,都被男人一一舔舐去:“你这个……变态。” 狭小的空间内似乎空气都在升温,裙下的雪肤冒出细密的汗珠。周弃终于抽出了他的手指,小少爷刚松了口气,只见青年的脸凑过来,鼻尖贴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极其陶醉地轻嗅:“好香。” “忘记说了,今天主人好漂亮。我看到就硬了。” 黑暗中,小少爷的脸颊一瞬间泛起了潮红,眼眶也是红红的,饱满的唇瓣颤抖着:“你……你干什么!” 他能感受到周弃此时的情绪不太对劲,但是他没有时间细想,下一秒男人就蹲下掀起了他的裙摆钻了进去。 为了方便,他里面穿的是丁字裤,白色的蕾丝勒得臀肉有种清透隐秘的纯欲感。 很显然周弃也看到了,他饶有兴致拨弄着那块布料,低声哄弄他把腿分的更开。 在婚纱的遮挡下,他看不到周弃的脸,只能感受到对方的温热舌尖濡湿了那块布料,在臀缝间肆意游走,随后丁字裤就被男人拨弄到旁边,毫无防备地被男人的舌尖顶到了小穴深处,沈止忍不住战栗了起来,底下喷出一股透明的淫液。 他一只腿站立着,另一条腿搭在了周弃肩上,浑身酸软,只能无力的倚靠在门上,镜子里倒映着衣冠不整的他还有酡红的面颊。 气氛暧昧旖旎,就连冰冷的门框都被他的体温焐热,空气都浮动着他身上甜丝丝的香味。 被抵在门上,身上的每一处变化都敏感至极。 周弃的舌头又软又湿,吸吮的声音让人脸红心跳。小少爷被莫名的羞耻感击中,有些无助地用手捂住嘴,防止自己发出声音,鸦羽般的眼睫颤得厉害,莹白的耳垂也染上剔透的红。 他只能将腿夹得更紧了一点,换来的是更色情的舔弄,青年粗硬的头发摩擦着娇嫩的大腿内侧,带来不一样的酥麻。 沈止仰着下巴,露出线条干净的脖颈,眼神有点涣散,殷红的嘴唇微张,露出其中的粉红小舌。每当男人的舌尖向更深处戳弄舔舐,触碰到敏感的地方,他的脚趾都会忍不住蜷缩。 他全身都化成了一滩水儿,嗓子里含着颤抖的呜咽:“不、不要了……”他能感受到自己前端的肉茎在无人触摸的情况下悄悄勃起,后穴泛着绵麻的痒意。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贴在细腻的肌肤上,沈止感觉自己的整个腿根都在痉挛,他在心底渴望着男人的手再往上一点…… 不,太羞耻了。 小少爷情不自禁地揪着青年的黑发,带着求饶的语气:“周弃……” 当男人粗糙的指腹真的摩挲过去的时候,沈止一下子失了力气。 雪肤乌发的小少爷浑身颤抖着,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打捞起,羽睫和鬓角都是湿淋淋的,眼神因为过多的快感而变得更加迷蒙,泪水可怜兮兮的直掉。 失去重心的身体不住地往下滑,他怕掉下去,只能紧紧夹住周弃,整个人几乎坐在他手掌上。 男人的掌心被他晶莹的淫水浸得湿透了。 快感格外汹涌澎湃,被舌头肏弄到最后,沈止整个人意识都已经涣散不堪,眼前白雾茫茫一片,几乎笼罩住他所有的思绪。 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青年已经站起身,将怒张的性器抵在穴口—— 小少爷的脑子“轰”得一下炸开,胸口随着抽噎急促地起伏,害怕与快感矛盾交织:“不、不行……没有套……” 看起来单纯无害的黑发青年却把他抱的死紧,轻轻咬着他的耳朵,暧昧又缱绻:“主人,我好想你。下面想的你好痛,疼疼我吧。” “主人的小穴好敏感,舔一舔就流水了,那我的大鸡巴插进去主人是不是瞬间就高潮了。” 沈止难堪地闭上眼。他不知道是谁教会了周弃这些淫词亵语,说得他脸颊发热发烫,下身真的可耻地淌出许多淫水。 男人的手还在揉着他的穴口,手指拿出来,指尖的透明蜜液还拉着丝儿,周弃就放在他眼前展示,泛着淫靡的光。 小少爷无助地偏过了头。周弃却并不想这么放过他,他拨开那层薄薄的布料,扶着性器就那么插了进去—— 男人的呼吸一下子就变得粗重了起来,肉穴里的媚肉挤压着他的龟头,使得他寸步难行:“好紧。主人和他做过了吗?” 沈止一边捂着嘴,一边疯狂地流泪摇头:“没有……呜呜……” 为什么?周弃就像变了个人一样,让他这么陌生。 他能感到自己身体深处正在努力的容纳男人庞大的性器,湿软的甬道一缩一收,他呜咽着恳求男人:“求你……出去……啊……” 周弃额前的头发也被汗水沾湿,眼底都是痴迷的欲色,他似乎并不尽兴,拔出了一点性器,换了姿势说道:“你知道吗?主人,听到你的哭声我就好兴奋,兴奋到我马上就能射出来。” “外面那些人好像在找你。”他把沈止抱起,身后就是门,白皙的双腿无力地缠在男人的腰侧,身体里还埋着男人的性器;“你说要不要打开门给他们看看?” “——他们要找的新娘,双腿大敞,任人操弄的淫荡模样?” 小少爷此时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眼眶里都是泛滥的泪水,止不住地摇头。 他听到门外有人在喊:“电力恢复了,婚礼就要开始了。小少爷呢?” 周弃挺着腰,一点一点将鸡巴插得更深:“开玩笑的。我怎么舍得给别人看。”微翘的龟头刚好能顶到肉穴内壁上的敏感点,时重时轻在凸起的地方戳弄挤压,电击一样的酥麻快感贯穿全身,沈止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尾音暧昧甜腻,还混杂着抽插声和噗呲水声:“……呜……他们、他们要找过来了……怎么办……” 黑发青年的动作却越发加快,腿间粗壮的肉棒甚至还变得更大了,上面盘部着青筋,在小穴间进出捣操。沈止被男人抓着双臀,双腿大张,只能被迫承受男人凶悍的性器,每当龟头顶到凸起,柔软的腰肢也会跟着颤抖,搭在男人腰间的双腿摇晃得厉害,圆润的脚趾扣在一起,惹人垂怜。 门外的佣人找不到婚礼的主角,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她们开始在各个房间敲门寻找。 “您好,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身后传来富有节奏的敲门声。 他却被猛地顶到了最深处,小穴绞得死紧,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沈止无声地张大嘴,眼泪簌簌地落下。 周弃却粗暴地扯开他胸前的吊带,吧嗒一声,价值千金的婚纱就在手里变成布料,男人的手掌覆在他胸前,俯下身,嘴唇精准地找到了他充血的红樱,猛地叼进了嘴里。 小少爷满脸泪痕,不敢发出声音,只敢嘴唇上下嗡动,发出极小的气音:“不要……” 敏感的奶头就被男人含在嘴里,他很快就找到了诀窍,双唇一抿,狡猾的舌头上下扫动拨捻,发出色情的舔吮声。 佣人大概敲得失去了耐心,直接去拧门把手。 沈止整个人都陷入了慌乱之中,刚才还在想着挣脱男人,现在只能靠在门上绝望的落泪。他一边在心里唾弃这样的自己,一边又沉溺在男人给予他的快感中神魂颠倒。 怎么办…… 门外的佣人好像发现了门打不开,使劲掰了俩下,嘴里嘟囔着:“怎么打不开?” 沈止如梦方醒,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把全身的重量依托在男人怀里。周弃的嗓音沙哑又色气,在他耳畔轻声说:“我锁好门了,主人。” “好乖好乖。”男人的眼神带着点病态的痴迷,他又把沈止的腿往上提了一下,肉棒深的都能捅穿他的肚子:“好想录下来,放到你婚礼上播。” “让你老公看看,你下面的小穴有多能吃。” 小少爷喘着气,脑袋压在周弃的肩头,脑袋简直停止了思考,耳朵嗡嗡的,听不清男人的声音,只能感受到下面猛烈地抽插。 “对不起……从前是我不对。”他的眼泪吧嗒吧嗒落在男人的衣服上:“放我走吧……周弃……” 快感如潮水般汹涌用来,他有点痛恨自己轻易就能高潮的体质:“求你……” 周弃却在笑,他的脸因为笑容扭曲而显得阴森又恐怖:“求我什么?求我操你?” 湿软的肉穴在反复的抽插中磨出了好多淫水,将男人的鸡巴包裹得湿淋淋的。他不懂哭泣只能引起男人心底的施虐欲,周弃浓稠的精液就直直射进他的身体深处,那里甚至还包容不下太多,顺着腿根极其色情地流淌下来。 频繁的高潮让小少爷有点疲惫,整个人还沉浸在性爱后的绵软中,又被男人摆弄好了姿势。他拽着门把手,后面的屁股却高高翘起,背对着周弃,方便男人后入他。 周弃又开始掐着他的腰肢,在他娇嫩的大腿间意犹未尽的抽插,腿根间泥泞一片,淫水四处飞溅,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湿淋淋的。 性事仿佛没有尽头,愧疚、罪恶、背德感涌上心头,身体上遍布了男人可怖的指痕,小少爷把头埋在自己的胳膊上,从来都没有这么嫌弃自己。 他站得腿直软,中途几次都要跪在地上,男人的肉棒湿到滑出来,周弃又把他摁在梳妆镜前,捏起他的下巴,再从后面狠狠地进入猛肏。 也不知道男人到底压着他做了多少次,他哑着嗓子胡乱求饶,沈止前面可怜兮兮的肉茎都射不出东西了,灭顶的高潮又绵绵不断,穴口都肿了起来,大腿内侧泛起难言的酸痒肿痛。男人射的东西又浓又多,小穴的缝隙全被他的精液所填满,最后周弃拔出他的阴茎,将腥膻的精液蹭在洁白的婚纱上。 小少爷真的是累极了,眼皮阖上,就陷入了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