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霸道年上大佬被反攻揣崽/临产被老婆干到破水失禁/有彩蛋
“我疼啊…让你操开产道,不是让你操的我破水,悠着点啊小兔崽子…” “不许叫我小兔崽子,我是你男人…嘶…凌远,我是你男人…”,庄彦的热汗顺着额角下滑,他虎口架住凌远膝盖,大大分开老男人的双腿,俯身用腹肌轻蹭凌远即使躺着也十分高隆的孕肚,身下挺动不停,绷臀用肉棒顶撞碾压老男人小穴里的敏感点。 凌远那穴不像他本人那样硬邦邦的,饥渴得要命,乖巧地被庄彦的肉棒撑开,简直像要榨干小拳王所有精液那般绞紧抽搐,庄彦每次都凶狠地将龟头捅进凌远降下的宫口,让深处那小口箍住他的伞状头部吮吸,宫口跟有生命一样嘬住庄彦的冠状沟,柔软的羊膜挤压着阴茎口,爽得庄彦忍不住用性器狠狠绞弄这个器官,把它弄坏,小拳王忍着射精的欲望五指大力揉搓凌远臀瓣上的脂肪,“你他妈怎么这么紧…只有我干过这里吧?啊?” 凌远的身体太适合孕育孩子了,奶水充足,子宫肥沃,让胎儿长得尤其健康强壮。庄彦喜欢这个孩子,特别是胎动的时侯,凌远充满弹性的大肚皮被孩子顶弄得变形凸起,震颤着收缩鼓动,让这个嚣张得不可一世的老男人只能抱着肚子咬牙努力不呻吟出声,腿又忍不住绞在一起来缓解后穴因为胎头隔靴搔痒般对敏感点的顶弄而产生的空虚感,又骚又可怜,每次做爱他自己屁股汩汩地淌出的骚水比庄彦还多。 “你凭什么觉得、就、嗯!就你一个人干过?”,凌远捧着被胎头撑得鼓鼓囊囊的下腹被庄彦顶撞得往床头缩又被小拳王掐着屁股摁回性器上,乳头不停渗出奶水,把凌远的乳头打湿,亮晶晶地勾引着庄彦。 “啧…”,庄彦歪了歪头,伸手捂住了凌远的嘴,低头将果冻般的乳晕吸入口腔,舌尖顶弄乳孔,老男人闷声求饶,忍不住挺高了胸,抬起沉重的腰肢用肚脐摩擦庄彦的腹肌,浑身颤抖性器可怜兮兮地吐出清夜,是凌远达到小高潮的征兆,“呜呜呜——” 明明吻起来让人要陷进去的柔软唇瓣,却总说一些庄彦不想听的话,小美人啃咬着凌远的乳头在老男人扭腰挣扎的动作下松了口,白皙的胸膛上泛着明显的血红,乳头更显肿胀艳红,色情地挺立,连乳晕都好像变大了一圈。 “太骚了…”,凌远舔了舔嘴唇,起身大臂发力,托起凌远因为怀孕长了肉的屁股,孩子随着这个动作往凌远胃部一坠,老男人眉头一皱,伸手抵住了上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因为庄彦随之而来的疾风暴雨般的抽插闷叫出声。 凌远反手撕扯住床单想要挣脱开庄彦的操弄,“啊、你——!唔!嗯、!!” 成熟的猎人总是以猎物身份出现,小美人眼眶泛红气势狠戾,再瞧不到半分初见时的懵然天真,好像凌远是他必须要征服的猎物。 “就他妈该操得你说不出话!你这种男人、你这种人、”,庄彦牙根紧咬,恨不得把凌远操死在身下,让这个男人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 凌远面前是年轻男人完美精壮的身体,脑中警铃大响,想要往后跑却无路可退,被庄彦钳制摁在性器上反复抽插,“啊啊啊、兔崽子…你他妈的…你想捅破、唔嗯…我的子宫吗?嗯唔…我的肚子…”,肉棒将凌远的穴口摩擦得艳红,庄彦掐着凌远的腰撞得又急又重,操进最深处又快速抽出,凌远稚嫩的子宫口刚嘬住那头部就又不情不愿地吐出,还没来得及合拢就再次被撑开,只能在间隙中淌出些淫水,让肉棒的抽插更为顺滑。 庄彦几把抽出时好像要把老男人的产道都拖出来,这充满恐惧的快感让凌远头皮发麻,噬骨的疼痛伴随着的却是冲破理智的快感。凌远的性器紧贴在下腹,随时就要绝顶,老男人的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痛得咬牙,攒在胎头落入位置的快感让凌远徒劳地捂住了酸胀的下腹,膀胱、子宫还有产道都因为敏感点被重击而痉挛起来,整个下腹都在为即将而来的高潮而作准备,宫缩轰轰烈烈地袭来,老男人痛得抻直脖颈哀叫一声,手指都要抠进身前的肚子里,漂亮的孕肚一下出现凹陷,让胎儿更是不满地大动,凌远微微侧身想要爬开,却只是软绵绵地侧倒在床上,“哎嗯——!我的、我的肚子…兔崽子……阵痛来了、嗯呃—别他妈的撞了…宫缩…我的肚子…” 凌远侧头咬着枕角,伸长手臂求饶似地推了推庄彦扣在他腰侧的五指,拉着他去摸自己进入产程已经快十个小时的沉坠孕肚,孕肚因为册垂更显得巨大,肉眼可见地收缩绷紧,“唔嗯嗯嗯…疼死我了…庄彦…我疼唔嗯…我从凌晨就疼了,真的要生了…轻点…” 凌远干疼了一早上,这杀千刀的宫缩阵痛让凌远连走路都直不起腰,跪在地毯上死死地抠住皮质沙发忍疼,慵懒贵气的脸上再也没了浅笑,空旷的大平层凌远能清晰地听见自己沙哑痛苦的粗喘,突然就感觉到了委屈和寂寞,内心埋怨庄彦都不知道他的崽子要把自己的肚子踹破了吗? 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没良心的东西。 凌远靠坐在沙发边,拨开睡袍双手覆在做动不停的肚子上,隔着肚皮威胁孩子,“是不是看到你另一个爸爸就能消停点?我去找他,不老实的话等你出来和那个白眼狼一起给我滚蛋。” 庄彦一直以为是凌远这场感情占主导位置的是凌远,殊不知他自己才是真正牵动凌远心弦的人。万花丛中片叶不沾身的凌远,头一回有了牵绊,高高在上的凌老板就算再不愿意承认却也不得不向庄彦投降。 凌远扪心自问喜欢这小美人什么?想上的是那个听话漂亮的小美人,但真正喜欢的是不顾后果扞卫自己所有物的小拳王,是庄彦时不时露出来的强势无畏。 “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嘶额、凌远…让我把你操破水吧、啊?反正宫口都开了,给我生孩子…凌远我要看着你把我的孩子生下来…”,庄彦深深慰叹一声,老男人充满依赖和祈求的一声庄彦让小美人心软了下来,放缓了进攻的速度,却依旧不容拒绝地操进了凌远的宫口,用龟头试探性地挤压羊膜,感受着那柔软凹陷带给阴茎口的快感。 “嗯呃—疼啊、老子又没不让你看、你他妈的急什么…”,凌远又疼又爽,直抠庄彦的小臂,庄彦看着布满血痕的手臂轻声一笑,伸手揉了揉凌远梆硬的肚子,漂亮的孕肚不复一开始的柔软滚圆,沉坠得像孩子都落在了腹底,涨得老男人肚尖通红,可怜兮兮的。 庄彦托住凌远侧腹用大拇指摩擦了下老男人更加突出的肚脐,产夫的肚子明显的一崩紧,爽得哆嗦了一下。小美人顶胯用阴茎在凌远前列腺位置打圈碾压,果然听到了老男人猛然变得委屈的呻吟,连眼神中的凶狠都被氤氲水汽冲散,混合在泪水中滑了出来,凌远夹紧了膝头,屁股瓣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手诚实地往身下探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呜呜嗯——!别磨…要尿了…” “不是要尿,是要被操射了…每次你操得我要高潮的时候就是这样,又酸又胀,没事…马上就爽了…”,庄彦的话提醒着凌远自己正在被买回家的老婆狠狠地操弄这个事实,气得老男人骂骂咧咧地抬腿踩住庄彦的肩膀想要踹他,“放屁、我怎么可能被、啊啊啊啊…” 庄彦从善如流地抱住凌远右腿,将他侧压成更方便操弄的姿势,凌远巨大的孕肚侧垂在床上,庄彦更加肆无忌惮地绷臀大力操干身下这个男人,直撞得凌远产道痉挛,小腹抽搐,前前后后都开始吐清液,连眼睛都有些上翻,脖颈抻直,捂住下腹的五指移到胸前不由自主地使劲捏住了自己乳尖,那熟透了乳头又疼又爽,凌远忍不住用指尖抠挖自己产奶的乳孔以求更激烈的快感,双唇大张再也压抑不住呻吟,“小兔崽、子…我、哈啊…嗯、!嗯、哈、嗯…操…我好像…要射…嗬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凌远真的被操到了高潮,双眼紧闭,浪叫都哽在喉咙里,精液大半喷射到他自己的肚子上,奶头因为高潮瞬间乳房被大力握紧而激喷出乳汁,身前临产的大肚子还在因为高潮身体痉挛而一拱一拱地蠕动。庄彦精准又大力的顶撞让产程中的凌远后穴也达到高潮,死死地咬住了产道里的棍状物体,潮喷出的液体被庄彦的肉棒堵住,让凌远下腹涨得更是饱满,酸胀感让凌远有了快要失禁的恐惧感。 “操啊凌远…”,庄彦强硬地在凌远高潮痉挛的甬道中猛力撞击,成功逼出老男人急促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凌远抓抠着无法承受更多玩弄的下腹想要躲避,“不行…别撞啊庄彦…不行了…啊、啊、嗯唔…我的肚子受不了…宫口…呜呃…嗯、哈啊…” 老男人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和身体,被操得汁水四溅,精液一股一股地往外吐,手都要抠到肚子里面,后脑死死地压在枕头上,竭力地挺起漏奶的胸,他晕晕乎乎地翻着白眼想后面噗嗤噗嗤地水声是自己羊水破了还是骚水?原来自己也能出这么多水吗?肚子好痛,可高潮真的好爽,小兔崽子的几把真的好硬好长,把他的宫口都要插烂了,真凶。 “哈…嗯…庄彦…啊…宫口…宫口要烂了…嗯…又要到了…” 庄彦后槽牙紧咬,看着凌远被操弄露出的淫靡表情操干得更加凶狠。凌远现在的表情和平时射精高潮时不一样,是失去思考能力完全沉溺于情欲和快感的痴相,比庄彦第一次强奸这老男人时还要色情,是怀孕让这老男人变骚了吗? “凌远…你要是能一直为我大着肚子就好了…”,庄彦狠狠捅开老男人软烂的宫口,抵住羊膜,俯身抱住了凌远的脖子将积攒已久的精液毫不留情地射进了老男人还没有空下来的子宫,“嗯嗯——!哦操、凌远…”,庄彦微小地顶动胯部,几乎将卵蛋都要插进凌远屁股里,老男人的宫口蠕动着紧紧吸住美人的龟头刺激得他股股射精,让庄彦的表情都爽得有些狰狞,腿发软往凌远身上栽了栽。 “想得美啊臭小子…唔嗯…!别撞宫口了…别射在里面、庄彦!不行!别顶了!庄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凌远被钉在庄彦的肉棒上动弹不得,就在庄彦一次深深地顶碾下,老男人崩溃得尖叫出声,射空了精液的他因为宫口被撑开下腹酸胀,胎儿挤压着膀胱,老男人狠狠哆嗦一下,夹紧了庄彦的腰身肉棒一抖没忍住真的尿了出来,羊膜也因为庄彦的顶撞破开,疼痛混杂着失禁的快感让凌远死死地抠住了庄彦的后背,身体僵直痉挛着高潮,喉咙里是硬挤出来的声音,“呃、呃呃、” 庄彦将凌远额前的乱发往后剥去欣赏身下男人高潮的表情,凌远睫毛抖动眉头紧蹙,既是痛苦也是欢愉,接着凌远失神地瘫倒在了床上抖得像筛糠,微微蜷缩了起来,抱着肚子像打寒战似地呜咽,不知道是因为高潮太过于迅猛还是宫缩太疼。 能把凌远操到失禁也超出了庄彦的预料,美人抽出性器,羊水混着庄彦的精液一起从凌远合不拢的穴口中流出,老男人几乎要被操坏了,身上乱七八糟,尿液精液还有乳汁,嘴角还挂着因为呻吟来不及吞下的口水,庄彦喉咙咕嘟一声吞咽了一口口水,恨不得就这样再操他一顿好了,操得他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几把,操得他只能崩溃地喊自己的名字。 可凌远最喜欢干净,庄彦把他抱起来放进浴缸,冲洗干净后给凌远放了一缸热水,看着凌远慢慢恢复清明的双眼主动道歉,“对不起,我失控了…” 凌远手肘撑在浴缸边,抱着又硬起来的肚子粗喘,羊水破了后的产痛更是肆虐,收缩着的胎腹不再圆润饱满,从两边向中间耸高,挤压着胎儿,胎头拱向宫口,压的凌远后腰生疼,不得已大张开双腿,凌远一掌拍掉庄彦替他揉腹的手,偏头埋在自己臂弯里咬牙忍疼,“你他妈的是真的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