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毒液/深陷其中不能自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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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寒当然知晓蛇族的身体构造,就算蛇类灵兽不在他的饲养范围,也在其他弟子那见过交配过程。 两条挑选出来的公母种蛇被关在特制的洞穴中,陌生的灵兽互相试探、缠绕,之后交尾,足足两天两夜才消停。之后那位弟子将母蛇引到准备好的产房,仔细喂养,等三个月后便有新一代的灵蛇幼崽卵。 但是他没有想过自己会被蛇翻来覆去的折腾,而且无力改变。 粗大的阴茎在后穴快速的撞击,每次抽出时穴口挤出之前射进的浊液与伤口流下的血液,一双修长的腿因无力瘫倒抽搐,腰被顶撞的如弓弯起,吞日用尾巴缠住一只腿,向上折起,让他的屁股打开的更大,承受的更深。 不……夏寒呜咽,身上的男人压了过来,他只手挡着吞日的胸膛,颤抖的厉害。 “把手放下去,不然和昨日一样。”愉悦的声音说着狠戾的话语,夏寒放弃抵抗,将手垂下。 吞日舔舐着夏寒脆弱的喉结,变换出锋利的獠牙轻轻擦过活跃的动脉,嘶嘶作响,突然询问道:“子牙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究竟是何人?” 夏寒当然想知道,在他几十年的记忆中,跟他结仇之人很少有如此能者,更别说杀身之仇了。但他现在孤立无援,宗门放弃,家族除名,面对整个日月门,无法抵挡,即使被迫安上此等罪名,也只能默默承受,这世间本就弱肉强食。 家里还有人在等他。 他鼓起勇气看向吞日,点了点头,又马上垂下眼皮,不敢对视。 吞日没有接话,自顾换了个话题:“你这般模样连奴隶的标准都达不到,令人毫无性趣,给你上点料。” 未等夏寒反应什么是“料”,脖颈就被利齿洞穿,疼的下腹抖动紧缩。皮下血管被注入属于吞日的毒液,身上的蛇纹像似活了一般,随着毒液的流动艳红的蛇鳞图案带着皮肤抖动,似乎在吸收着什么美味的养料。 没过一会,夏寒白皙的身体逐渐薄红,他的呼吸沉重起来,平坦的胸脯随着呼吸大力起伏,胸前凹陷的乳头也有些凸起的迹象,喉咙不顾受伤的舌头不由自主的喘息,发出浅浅的呻吟。下身沉睡的阴茎也从湿漉漉的阴毛间半勃起,马眼流出一点点透明的淫液,包裹着粗壮阴茎的后穴也开始瘙痒不已,吞日停下动作,穴内开始自己抽搐挤压,另一只没有阻碍的腿努力搭上男人的腰间,送上淫荡的屁股,好让孽根进入更深,缓解瘙痒。 吞日看着泪水迷蒙,被欲望控制的夏寒,把他的左手制住,故意缓缓抽出阴茎,坏笑道:“用奴印激发的淫毒,看来子牙喜欢的紧。” 脑子已经被淫毒浸糊涂的夏寒已经无法听清与思考,他的注意力全都在下半身,此时下面的阴囊鼓胀饱满,阴茎已经完全勃起搭在酸软的小腹上,偶尔突突跳动,将要蓄势喷发。而穴内肠道抽搐的更加厉害,体内阴茎的离开让他用力夹紧,却不敌对方故意,左手大腿被制,他无法移动挽留,穴内痒意一波一波袭来,眼睛哭的更加厉害,难耐道:“痒……难受……呜啊……” 新花样的话貌似有些用处,男人停住了,收缩的穴里还剩一点头部,就差一点就会完全拔出体外。 夏寒摇晃着屁股,肠壁堆着无数痒意,已经开始痛痒难耐,耳边听到引诱的声音:“哪儿难受?子牙说点好听的,想要什么。” 作为男人,脑子都淫糊涂了,依旧有着本能不愿说出污秽之语,呜咽出声依旧是难受、不要、痒之类的话。吞日当然不会罢休,笑着继续引导:“若是不愿意,那主人便走了,你自个在这受着。” 后穴空虚的不行,为了解决当下问题,他回忆着以前遇到的女人邀宠那般,最终不顾羞耻哭腔着:“主……子……您疼疼……奴……难受……啊……求您……插进来……” 过于浪荡的言语和隐忍又渴求的表情取悦到吞日了,以前只能远远看着夏寒兴奋的模样与女子欢愉,而现在,这个欲望是对着他的,甚至更加淫贱不堪,似乎过往的仇恨暂且放下,他也兴奋了起来,眼睛完整的变为蛇的竖瞳,眼眸浮起黄金的色彩,再次深深插入后穴同时,吻了下去,堵住了夏寒被满足后的呻吟。 当空的烈日被乌云遮挡住,温泉树林瞬间暗下来,冰冷豆大的雨点洒落而下,阻挡不住两人似火的热情。 后穴受着倒刺的摩擦,缓解瘙痒后,突然穴内有一点嫩肉遭到了重重的划过,刺激起夏寒拱起腰来,忍不住尖叫,但又融化在深吻的唇边。 吞日放开他的左手,插入浇湿的发中固定住他的脑袋,结束了这个吻,低沉道:“尽是让我好找,原来是这儿。”说完,阴茎往那出嫩肉持续研磨着,毫不停歇。 “啊……啊哈……” 夏寒要爽的崩溃了,他不知道身体怎么了,脑子晕眩,下半身酥酥麻麻,快感蔓延至全身,腰部抽搐,浑身颤栗,声音根本控制不住,亲肿的唇根本无法遮掩断断续续的呻吟,勃起的阴茎高潮迭起中射了一次,甚至高潮的余韵还在持续,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使得他肌肉痉挛,脚趾忍不住紧缩,整个人仿佛坠入欲望的海洋,无边无际,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到后来,腿已经完全抬不起,下腹无意识的抽搐,头晕目眩之时,体内的阴茎抽插的更快,再次涨大,穴口处挤满了摩擦出的浊液泡沫,红肿的穴肉撑到没有意思褶皱细缝,他感到肠道被新一轮的液体击打冲刷,更多的精液流入肠道深处,小腹微微鼓起,愈来愈大。 “子牙下面真能吃,哪儿都在流水。”男人餍足的吐了吐蛇芯子,这次他终于完成了多年来的臆想,让夏寒对他露出他想要的神情与反应,全身亢奋的几乎妖兽化,暴露在外的鳞片在暴雨倾盆中闪着银光。 夏寒感到身体的热潮退了下来,体内的灵力空空如也,暴雨的倾刷带来冰冷的寒风,周围的树丛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好吵,好冷……好疼。 他昏迷前夕,只有这些感受。 —— “月主,今儿未时变有雨,妾身那刚好可开封无根酒,正是好时辰……” “不必,你先回去,吾今天没兴致。”吞月从早晨开始,一直隐隐感受到莫名的振奋和喜悦。 他和吞日同胞相连,不知夏寒弄了什么迷魂汤药,勾的哥哥心性起伏那么大,连自己也收了影响。他再次响起昨晚哥哥的调笑话,还有哥哥当时抱着的那人,就算遮在阴影里,他也能看清,夏寒长大后的容貌。 和小时候感觉完全不一样,丑极了。 被拒绝的清雅女子依然含笑,拘礼后悄悄退离吞月的书房,一切都完美无缺。 回去的路上,女子在不远处的走廊望见一行相反行路的人,定睛一看,是白公子,日主那边的人。 白公子在那头微微颔首,笑着举起杯子,这是示意她去说说话,女子也不忸怩见外,走了过去,男女有别在妖兽这边不算大忌,并且日月门主也不定什么死规矩,他们对侍妾伺奴相见没有要求,甚至想着他们出什么差错好撵回族里,所以大家都老实本分的很。 “愉小姐,真巧我这新茶刚得,愿意小楼听雨吗。” “白公子巧,多谢。” 虽然一旁跟随的侍从侍奴避在不远处候着,愉宜依然施出一道隔音结界。 “还是愉小姐想得周到。”白赫行沏茶笑道:“你那边有何消息?” 愉宜微微摇头:“你说的可否属实,月主以往也会赶人,我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吩咐打听也毫无收获。” “自昨日以来日主便没有传召任何人,我也被挡在门外,只是听说昨儿午时来了个新人,之后再也没有风声。” “那怎么办,半月便是我族主持妖境,日主以前赏你的佛陀根能否……” “愉小姐。”白赫行打断了她的急促:“你明白一手交钱 一手交货的道理,你明日告诉我也不迟。” 愉宜停顿了一下,感到礼仪不妥,平静了一会才继续说:“今日你已经去了日主那了。” 不然呢?白赫行依然笑着品茶观雨,没有理会,当那句是废话。 她明白了白公子的沉默,只好斟酌道:“我其实感觉月主今日颇有烦躁,只是隐而不发,会是跟日主有关?” 白赫行思考着,也拿不定主意,平日都会召人的日主着实反常,虽然他没有资格打探日主的行踪,但他对侍妾伺奴都一视同仁,自己被稍微重视只是家族好用而已,各取所需。 他的家族所有人把他跟日主做了交易,换取了有关古血的秘法卷轴,这么多年,没有妖兽突破上古血脉的迹象,而他,吞下珠胎果也没有怀上后代,应该说日主与月主的后院,都无喜讯。 电闪雷鸣,风雨交加,茶水只是摆设,两人无言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