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不能打给他!
“跟我出去玩玩吗?” 许秀清看着前面挡着自己路的人,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却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 许秀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他着急回家,就穿了小道,谁知却遇到一只拦路虎,烦的他想踹人。 “别啊,我可认识你”西装男假意的笑着,似乎没有因为被拒绝影响到一丝一毫,“许秀清?” “所以?”许秀清后退一步,打量着那人。 “聊一聊” “没什么好聊的” “你真的不想知道当年你卖屁股的录像在哪吗?” 西装男面色诡异似笑又像是苦恼,一会掰着手指数着数,“我可是花高价买了,啧,大概多少钱我算算啊,不对,花多少钱都很值,看得我想立刻钻进去操进你下边那个小逼。” “你!”还没说完,一根棍子就楔在了许秀清的后脑,顿时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西装男走上前,踢了踢似乎实在确认许秀清是不是真的晕了过去,“哈,晕了” 他蹲下身,匍匐在许秀清身上,一只手伸到裤子里,直到指尖触到那块湿软的肉,他激动地哈着气,抽出手指放在鼻尖吸着那上头的气味,怪异的西装裤高高顶起,顶出了帐篷的形状。 巷子尽头一辆高档车横在出口,挡着每一个从这里要出去的人,西装男抱着早已失去意识的许秀清,拉开那辆车的车门,钻了进去,随即车子伴着发动机启动的声音开走了。 “来,喝点水”西装男拿着刚扭开的水往许秀清嘴里灌,水流哩哩啦啦地往外流着,“怎么能不喝呢?”他伸着手指撬开许秀清的嘴伸到喉管处瓶口顺着手指直接灌向食道,直到整瓶水都倒完,西装男才满意地松开手。 “如果不是太着急了,真想见识你锋利的爪子。” 郑池打听过盛意专门请人教过许秀清跆拳道,除了有一次失控了许秀清一脚将那嫖客踢翻之后跑了,之后再也没有过这样的例子。 “抓小猫不能给他留任何的反应时间,必须一击即中,不然就是竹篮打水。”郑池低头看着毫无意识的许秀清,可怖地笑出了声。 段青收到保姆电话的时候正在和做一场小手术,“段先生,许先生还没回家我这家里正好有事催我赶紧回去,您看怎么办呀。” “他还没回家吗?”段青捂着针孔,“阿姨,这样吧,你先把宝宝们哄着睡着了,我这边现在就赶回去。” “好,好。” 挂上电话,段青这边就开始打电话给许秀清,一遍两遍,三遍,都是无人接听。 手术也不做了,他直接推开门就往外赶。 “嗡嗡嗡”正当段青以为是许秀清的回电时,就看到了那两个字“盛泽” “听我说,我刚才在校门口看到郑池堵着许秀清了,现在我正开车跟着他,估计是发现我了,一直跟我兜圈子,在华北路。” “我这就去。”段青沉下心,跑到车子前,开门进去一气呵成,待到车子驶到大路,他播了一通电话给助理,让他赶去家里帮忙看孩子,又召集了一群人去华北路蹲人。 车子开的很快,一路上高楼大厦都虚无飘影,段青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想着快点再快点。 盛泽车子喷了一车身的闷骚红,想不入眼都难,只是上前去看车里连个人都没有,目光就放在了面前的这个酒店。 郑池这人他认识,郑池父母跟他爸一个办公室的,有时难免会打个照面,所以在段青在酒店大堂看到郑池的时候,上前就将人提起来抵在墙上。 “这不是段大少爷吗?听说你继承了你们家一些见不得人的组织啊?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许秀清呢?” “只是我这想去祝贺也没祝贺上,段大少爷当了黑帮头子不会也被那些黑恶势力同化了吧?”郑池脖子被勒着,嘴上也不饶人,眼睛撇来撇去的,做出了判断,“真像个粗鲁的黑社会” “我问你许秀清呢!”他一拳捣在墙上。 郑池:“看来是想和我打一架咯?” 盛泽在绕了第十三圈的时候终于可以停车了,郑池停车的时候似乎没看到他的样子,直接把人抱进了酒店里,似乎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眼光。盛泽偷偷跟着上了楼,眼看着他将人抱进了那间套房里,一时间没了动静。 盛泽随便抓了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服务员,塞给他一沓钱,“帮我把里面的那个男人叫出来,只要让他下到楼下大厅里就行,你就说一个叫郑礼的人找他。” 郑池谁都不怕就怕家里那个老婆,只要甩出他老婆名字他能吓得发抖。 服务生犹豫了一阵,还是去敲了门,随着里面的人出来,盛泽在门关上之前伸出手抵住那个快合上的门,看着肿起来的手指,盛泽痛苦地叫出了声,“我容易吗我!” 再往里走一点,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许秀清,他痛苦的蜷缩在一起,盛泽走上前试着他的额头,“嘶,热的烫手。” “嗯”似乎是找到冷源,许秀清抓着放在额头上的手不放,“别走。”他意识早就模糊了,只知道有个冷冰冰的东西摸得他很舒服。 “行行行,你等会我帮你打电话叫段青来这”盛泽也不松手,就一直搭在许秀清的额头上。 “不,不,”眼前的人逐渐清晰,是盛泽,许秀清脑袋不清醒,只是重复着不能打电话,不能。 “有什么大不了的。”脑子里突然复现段青的话,痛苦地让他不能思考。 “呃啊啊啊啊”他痛苦地捂着头,那些话像是魔音一样一遍一遍的灌进耳朵里,如何都清不掉。 “这种事你不是都习惯了吗?如果你顺着他我会更好做一点。” “不,不能打”许秀清坐起来,又突然清醒,晶亮的眼睛里都是慌乱,如果顺着他,段青会怎么想呢?如果顺着他。 后脑勺的痛让他无法思考,直接拽着盛泽,把人压在了床上。 “不能打给他。”他坐在盛泽鼓鼓的胯下,意欲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