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阴器、检查子宫
快当然是不可能的,虽然钟泽澜的居心不良,但涉及到检查这方面,也一定会一丝不苟的完成的。看穆长欢刚才的反应,大概率从没被打开过子宫,也不知道是不是吃掉小猫的那个男人太过于……的缘故。 钟泽澜思想飘忽了一下,很快又回过神,将穆长欢的姿势调整到最趁手的位置后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包鸭嘴样的透明夹子拆开,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这是什么……” 直觉告诉穆长欢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轻轻抿了下唇,看着钟泽澜开口询问到。 “扩阴器。”钟泽澜边说着,边往夹子闭合着的鸭嘴上涂上了些润滑剂。 穆长欢没见过这个东西,但这么简单直接的名字恐怕傻子都知道这是干嘛的。他深吸一口气,藏在袜子底下的脚趾下意识的蜷缩了下: “一定要用这个东西……吗?” “用了能更快找到长欢的宫颈口,长欢说要快一点的,不是吗。” 钟泽澜没有多说什么,又一次用手分开了双腿间那朵被浸润的绯红的小花,将手里扩阴器的鸭嘴探了进去。 “会有不舒服吗?”钟泽澜问到。 穆长欢摇摇头,实际上,非但没有不舒服,他还在极力抵抗着这东西带来的快慰。扩阴器很薄,大抵因为是塑料的缘故,很快就被软热的内壁捂热了,润滑剂也化成液体从阴道口流出体外,因为姿势问题蜿蜒向下没入了臀缝。 扩阴器的前端如同鸭嘴般细长,塑料推入前穴带来的感觉是之前从未体验过的。穆长欢的敏感点很浅,平时稍微碰着点都觉得难耐,更别提像现在这样被挤压着了。 钟泽澜看出了他的窘迫,却没打算帮忙,反倒是将扩阴器完全推进去后,打开了闭合着的鸭嘴,缓慢而不容拒绝。 花穴渐渐地被撑开成一个圆形的肉洞,鸭嘴恰巧抵上穆长欢的敏感点,将人弄得不住喘息,带着身下两片花瓣也控制不住的翕动起来,像是饿了许久,正欢喜的吮吸着探进去的东西。 很撑……穆长欢看着钟泽澜埋在自己腿间的脑袋想到,一种在陆瀚和魏鸿煦身上都没体会过的羞意莫名席卷上了心头,他连忙转移了视线,却很快又被拉了回来。下体被撑开的感觉再怎么说还是有些难受的,跟肉棒进去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没有被东西填满的肉壁接触到的也就只有微凉的空气。 好在钟泽澜没让他等上太久,不一会儿,带着胶质手套的手指从扩阴器顶端伸入了穴口中,另一只手则是摸上小腹,轻轻往下按压着子宫所在的位置。为了看清楚,钟泽澜往前凑近了些,他戴着口罩,自然嗅不到混合着润滑剂淌出的蜜汁的味道,但他几乎能想象到那将会是一种怎样的腥甜味道,或许应该再配合上那止不住的甜腻喘息……想必他就是这样勾引到男人的吧。 钟泽澜脑中胡思乱想着,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但他已经摸到了子宫,那地方偏硬,并没有其它地方的柔软。他缓慢地移动着手指,摸到了子宫口,而后轻轻地、试探性的将食指探进去,没入了一个指节。 “不、不要,好酸呜~” 子宫远比其他地方敏感,仅仅是一个指节就让穆长欢瞪大了眼睛,低吟抑制不住的从唇齿间溢出。口中的喘息变得更加甜腻而诱人,两瓣花瓣也下意识的想要合拢,却被扩阴器固定在那里,丝毫动弹不得。 “等下要去吃点东西吗?医院旁边不远有家粤菜馆,虽然比较清淡但味道不错。”钟泽澜语气轻松的询问着。 “什……会不会太麻烦了,我们回去……呜!!”穆长欢顺利被转移了注意力,但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身上那人趁着他放松的机会将整根食指探入了子宫口,酸胀难耐却又快慰无比的感觉顷刻间裹挟住全身。他瞬间软下了腰,原本蹬着床单的双腿也没了力气,双唇微张,吐出些无力的踹息声。 “我不想检查了,泽澜呃~别——” “很快就好,放松。” 钟泽澜的手指在堪堪打开一点的子宫内转动扣弄着,子宫壁柔软而紧致,只可惜过于娇气,只是进入一根手指就这么紧张,想要把整根插进去怕是得哄上好久了……他包裹在大褂底下的阳物也早就挺立了起来,毕竟心上人毫无防备地打开着双腿躺在面前,怕是圣人都无法坐怀不乱。应该说还好穆长欢没精力看这边,不然该认识到自己的竹马是个怎么样的禽兽了。 食指能够顺利进出了,钟泽澜又将中指没入了进去。穆长欢带着哭腔的低吟轻喘着,原本子宫被开拓的酸痛在适应之后也尽数化作了甘甜的快感。 扩张的差不多了。 他伸手从旁边取过仪器的探头,将右手从穴口中取出来,而后趁着宫口还没合拢,迅速将探头塞进了子宫中。 尽管钟泽澜已经加快了速度,检查还是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需要检查的东西繁复而琐碎,待完全确认没有病变,发育的也非常不错后他才取出探头放松下来,走之前还不忘揉揉那枚探着脑袋却一直没得到满足的小豆子。 “好……好了吗?”穆长欢终于松了一口气,询问到。他看见他的竹马已经将手套取了下来,所以用过的东西也都被扔进了垃圾桶,等他们走后自然有人来收拾。 “好了,非常健康,长欢把自己照顾得不错。”钟泽澜笑道,随后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开了口: “就是接下来两天最好不要进行阴道的性行为,可以吗?” “啊?” 穆长欢想到什么一样双耳瞬间绯红,他猜到自己竹马发现自己被人肏过了……他蜷了蜷手指,微不可查的点头。 “以及……需要帮忙吗?”穆长欢愣了一瞬,被竹马瞬间跳跃的话题弄得懵然起来。随后,他顺着钟泽澜的目光游移到了自己还没软下去的阳具上。然后脸也跟着染上了大片红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