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恼的闫雨清
这些时日下来闫雨清的身子好转了许多,身子好了挣扎便越狠了。 白无因无奈闫雨清的不老实,好在闫雨清一旦动情了,便会好许多,自闫雨清清醒以来,一天到晚都是昏沉沉的,被这磨人的肉棒整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想到前几日白无因冷淡的问他何时下山的话,闫雨清心中便不愿意给白无因好脸色,想着越接近下山的日子,心中越加不舍。 一日欢淫,白无因方才将精水射进闫雨清的腹中,现如今闫雨清的小穴儿被白无因肏熟了,白无因肏弄不久闫雨清就会忍不住的流出淫水。 闫雨清侧头躺着,白无因正整理着衣服,说到:“后天,你便可以下山了。” 闫雨清闻言心中一痛,白无因不愿意相信他的情谊,而他也没有信心同这混蛋山盟海誓,便无言的点点头,白无因见状说到:“你回到天缪楼还需用着尿布一个月,懂吗?” 闫雨清咬了咬下牙,出言讽刺到:“白神医医术精湛,竟还不能根除。就不怕我在山下乱传你的坏话?” 白无因摆摆手,笑道:“我虽然医术不精,但也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你愿意传也不是不可,反正丢脸的是你。” 闫雨清狠狠的看着白无因,咬着下唇便说到:“我要睡了,不送。” 白无因衣服早已经穿好了,便点点头给他掖了被子起身离开。 闫雨清说是睡着却也没有,恍恍惚惚的做了个梦。 梦里的白无因不说话,他同他告别下了山,但是白无因依旧一言不发,看着他离开。 但是恍惚间他又见到白无因落了泪,他这才忍不住抱着白无因狠狠的骂他。 “混蛋、你这个……窝囊蛋!” 闫雨清说着梦话,白惜正替他擦着身子,闻言一头雾水。 不多久闫雨清转醒,他一睁开眼便看到白惜看着他,他方才在梦里骂了白无因一通,现在见到白惜,心中尴尬了几分。 “你、你怎么来了啊……”闫雨清虚弱的撑起身子,将发丝拢了拢,低声问道。 “白神医说你这些时日身子好了许多,但还是没有气力,便叫我来照顾你几天。”白惜说着,将闫雨清尿道口的羊肠管子取了出来,疼得闫雨清拱起身子。 “你方才是在骂谁啊?难不成你在骂白神医?”白惜装作不在意似的问了闫雨清。 “我、怎么可能?我方才说了什么吗?”闫雨清连忙装傻。 白惜见闫雨清装傻,笑着摇摇头,“你要学着自己尿出来,现在你毒也解得差不多了。” 说着提着闫雨清的阴茎,发出嘘嘘声。 闫雨清听着白惜发出的声音,忍不住扭了扭身子,低声说道:“白惜……你、你快把尿壶给我……” 白惜见闫雨清有了尿意,便拿出尿壶。 闫雨清用了许久的羊肠小管,现在要靠着自己的玩意尿却尿不出来了,他眼睛红了几分,手不住的拉着白惜,颤声到:“白惜,我、我好像尿不出来,怎么办啊?” “你是不是里头疼,火辣辣的疼?” 闫雨清连忙点头。 “你要忍住这会儿的痛,别怕疼,尿出来,尿出来后就不疼了。” 闫雨清泪流了下来,头抵着白惜的肩膀,白惜抚摸着闫雨清光裸的背部安抚着闫雨清,他的腹部不断的起伏着,被白惜的几番安抚下才下了决心松开尿关。 “呜呜……疼、好疼。” 闫雨清抹着眼泪,带着鼻音说到。 白惜见他的尿水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待他尿完将尿壶收到,说到:“这几日你还会漏尿,最好是扎上尿布,白神医会给你开药,你别怕。” 闫雨清点点头,模样可怜极了。 “你……我听白神医说过,你这几日和他闹得凶,他有点不敢过来了。”白惜说到。 闫雨清闻言心中不大爽利,“这人要赶着我走又来日日肏干我,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了。” 闫雨清同白惜这些时日相处下来,便是熟络了些。 “我要下山,离开这儿,把这儿都忘了。” 闫雨清下定决心,“我本就是在这儿求医的,又不是来求肏的。他羞辱了我十多日,我、我恨他!” 白惜见闫雨清心中下了决定,便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白惜离开了回音阁,闫雨清心中又觉得自己说狠了,但是既然都说了出来,便是收不回来了。 他窝在床上,便是沉沉睡了去。 次日他方才起身,白无因已经端着药汁坐着了。 见到药汁,闫雨清也知道自己又要被操了,心中乏了便不想挣扎了。 见闫雨清乖巧了许多,白无因便也轻松了许多,抱着他喂了药汁还拔下了闫雨清的肛塞。 “等你走了,我送你个玩意。”白无因挺身进去,双手对着闫雨清的乳头打转。 闫雨清的乳头现在已经大得明显,往后估计是不得再他人面前露出上身了。 闫雨清见白无因说要送他东西,心中想着难不成着混蛋还想着他,舍不得他。脸上不漏出几分心思,问道:“你要送我什么?” “我不说,你到时候就知道了。信我,你拿到了必将欣喜若狂。”白无因说着,慢慢的抽插着闫雨清的软洞,闫雨清见白无因这番说辞,便不再问了,心中暗暗期待,便也是比往日乖巧了许多。 闫雨清双手环到白无因的脖子上,头抵着他的肩膀,眼神迷离了几分,哼哼唧唧的十分可爱。 白无因见他模样纯良,便忍不住吻了下去,两人吻得愈加动情,闫雨清便是将白无因推到在床榻上,自己跨坐着不断律动。 白无因握着闫雨清纤细的腰肢,他的阴茎在闫雨清体内反复挺动,那物什甚至在闫雨清的腹部凸显着。 闫雨清见白无因盯着他的腹部,他笑着隔着肚皮摸索着白无因的阴茎,说到:“若你我能够有个孩子,该多好?”说着红了眼眶,有些怨恨的看着白无因,狠狠的捶打着白无因的肩膀。 白无因将情绪有些失控的闫雨清抱入怀里,变了个位置,在将闫雨清笼罩在身下,狠狠的顶弄着。 闫雨清被白无因肏得狠了,只是抽抽搭搭的哭着,带着几分气音骂着白无因这个淫棍。 白无因见他骂得越狠,便肏得越狠,肏得闫雨清只能无力的躺在榻上,一副失神的模样,那尿水和精水都泄了一床。 待到白无因抽出阳具,闫雨清已经连着高潮了数次,白无因这次并没有将那肛塞塞进去,而是压着闫雨清的腹部,将那精水排了出来,拉着闫雨清,躺在那精水处,说到:“你把这些吃了。” 闫雨清心中难堪,但这些时日下来,他也没了以前的青涩,在床上也是任由白无因的摆布。这些以前誓死不做的事,现在倒是极为乖顺着做了。 他跪着趴在榻上,舔着床榻上的精水,他的骚穴不住的流着水儿,又发了情。 他艳红的穴儿大张着,早不像以前的粉嫩羞涩,这只要被人看到,必将晓得他是只破鞋,被肏熟的破鞋。 白无因见他艳红的肛门对着他张合着,肛周还有一些淫液,便将几根手指插了进去反复抽送。 闫雨清趴在榻上挺着屁股,配合着白无因摇着屁股,又射了一床,白无因抽出手指,连着抽了他臀部好几下,说到:“都舔干净。” 闫雨清方才高潮的余韵中醒过来,他无力的躺在榻上,将精水拢了拢,舔着那些精水哼了一声,便也是答应了。 白无因抚摸着闫雨清雪白的身子,“这栓子也要卸了,明天我直接将精水往你嘴上灌就行了。” 闫雨清听着白无因这么一说屁眼又涌出来些淫液,白无因将自己的手沾上闫雨清的淫水磨着他的阴茎,闫雨清连忙拉住白无因的手,可怜兮兮的摇着头。 白无因不住手,闫雨清才抽搭着说到:“尿……呜呜呜,我要尿出来了……” “现在能憋住尿了?”白无因停了手,将手伸到闫雨清面前:“舔干净。” “……还行。” 闫雨清带着几分扭捏,舔舐着白无因修长的手指。 待两人冷静许多,闫雨清突然小声说到:“这床榻又脏了,唉……” 白无因摸着闫雨清光裸的背部顿了顿,也是有点尴尬:“等我去打水来。” 闫雨清不做声,看着白无因穿着裤子便出了去,他趴在床上待了一会,便也一瘸一拐的出了门。 屋外阳光明媚,这是十几日来闫雨清第一次离开回音阁,他也不顾自己一丝不挂,慢慢的挪到了后山那儿。 “你怎么来了?”白无因有些惊讶,手上还打着水。 “我想来洗洗……”闫雨清说着跳入了那浅池子。 阳光正好,闫雨清没入这波光粼粼的水池子,他和水仿佛融合在一体,极为漂亮,倒是令白无因晃了神。 闫雨清就像条曼妙的人鱼,在水里灵活的游着,待他玩够了水,便见到白无因在石头那儿看着他,像是在等他。 闫雨清看着白无因,轻声说着,“抱我上来。” 白无因点点头,他原本也是为了等闫雨清洗完后带他回去的。 闫雨清靠在白无因的身上,心中的不舍又涌了上来,只是这时却见白惜走了过来。 白惜见两人相抱着极为亲近的模样,心中不是滋味,白无因同闫雨清欢好多少日,自己就被冷落了多少日。 他假装不在意似的向两人打招呼,白无因看他不自然的模样,便出声说到:“等下我去房里找你。” 这下子心里不是滋味的成了俩人,闫雨清心中气恼,这白无因果然是个淫棍,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