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把眼罩摘了面具戴上吧。” “贱奴知道了。”余音听话的把面具戴上,抬眼就看见了调教他的这人。这是他第一次认认真真直视这人的脸。头发梳成背头,鼻梁高挺,弯起一边的嘴角透露出一丝玩世不恭。 这就是自己应当在调教结束后就立刻远离的人,这就是自己非常有可能毁掉自己的人。 “滴蜡的痕迹挺难去掉的,一片一片剥起来太麻烦,用鞭子抽方便一点。杨老您觉得呢?” “我既然把调教权交给你,就由你说了算。” 梁鹤萧摸了摸鼻子:“小狗去拿一根假阴茎还有润滑剂,再M字抱着腿坐在茶几上,把假阴茎插进屁眼里。” “是,先生。” 余音拿了一根中等大小的假阴茎叼在嘴里,正准备往茶几上爬就听见这人又说道:“这种规格的能满足你的骚屁眼吗?换个大点儿的。” 余音换了大了一号的假阴茎,爬上茶几,手抱住了自己的腿,把腿M字分开,在三个人面前完全袒露自己的阴茎和屁眼。严大这时也不接着玩弄那个服务生了,也转过来看着他。余音抿住嘴,不敢去看这三个人中任何一个人的眼睛。完全暴露在别人眼前的羞耻感让他忍不住蜷起了脚趾,阴茎也变成了半硬状态,龟头很快又要从包皮里完全露出来。他只好装作专心于自己身体的样子,倒了润滑剂在自己的臀间和右手手指上。当他的手指摸到自己屁眼时才想起来刚刚滴蜡把他的屁眼封住了。他的手停在臀间不知所措。余音等了好久也没等来这人接下来的命令,他咽了口口水,声音有些抖:“先生还没有...…打落贱狗屁眼上的蜡封。” “哦?让我打落贱狗屁股上的蜡封做什么?”这人的声音冷酷无情,像是真的不懂余音接下来要干什么一样。 明明…接下来的事就是他命令余音做的。 “贱狗...贱狗太淫荡了,屁眼里一刻不插东西就不舒服...贱狗想用假鸡巴插自己的骚屁眼……还请先生允许,打落贱狗屁眼上的蜡封。” “准了。”梁鹤萧说完就一鞭子抽到了余音的屁眼上。 “啊......”余音疼的皱起眉头,但还是低下头用手指给自己的屁眼扩张,扩张到三根手指的时候把假阴茎插了进去,“唔......”屁眼被填满的感觉太舒服了,尤其是被这么大的一根假阴茎填满。虽然塞进去的过程有点艰难,屁眼里的异物感也十分明显。 “遥控给我。”余音把手里的遥控递给了梁鹤萧,屁眼里的假阴茎被梁鹤萧遥控着开始震动起来。“啊...好舒服......”余音的阴茎几乎在屁眼里假阴茎开始震动的时候就瞬间完全勃起。震动开的不大,但刚好顶在了他的前列腺上摩擦,一晚上没有被操过的屁眼终于被假阴茎操的前列腺,余音爽的立马抛开了羞耻,沉浸于快感中。 “啪。”一鞭子落在了他的小腹,激的余音闷哼一声,蜡迹从非敏感部位被抽落有些痛,但是并不难熬,快感与痛感交织中还是快感占据了上风。 “啊...好爽......贱奴被假鸡巴操的好爽,鞭子也抽的贱奴好爽。”余音视线迷离,快感与痛感并存在他眼前炸开绚丽的色彩。如果……假阴茎的震感能在强一点就好了......还不够……还想要多一点,他在心里默默想到。 这时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贱狗想什么呢?好好看着我是怎么用鞭子抽掉你身上的蜡迹的。看着我的眼睛。”余音从快感中清醒过来,透过面具看着这人的眼睛。这是今晚他们第一个对视,他能看到这人眼里的自己有多淫贱不堪,也能看到这人眼里一直在克制的欲望。 不止是一个S的施虐欲,这人对他有欲望。余音忍不住伸出手想去碰碰这人的眼睛,却被这人一鞭子打在了手上,他痛的赶忙把手收回。 “贱狗想干嘛?”余音看到眼前这个人笑着看自己,他鬼迷心窍的说了一句:“贱狗想要吃先生的口水,先生能吐一口口水给奴吗?”说完他张开嘴吐出舌头。 他被眼前这人蛊惑了。一鞭子抽在他的左胸膛抽的很疼,却掩盖住了他左胸膛里那颗越跳越快的心脏。余音一直和这个人对视,他一边怕自己的心跳从眼神里流露出来,一边又想一直看着这个人的眼睛。 这人的眼睛会把他吃掉。蚕食鲸吞一点不剩。 “如你所愿。”这人吐了一口口水给他。 余音借接住这口口水咽了下去,喉咙还有刚刚为这人口交过后的异物感,他却甘之如饴。要是有......更多就好了......想要这人嘴里所有的口水......他为自己的这个想法面红耳赤,眼前这人却完全不知道。这人只是一鞭子又一鞭子的抽打着他。此时余音心理上的快感已经完全大于他身体上的痛感与快感。他一直有这个毛病,如果有人调教他时能让他完全进入奴隶的角色,他会像磕了致幻剂一样什么命令都愿意听什么都愿意做,只要是这个让他完全进入奴隶角色的人发出的命令。他会忘记一切世俗常规,失去自己的理智与思考。而且他还能在完全进入奴隶角色的同时获得巨大的隐秘的心理上的快感。 所以京圈最好M的这个称号才会落在他的头上,就像是沉迷恋爱的恋爱脑一样,恋爱脑是愿意为了爱情抛掉一切,一切以爱情为重。而余音则愿意为这个让他完全进入奴隶角色的人抛掉一切,愿意永远跪地为奴——如果他一直沉溺其中清醒不过来的话。 但是这种情况很少。杨老和严大让他也有过完全进入奴隶角色的体验,却只是一时,高潮结束后他又能马上清醒过来。 余音的胸膛泛起情动的粉红色,他大口喘着气,阴茎上的蜡迹还没有被抽掉,别说精液,前列腺液也流不出来,他只能一直在高潮的边缘徘徊。 “贱狗情动了?” “这小家伙一直这样。”杨老眼中流露出一丝惊艳,“让他尝到甜头以后就像磕了药一样。这才是他被称之为京圈最好M的状态和原因。不过这种样子不多得,没想到你第一次就做到了。” “哦?”梁鹤萧把假阴茎调到了最高档,听到了余音一声甜腻的呻吟。他两鞭子抽掉了余音两个乳头上的蜡迹。他没有留手,抽乳头的力度和抽其他地方用的力度一样,他本以为余音会痛的惨叫出声,却没想到这两鞭子收获的,是和刚刚假阴茎开最高档时一样甜腻的叫声。 余音爽的想尖叫,可是阴茎上的蜡迹还没有被抽掉让他想射射不出来。达不到高潮让他有些委屈,声音也带了哭腔:“求求先生把贱狗鸡巴上的蜡迹抽掉吧。求求先生让贱狗射精。” 迎接他哭声的是这人的一鞭子。 “啊!!!!!!”余音真的尖叫了出来,他一直被蜡封住的阴茎终于在此刻得到了解放射了精。他的两条腿从茶几上垂了下来,脚尖却还蜷缩着。整个人还停留在射精的快感中难以自拔。 就在此时鞭打他的这人向他伸出手,他疑惑的抬头,然后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生日快乐,小狗。” 余音鼻间全是这人身上的香水味,他想把头狠狠埋进这人胸膛好好闻一闻,却还是克制住自己,只是用头蹭了蹭这人的肩膀,一只手颤抖着搭在了这人的腰间。 一个彩蛋 余音和梁鹤萧确认关系在一起后的第一个吻。 梁鹤萧本以为小奴隶会张着嘴任他攻城略地予取予求,却不想他刚亲上小奴隶的嘴时小奴隶迅速伸出舌头进到他嘴里把他的牙齿舔了个遍又狠狠的吸吮他的舌头。像是要把他嘴里的口水全都吃光。他诧异的愣在原地,没想到第一次接吻的情况会是他被自己的小奴隶攻城略地予取予求。 吻完以后梁鹤萧才觉得自己被小奴隶这样有失自己身为一个S的尊严,便按住小奴隶的屁股一顿打。 “啪。” “我是S还是你是S?有你这么对主人的吗?” 小奴隶趴在他身下嘤嘤嘤。嘤了半天小奴隶从被子里抬起头露出被憋的涨红的脸:“奴隶一直都想这么做。” “啪。”梁鹤萧又扇了小奴隶一个巴掌,“别以为这样我就放过你。老实交代,什么叫做一直都想这么做?我们刚确定关系哪来的一直?” 说完觉得不够解气又扇了一个巴掌:“老实交代。” 他说完就看见小奴隶欲言又止脸变得更红连耳朵尖都开始变红的样子。“哦?看样子还真有隐情?” “啪。” “奴...奴隶说一直都想这么做是因为第一次被您调教的时候,就是您生日杨老和严大都在的那天,那天......奴隶就很想亲您,很想吃您嘴里的口水。” 梁鹤萧听完余音的话更来气了。他啪啪啪狠狠的扇了余音屁股好多个巴掌,扇到整个屁股变成粉红色,小奴隶受不住开始用手捂屁股。 “那时候就想亲老子吃老子的口水?那你那次调教完就开始躲老子跟躲什么脏东西一样是什么意思?要不是那次巧合...要不是那次巧合......”梁鹤萧越说越气,“要不是那次巧合还不知道你能不能成为我的奴隶!手拿开!”他硬把小奴隶的手掰开狠狠的扇小奴隶的屁股。 小奴隶被他打的一直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泪流得稀里哗啦的:“奴隶......奴隶真的知道错了。主人您原谅奴吧......” “嗝。”小奴隶打了个哭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