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滚边玩去吧。”梁鹤萧没好气的推了一把张城。他随意往吧台那儿瞟了一眼,看见了一个完全是他喜欢的类型的身型。 只见那人坐在吧台那儿的高脚凳上,一只脚随意的踩在高脚凳的横杠上,另一只脚虚点地。整个人慵懒的趴在吧台上,头枕在左胳膊上,右手举着一只酒杯轻轻晃动,跟一旁的人说话。那人穿着白色衬衫,脖颈修长,他没有系领带,衬衫上面的两颗扣子没有扣,露出里面精致的锁骨。而又因为他趴在吧台上的动作,把他后背曲线体现的淋漓尽致。弯曲的背部犹如一张漂亮的弓,看似温和却又充满力量。透过白衬衫若有若无能看到这人的腰线,他的腰对于一个男人而言,似乎有点细的过分。 若是我用后入的方式操他,用手按住他的腰,想来他的腰能被我用手完完全全握住。梁鹤萧在心里暗暗的想道。 最令他喜欢的是这人的屁股,吧台的高脚凳凳面不大,这人的屁股大约有三分之一是在凳子外面的。相对于大多数男子较为扁平的屁股而言,这样圆润的屁股并不多得。梁鹤萧喜欢有肉感的屁股,SP的时候手感会很舒服,不会膈手。揉起来也一定很舒服,像是一个发酵很成功的面团。这人包裹在黑色裤子下的腿也很长。如果这样一双腿能缠在自己的腰上…… 明明只是看了这么几眼,梁鹤萧脑海里已经闪过无数个需要马赛克的画面了。 或许是因为他看的太入神,跪在他脚边的服务生也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 “先生是看上他了吗?他可是现在京圈里最好的M。” 服务生说话的态度有点阴阳怪气的,梁鹤萧忍不住皱了皱眉,但却被服务生的话激起了好奇心:“哦?是吗?听你的语气怎么好像这个京圈最好M名不副实?” “这儿的人基本都知道他的事。据说是为了喜欢的人入的圈,而他喜欢的人又恰巧就是京圈最好的S。您说,京圈最好的S看不上京圈最好的M,这还不够讽刺吗?” 梁鹤萧听到服务生的话笑了一下:“我能问问你们评价京圈最好M的标准是什么吗?” “他被京圈有名的几个S都调教过,除了他喜欢的那个S。调教过他的S都对他赞不绝口。而且…他也在咱们这儿公调过,是被一位非常德高望重的前辈公调的。公调的表现特别好。那次公调完一度有不少S想跟他约调。据说啊...他的很多规矩也是那位前辈教导的。” “听你这话他似乎没有认主?” “没有没有,他每次都是约调来着,没有认过谁为主。毕竟心里有人嘛......他在公调的时候也只是叫先生罢了,从没称过谁为主人。” 梁鹤萧缓缓喝了一杯酒,有点郁闷。好不容易遇到身材这么对自己胃口的,还是个已经被调教的差不多的不需要他再费神的奴隶,竟然是个只约调不认主的野奴。 “你说完了京圈最好的M,那京圈最好的S的名头,也是这么得来的吗?”坐在一旁的张城突然插话。 “那到不是……”服务生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能得京圈最好S的名头的那人是因为他调教过的M都夸他调教手段好,不过他从没有约调过...也没有调教过在圈里特别有名的M。” 梁鹤萧嘲讽一笑,心中有点火大,忍不住为他看上的这个奴隶抱不平:“我现在听你的话怎么觉得,这京圈最好S的名头可比京圈最好M的名头要水多了?” 服务生跪在地上半天不敢说话。 “诶呀,那么在意干嘛?”张城揽住梁鹤萧的肩膀,“也挺容易想通的啊。你想想啊,京圈最好M一直喜欢想要约调一直不成功的人,就凭这件事,这所谓的京圈最好S不就借着京圈最好M坐稳了这个名头?借着这个M的事情身价水涨船高啦?” 梁鹤萧不说话,只是看着坐在吧台上的那个人。那人刚喝了一口酒,嘴唇被染上艳红的颜色,看起来多了一分诱惑。可那人又似乎对自己的魅力不自知,只是笑着跟一旁的人聊天。 “他基本每天都来吗?” 服务生愣了一下:“啊...是的,。他每次来都坐在吧台那个位置,和他旁边的那个M一起。” 梁鹤萧环视了一圈,发现有不少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人身上。他心里突然有些不好受。 要是我能得到他.....我一定要让他眼里只有我......再容不下任何人。 他突然明白了有些S疯狂的占有欲。 “我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但是又不想让全世界知道你是谁。” 余音坐在吧台旁跟林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这几乎是他们的日常。林一是他在这个酒吧里唯一熟识且能聊得来天的人,当然,也仅限于酒吧。林一是个假名,就如同他被称为joker也是个假名。他和林一从未见过彼此摘下面具后的样子,也从未在这家酒吧以外的地方有过联系。或许也是这个原因,他和林一才能在SM的话题上无话不谈。 余音环视了一下酒吧,今天似乎比平时热闹了好多:“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啊?还有好多没见过的生面孔。” 林一轻笑了一声:“你这记性我真的佩服。今天是迎新的日子啊。” “怪不得。” “有看上的吗?”林一也转过头去随意扫视。 “你知道的,我不在迎新这天约调,看上也不约。”余音抿了一口酒,“这些新进来的,谁知道到底是新手还是老手?不知根知底,没兴趣。” “你就不怕真有好S被抢了?” “不怕。要真是老手,他肯定也得观察一下选择适合自己的M啊,不会第一天进来就随便拽个奴隶去约调的。”余音看着林一笑了笑,“再说,我看咱们这儿有很多好久没约调过的M有些饥渴难耐了吗,就让他们先去试试水呗。” “林一,你不会也饥渴难耐了吧?” “你还说!”林一撇了撇嘴,“我又不像你一样有固定的约调对象,你是雷打不动的约调日期,我已经好久没有约调过了。遇到个和我心意的S好难啊。” “那还不是你自己的要求问题。找你约调的人也不是没有,你不都拒绝了吗。” 林一喜欢的S风格很怪。他不喜欢是精英高干这类的S,他喜欢比自己收入低的、粗旷的、说话起来会出口成脏的S,如果是风吹日晒的体力劳动者更好。 “我觉得我原来那个提议挺好的。随便找个工地,逮一个看着顺眼的农民工人,问问他是不是单身,拉着去做个体检,单身身体健康的话直接跪下来叫爸爸出钱包养请他调教你不就完了。这儿一个会员费就要十万,哪能找到你想要的这种S啊?” “你好烦。”林一气鼓鼓的喝酒,半天没理余音。 这时酒吧门开了又进来了人。 余音一看门口进来的人就站了起来。 “靠。你不是和严大结束约调关系了吗?站起来干嘛?” “今晚...有事。” 那两人刚走到吧台附近的沙发坐下,余音就赶忙放下酒杯,走到那两人坐的沙发那里,跪了下来。 “严先生,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