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
京城有一个叫听雨阁的地方,此地明面上是名人雅士附庸风雅煮茶品茗的地方,实乃是皇家开设的风月场所,专门招待达官显贵,这里的花娘相公和外面那些勾栏里的完全不是一个级别,他们都是罪臣家的地坤们,获罪的乾君们被斩首或流放,那些个娇贵的地坤就被发配到此地。成为王公贵族的掌中玩物。 这是皇家对那些个权臣贵族的恩赐,平民无缘得见和享受。 夜幕降临,阁内丝竹琴声叠起,欢声笑语,各种乾君和地坤的信香乱窜,一派糜乱之相。今天是丞相府的大公子做东宴请,席间都是些朝中叫的上名的权臣家子弟,除了乾君们,这里还有为数不多的家世好的中庸前来寻乐。 “今日我给徐公子准备了一份惊喜” 说话的是听雨阁管事,今日又是丞相家的大公子徐子言做东,近日丞相一等立了大功,权臣们都踏破了丞相府的门槛巴结,徐子言也跟着春风得意起来,大肆宴请各路王公士子,把酒作乐。 管事向身边侍从使了个眼色,正当众人嬉笑时,两个侍从带着一个男坤进来,一齐看去,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带进来的男坤容貌绝色,身材修长,穿着一袭薄纱,若隐若现,光洁无暇的肤色衬着那一抹唇色让人我见犹怜。 在这张绝色的脸上并没有惊恐和畏惧,却有着和外貌完全不符的狠厉眼神。 “这不是尚书府的大公子么,怎么这般装扮?” “ 听说分化后的地坤最耐不住寂寞,一旦沾上乾君的信香就会摇尾乞怜,不知羞耻”。 “沈公子这是耐不住了才来找我们这些乾君的么?” 在座的有不少知道徐子言和沈寒月有点过节,曾经徐家向尚书府提亲,被沈寒月一番奚落然后徐子言颜面扫地,此事也不了了之。 徐子言得意的说道, 众人惊讶的同时更多的是投来了下流的眼神,毕竟来到这里可不是真的附庸风雅的。 沈寒月看着这些曾经不被自己正视的世家乾君们,现在个个仗着徐子言家得势各攀附。 此刻这些人更是对自己百般折辱,家父无故被卷进皇权争斗获罪,做了别人的垫背,被关进大牢,家中乾君被流放,地坤们被充入了听雨阁。 曾经风光无限不可一世的尚书府大公子如今却成为了阶下囚,别人的掌中玩物。 刚被充入听雨阁时候的沈寒月根本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里,自己虽然身为地坤,因家父从小宠爱,一直把自己当乾君养着,和那些个柔弱只能依乾君的地坤完全不一样,他有自己的理想抱负,从没想过会做乾君的附属品,乾君能做的他都可以做到,也看不上那些只靠着家族势力为非作歹的贵族乾君们,凭着自身优势经常让那些贵族乾君们出尽洋相。因此在京城的贵族乾君们的眼里沈寒月早就成了他们的眼中钉。 虽然沈寒月现在成为了阶下囚,却没有一点恐惧,眼神冷静的看着这群废柴乾君们。 “听闻沈尚书和二皇子勾结篡位被太子揭发,陛下震怒,沈尚书一家满门获罪,二皇子也被发配到了边关。” ”尚书府里的一众地坤被充入了听雨阁。” “这听雨阁沈公子也知道是什么地方了吧,昔日沈公子不把我们这些乾君放在眼里,如今还不是得摇尾乞怜的依附我们这些个乾君们“。 徐子言说完露出了轻蔑一笑,席间那些曾经被沈寒月鄙夷的贵族子弟们也跟着一起哄堂大笑。 这时不知是谁推了沈寒月一把,直接倒进徐子言怀里。 “沈公子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了?” 同时徐子言的手也没停下,在沈寒月的腰间游走,正准备向下深入。 “把你的脏手拿开!” 沈寒月嫌恶道。 “沈寒月你都沦落道这份田地了,还逞什么强?当初我家向你提亲,你瞧不上,现在还不是落到我手里。”徐子言一边说到手还不忘在沈寒月腰间摩挲。 看着沈寒月一脸嫌恶又提不起力的样子显然是来之前被阁里的管事下了料了,徐子言此刻简直无比兴奋,拿起身边的酒壶从沈寒月脖子往下淋,胸口洇湿一大片,胸前两颗红樱已经藏不住的贴在了湿透的薄纱上,看的徐子言气血上涌,释放着自己信香尝试逼出沈寒月的淫性。 沈寒月被徐子言难闻的麝香信香薰的头脑发胀,泛着恶心的在徐子言怀里挣扎着。 “以前的沈公子看不上我,现在还不是像那其他地坤一样求着我肏!”徐子言说道。 “闭嘴” “你这个无耻下贱的东西,仗着自己丞相爹为所欲为也不照照镜子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沈寒月咬牙切齿说道。 “我说沈公子你都这般境遇了拿什么和我叫板?就凭你这张嘴?在这听雨阁嘴可不是这样用的。” 徐子言说完,席间那些贵族子弟顿时发出了猥琐的笑声,让沈寒月更加嫌恶。 徐子言看着沈寒月在自己怀中挣扎又不断的释放着的自己的信香压制对方,手也没停下一只伸向大腿根另一只抚上了沈寒月的红樱,用力一拧。顿时,沈寒月身体一哆嗦反抗的更加激烈,沈寒月在徐子言怀中奋力挣扎着,抽出手来使出来全部力气甩了徐子言一巴掌。 此时房内鸦雀无声,大家都在等待着看着徐子言的反应,等待着一场好戏即将上演。 被扇了一巴掌的徐子言缓了过来后当即把沈寒月踹翻在地,自己走下主位拽起沈寒月的头发使对方被迫抬着头看着自己,把刚才那一巴掌用了十成了力气还了回去,顿时沈寒月被打到嘴角流血脑子发蒙。 徐子言再次拽起沈寒月的头发强迫着对方抬着头看向自己说道,“你说我是什么东西?我来告诉你,我是当朝丞相的嫡子,太子殿下都对我另眼相待。” “再来看看你沈寒月,家父谋反获罪,大逆不道,被充入听雨阁,现在就是一万人骑下贱娼妓,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本来想着旧情给你留点薄面,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也别怪我不给尚书府大公子面子了。”徐子言那句尚书府大公子咬的极重,故意让沈寒月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身份。 说完徐子言捞起沈寒月就往旁边休息的小塌上带,其他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也紧跟随后,都想看看曾经高傲不可一世的尚书府公子被开苞的样子。 沈寒月被徐子言大力的扔到塌上欺身而上跨坐在沈寒月腰间,释放着暴涨的信香,呛得沈寒月喘不过气,四肢无力,此时此刻无比痛恨自己是个地坤被天乾压制却无能为力。 徐子言急切的撕扯着沈寒月的衣物,双手在对方身上游走。 “徐子言” “我要杀了你” 沈寒月嘶吼道,此刻的徐子言不为所动,舔吻着沈寒月的脖颈,令沈寒月发出了让自己都厌恶的喘息声,沈寒月被徐子言的信香压制的还剩最后一丝理智时。 “这是什么?”徐子言从沈寒月胸口发现了一块羊脂玉佛牌,徐子言拿在手里看着,“没想到不可一世的的沈公子也信佛祖啊!”徐子言轻蔑道,待他翻到背面是上面刻着一个“觉”字。 心中不由泛起疑虑,当朝国师就叫云觉,受百姓敬仰,就连皇帝都对他礼让三分,自己曾经有幸和父亲一起参加过云觉国师的祈福活动,国师经过自己身边时身上也带过类似这种的佛牌。 正当徐子言将佛牌拿在手里端详时, 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庸说道:“这个佛牌我好像见过,家父有幸在安国寺某事,在下也经常随父去那里帮忙,经常能看见国师,这个佛牌和国师平时贴身携带的有八成相似”。“莫非沈公子和云觉大师关系匪浅?” “ 他也配?” 徐子言愤愤道,“云觉大师是何等人物,怎么会和下贱的风尘妓子有关系”。“莫要亵渎国师。”由于当朝帝王信佛亵渎国师是重罪。 那位中庸说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家父经常和国师打交道,在下也常伴左右,看的也是很清楚的,那云觉大师简直就是仙人之姿,出尘之相,听说还是个天乾君,只不过一心向佛,不问红尘事,从小就服用了特制的抑制丹,对乾君和地坤的信香无感”。 “不过前不久我听家父说道,国师平时带在身上的贴身佛牌突然没了,不会国师遗失的那块佛牌就是沈公子身上这块吧?” “把它还给我”! 沈寒月挣扎道; 这快佛牌明明是今年自己生辰父亲送给自己的,怎么和国师扯上了关系,沈寒月在心里不解道。 “凭你也想和国师相提并论?”“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境遇,如今你已是最下贱的娼妓之身,你也配?”徐子言道。 “徐公子,不会这二人真有什么关系吧?”“我越看这佛牌越像呐,而且它背面也有一个觉字,如果二人关系匪浅咱们就不能动沈公子了。” 徐子言此刻也犹豫了,云觉是什么人,当朝百姓奉为神明的存在,皇帝都尊称他一声“云觉大师”。 “沈寒月,你是用了什么手段让国师对你青睐有加的?国师也是天乾君,不过国师对信香无感,不会自视清高厌恶天乾的沈公子背地里也会像那些个地坤一样用信香引诱吧?”徐子言说完笑的一脸猖狂。 沈寒月灵机一动说道;“管我用何等手段,至少国师对我另眼相看,不像你们却入不了国师的眼,如果被他知道我遭受如此境地你们都脱不了干系。” 经过此事后徐子言从沈寒月身上下来,不管沈寒月说的是真是假,暂时是不能动对方了,云觉是何等人物,待事情没有查明之前估计也别想动沈寒月了。 “把人给我带下去,关起来,”徐子言道。 随后沈寒月被侍卫狼狈的着带了出去。 “真是晦气” 徐子言愤然道,身边的管事堆笑奉承道“徐公子我这边还新来了一批西域的要不要看看?包您满意!” “那还不让他们进来”刚刚憋了一阵的欲火还没发泄。 这边沈寒月被带出暖阁,身边侍从一直在后面跟着,出了屋子的沈寒月瞬清醒了些。 从自己家里出事被充入听雨阁已经过去三天了,之前一直被关着,不知道弟弟们和父亲如何了,家里就他一个地坤被发配到这里,如果再不想办法逃出去这辈子就别想出去了。 地坤一旦被天乾开苞结契就会成为他们的附属品,下身流着骚水摇尾乞怜的下贱骚货。 正当沈寒月想着怎么脱身时,走在他后面的侍从摸了他臀部一下。 沈寒月转过头看着刚刚摸自己的侍卫,说道“你是不是喜欢我?”侍卫神情躲闪,沈寒月这般绝色地坤任谁都抵挡不住,更别提他这样的劣等乾君。 “寒月家中突遭变故,不愿成为那些王公贵族的掌中玩物,如果侍卫大哥喜欢可以带我走么?” 沈寒月一边说着手慢慢地探入了侍卫的下身,释放着自己的信香,勾的眼下这个劣质乾君神魂颠倒不能自控。 “如果大哥愿意我愿意献出自己” 侍卫听完眼睛都直了,他对沈寒月的的信香无法抵抗,只想马上占有眼前的这个绝色美人。 “不过这里不方便,大哥能否带我去个隐蔽的地方”?此刻沈寒月眼波流转风情万种的看着这个劣质乾君。 “好” 侍卫满口答应道。 侍卫被沈寒月的美色勾引的冲昏了头脑,找来了下人的衣物给沈寒月换上,随后直接领着对方出了听雨阁。 侍卫把沈寒月带回了自己的住所,迫不及带的想干那档子事,沈寒月此刻已经到了极限,之前被听雨阁的管事下了点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信香,精力快被耗尽。 侍卫把沈寒月领进屋子后迫不及待的压倒对方,撕扯着对方的衣物,自己更是急不可待的扯着裤腰带,沈寒月看着被对方随手扔在一处的佩刀,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挣脱出来,拿起腰刀朝着对方捅去,对方眼神震惊不已,血溅了沈寒月一脸,然后头脑着地的倒了下去。 沈寒月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到对方倒在血泊中没了知觉,又摸了摸鼻息已经断了气。这是他第一次杀人,此时自己全身颤抖,手足无措的想着要冷静,他要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此刻已是深夜,月亮已经躲进云彩里显得今晚的夜色无比黑暗。 清理了身上的血污后体内的药效也慢慢散去,自己突然不见了听雨阁的人差不多可能发现了,沈寒月收拾一番后往城外逃去。 早春的夜格外寒冷刺骨,沈寒月拖着疲惫的身体躲过城中守卫逃出城外,在黑夜中慌忙的跑着,跑了几个时辰后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在沈寒月倒下昏迷的那一刻看到一抹灰色僧袍的衣角出现在他眼前,随后就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