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绵绵玉手扶铁棒,惊觉奸情脂膏惹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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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贾链取了伤药与宝钗的胭脂,赶到宝玉屋里,袭人晴雯等不好与他共处一屋,上了捧热茶后便退了,独留其与宝玉在房里。 这宝玉睡的甚是安乐,贾链见他只着单衣,薄被半掩的伏趴之态,不禁好笑,一拍宝玉双臀,宝玉梦中“哎哟”一声,惊醒过来。 贾链道,“你竟做了什么坏事,令二老爷责打?” 宝玉一惊,看清来人后,忙拉过贾链手腕,叠声叫道,“好哥哥,你可算来了,痛煞我也。” 贾链道,“叫这么大声作甚,生怕没人听见么。” 宝玉遂叹道,“我日日只想见你,你只说事忙,我实是想念得紧,又让晴雯取了两块丝帕与你,哥哥也不理我,我想着,若是琏二哥哥再不理我,便把头发绞了,做和尚,又或是化成一阵灰,都干净了才好。” 贾链虽知这人素有痴意,此刻听了,还是背脊发痒,忙道,“你可别说了,可见是个不用功的,若是真用功,又岂会将那起子和尚的乱语挂于嘴边。我也不瞒你,府里庶务实是繁多,现下看着,家里能担事的不多,你老子打你,不过也是望子成才,你再厮混在内祎,那就更见不得我了。” 一番连消带打,宝玉果是急了,立马又要赌咒发誓。 贾链有心,特地迎上,这宝玉甫一碰到朱唇,扑鼻馨香,心荡神摇,更是张嘴咬住,牵及腰臀伤处,又是“哎哟”地叫。 外头袭人听得宝玉叫唤,隔着门,说道,“二爷,可是要换药?” 宝玉道,“不必,不必!你且别进来。” 那贾链懒懒地倚在一旁,只是笑。 宝玉缓过这一阵,方讪讪道,“嗐,我是个没福的。” 贾链眉目含笑,尽是风流姿色,心内暗道,“罢了,让他吃口甜的,又有何妨。”,于是说道,“还唉声嗟怨,是在干甚么。” 宝玉听出奇意,不禁喜道,“我只怕哥哥不理我,若是琏二哥哥还愿理我,便是死也甘愿的。” 贾链便让他侧躺好了,玉手伸入被内,翻拨两下,便寻到那早已精神的孽根。 宝玉登时红脸道,“好哥哥,我实是想你想得紧。”,又去抱贾链,吮其舌,下头被次弄的得趣,碍于腰间伤势不得动,终是不尽兴。 贾链体如火烧,这宝玉虽生性柔和,不及贾珍之成熟,湘莲之潇洒,有无北静王之手段,可生就一副春花秋月的相貌,贾链自恃姿容风流,也要叹一句,浊世佳公子。 宝玉唇舌微松,撤出舌头,只见贾链朱唇更艳,不禁吟道,“尤见雪山半点朱,胜却荷池六月红。” 情兴之至,宝玉一手覆其股,柔而弄之,又以指凿入隐穴,藏蓝色锦缎便被夹于两峰之间,贾链道,“不许在此,你要再弄,我便走了。” 宝玉只好从了,撤回手,只顾在贾链腰侧后背抚弄,下处孽根愈发硬热,宝玉又与贾链亲嘴吮舌的,鼻息微喘,只恐外人听见。 掌中热物已是硬如铜铁,兼满手黏滑,想必是快到了。贾链手指灵巧,按压筋脉,又挑马眼,说也惭愧,此乃从北静王处学来,此等危事,若叫贾珍知晓,不知会否打断他两腿。 宝玉已是遭受不住,低呼道,“哥哥实乃绝世尤物,我要去也。”,下腹一紧,过喷了贾链五指尽是精水,宝玉咬牙苦忍,两手攀上贾链屁股,或揉或推挤,神炫目昏,饱尝淫趣。 外间袭人又问,“二爷,厨房送了杏仁雪花炖奶,可要我取来?” 宝玉缓过一口气,说道,“去罢!”,袭人听了,便与晴雯一道去了。 贾链收回玉手,随意取了一块杏色汗巾儿,擦净了,将脏污的汗巾子丢给宝玉,说道,“我不与你处置这脏东西,你自个藏着。”,细思又是一笑,“便是叫丫头们翻出来了,也是不要紧的,前儿听平儿说,二太太从自个儿的月银里,给了那袭人一半,这心思,可是众人皆知了。” 说及此事,宝玉更是有愧,收好汗巾了,才道,“横竖我的心里只有琏二哥哥。” 贾链啐他,说道,“少贫嘴,现下你出了这遭,心里可是舒爽了?你且老实说话。” 宝玉才说了挨打之事,说道,“我是想不通,缘何那北静王府要这般诬陷于我,碍于身份,我也不好与父亲明说,只得硬头受了这打。” 贾链听完,结舌难言,内心江海翻覆,似被兜头一桶凉水,又一下子似是身处极寒,又惧又怕,思及北静王提起他弟兄,又数次邀宝玉喝酒,怕是故意为之,行威胁之事,好叫他乖顺,不再作怪,一时得意,竟忘了那是笑面凶虎,哪轮到他老虎头上拔毛。 宝玉忙道,“里头果有什么缘故?” 贾链一惊,急急道,“你可别再问,也别再与旁人说,忍过这一回,权当你藏了那琪官,也莫与人争辩,可记好了?” 宝玉只好道,“二哥哥既说了,我自当从命。” 将胭脂伤药给了宝玉,贾链这才出得屋子,本是满腹心事,谁成想又撞上一人,正要骂人,此人却是贾环。 贾链压下心惊,强笑道,“我道是谁,原是环哥儿,吓我一跳。” 贾环瞧了他半饷,方笑道,“可巧,我来了,琏二哥哥便要走了。” 贾链道,“宝玉醒了呢,你进去罢,我现下有事,也不便多留了。” 贾环又道,“那玫瑰脂膏,姨娘见了很是欢喜,来日琏二哥哥得空了,我再来谢你。” 送走贾链,贾环方进屋,只见宝玉气色甚好,手执杏色绢帕,暗自出神。 贾环说道,“宝玉,我来了。” 宝玉慌乱收起汗巾,笑道,“进来怎地没个声响儿,怪吓人。” 这房内,满目琳琅,兼有奇诡香气,诱如石楠,真乃天下第一神仙窟,贾环再细看宝玉神色,已是猜到关窍,暗道,“好,叫我拿着了,竟做下此等枉顾人伦,有违纲常之事。”,呷了口茶,又想到,这宝玉真真儿是个福厚之人,那贾链是何等风流俊俏之人,也愿与宝玉行下错事,不知云雨间又是怎样的销魂媚态。思及此处,又是恨,又是馋,心中已是转过千回念头。 宝玉哪知他的弯绕心思,只说道,“我这伤原无大碍,倒叫你们个个担心,实是罪过。” 贾环笑道,“兄长这话,怪令人分生,都是自家兄弟姐妹,兄既遭难,弟妹自当担心,哪有罪过之理。” 宝玉也笑,“是了,我是说不过你的。” 寒暄了几句,贾环便借口回去。回得自个院里,那赵姨娘拄着腰,手中掂着一小盒掐金丝珐琅玫瑰脂膏,往唇上抹。 贾环神色一冷,一手夺过脂膏,说道,“姨娘为何用这东西。” 赵姨娘气道,“好你个狠心鬼,悄悄儿地藏着好东西,这女儿家的玩意儿,藏着是要给谁?可别是彩云那小贱蹄子,或是那不认亲娘的探丫头?今儿我用你一点,这脸就黑了,我算是知了,你也是不认亲娘的。”,说罢,便要跺脚哭丧起来。 贾环见院里无人,便不再作笑脸,只说道,“这不是我的东西,姨娘也别叫唤,若叫那阎王奶奶知道了,且看是谁倒霉。” 赵姨娘果是不敢了,只得咬帕子垂泪,贾环劝道,“姨娘何必争这闲气,也别怪三姐姐难做人,实是姨娘不懂体面。这脂膏不算什么好东西,姨娘若要,明日我到外面买便是,只这一盒子,却是不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