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差阳错贾链入洞房,翻云覆雨湘莲赠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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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柳二郎在外头醒了一通热酒,又想着蒋玉函设宴,如此这般走了去总归是不妥,况那贾二哥温言好话为人不错,便想着回去辞过两人再走。 回得席间,薛蟠已是等得眼珠子发青光,见他回了,只起身举酒道,“小柳儿可想死我了,快快喝了这盅酒,咱哥俩再寻个地结拜一番可好?” 一番话说得湘莲是火气上头眼冒金星,也是贾链有心劝着点儿这呆霸王,便也一道起身道,“薛大哥真是醉了,依我看二弟似是另有要事在身,不若喝了这一盅再向主人家辞行也不迟。” 湘莲一想也是,便接过酒盅,仰头全把那点香露咽将下肚。 他如此爽快,薛蟠直是喜不自胜,搓手笑道,“好啊!好啊!小柳儿真乃爽快人也!” 湘莲忍气作揖告辞出来,谁成想那薛蟠早就命个小厮在酒楼外头等着,只等人一发作,便一拥而上抢进马车里,届时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岂不是认他施为?于是薛蟠也去寻了蒋玉函告辞,谁知出了酒楼,还没到马车上,便被家里来的叫住了。 “大爷叫小的好找。”,叫来兴的说道。 薛蟠怒道,“没眼力见的混小子,别挡你爷爷的道!” 来兴抹了把汗,好歹好说了一通薛姨妈怎么怎么着急生气,薛蟠无法,只得痒着胯间二两肉回去了。 且说湘莲越走越是不对头,心肝里头似是窝了团邪火,唰唰地烧到了骨子里。后边儿跟着的马车哐当数下停了,下来数个小厮一哄而上,捉手的捉手抬脚的抬脚,把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给掳了去,死急死赶送到大爷前儿开好的厢房里头,说来也是奇巧,贾链日头里也开了个厢房用来避贾府里那一通人的,因也巧遇着薛蟠,说起那房内不甚舒适,薛蟠便与他换了房,偏生没与手底下的人说,正是, 尴尬人偏遇尴尬事,真奇人凑成真奇缘。 贾链又在酒楼与城中纨绔厮混了到了半宿,才酒香淋漓的歇在外头,也不管府里凤姐平儿如何咬牙切齿,贾珍宝玉又是如何倾心挂念,只醉醺醺睡昏昏地倒在房门上,一面哼哼唧唧的学着小旦书生口中的戏词,细白手掌摩挲了数下,才把个温柔销魂窟给推开了。 进得房内黑漆漆地,偏生脚下一绊,玉山倾倒般地软腰塌在一火热男体上,不由怔忪,怎地有个男人在此处,莫非自己竟是在梦里面也想着那事不成? 那湘莲本淫欲攻心,偏又出入不得,正是火烧般的时候,身上忽地躺了个身沾酒香体如棉柳的美人,虽暗屋里看不清五官,但也知是粉脸朱唇的绝色人,登时那股子邪火便收不住,手在那玉体上上下摩挲不休,或轻或重地揉弄,贾链安生了这几日,几下下来,心里的馋虫竟又被勾了上来。 “好人,且摸摸这儿。”,贾链口中呼出凛冽酒香,只把个冷面郎君吹得又醉了几分,便也伸手去搓那团热热的软肉,不多时,那物在手中坚硬挺立。湘莲一愣,怎地是个男子。虽是心下不解,只是自个儿胯下也在天雷勾动地火般地起来了,不由得细想,只褪去了贾链身上的丝质之物,在这销魂人儿胯下寻到处湿软洞窟,随意扯开两条白腿,将自个的孽根堵得结实了。 山峰倒入水洞,巫山初遇云雨,嫖客嫖得娼妓,门户迎入脂客。正正是搅得洞来龙出水,纳得川来魂入海,两人正如那交缠的牲畜,如鱼得水,水乳交融。 贾链朱唇被嘬得紧了,贝齿被男人的舌头如舔弄珍珠般逐颗舔过,下处淫窍把人家的那话儿夹得死紧,弄得湘莲气喘吁吁,不知是出好还是肏好,口中不干不净的骂道,“促狭的小娼妇,是要夹死你柳大爷不成?” 贾链道,“好哥哥,操操那处罢,肏得透了,你便是我一辈子的哥哥。” 一番淫词浪语把湘莲说的又威武了几分,更是捏开雪堆似的臀肉,不要命般往里捣,肛周细软的毛被带得也在肉穴里进进出出,贾链痒得娇咛浪叫,什么好哥哥肏死链儿罢的说了一通,前头儿的孽根就这么尿急样地哆嗦,股股浊精丢了一身。 谁知湘莲吃了薛蟠的秘药,又并着烈酒,对淫液精水之气极是敏感,把贾链雪白胸脯咬得红肿了,又去舔舐卧棉上斑斑点点的淫浊,再尽数哺给贾链。 贾链酒醉之下无甚支觉,只津津有味地把自己的东西吮干净了,还勾着郎君舌尖不放,两根猩红淫舌,在汁水淋淋的口里交叠翻滚,好似姘头的津液是什么名酒甘茶。 湘莲摁着这淫货泄了数回才罢休,精关从未泄得这般通畅。见贾链已是瘫软在自个儿怀里了,想着往日里,自己定是要寻个绝色的女子,今儿便有尤物主动上了门儿,若是个贞烈的,那自当娶进门做正头娘子。 湘莲迷蒙间舍了人,往衣服堆儿里拿过家中传代的鸳鸯剑,推贾链道,“此系我祖父所留家传之物,今给了你做定礼,我往日里虽眠花卧柳,不曾想这遭竟唐突了佳人,此剑你且收着吧。” 那贾链早就被肏得三魂去了两魄,也不知他浑说个什么,只随手指了自己衣物,道,“我也不知你这什么劳什子,现下儿勿烦我,你要喜欢,便系我腰带上去,再寻个什么汗巾子绣香囊揣了,也就是了。”,话毕,再也睁不住眼,睡过去了。 却说翌日,贾链直到日上三竿方醒,见身边儿躺着个赤条条的精壮男人,两人的那处还连在一块,骇得腾地坐起,也顾不上擦身,拾起衣物胡乱穿过了,便低头匆匆离去,步履间只觉腰间似是有硬物拖着,却也顾不上来。 一边儿暗暗羞恼,怎地就被人占了去呢,罢,只来日再不见此人,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