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他的手段从来只用在床上/怎么,骚逼疼的你都流水了吗【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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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总统套房 等晚餐送上来之后,季辰安和穆冬面对面坐着吃饭,穆冬晚上吃的不多,只点了一份白粥,季辰安面前则是一碗大份儿的面条,虽然不是穆冬亲手做的,但也算在生日前夕吃上了长寿面。 刚才进门就洗了澡,穆冬给季辰安含了一次,终于被容许把身上的东西取下。 这才能能好好的坐着和季辰安说会儿话,于是他问出了自己被憋了一路上的疑惑,“哥哥,你今晚要留在这里吗?” “当然,这么晚了,你忍心让我再开几个小时车回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往年你生日的时候不是很忙吗,我怕耽误你明天的安排。” “没什么安排,基本都推了,明天赶在中午的时候回老宅吃顿饭就行了。” 穆冬闻言惊讶的看着他,还未说话,季辰安又道“怎么?感动吧,一会好好伺候哥哥就行了。” 穆冬默默翻了个白眼,自己身体到底是有什么魔力,勾的大金主不远千里跑过来肏他,好在他已经知道季辰安只把自己当个泄欲的玩物,不然又要感动的奉上一颗真心给人家当笑话。 想归想,在剧组的这几天他也真的沉下心好好想了想和季辰安的关系。 当年他被刚出道签的那个小公司算计,是季辰安帮了自己一把,为了摆脱原公司,他做了季辰安的情人,后来的五年,季辰安真的对他太好了,好的他错把包养当真爱。 无论如何,他都要先结束这段不平等的关系。只有站在平等的位置上,他才配和季辰安谈感情。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一道沉稳的男声将穆冬的思绪拉回,他摇摇头,“没什么。” 看着对面英俊不凡的男人,穆冬想,反正合约到期还有几个月,在这之前想办法和季辰安谈一谈解除关系的事就好,至少也要陪他过完这个生日。 季辰安看他嘴边蹭上的白色米粥,想起刚刚在浴室穆冬将自己的东西吞下去的样子,压了压身上翻涌的火气,伸手帮他擦下去,“这么不小心,都吃嘴上了。”说着砸吧一下嘴,“这面做的远不如你,等这戏杀青后你得补偿我。” 穆冬敷衍的点点头道:“好的呀,哥哥。” ** 穆冬没有想到,因为不喜欢而随便拿给季辰安的领带最后还是被用在自己身上。 此刻他正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全身上下只着一条白色内裤,双手被季辰安用那条绿色的领带绑在床头,整个人被摆成一个“人”字。 季辰安则站在床边摆弄着手里的相机,不停地变换着角度给他拍照。 拍好后,他掐着穆冬的下巴与他对视,“果然这才像个生日礼物的样子,小雀儿,你说呢?” 穆冬气的说不出话,双颊泛红,睁着眼瞪他。 这副样子落在季辰安的眼里,简直就是在求肏,他的阴茎一下子就硬了起来,将他身上的浴袍顶起个小包。 穆冬自然也注意到了,他今天已经高潮过两次,射过一次。他是喜欢季辰安的大肉棒,但不代表他想要被肏死。 他清楚季辰安今晚不会轻易放过他,只能可怜兮兮道,“哥哥,我下面好疼,刚刚在剧组才......” 季辰安摸了摸他的脸,凑到他嘴上轻咬一口,“别怕,今晚就一次。” 穆冬刚放下心,就听季辰安道:“来,先让哥哥看看,哪里疼?” 说着季辰安就抓住穆冬纤细的脚踝,打开他刚刚合拢的双腿,强硬的将自己嵌进他的腿间。 被白色内裤包裹的私处就直接暴露在他的眼前。 只见白色布料的最中心处已经被淫水打湿,变成了透明的颜色,里面的肉色小穴在透明的布料下若隐若现。 季辰安的眼睛顿时一缩。 他摸上那块透明水渍,冷冷道“小雀儿,真是不乖,骚逼疼的都流水了吗?” 穆冬摇头,“不是的,我......唔......啊啊啊......” 季辰安的中指按在那块透明布料上,用力往里一捅,内裤就被手指带着塞进花穴。 他犹嫌插得不够深,中指像打钻似得顶着那处布料,一边拉扯着内裤,一边将手指塞到穴内最深处抠弄穴壁。 柔软的穴肉被季辰安粗大的手指毫不留情的四处戳弄,带着棉质布料狠狠的擦过穴壁,雌穴长时间的使用已经让穆冬有些受不住,里面火辣辣的疼。 他摇着头哭叫,“啊啊,哥哥,轻点......唔......轻点,疼啊......” 季辰安松了手指,内裤失去支撑又弹了回来,中心处那摊透明水渍却足足大了一圈,透过透明的布料,他看到已经肿的像小樱桃的肉蒂从阴阜里面翻出来,正紧贴在湿透的布料上。 这小东西哪里是疼,分明是爽的厉害。 季辰安用手指拽住内裤中间布料的边缘处,拉开到极限,再放开手指让内裤弹回去。 紧实的棉质内裤弹性极好,啪的一声就直接打在穆冬的阴茎和肉逼上,阴茎和肉蒂瞬间挺立起来。 穆冬疼的叫不出来,一时间房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啪啪的拍打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气声。 季辰安不给穆冬一点喘息的时间,又连着拍打了几十下。 穆冬哭着求饶,“啊啊,疼......哥哥,别打......呜呜......别打了......哥哥,求你,不要再打了,前面和骚逼都好疼啊呜呜呜。” 季辰安看了眼穆冬的内裤,上面的水越积越多,除了两边的布料几乎都湿透了,床单上也湿了一下块,可见他流了多少淫液。 他将自己已经湿漉漉的中指伸到穆冬眼前,“怎么,你越疼越流水吗?” 季辰安的脸色越来越沉,像是把穆冬当成擦手的抹布,将中指上的淫液胡乱的抹在穆冬的脸上。 “小东西,你最近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之前被狗仔拍到照片,被爆绯闻,进组拍戏前不报备,忘记准备生日礼物,这些我统统都可以当作没发生。” “但是现在,你在床上都敢直接对着我撒谎了?!” “我是不是太宠着你了?嗯?” 穆冬这才意识到季辰安似乎是真的生气了,他不怕季辰安生气,怕的是他生气之后折磨人的手段。 当然,他的手段从来只用在床上。 他被季辰安绑着,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不停的解释,讨好的将脸送到季辰安的手上,“不是的,哥哥,我不是,我真的只是怕疼,明天还要拍戏,我害怕。” 他没想到自己的解释反倒把季辰安惹火了,“穆冬,演戏什么时候成了你不能挨肏的借口了?” “你是记性也不太好了吗?” 闻言穆冬脸色刷的一下就变得苍白了,想起以前不太好的经历,开始瑟瑟发抖。 刚跟着季辰安的时候,季辰安在床上很凶,有一次他实在被季辰安旺盛的精力给肏怕了,偷偷接了个戏就跑到沙漠里去拍戏了。 结果第二天晚上季辰安就带着人找到剧组,他解释说自己走的急是因为实在想拿到这个机会,沙漠里又没信号也不方便联系。 季辰安却什么都没说,直接把他压在帐篷里肏了整整一天,无论他怎么乞求,季辰安都无动于衷。 他从惊讶惶恐到悲愤难过再到最后的无奈接受。 他以为自己被包养的事在那一天之后会闹得人尽皆知,演艺生涯路也就此断送。 哪知道第二天季辰安走后,剧组的人回来说导演请他们去泡温泉了,说是公司福利,还问他怎么就突然生病了,错过了那么好的机会实在可惜。 从那时起,他就明白在床上绝对不能忤逆季辰安,也养成了去哪儿拍戏都提前报备的习惯,在季辰安面前装的越来越乖。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装乖比较成功,那之后季辰安在床上也越来越温柔,不再像以前玩儿的那么凶。 他确实已经很久没见过季辰安这个样子了。 季辰安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对带着乳刺的吸乳器和一个吸阴器,中间还连着一条银色细链。 “这个东西是用来调教乳头和阴蒂的,你对这些东西一向抗拒,本来我也不打算用,但是穆冬,今天你太让我失望了!” 穆冬看到东西的瞬间眼就红了,“不要,哥哥,我不要,求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