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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要么是我的耳朵出问题了,要么是上官续仪疯了,她在说什么? “上官续仪,我没心情和你闹!” 我一把推开上官续仪向我越靠越近的身体,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使不上多少力气。 物理老师诚不欺我,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也是头次知道,自己竟然这么“柔弱”,对方还没被我怎么样,我反而向后踉跄了好几步。 上官续仪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我,接着我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她居然把我抗到了床上,“头回觉得,自己的大高个儿和肌肉这么有用。哦不对,主要还是‘药’的功劳。”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在你的茶水里加了点助‘性’的东西。” 我虽然浑身酸软无力,但某个难以启齿的部分却传来阵阵瘙痒,似乎,似乎还有液体流出…… “小意,你长得好可爱,而且给我的感觉好熟悉,我们是不是见过?” 我心下一颤,没有质问她是不是对谁都这么搭讪,过于老套。 我感到,自己像颗洋葱一样,一层一层被上官续仪剥掉外壳,直到身上只剩下最后一道防线时,我听到对方带着笑意说,“小意,没想到,你还挺内秀的。” 上官续仪挑了挑我半透明的蕾丝内衣,红樱挺立,若隐若现,“这么骚啊。” 我感到既羞愤又难堪,像是隐藏多年的秘密突然被人发现。我和路远在一起时从来穿得很保守,羞于对他展现真实的自己,现在分房睡,我才难得的换上这种内衣,偏偏被上官续仪发现…… 泪水无声地从我的眼眶滑落,沿着眼角,太阳穴,在枕头上打下几滩水渍,而上官续仪附身吻了吻我的眼皮,说,“省点力气,等下还有你哭的。” 无数的吻印了我满身,大腿内侧还被咬上牙印,有些痛,又有种很微妙的感觉,让我不禁涌出更多的淫液。 于是上官续仪变本加厉地咬上我的阴唇,尽管没有很用力,但脆弱部位被人含在嘴里,还是令我十分紧张,下意识就呻吟出口。 都25了,也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但此刻的我还是生涩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搁,“上官……” “嗯,我喜欢你这么叫我,每次连名带姓地叫,你不嫌长啊?” 我已经没有力气喊出“续仪”两个字了,更没办法阻止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这是我第一次被做到晕过去,当我再次醒来时,天色甚至都暗了一个度。 上官续仪抱着将我放进放满水的浴缸,随后自己也跨了进来,浴缸勉强盛下两个人,水溢出了大半,我昏昏欲睡地靠向身后人的胸膛,深刻意识到,这不是属于男性的平坦胸膛,而是和我一样,有着柔软浑圆的胸部。 我居然,真的和上官续仪做爱了,不是做梦。 我合上眼,享受着上官续仪的事后清理服务,不知什么时候又睡着了。 午夜十二点,客厅的门锁随着钥匙的转动在寂静夜里发出突兀的声响。 路远摇摇晃晃地跌进了家门,醉酒中却还意外地注意到门边放了双不该属于这里的高跟鞋。 卧室里,上官续仪先听到声音醒了过来,却不见丝毫慌张。 “吱呀”一声,路远打开了卧室的门,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他胡乱挥动着手拨开了电灯开关,入眼的一目直接把他的酒吓醒了大半:上官续仪怎么搂着江写意睡在一起?虽然自己也觉得两个情敌能做姐妹和睦相处很神奇,但真的能和睦成这样吗?! 路远以为自己眼花地揉了揉眼睛,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捡起的,刚刚绊倒他的东西是什么——一根沾着液体的按摩棒。 “你们?你们!” 路远震惊地指着床上的二人,随后气愤的怒火简直要冲破头顶,却又被上官续仪一句话浇灭。 “不想被炒鱿鱼的话,现在,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