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六十五:逼迫体育生,剃光他的阴毛并进行羞辱。 上
在目光触碰到何青临漆黑双眼的瞬间,薛鸣一下子就大脑发热,身体温度也随之升高,眼睛根本不敢再看向何青临。憋着呼吸像是躲避什么洪水猛兽似的拿了衣物冲进卫生间。 何青临看薛鸣进卫生间之后就随意在客厅转了转打量着布局,客厅的主题颜色搭配是浅色系的,米色的沙发干净整洁,沙发上有着两三个同色的抱枕,白瓷茶几上没什么东西。虽然是暖色调的搭配,但看久了倒意外的没什么人情味。 何青临走了几步推开薛鸣的卧室门,卧室里面倒像是符合主人喜好来进行布置的,浅灰色、黑色、深蓝色交相辉映,房间墙壁上还贴了几个篮球明星的大幅海报。 床铺看起来有些乱,床的主人似乎对这方面不太注意。何青临走近了才看见薛鸣的床尾还放着一条黑色内裤。 何·洪水猛兽·青临:······ 何青临露出了一个十分嫌弃的眼神,他一点都不想知道这条内裤是干净的还是脏的。 看了几眼发现没看到有趣的东西,他直接走到床头柜前面,“啪——”的一下拉开。不出他所料,抽屉里面放着一个肉色硅胶材质的飞机杯,还有瓶用了一些的润滑液。 这润滑液显然不是给薛鸣用在他自己屁股里的,而是拿来方便他自慰手淫。 何青临非常想感叹一句年轻人性欲就是强。他把抽屉推了回去,四处看了看薛鸣房间,没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就回到客厅。 何青临准备打开电视,好在薛鸣洗澡时看会儿节目打发下时间。在电视柜上意外看到了一盒刀片,他拿起来抽出盒子看了看,刀片很锋利,而且这盒刀片一看有使用过的痕迹。 何青临笑了一下,有些漫不经心。他把那盒刀片拿起来坐回沙发上准备看电视。 他当然是想到有意思的事情,对于羞辱这个年轻气盛的体育生再好不过。虽然他暂时不准备操薛鸣,也不打算囚禁他,但既然产生了有趣的想法那就先实施一下。 这个家伙也在期待着这种事不是吗?何青临笑眯眯。 薛鸣身上的依附值何青临当然是要榨取到,依附值又不是和性爱完全挂钩。虽然进行性爱和监禁起来能直接刺激到被害者,获取的依附值也会很多。 但是这种非直接性交获得的依附值虽然没有上面两种多,但数值也不会少到哪儿去。摧毁猎物的精神程度高低也被算在依附值之内。 在浴室里急着冲干净自己身体的薛鸣想到何青临刚刚那个眼神就浑身震颤,四肢像是被麻痹住一样无法动作。 青临哥居然对自己说出那样带着暗示性的话语。他知道青年是在故意戏弄自己想要看自己的反应,但他明明知道何青临的想法却还是忍不住在何青临面前露怯。 薛鸣没办法对着何青临无动于衷。 花洒出来的温水冲刷着薛鸣的身体,蜜色皮肤肌肉结实分明的身躯被水流冲洗着,汗水黏黏的感觉似乎也被冲刷掉。 身体上得到放松,薛鸣精神上还是感到十分挫败。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前端有些翘起来的兄弟,在心里骂了一句不争气,然后认命的把开关转到冷水继续冲着。 冰冷的水流似乎能让他心里那份因何青临而起的燥热感平息下来,身体上的温度也能跟着降下来。 薛鸣没洗多久很快就出来了,他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和一条长度到膝盖的短裤。 背心在他身上并不显得松垮,黑色的薄薄的布料包裹着饱满柔韧的肌肉,紧实有力的手臂和笔直的锁骨,蜜色皮肤因为没有完全擦干还带着些水珠。配上薛鸣那张沾了水汽更鲜明健朗的五官,一瞬间倒真有种大型猛兽准备捕猎的既视感。 可惜他看到坐在自家沙发上的何青临就一秒破功变回了只会摇着尾巴汪汪叫的大型犬。 “青临哥,你腰酸吗,我在电影院看到你似乎有点不舒服。”薛鸣走过去看着何青临,何青临在电影院睡醒后摸了摸腰,应该是姿势保持太久导致有些酸痛。 薛鸣虽然某些方面很直男,但是对于何青临似乎就格外注意着,一双眼睛恨不得黏在何青临身上,也自然而然注意到何青临身体不舒服的地方。 何青临看到薛鸣已经洗完澡了,听到薛鸣说这个倒是没怎么在意,他对别人碰触自己这种事一点都不感兴趣,也就没搭理薛鸣这句话。 何青临转而把放在茶几上的那盒刀片拿了起来,他瞥着薛鸣问着。“这东西你拿来干嘛的?” 薛鸣把视线放在何青临手中那盒刀片上。“之前训练受了伤,绷带不好弄断正好翻到盒刀片就拿来用了。” 说完之后薛鸣还看了看何青临。“青临哥,怎么了吗?” “不,没什么,我只是想到好玩的事而已。”何青临放下刀片,笑眯眯地看着薛鸣。 薛鸣似乎急着出来身上也就没怎么擦干,半干的黑色短发滴下水珠。包裹着结实胸膛的黑色背心有部分被未擦干的水沾湿贴在皮肤上,让他的肌肉线条也越发明晰。不过他本人似乎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何青临站起来走到薛鸣面前,薛鸣一看到何青临走到自己面前就莫名不自在,想逃避又逃避不开似的。明明从外表上来看他才是“捕猎”的那一方,现在却在青年的目光下仿佛是被控制住四肢逃脱不了的野兽。 明明面前的青年脸上带着懒洋洋的笑容,眼睛里也完全没有攻击和侵略的意思,白皙俊气的五官,懒懒散散的表现,都让他整个人的气质显得十分平和。 但几乎是一瞬间薛鸣的喉咙就仿佛被用力抑制住,身体无法动作,像是被逼迫着只能承受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何青临伸手抵着薛鸣的胸膛,眼角眉梢都带着懒洋洋的笑意。“我们来做些好玩的事。” 薛鸣下意识颤抖了一下,一方面是因为何青临对自己的态度,另一方面是他感觉到了现在碰着自己身体的是冰冷锋利的刀片。 何青临用的力气不重,而且用的是刀片的背部。但即使是刀背抵在薛鸣只有一层薄薄布料的胸膛上,都让他寒毛直竖。他动物般敏锐的直觉告诉他,接下来何青临对他做的事肯定不会让他那么好受。 明明两人背后还有电视节目嘈杂的声音,薛鸣的耳朵里却只能听见何青临的声音,还有急速跳动个不停的十分吵闹的心跳声。他喉结滚动了两下,根本不敢直视何青临。 卧室的床上,黑灰色格子交错的被子被踢到床尾,本来在床尾挂着的内裤也被挤到地上成了一团。 薛鸣躺在自己的床上,手却被绑到床头束缚着。他的上半身还很正常,下半身的短裤却被扒到膝盖,深灰色三角内裤包裹着性器,锋利冰冷的刀片却贴着性器缓慢滑动着。 何青临笑眯眯的拿着刀片在薛鸣被内裤包裹着的性器上滑动着,薛鸣手臂的动作被控制住,双腿因为短裤被捋到膝盖不能完全打开。他现在只能紧张地看着何青临的动作,生怕自己身体一个颤抖,锋利的刀片就会歪斜着划开他的内裤。 “青临哥······”薛鸣刚刚被何青临拉进卧室,他其实已经做好准备,在卫生间里也仔细清洗了自己的身体,包括下体和股沟,甚至连肛门也清洗了一遍。 青年把他手绑起来薛鸣也什么话都没说,直到何青临一把拽下他的短裤并在他眼前拿出刀片。薛鸣才半猜出来何青临要做些什么。他身体僵直着不敢放松,注意力全在下体那里。 本来就被冷水激得软掉现在又被刀片贴着缓慢滑动,那层内裤布料像是不存在似的根本没什么用,一瞬间薛鸣甚至都觉得刀片直接紧贴着自己的阴茎。 这让他分外紧张不安,毕竟那里又不是身体上其他部位,受伤了也就受伤了也不会觉得羞耻,下体出现一些事情让他连去医院的勇气都没有。 “别紧张,放轻松,你不是想和我待着吗。”何青临手腕转了一下把刀片贴着薛鸣的内裤边缘进去然后往外抬了一下,带着弹性的内裤布料就被挑了起来。 薛鸣吞咽了下口水,他一直盯着那个刀片。他的大腿都轻微颤抖,锋利的刀片挑开内裤布料,刚刚贴近他下腹皮肤的冰冷触感让他瞬间鸡皮疙瘩就全起来了。 他现在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大脑也是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他不知道青年到底要做些什么,但就是因为这种未知恐惧感才会越发加深。 但薛鸣即使是处在这种濒临界点十分紧张的状态也没有开口对何青临说出抗拒的话。 何青临把刀片立起来,刀口顶着内裤直接“呲啦——”一声,薛鸣的内裤布料就被划开,然后何青临伸手把内裤布料给拽了下来。 薛鸣的整根鸡巴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浓密卷曲的黑色阴毛分布在他的鸡巴根部和耻骨区,肉红色的阴茎没有勃起而显得有些难看的缩在一起。大腿由于身体用力绷紧的缘故肌肉线条都十分明显,现在微微打着颤,情色意味很足。 “你这里毛好多。”何青临故意用有些嘲弄的语气看着薛鸣说,他继续拿着刀片贴着薛鸣的阴茎,似乎对薛鸣私处卷曲浓密的毛发十分嫌弃。 薛鸣一下子就涨红了脸,男性身体的正常体征到了青年面前似乎是一种不堪耻辱的存在。耻毛杂乱浓密是一种错误的体现。 虽然阴毛密不是他本人自发自愿的,但被何青临这样说出来就似乎是他自己的错。 “对不起,青临哥。”薛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想伸手挡住自己黑色卷曲的阴毛,不让何青临对自己的嫌弃表露得更多。但这也只是徒劳,他的手现在被控制住想要做出挡住何青临视线的动作根本就是奢望。 何青临似乎等的就是薛鸣这句话,他贴着薛鸣阴茎的刀片来回滑动着,冰凉的刀片紧贴着萎靡着的性器,鸡巴的温度把刀片都弄得热了起来。 “没事,我好心帮你弄干净。”何青临笑眯眯地把刀片拿开,让薛鸣因为紧绷着身体而不自觉颤抖的鸡巴暂时解放。 但薛鸣听到何青临这句话后身体立刻打了个冷颤,他的脸也有些发白。 青年的意思是要剃掉自己的阴毛。 他本来就是四肢发达经常运动锻炼的体育生,毛发天生就比较旺盛。平常他倒是没怎么注意这方面,毕竟是男生,如果男性身体一种象征的阴毛被剃光那才是很奇怪的事情。 如果被剃光阴毛,无论是在哪的公共厕所他都不能直接站在便池前把鸡巴掏出来撒尿。因为只要自己身旁有人就能轻易地看到他没有阴毛,下体光溜溜的一片。 这在一个身体健壮肌肉紧实的男高中生身上显然是很不对劲。没有哪一个不注重这方面的正常男人会主动把自己鸡巴根部的阴毛给刮干净。 到时候他就不能大剌剌在别人面前换衣服或者撒尿,做什么都必须避开他人的目光,去到公共厕所也只能进到隔间中进行排泄。 要是谁发现了他下体阴毛被剃掉,肯定免不了被用异样的目光上下打量。一个正常男人阴毛缺失会让人觉得这家伙的表现幼稚和不成熟。 尤其是徐亮那群家伙,要是不小心被他们发现后肯定会拿来嘲笑和揶揄自己,笑骂自己是个喜欢变态玩法性欲强盛的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