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六、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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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都是男人情动的粗喘声,此刻打断兴致简直是不人道的行为,可谢央南就是为了让池青烟难受,让他长长记性,让他清楚自己再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池青烟也确实明了他的目的,知道这是自食恶果,再不心存侥幸,面色难控地扭曲了一瞬,咬着牙根使出全力,才困难地控制住自己重新搂回谢央南的冲动。 谢央南勉强坐起身,理了理自己被弄乱了的衣服,等重新看回池青烟,发现他眼里还冒了血丝,低头看向他的裆部,已经膨起一大团了。 那里的形状与硬度,除了本人就数谢央南是最了解的,数不清在嘴里品尝过多少次,在穴里夹紧过多少次,一只手握不过来的粗硬轻易就能让他飞至云端,送他抵达一波又一波高潮。 只一回想,敏感的穴口就开始自主收缩,里头更是又酸又痒,多日未被抚慰的空虚猛地冲上来,差点就让谢央南在池青烟面前失态。 内裤被淫水喷湿了。 狠狠咽下一口口水,强迫自己的视线从那雄伟勃起的部位移开,谢央南闭上眼睛努力调整呼吸,好继续刚刚的话题。 然而他竭力控制的表现在池青烟眼里,直接译制为余怒未消,欲望再难忍,也比不过爱人还对自己心存郁结。 “我错了。”池青烟的声音是欲求不满的暗哑。 谢央南要的可不是只简单拿捏命脉后的无奈妥协,他要的是真心实意以及再不会犯的决心。 “池青烟,你知道吗,在我知道这些事后,比起池青焰,我对你的埋怨更深。” 谢央南直直地注视着池青烟的双眼,把自己的所思所想全都一股脑儿地倾吐出来,“我们之间的误会池青焰早早就知道了,按他的性子,没道理会替你隐瞒这么久,甚至还愿意联手你演戏骗过我,这也是我对之前发生的一切深信不疑的原因。” 池青烟目光沉沉地看他,闭口不言,一副等待他裁决的不自然平静。 “我做了许多设想,最后只剩一种能够自洽。”谢央南双眸微缩,视线仿佛化刃,刀刀扎进了池青烟的心口,“你仗着他对我的喜欢,让他妥协接受你的参与,也仗着我对他的喜欢,接受你介入的同时与你偷腥。” “池青烟,我有说错吗?”谢央南问。 没错,当然没错,甚至还概括地再好不过。 这手段几乎完美地解决了池青烟的困境,可就算再好用,也遮盖不住它卑劣的本质,在这直白的揭穿下,肮脏污浊被迫浮出水面,接受来自道德伦理的无情炙烤,就连池青烟也得变得狼狈不堪。 不回答就是默认了。 猜到了真相,却没多少开心的成分,谢央南闷闷道,“你是主犯,他是从犯,你说我是不是该把主要责任怪在你头上?” 池青烟还是一声不吭,不过面上的羞惭还算是有认罪的诚意。 从未看到过池青烟这种面貌,谢央南虽知不该,但还是抑制不住新奇,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观察琢磨,誓要将其牢牢记在心里。 深谙人心,聪明狡猾的池青烟,服起软来原来是这个模样,向来认为自己是被他征服的谢央南,此刻竟也有了自己征服了池青烟的感想。 鞭挞够了,谢央南也知道见好就收,声音不自觉地放软,“我一直很崇拜你的优秀,可我不喜欢你把计谋用在我身上,感情这种事本来就是感性的产物,你这么理智地去思考利弊,去谋求利益最大化,冷静得让我害怕。” “我不是你谈判桌上的对手,你大可不必对我处心积虑,我喜欢的是真实的你,而不是伪装出面面完美的你。” “你刚刚也说了,人不能只知道追求短期效益,一个谎言需要用千万个去圆,就算你再滴水不漏,也会像现在这样,迟早有被拆穿的一天。” “我想告诉你,就算你不耍这些手段,我想我也会爱上你的。”谢央南抚摸上池青烟的侧脸,“隐瞒、欺骗这种事,做多了只会消磨我对你的信任,没有信任的爱只会变得不像爱。” 谢央南用唇轻轻地碰了碰池青烟的唇,轻声道,“我希望以后有什么事,你先来征求我的同意再去做,可以吗?” 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这种软硬兼施的方法池青烟不是没用过,甚至可以说信手拈来,可此时这唇上传来的柔软触感,以及字字真心的剖析,都让他心甘情愿地想去接受,去沦陷。 “好。“他听见自己说。 他的承诺换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池青烟毫不犹豫地将人紧紧地锁在了怀里,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不舍得撒手,一再重复地想,只要谢央南能时刻对他敞怀,牺牲什么他都愿意。 这个拥抱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谢央南腰都有些僵了,他拍了拍池青烟的后背,刚想让人放开,就听池青烟突然道。 “我是在初中学会抽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