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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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身旁的人还呼呼大睡着。 昨晚谢央南在快支撑不住时,顶着股顽强的意念,小声地提醒池青烟,让他记得结束后把自己带回池青焰的房间。 他说完后不敢看池青烟的脸色,只闭着眼承受着身后愈发大力的撞击,可即使男人没有立刻回复,他心里其实也并不太担心。 他对池青烟有种莫名的相信,相信他会遵守承诺,不会在他不愿的时候,就把他们之间的牵扯暴露在池青焰面前。 而他在即将失去意识前,也确实等到了他回答的那声‘好’。 动了动酸软脱力的四肢,谢央南艰难地抬起手,扔掉了那插足在两人之间的枕头,然后手脚并用,想要紧紧地抱住对他的离去与归来都一无所知的池青焰。 然而就在他刚抬起脚的那一刻,下体却突然传来了真实无比的异物感,谢央南动作一顿,脸上的神色变来变去,最后收回手,缓缓地往自己身下探去。 那昨晚被彻底进入的两个小口已经恢复合拢,只阴唇和后穴的褶皱还有些肿,这比他想像中要好得太多,应该是被涂了药了。 然而事情却没那么简单,谢央南能感觉出自己身上是干燥清爽的,唯独内裤湿了一块,他咬着唇将手指插入穴内,果然,触到了一个塞在里头的小小跳蛋。 前面和后面都有。 池青烟事后帮他清理时,竟没把射进去的东西弄出来,还…还让他的两个穴一晚上都含着他的精液,就这么睡在了池青焰的身边。 万一池青焰比他早醒,万一被他发现自己身上这不属于他的大量精液,这岂不是直接玩完了。 做贼心虚的谢央南骇得心脏狂跳,那跳蛋和满满精液的存在感被瞬间放大,还无由地烫得他穴内一阵麻。 他再不敢碰池青焰,生怕将人弄醒,紧紧合着腿就想要下床,他得把这背人偷情留下的证据给清理销毁了才行。 可他才刚翻过身,身后的人就神不知鬼不觉地醒来了,还一把搂住了他的腰,将他重新按进了怀里。 池青焰脸贴着谢央南的后颈,轻声道,“早安。” “早…早啊。” 谢央南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下意识蜷缩着下肢,肌肉微颤,小腹抽搐着,体内涌出一股股热流,混着里头原有的精水,满胀的感觉让他说话都不利索了,“怎么…怎么现在就醒了啊,你好像,下午才有课吧。” “嗯,我刚梦到你突然不见了,被吓醒了。”池青焰平稳圆滑地说着不算谎的谎,但又怕把人吓坏,就又加了句,“我就知道是梦,你肯定不会不要我的。” 谢央南紧张地头皮发麻,什么也听不进去,因为男人下半身也凑了过来,紧贴着他屁股的部位在逐渐变硬。 他舔着自己干涩的唇,瞳孔剧烈晃动,心里有种秘密即将要被拆穿的无望恐惧。 这时候被发现简直是最为糟糕,最为令人窒息的状况。 明明他从不是胆小鬼,明明他做事向来果断,可偏偏让他撞上这最为两难的境地。 在意让他变得胆怯了。 谢央南此时只有对自己一直犹犹豫豫,不断逃避问题的懦弱行为感到深深后悔。 后悔自己放着那么多的机会不去坦白,非要等情况演化到最恶劣的时候,以最惨烈的方式将真相剖在池青焰的面前,让他去承受如此之大的打击。 他不敢去联想池青焰发现他身上痕迹后的反应。 他沉溺在自己的假想里浑身颤抖,却没发现池青焰在见到他不正常反应后,马上就意会到了池青烟会对他的所作所为,随即便把顶着人的下身轻轻挪开了。 “乖宝宝,我先去刷牙洗脸了。” 池青焰故意找了个借口离开,想给谢央南充分的恢复时间,还在套上裤子时笑着提醒他,“你三四节有课,可别赖床太久了哦。” 没等谢央南回答池青焰就走了,而正当他门刚开到一半时,躺着一直没动的谢央南却突然转过身坐起来了。 他忍下鼻间的酸涩,冲池青焰问,“池青焰,你不做吗?” 池青焰听他说话的语气委屈又可怜,连眼角都红了,顿时心疼到不行,也不知道池青烟这家伙做了什么,竟让他怕成了这样。 他收回按在门把上的手,快步走到了靠近谢央南的床边一侧,他俯身双手捧着谢央南的脸,低头亲着谢央南的嘴唇,安慰道,“昨晚不是说还难受嘛,我又不是不能忍,笨蛋。” 他的吻难得温柔,不掺杂任何情欲,是单纯的亲昵与宠爱。 可他越是这样,谢央南的心里就越是难过。 “池青焰……” 只叫了名字,后面便没了话,谢央南忍不住这突然想哭的冲动,他猛地低下了头不敢让人看到自己湿润的眼眶,脸贴着他的腰,手也圈住不撒手,声音都变得有些哑了,“池青焰,我,我有点事想和你说……” 他竟有想要不管不顾,将所有事情都向池青焰主动摊牌的念头。 池青焰直觉出不好,谢央南的怪异举动超出了他与池青烟的计划范畴。 原本的打算是先安抚好谢央南纷乱的情绪,再由他来下定将事说开的决心,届时池青烟会提前给他打好招呼,而他也会按部就班地发挥出练习过的演技,争取不留痕迹地去瞒骗过谢央南。 可现在他私下还没演练过几次,实在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做到滴水不漏,欺骗这事做得好了,是皆大欢喜,要是做得不好,那就…… 担心接下来的发展会被自己搞砸,池青焰甚至比谢央南还要紧张,心里不知暗骂了池青烟多少遍,悔恨自己当初选择上了他那条贼船。 就在他努力放松表情,争取做到展现出他想要呈现的反应时,他突然看见了站在门边的池青烟。 像是找到了救星,池青焰趁谢央南正侧头朝里,看不见门口的时机,嘴里不停地朝人做着口型。 ‘他好像要和我说了。’ ‘我还没准备好。’ ‘怎么办?!’ 池青焰这头神情焦急地很,池青烟却只是脸沉了沉。 就在池青焰开始忍不住要骂人时,抱着他的谢央南又开口了,“池青焰,其实我瞒了你一件事,你听完不要生气好吗?就算生气,你也别,也别……” 谢央南怎么也说不下去,他实在害怕池青焰的怒火泛滥,怕他气坏,怕他厌恶自己,也怕他去找池青烟算账,什么都怕。 可这件事总要被翻出水面。 “其实……” 谢央南刚开了个话头,就被一阵敲门声给打断了。 “你们在聊什么呢?”池青烟靠在门边,语气自然地道,“央南,你说的瞒着阿焰的事,不会就是之前你拜托我别说的事吧?” 谢央南心脏骤然一缩,呼吸都凝滞了,他没想到池青烟竟会突然冒头。 没等谢央南给出反应,池青烟就自顾自说道,“就知道你说不了谎,阿焰,你也别生央南的气,他只不过是被同学怂恿着去了酒吧而已,他连酒都没喝,乖乖地坐在那动也没动,我那天刚好碰见了,也算是帮你监督了。” 谢央南还呆愣着,池青焰倒是顺水推舟接得极快,他状似气恼地揉了揉谢央南的头,“谢央南,你不乖了,竟然学会偷跑着去酒吧了。” “看你这么害怕的份上,这回就饶了你了,下回可不准了啊,我不是不让你去酒吧,只不过去的时候一定要带上我,知道不?” 池青焰将他从怀里拉了出来,捏着他的脸,说话的语气从厉转柔,笑得也无害,“宝宝,我在你心里的脾气就那么差啊。” 谢央南完全捋不清这发展的情势,他惊愕地扭头看向一派镇定的池青烟,又看被成功误导了的池青焰,到这结果上,他嘴里的真相是再也说不出来了。 他实在没想到,池青烟竟能随口编出这么拙劣,又这么合理的理由,关键是池青焰也真的信了。 那一鼓作气的勇气一旦被打断,就如泄了气的气球瘪得彻底,谢央南张着嘴,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只在池青焰的注视下傻傻地点了个头。 池青焰趁机说自己要去洗漱,还要解决生理问题,留下床上的谢央南和门边的池青焰先溜了,没办法,此时令人头疼的状况不适合他来解决。 等他进了卫生间,池青烟便立刻抬脚进了屋。 “对不起。”池青烟坐在床边,将人用力搂进了怀里,“是不是吓坏了?我没想到阿焰会这么早醒来,我以为在他发现之前你就能收拾好了。” “怪我任性了。”池青烟不停地抚摸他的后背,努力照顾着谢央南差点崩溃的情绪,“我只是太嫉妒了,所以才想把我的东西留在你身体里,以后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再这样了。” 他的道歉和解释来得太及时,让还没能控诉出口的谢央南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既委屈,又憋闷,做不到就这么轻易原谅人,便张开嘴狠狠地咬在了池青烟的肩膀上。 池青烟眼也不眨地任由谢央南发泄,单看他表情,浑然不觉有多疼痛,只有咬到牙根酸胀的谢央南松开嘴才知道,那单薄布料下的皮肉差点就要被他咬出血了。 他瘫软无力地倒在了池青烟的胸膛,眼里心里满是后怕,等缓过这阵刺激,他才有工夫提起对他咬出伤口的担忧。 他不敢直接触上,只碰了碰他咬的牙印周围,看着上面泛出的血丝,声音带着微颤,“池青烟,疼不疼?” 一次又一次,谢央南无意中展露出的柔软都戳中了池青烟的心房,像是最为温柔的晚风拂过,就算夹杂着再愤怒的感情,过后的余韵仍旧是带着暖的。 将怀里的人用力吻住,仔细品尝着独属于谢央南的滋味,池青烟恨不得就这么吻下去,吻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