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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清理 保镖的深夜告白

    文爽哭得难过,毕宏义被他吓了一跳,刚刚还强硬的态度此刻一百八十度转弯。

    “宝宝你别哭,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哭了宝贝,哭得我心都碎了。”毕宏义只想哄着文爽别哭,连称呼都软了下来。

    毕宏义把文爽的双手解开,从文爽身体里退出来将他抱在怀里哄,一下下吻着文爽的眼睛,连声求他别哭。

    没了鸡巴的堵塞,文爽后穴内的尿液混着精液顺着肠道流了出来,他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到腿上,诡异的触感沿着双腿游走,文爽哭得更大声了。

    “你别碰我……”文爽挣扎着要从毕宏义怀里脱身。

    “宝宝我错了,我抱你去清理好不好,洗一洗就不难受了。”说完,他直接抱着文爽去了浴室。将文爽放在马桶上,毕宏义又蹲在他脚边轻声哄道:“宝宝先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待会儿给洗一下就干净了。”

    文爽肚子里装着一大泡尿液确实难受,刚坐上马桶就涌上一股强烈的便意,他强忍住哭声,双手从毕宏义手里抽出就去推他:“你出去,不要看。”

    “好,我出去等你,待会儿好了要叫我。”毕宏义听话地退了出去,走之前顺手打开了浴缸开关。

    刚关上浴室门就听到套间门口传来争吵声,他走近发现是董景澄在门外和酒店的人吵了起来。

    酒店今天的领班跟毕宏义有交情,他能找到文爽的房间也多亏了他。此刻领班在门口拦着不让董景澄进,董景澄大怒:“我开的房间我不能进?你知不知道里面是谁?他进去俩小时了现在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在里面生死未卜,你跟我说我不能进?”董景澄愤怒的声音穿透酒店房间的门板,传进毕宏义的耳朵,他皱了皱眉抬脚朝门口走去。

    门外董景澄直接推开领班夺过他手中的房卡就要刷卡进门,还没碰上感应器门就被毕宏义从里面打开了。

    董景澄抬头看到面前衣衫不整的毕宏义一时间愣在原地。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看好戏的许之唯。旁边领班看见毕宏义出来终于松了口气:“义哥你终于出来了。”

    毕宏义看见这俩人就烦,也不管董景澄是董家少爷,更不管许之唯何许人也,丢下一句“我来接少爷回家”就砰的一声将门又关上了。要不是文爽还在浴室等他,他真想出去把这俩人揍一顿,尤其是后面那个许之唯。

    文爽坐在马桶上努力排出后穴的液体,稀稀拉拉地水液从被肏的合不拢的屁眼流出,砸在马桶里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文爽坐在马桶上,双拳握紧,牙关紧咬,恨不能吃了毕宏义解恨。

    等液体流不出来后文爽还是觉得有东西在里面却怎么也挤不出来。他正着急时。浴室的玻璃磨砂门前出现了一个人影,毕宏义抬手敲了敲门。

    “我能进去了吗?”

    文爽听他在门外低声询问,心下不忿,这时候装什么绅士,刚刚让你不要进的时候也没见你停。

    “虚伪!”文爽咬牙切齿地骂道。

    毕宏义见文爽不出声就当他默认,打开浴室门走了进来。文爽坐在马桶上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捞起一旁置物架上的什么洗浴用品就朝毕宏义砸了过来。

    毕宏义也不躲,“咚”的一声——正中脑门。

    “少爷你打我吧,我知道我今天做的不对,惹你生气了你想怎么打我都可以,只要你解气。”毕宏义一脸真诚地看着文爽。

    文爽听他这话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要知道毕宏义这厮搁以前就是18K的钢铁直男。别说情话了,这样软着声音哄人的话根本不可能从他嘴里出来,除了在床上时会说些调动气氛的骚话,正常时候即便面对文爽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怎么这不就用后面做了一次,是打开了什么隐形开关吗?

    毕宏义当然不懂文爽心里的弯弯绕绕,只想着要怎么哄人。他上前抱起文爽将他放在半满的浴缸中,小心翼翼地打开文爽的双腿,仿佛那是什么易碎物品一样,刚刚在床上的粗暴一扫而空,文爽又要骂他虚伪。

    腿间的菊穴还没有完全闭合,温度颇高的水液顺着穴口涌了进去。再次被液体灌入的感觉激地文爽挺起腰部,想将屁股抬出水面,谁知这一抬却刚好把身后的菊穴送到毕宏义面前。

    文爽又尴尬又气愤,一只手重重拍了一下水面,飞起的水花溅了毕宏义一脸。额前的碎发被打湿沾在额头上,毕宏义伸手将头发撩了上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他伸出手按着文爽的腰将他挺起的屁股又按回浴缸中,手指朝不能闭合的菊穴插了进去。

    “别害怕,进去洗一洗就好了,这里没有灌肠工具,只能先这样了。”毕宏义说完,手指插在穴口微微撑开,让更多的热水涌了进去。

    文爽的菊穴被热水烫到,一缩一缩地收紧,将毕宏义的手指咬住不放。他顺势将手指尽根插入,摸着肠壁转动手指,让热水进的更深。手指抽出时,几缕浊白顺着热水被排出,刚刚让文爽不舒服的就是这射在深处无法自主排出的精液。

    除了刚开始的不适,后面的清理过程文爽都没有表现出抗拒,只闭着眼靠在浴缸上,迷迷瞪瞪地快要睡着。被折腾了两个小时,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撑不下去,连跟毕宏义生气的力气都没有,文爽在他温柔的动作下逐渐沉入梦乡。

    ……

    文爽再醒来时是在那间公寓,他睁开眼看到了熟悉的主卧室吊灯。暖光模式下的灯光将房间照的格外温馨,文爽头有些疼,看着灯光也有些晃,恍惚间他以为回到了那疯狂的一个月。在这间卧室里文爽被毕宏义压在身下,他被顶的一耸一耸,入眼的灯光也如这般摇晃不停。

    只是这次灯光没晃多久就被毕宏义挡住了,他撑在文爽头顶上方,一只手贴上他的额头。

    “还没退烧,” 毕宏义把他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

    文爽这才发现自己发烧了,手上还扎着针,床头处的衣架上挂着几瓶点滴。他嗓子干涩,连话都说不出,只能点点头。毕宏义就伸手拿起床头的温水喂他。

    一杯温水喝下去后文爽才感觉能张嘴说话了,但他脑子被烧得难受,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蔫蔫地靠在毕宏义怀里。

    毕宏义抱着他,片刻后低沉的声音从文爽头顶上方传出:“对不起。”文爽听了这句道歉,没什么感觉,冷哼一声。

    毕宏义接着说:“我不是为今天晚上的事道歉,不对,今天晚上也要道歉,我只是……我,我为之前拒绝你道歉,对不起……”毕宏义的声音有些颤抖,见文爽还是没反应,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停顿了很长时间后,在文爽以为他要闭嘴时才又开口说道:“文爽,我喜欢你。很久以前就喜欢了,我之前一直不敢说是觉得你离我太远了,远到我甚至不敢伸手去够,所以我想我们不能继续之前那种关系了,我怕我会陷进去,陷到最后会不自量力地想去抓你。”

    “但是,但是我发现我舍不得,我舍不得看你跟别人好,舍不得你不属于我,所以我想痴心妄想一次。”

    “之前是我太胆小,不敢去追你,现在我后悔了,我不该推开你的,能不能,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知道我还差很多,但是我会追上你的,我不会再推开你了,能不能原谅我一次。”

    毕宏义说了很多话,文爽窝在他怀里听着,温暖宽厚的胸膛中传出规律的心跳声,像是鼓点一般,配合着毕宏义说出的话砸在文爽因为发烧而充血的耳膜上。

    毕宏义说完,屏住呼吸等文爽的反应,像是把一颗心都剖出来捧在文爽眼前求他看一眼,然后给出句不知是好是坏的评价来。又像是被绑在铡刀下的囚犯,在被行刑前最后一次向审判官祈求,将毕生心血都拿出来做筹码,奢望能换得一个宽大处理。

    文爽在毕宏义怀里动了动,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毕宏义,”发烧的缘故他嗓子还是不舒服,一说话喉咙就像被砂纸打磨一般,顿了顿他接着说:“你说了这么多,其他的我不知道,但有一句话确实说的不错,你真的是自不量力。”

    铡刀落下,但砍的不是毕宏义的头,而是那颗被他捧出来依旧在跳动的心。靠在他怀里的文爽听到刚刚有节奏的心跳在此刻乱了套。

    “你凭什么以为你说两句后悔,再道个歉,实在不行就把我按下再操一顿,我就能点头允许,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也太看不起我了。”文爽嘴上讽刺,但心里却莫名有些兴奋,忍不住开口接着说道:“我说过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你见过哪有主人被咬过后还能纵容它的?”

    “我没有看不起你,我只是,只是想求你给我个机会,不要把我换掉,让我回到你身边来。我也不要你纵容,我犯了错,该打该骂都是应该,你怎么教训我都行,但你不能把我扔了。”毕宏义挣扎着为自己换取最后一丝生还的希望。

    他见文爽不说话,又接着说了一堆,急于向主人表现自己的忠诚,说出的话有些语无伦次,文爽却依旧沉默。

    毕宏义本来就不擅长表达,刚刚已经把能想到的一股脑全说了出来,但面对没有回应的文爽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也沉默下来。

    挂着的点滴被窗外吹来的一丝夜风刮得乱晃,毕宏义这才发现点滴已经输完。他伸手拿过文爽的手给他拔掉针头,动作间文爽靠在他怀里的头朝旁边载去。

    文爽歪着头呼吸绵长,发烧后的脸庞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