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惩罚(主动求肏,承认是爻郎一个人的小婊子,被肏到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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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的香早已燃尽,看乐宴的狼狈模样也知道,这必定是已经体验过这香的妙处了。从爻走到乐宴身后,把他搂进怀里。从爻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是室外夜间渐凉的温度,这让燥热的乐宴意识到有人靠近。 “从……爻……”乐宴激动地快要哭出来,本就发着颤的双腿在从爻揉上他双乳的时候直接一软再撑不住这具饱受折磨的身子。 好在从爻及时支住了他的身体,“我回来了。”他剥开乐宴身上的衣服,那身衣衫在他还没回来的时候就被乐宴用尾巴解松了腰带,下衣全都堆叠在脚下,外袍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只有一层薄薄的里衣还尽职尽责地行着蔽体的任务。 从爻的手在乐宴身上四处撩拨,可没一下是真真切切落在他敏感点上的,只会叫他越发难耐。乐宴把脑袋仰在从爻肩膀上,侧头舔吻他的脖子和耳垂,被精液打湿的尾巴尖勾住从爻的手腕带到自己的穴口,“好人……求你帮我……” “狐狸哥哥想我怎么帮你?”从爻的呼吸被乐晏蹭得沉重了不少,身下的鸡巴硬邦邦地顶在乐晏屁股上,可他不急,乐晏这副被欲望折磨惨了的样子让他相当满意,情愿挺着急不可耐的肉棒欣赏狐狸哥哥的媚态。 “插进来……呜呜不够,深,深一点……”从爻伸了半截无名指进去,饥渴了不止十二个时辰的雌穴十分热情地裹上来,穴肉一缩一缩地讨好手指,试图将他吸到更深的地方去。乐晏那对毛茸茸的大耳朵耷拉下来,被蹭松的绸带下露出一双哀求的眼睛来。 从爻依言将整根手指挤进去,却也只是挤进去而已,没有了下一步动作。于是乐宴又不满意地哼唧起来,“动一动。”从爻依旧依言照做,乐宴昏沉的脑子有点明白了,于是跟着自己的感觉对从爻下了一条条命令。从爻全都一一照做,让乐宴总算没那么难受,直到他因为最深的地方一直没被抚慰到而说,“再深一点……要你的肉棒……” “可我只对我一个人的小婊子硬得起来怎么办?”从爻取下挂在乐宴鼻梁上的绸带,坏心眼地眯眼笑了一下。 “你明明就呜呜……”乐宴感受着屁股后面硬邦邦的物什,刚开口要反驳就被按着阴蒂狠狠揉了两下 “那是因为狐狸哥哥太浪了。”从爻的双手还在尽职尽责地按照方才乐宴的吩咐动作着,两根埋在乐宴体内被淫水和软肉浸泡着的手指能感觉到——乐宴快要到高潮了,“狐狸哥哥不愿意就算了。”说着他就要抽出手指,人也向后退了小半步。 “不,呜呜好……我答应你……”乐宴穴里的嫩肉缠上去想要挽留,可从爻硬是狠心地撤出来,就着手指上沾着的黏腻拨弄那颗翘起来的肿胀肉粒。 “答应我什么?只能做我一个人的小婊子,嗯?” “唔嗯……好…只做爻郎一个人的小婊子…进来……”乐宴蓄在眼眶里的泪掉下来,他只觉得腹腔里跳动的欲火快要将他烧尽了。 听到满意的回答,从爻这才舒心地抬起乐宴的一条腿,找准位置把自己的阴茎塞进那个哭了太久的小穴里。在他进入的一瞬间,乐宴哭着达到了高潮,实打实的插入让他松了一口气,内里的热液浇在从爻肉棒上,精液喷射在自己小腹上。 从爻感受着怀里人湿热的包裹,也不忍着,直接顶到最深处,造访还闭合着的宫口。这倒正和乐宴的心意,靠在从爻肩膀上轻轻咬他耳垂。从爻到底不是十五年前那个愣头青了,摆在之前,乐宴这样会让他害臊到不知所措,可现在,他只想把这个不知死活勾引他的狐狸精钉死在自己鸡巴上。脑子里想着,从爻也毫不含糊地在乐宴体内冲撞起来,次次都顶到最深处的肉壁。 乐宴开始还跟着从爻的节奏,故意在他耳边喘,说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淫词浪语,可真到从爻磨开他宫口要顶进去的时候,他还是抖着身子哀哀地叫,眼里的泪也跟交合处的水一样流的欢实。他倒是从没想过自己会因为床笫之事被折磨哭,积攒了一天的性欲被满足所产生的快感将被强行顶开身体里最脆弱的地方的疼痛都压下去几分,“去,去床上……站不住了……” 从爻解开他的手,把乐宴另一条腿也抬起来,用一个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乐宴往床边走。突然的凌空让乐宴产生了一瞬间的慌张,他把尾巴绕在从爻大腿上,等确定自己被稳稳当当地抱在怀里后,他开始用尾巴在从爻大腿上摩挲着调情。这个姿势让从爻的肉棒从乐宴的孕腔里滑出来些,没被顶住弱点自然让他轻松几分。 从爻把乐宴翻了个面放在床上,他将乐宴的小腿架到自己肩头,往下一压,乐宴的大腿就贴在乳肉上,屁股离开被褥向上抬着重新容纳他的淫物。他没给乐晏留下点缓冲时间,整根没入到他的耻毛紧紧贴着乐晏薄薄一层的屄肉,重新破开宫口一下一下狠狠捣在乐宴脆弱的内里。 “呜呜轻点……”乐宴被顶得不住呻吟,双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他前面的肉棒又翘起来,抵在自己小腹上。 从爻抓起乐宴的手腕摩挲上面因为捆绑留下的红痕,一半的他叫嚣着心疼,另一半的他又觉得畅快,觉得无论乐宴现在对他是个什么想法,怕也好、恨也罢,总归现在人在自己身子底下乖乖挨肏,被快感逼出眼泪的样子好不可怜。 从爻没阻止乐宴抚慰肉棒自慰的动作,他的淫物被裹得舒坦,人倒是没松懈反而更厉害地对待那处软肉。被淫水打湿的耻毛随着动作黏附到阴蒂上又离开,激得那颗殷红的肉粒又翘起来,快要被磨破皮的滋味。他一手伸出两指探进乐宴后穴,按压那颗栗子大小的腺体。 被刺激到腺体的乐宴立马射了出来算是给从爻的回应,女穴里也有所觉地收紧,涌出一大股淫液来。可才是第二次容纳异物的宫腔丝毫不敢放松,宫口紧咬着肉棒不肯放那些淫水出去。 从爻把乐宴操射了两次才在他体内释放出来。乐宴一脸被肏熟了的餍足模样趴在床上,被内射的快感让他还抖着腿根发颤。从爻喘着气享受这片刻的欢愉,刚射完的阴茎依旧埋在乐宴体内,那里面还痉挛似的绞着,于是他又硬起来,撤出被肏到红肿的雌穴,不等乐宴反应就操进他后穴里。 精液被射得很深宫口又不肯放行,便只随着从爻阴茎的抽出带出来一点。被雌穴里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挟弄得水淋淋的肉棒让从爻进入乐宴后穴的动作进行得相当顺利。 后穴被撑满的异物感让乐宴难受地哼唧了两声,但被重重碾压过后穴里腺体还是让他又爽得叫了出来。从爻提着乐宴的跨把他提起来跪好,乐宴被肏爽了也配合地用手臂支撑起身子。 从爻早就把乐宴身上的敏感点摸得一清二楚,乐宴配合,他也就不再吊人胃口,每一次进入都落在实处,碾过让乐宴舒服的敏感点。两人一时倒像是情投意合的夫妇在享受鱼水之欢。 “唔放手!别拽尾巴……” 从爻还没见过乐宴这个样子,后入又让那根蓬松的尾巴在他面前晃悠,一会儿缠在他手臂上,一会儿又模仿手指去摸他胸口,像是嫌他欲火烧得不够旺似的往里添柴。他从善如流,轻轻拽着乐宴的尾巴不让它乱动,然后一改方才温吞的动作,发了狠地操身下这只不知死活的狐狸精,“是狐狸哥哥先勾引我的。” “胡说!你唔……太深了……”从爻不留情面的肏干让乐宴有些隐隐招架不住。他后穴本就没怎么被玩过,还是从爻强行给他后穴开了苞,他现在能容纳下从爻超出常人的肉棒还没被撑裂已经算得上是天赋异禀,可就算如此,他后面也不像雌穴一样对此适应良好,明显的异物感混杂在快感之间,刺激得他微微向前倾身好躲过一点不被干到最深处。 从爻拉着乐宴的尾巴向后一拽,两人就又紧紧贴合在一起,他直直地朝乐宴前列腺上撞了一下,“不准躲。” “啊啊……”乐宴猝不及防被来上这么一下,下意识地向前磨蹭了一小步。从爻立马跟上,顺带扣住了乐宴的腰不让他再逃了去。 乐宴被肏到又一次高潮的时候跪都要跪不住了,腿根发着抖。他在从爻手里学会了用下面两口小穴高潮,现在两个小穴被一起玩弄让他的高潮来得更激烈。他屈起一只手臂勉强支撑起身体,另一手伸下去想要掰开从爻挑逗他女穴的手。 但从爻怎么会让他如愿,反而拉着乐宴的手指要他自己去摸自己的阴蒂。那颗蒂珠硬红着,根本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可从爻不准乐宴收回手指,只研搓了一会儿,乐宴的女穴里就再次被激出一道水液,连带着从爻射进去的白精也一起被喷出体外。 “别……从爻你轻点……唔……”乐宴一时恍惚,他从前哪怕同样是发情期的时候都没这么激烈地做过。而从爻又开始将柔嫩的掌心贴上了他软下来的肉茎。 “不行……啊……别碰!唔,已经……已经射不出来了……”乐宴按住从爻的手,微微侧过头去看着从爻的眼睛哀求。 “嘘——骗子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从爻咬上乐宴的后脖颈,含糊地讲,“我可不像狐狸哥哥一样爱撒谎。我说了,如果狐狸哥哥敢骗我,就把你肏得尿都尿不出来……” 乐宴闻言有些惊恐地看着那红眼睛的魔修,他捂着被从爻咬出血的后脖颈,抗拒着挣扎。殊不知他逃离的举动只会让从爻更加恼怒从而越发狠厉。他最深处的那处软肉被重顶得苦不堪言,满腔穴肉都违背主人的意志,讨好地吮着那根作恶的肉棒,恳求它能发发慈悲心饶过自己。可被哀求的人仿佛什么都感受不到,一点点松懈都不肯给。 乐宴忍着尿意,不肯在人前展露那种丢人的模样。可从爻竟把他整个抱起,分开双腿对着床外。 “嘘——嘘嘘——”从爻像是在给还不能完全控制自己尿意的孩童把尿一样吹起口哨,他学着乐宴的样子去含乐宴的耳垂。 从爻坐在床边,重新将肉棒肏进乐宴微张的女穴口。他一手扶着乐宴的阴茎轻轻撸动,一手制着乐宴的膝弯不准他并腿。 饶是乐宴身经百战也没被这么亵玩过,他抖着身子偏过头去,不肯看自己的狼狈模样。 “狐狸哥哥,你乖一点看着自己尿出来,咱们还和以前一样,好不好?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乐宴闻言再也压抑不住自己,他转过头来狠狠咬了一口从爻,“你做梦!唔……” 从爻再次破开那狭窄的宫口,而乐宴也瞬间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哗——”透明的水柱击打在地上,就算乐宴捂着耳朵也阻止不了那水声钻进他的脑子。他脑内一片空白,憋久了的尿意突然释放所带来的快感和被肏尿的耻辱感让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这之后,不管从爻再怎么折腾乐宴,乐宴都不肯再睁开眼睛,却怎么都止不住泪水的流出以及嗓子眼里渗出来的呜咽和呻吟。 等到从爻把第四道精液灌进乐宴体内时,乐宴的嗓子已经叫得有些哑了。这回他连薄薄一层屄肉都被干得高高肿起,看样子是有几天不能好好走路甚至连坐着都成问题了。从爻也确实说话算话,最后乐宴只能抖着阴茎吐出一点点腺液,却不管是精液尿液,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 从爻把乐宴女穴里的精液清理干净,后穴里的却没管反而塞进一块暖玉堵着,以期狐狸哥哥身上能沾染上一丝一毫自己的气味。乐宴只是皱了下眉头,连眼睛都没睁开。 像往常一样,从爻一手抱着乐宴一手捏咒清理床褥。他细心地给乐宴上药,从手腕的勒痕到红肿的两口小穴,连脚尖上被摩擦的痕迹也没放过。他上药的动作很轻,没吵醒已经疲倦到睡过去的乐宴。他趴在床边,看着这张两次把自己骗得很惨的脸,他说不上来这是种什么滋味。恨吗?是有一些的,恨乐宴说一套做一套,恨乐宴把自己骗到手后又毫不犹豫地扔掉。但更多的是委屈和害怕,委屈自己哪怕再如何地做小伏低、听话懂事都好像入不了乐宴的眼,害怕自己用尽手段到头来还是会回到两人最开始的结局。 “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从爻像是狗崽子想独占肉骨头一样小声嘟囔着,那双猩红的眼睛就那么痴痴地盯着眼前人的睡颜,丝毫没有要褪回原本的琥珀色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