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监控寻妻(剧情,彩蛋:攻用受内内zw的if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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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前,酒吧包房里,体内最后一点酒精终于消化完毕,安加在黑暗中蓦然睁开眼,金瞳内一片清明。 立刻察觉到身体的异样,他迅捷如风地直起身——一眼就看到了自己风干了许久,还在坚持不懈地指着屋顶等待安抚的阴茎。 封闭的房间里情欲和精液的味道尚未完全散去,安加眉头一紧,呼吸一沉,鼻头微动——房间里还有很新鲜的,离开不算太久,第二个人的味道。 断片期间的记忆朦朦胧胧,但那种绵软的手感还在掌间流连,安加收紧拳头,摊开五指在鼻前嗅了嗅——一股很淡的,谈不上好闻,谈不上难闻,语言无法描述的清淡味道。 不是他本人的味道,也不是队里任何一个人的味道。 安加皱紧眉头凝视着自己被冷落在一边的性器官。 他心下确认以及肯定——自己的性器官,一定在某个人的体内进出且发泄过。 而且……安加果断拉开裤链和外套。 里面空空如也。 他看了眼床上的枕头,二次确认——他的背心,内裤,鸭舌帽,全被那个人拿走了。 左胸上有一个尚未褪去的牙印。 视线在牙印上停了一一会儿,安加低头沉默地看向腿间,干涸的淫水将浅色的体毛凝成一缕一缕,性器还硬邦邦地挺立在胯间,似乎在告诉他之前那场性事它多想再来第二次。 可惜,它的主人是个性欲并不强烈的,极其克制的自律大师。 但还是不住地在大脑里隐约回忆在那个人身体里进出时的快感,安加喉结一动,咽了口口水,没再看它第四眼,直接进浴室洗了场冷水澡。 冰冷的水打湿男人结实精壮的身体,他从头顶取下花洒,着重对准自己坚强的性器浇水。 等欲望彻底消解下来,他才关掉花洒,随意地将黑发抓向脑后,看向盥洗池。 浴巾凌乱地搭在池子边,吹风机正粗心大意地被扔在洗脸台上,可以显示爽完就离开的人有多悠然自得——或是惊慌失措。 安加从洗脸池边拿起浴巾,鬼使神差地,他把半湿的浴巾放在鼻尖闻了闻。 那股之前在手上闻到的味道浓了许多——闻久了甚至能嗅出带着股欲念的清甜味道。 不知出于何种目的,安加又深嗅了几口。 胯下的欲望又有了抬头的倾向。 “啧。” 他将浴巾扔回盥洗池,又重新拿花洒把它浇了下去。 洗完澡后,安加被迫真空地套上衣物,仔细地在房间内各个角落检查了一遍。 使用过的湿浴巾,使用过的吹风机,湿透了的被套,以及——床底的一小堆布料,和一个黑色的项圈式领结。 安加把那堆布料够出来,抖开一看——是一条白色的四角内裤。 这条内裤的型号比他小两个码,没有任何花纹,右上角写着品牌 logo,【莫代尔】。 值得注意的是——这条内裤的裆部位置湿得很透,过了几小时也还处于潮湿的状态,可见当时那人流了多少体液。 大概是个女性? 在脑子搜刮着稀少的性知识,安加沉吟几秒,抓紧内裤在鼻尖闻了一下,便迅速叠好,和项圈领结放进了胸口的内口袋。 他的金瞳沉得惊人,嘴角微不可见地掠过一丝笑弧。 发现了两件属于那个人的私有物品。 接下来…… 安加穿戴齐整后出了走廊,隔壁不远处的包房几个喝得烂醉的醉汉醉女们在地上,沙发上,桌子上躺得横七竖八,显然嗨完就睡了。 隔壁几间房里也躺着其他几个还记得把自己放上床的队友。 确认完所有人的安全,他才加快速度下到一楼——安加瞳孔骤然一缩。 血迹! 一条长长的血迹顺着酒吧门口,正触目惊心地往厨房方向拖去! 他迅速跑进厨房——一具穿着侍应服的尸体正躺在地板上。 那尸体死相凄惨极了,脖子以下腹部有一个巨大的伤口,连肠子都流了出来,脖子以上更是像被开了好几瓢的烂西瓜。 长方形的厨师桌旁的唯一入口被一个倒下的冰箱死死挡住,桌内正传来沉重的喘息和惊恐的碎碎念声。 二楼已经被他们包了,能上去的不是老板就是服务生。 心思回转,安加目光一沉,矮下身,摸出片刀片迅速将地上尸体的衣裤撕开,再在尸体上嗅了一圈。 浓重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混合着腐烂的臭味涌入鼻腔。 尸体穿着条蓝白色三角内裤,裆部微鼓,臀型干瘪,苍白瘦削的胸膛上穿着同样花纹的内衣。 不是他。 很快确认完尸体的身份,安加像一只无声的黑豹般翻身踏上桌子——一眼看见里面抱着刀,混身血腥的怀特夫人正蜷在桌子角落,惊恐地碎碎念。 她手上和脖子上都有明显被撕咬过的伤口。 安加愣了几瞬,很快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跳下桌子,隔着横面问道:“您好,我是今天包场二楼的客人,发生什么事了?” “啊!!!!” “怪物!!!疯子!!!!” “滚!!!滚开!!!!!” 他一开口,怀特夫人喉咙里就发出了短促的尖叫声,显然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了,她一听到人声便胡乱地朝着空气挥刀。 安加眯起眼睛看了一会儿——这人的瞳孔呈现出污浊的涣散状态,身上的伤口也正在疾速腐烂当中。 感染进入中后期了,大脑也已经腐化了,基本无法救治。 他快速下完结论,就地捡了个空桶,在旁边的水池里接满水,捡了个菜盆,身法极快地跑上二楼——把毫无警觉性的队友们全数浇醒。 他把黑发壮汉拎起来交代完现状,目光如灼冰般看向正伸着懒腰懒腰打哈欠的白发丸子头女孩:“过来,我需要查看今天……”他顿了顿:“下午七点到凌晨两点,走廊上的监控。” 白发女孩并懒懒地腿行了个军礼:“Yes,sir……” “剩下的人,”安加巡视了一遍还在醉酒状态头疼欲裂的众人:“去基地集合,我尽快赶过去,有要事无线电联系。” 他说完便拎起白发女孩,推开包房的门准备离开。 “嗯?队长你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吗?!”酒量最好的金发男人奇怪地看他:“病毒都爆发了,现在基地里肯定要人要疯了?你这个节骨眼要去干嘛?” 这个问题似乎问倒了安加,他扶着门沉默了足足好几秒,才笃定答道:“……找我的未婚妻。” “哦……”金发男人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找你的未婚妻啊。” “未婚妻?!”顿了好几秒,他才满脸惊愕地看向隔壁同样一脸震惊的黑发壮汉:“队长什么时候有的未婚妻?!!!还在这?!?!” 安加充耳不闻,再次加快速度去到一楼前台开始查看监控。 丸子头女孩似乎对此类电子产品颇为精通,一边打着盹一边迅速破解完密码,把需要的监控调了出来,就眯着眼在旁边又好奇又困地看安加要查看的监控内容。 监控摄像头的视角正对着二楼的走廊。 所有的房间一览无余。 暗色的画面在安加的脸上明明灭灭,他快速调整着时间——很快,在19:23这个时刻, 有一个端着托盘的侍应生出现在画面内。 第六感不断报警,安加呼吸蓦然一沉,将监控调回正常速度。 那个侍应生背对着摄像头,端着满满当当都是吃的和酒水的盘子,速度缓慢地在1号包房前停住,似乎迟疑了很久,才用脚顶开门进去了。 接下来的事安加留有零星的印象,被劝着喝了一杯酒,然后见效极快地断片。 过了不过两分钟,走廊上便出现了黑发壮汉一肩抗着他,一手拎着侍应生往事发的房间走去的画面。 画面上,被壮汉衬托得颇为清瘦的侍应生被推搡得趔趔趄趄,而且走路姿势有点别扭,似乎扭到脚了。 安加皱了皱眉,心想龚舟行为处事太过鲁莽。 黑发壮汉,也就是龚舟出门后,又过了一分钟,黑洞洞的房内伸出只手,将门重重关上。 房间没有其它被入侵的痕迹,手的主人显然就是那个侍应生。 此后走廊上的画面就几乎静止下来,只时不时有几个大喝特喝憋得尿急的同队去走廊尽头的厕所,或去附近的房间睡觉。 没有人再进入安加所在的房间。 安加开始快进,到了20:23时——那个进了他房间的侍应生才打开门,冒出了颗左右探视的谨慎脑袋。 很快,侍应生在门口揉揉腰捶捶腿,调整好站姿,站得笔直地理了理衣服,压住头上本属于安加的鸭舌帽——走到了尽头的厕所。 期间时不时会突然腿软地往旁一跌,扶着墙缓一会才能继续。 每看到他跌一次,安加的呼吸就顿一下。 直到看到人有惊无险地进了厕所,他才不自觉地舒了口气。 侍应生过了大概十分钟才从厕所出来,下了楼后的画面就看不到了。 原来是个男性。 安加对着空无一人的走廊监控沉默了一会。 但已经打定主意无论如何要先对人负责,安加便让白发女孩把一楼酒吧的监控也调了出来。 只见他在内心预定的未婚妻压着帽子,把脸捂得严严实实,背影非常落荒而逃地逃出了酒吧。 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 酒已经醒了大半的白发女孩看完整段监控,回想起安加之前的话,她颇为八卦地看向安加:“这不是你的未婚妻吧?” “依我看,明明就是这个服务生对你见色起意,单纯和你来了次一夜情吧?还是个基佬诶,你们做过了?” “老大,你亏大了。” 闻言安加再次沉默良久,一声不吭地把监控调回龚舟带着两人进房间的那一段。 放慢速度看了几遍——终于发现了不对。 侍应生走路时走姿明显很不对劲,但并不像因为脚扭了的疼痛而不对劲。 他走路时双手很明显地放在腹部,正扯着衣服往下拉像是要挡住腿间的什么东西,走路时两条腿也竭力并起——像是要夹住什么似的。 安加放几遍,白发女孩也跟着看了几遍。 “一般说见色起义得两个人单独的情况,且施害者处于强势状态才会发生……”她摩挲着下巴,“他都不认识你哪知道你沾酒就醉……啊!他这姿势!!下药!” “他被下药了吧,但是……”她说到一半恍然大悟,又奇怪地蹙起眉:“就算下也得给你下给自己下干嘛……他遇到职场性骚扰了?!” “哇瑟!老大!”她瞳孔地震地看向安加:“是他上你还是你上他啊!” 安加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冷静关掉监控:“查这家店的员工值班表,和地址。” 很快。 他的目光便凝视在表格上的一条——2021.06.25,晚班,19:00-16:00,秦宜或云如之或云希之。 “奇怪……”白发看了一一会儿:“这么个破店,一个班怎么三个人值?” 安加将一楼监控调到19:00,看到戴着兜帽和口罩的准未婚夫径直去了换衣间,换好衣服后就去了厨房,再就是从厨房去了二楼——就像提前知道今天会有人在监控查他似的,全程硬是没露出一次脸。 按下鼠标左键,安加关了监控:“找出他们的地址。” “哦哦好。”白发手指在键盘上纷飞,很快,“哇瑟!刺激!”她不可置信地低呼:“这三个人住一个地方!” “病毒爆发了,现在他很危险,之后在基地集合,我去找他了。”安加说着迅速在手机上找好路线,掏出车钥匙踹开酒吧的门,一踩油门风驰电掣地冲进了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