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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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了将近三小时的番茄牛腩汤十分入味,这是近一个月来第一次吃上家常小菜,为了荤素搭配,陆旭秋顺便炒了盘时节性的春笋烧肉,他以前没做过,洗笋的时候,还在用手机看网上的教学教程,顺手在便利贴记了点关键词,然后贴在冰箱门上,放佐料的时候看上两眼。 “这就能会了?”陆维倾皱眉腹诽着,等到端菜上桌的时候,半信半疑地尝了一口。新鲜的笋干泛着清新的汁水,虽然加了酱汁却没有喧宾夺主,和肉味相辅相成,他眼睛都瞪成铜锣大小,不可思议,这味道比想得好上太多 “口味怎么样?”陆旭秋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上的水,坐到了餐桌的另一端。 陆维倾不说话,更不搭理他。好吧,他承认青年在做饭这方面有点天赋,但多余的话他一句都不会说,试问天下间有哪个犯人吃完牢饭还跟狱长说声谢谢味道真不错?所以好吃是理所应当的,不好吃他的牢骚等在后面呢。 于是这个夜晚突然成了一年一度的除夕之夜,两人各自霸占着餐桌的一端,面对面吃着饭菜,相顾无言,唯一的差别是这回他们从同一个盘子里夹菜,有时候不小心,还会碰到对方的筷子,这真真有了家常菜的感觉,陆旭秋嘴角微微上扬,当他看到陆维倾默默盛了一碗汤,那心情更加畅快。 他特别想说点什么,又怕破坏了现在这种氛围,一直憋到晚餐结束后,摁住正洗碗的陆维倾,从背后拽着他的项圈又操了一回。 而在此之前,陆维倾正趾高气扬地朝他说道,“虽然儿子孝敬老子天经地义,但我也不想平白无故受着,我们俩最好撇得干干净净,所以我才洗碗的,你明白了吗?” 他明白,但敌不过莫名其妙的勃起,或许对方戴着围裙洗碗的样子太性感,又或许今夜种种不可思议不差这一回,总之膨胀的肉棒是最好的回应。 陆维倾也懵了,他难得好心洗碗,洗到一半被狗一样的年轻男生捉住腰从后面操了一顿,好像之前沙发那回只是上半场,吃了顿饭中场休息结束了,对方又生龙活虎起来,找着洞疯狂想射门。 一顿瞎折腾,他从谩骂到淫叫,嗓子都喊哑了,最后射干了最后一滴精液,累瘫在床上,眯着眼动都不想动,半梦半醒中,他听到陆旭秋在收拾卧室,好像把之前砸毁的摆设,烧坏的床单全扔了,咣当咣当的声音特别吵,他嘟囔了两句,对方才收手。 过了一会儿,他的身上铺上了一层夏季用的蚕丝被,从衣柜里刚拿出来的,还沾着香樟木条的清淡味道。这个被子不是他的,一闻就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味道,哪怕是朦朦胧胧,他也知道那不属于自己,不过是好闻的,山茶味的,他没有抗拒。 深春夜凉,顾不上那些,打了个哆嗦,又裹紧被子缩成一个团。而后隐约听到有人笑了一下,他的脸颊被人亲了一口,亲了一会儿,又吻上他的眼睛。 这感觉很怀念,也有人这么亲过他。 不过那太久远了,他根本想不起那是什么滋味了, 只是迷迷糊糊地哼了两声。 随后那人动作停了下来,没任何举动,就像回忆里的那人一样,一切都毫无预料地戛然而止。 第二天陆维倾醒来,恍惚中他以为自己来到别处,周围充斥着一种陌生感,他揉了揉眼睛,发现只是卧室变了个样,摆设基本都清空了,连圆形立架都被取走,地上十分整洁,对着床的墙面上那副森林秘境的油画也被搬走了,只剩下光秃的白,如同搬进来那会儿素净冷清。 更奇怪的是,好不容易前些天得以解放的双手重新铐住,连同他的双脚都被锁住,他皱着眉头,大喊陆旭秋的名字。 回应他的却是不知道藏在哪儿的扬声器,忽然悬在天花板上的投影仪同时打开,投射在雪白的墙面上,里面的画面恰恰是他昨天和对方在沙发上性交的镜头,扬声器里亦是他淫荡不堪的叫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拍的……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些! 陆维倾瞪大了眼睛,脑子嗡嗡直叫,内心如万马奔腾般慌乱。 镜头刻意放大他们交缠相连的胯部,可以清晰看见那粗大的肉棒在女穴里来来回回,而女穴之上是他笔挺的肉棒随着身体摇晃吐露精水,陆维倾知道自己在性事中的堕落,也痛恨自己的淫荡,但他绝对不愿通过摄像头去看见这一切。 “陆旭秋!你他妈给我关了!"他尖叫痛骂着,如果不是双手被铐住,他一定要冲过去把那个投影仪砸了。 或许是料到他的反应,陆旭秋一早就做好了准备。 白墙上的画面是经过剪辑的,放完这个片段又到了下一个片段,前一天的,他和陆旭秋在床上从正面干到后入,射了三次,他还是那种骚浪的样子,张着手臂搂住比自己年轻的男人,然后仰着头一脸快活地任由对方抽插。 陆维倾颤抖着身体,别过头去,闭紧双眼。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可能这么不要脸…… 就好像每个人都有一个不愿面对的自己,最真实的最丑陋的自己,在欲望面前的他丑得不成模样,怎么会扭得这么淫荡,怎么会叫得这么骚浪,那画面如同一柄透光镜,趁着他神志清明,在光天化日下揭露他的短处。 甚至陆旭秋故意将镜头里畸形的双性器官展现出来,高潮收缩的穴口,红肿的阴蒂,还有喷射精液的阴茎,每一处都爽透了的样子。 陆维倾忍受不下去了,再听到自己的呻吟和那下贱的模样,他就要疯了! 就在他即将陷入癫狂的时候,罪魁祸首姗姗来迟,年轻人第一次将头发往后捋去,不再是刘海耷拉在额头的稚嫩模样,这样干练的发型让他看起来成熟很多,穿着一身纯黑色的衬衫,一手推着小型的银色行李箱,另一只手拿着两块创可贴,面色冷峻,却神色柔和地看着他。 他说道,”别扯了。“ 陆旭秋一直都在隔壁通过监视器注视着男人,直到他看见对方不顾疼痛拼命拉扯手铐,手腕都勒出了红印,忍不住走了出来,这有点不合时宜,他不应该在这个时间点出来,好比一个守株待兔的猛兽,突兀闯入兔子的世界里叫他别撞伤了一样,充满着讽刺。 ”你给我把这些关了!"陆维倾暴躁地吼叫着。 “这才多久,就看不下去了吗?”陆旭秋用手摸了摸墙面,现在正播放到几天前他抱着男人后背侧入的镜头,当时他故意抬高陆维倾的大腿,让摄像机将两人交合的细节拍得一清二楚。 此时,他举着手朝画面里那个将他阴茎全部吞下的骚穴指去,投影仪的光谱映在他的手上,像彩色的波光,折射出奇怪的纹路。 “你,你什么时候拍的这些?!”陆维倾目眦欲裂地瞪着他,“你拍这些想做什么?!” 陆旭秋耸耸肩膀,没所谓地说道,“从第一天开始。” 随后走到他的床边,伸手捏住对方手腕看了看,果然被绳索磨破了皮肤,静脉旁边的腕骨附近都破了皮,没出血,但留了一圈红印。 铁质手铐确实容易因挣扎划伤皮肤,包裹绒布面的价格贵了一倍不止,他当初自然是选物美价廉的,现在不免埋怨自己的目光短浅。 啧了一声,陆旭秋皱着眉,将创可贴撕开贴在他的手腕,这个过程陆维倾总是挣扎,连贴这个动作都费了点功夫。所以说这个时机不对,要是再过一会儿等他喊累了,发骚了,那会容易很多。 嘛,算了,本来也不会事事如愿。 想了想,当着陆维倾的面打开他的银色行李箱,那里面放着之前用过的短鞭和棉绳,还有些从未见过的玩意儿,光看那千奇百怪的形状,就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尤其那皮箱里最醒目的是一个粗如手臂的假阴茎,看着就让人窒息,更无法想象这东西插进身体是怎样恐怖的画面。 陆维倾大感不妙,声音抖抖索索,”你……你要做什么?“ “嗯,别那么慌张。”陆旭秋朝他笑了笑,“这个你现在还用不到,虽然我觉得你骚穴应该吃得下,不过玩坏了就不太好了。” 那笑容没给他半分安抚,反倒格外惊悚,陆维倾瞠目结舌地看着他在行李箱中认真挑选着道具,好像每一个他都仔细考虑过要如何用在自己身上。 是这样没错,他确实想过,每一种都考究过,但是他想的时候并不知道陆维倾是双性人。 虽然他没想过会这样,但阴差阳错的,他尝到了出人意料的甜头,真有意思,他亲了一口陆维倾的额头,蜻蜓点水一般。 ”你到底要做什么!“陆维倾的声音已经开始颤得带哭腔了,盈盈泪水挂在眼眶,他嗓子本来就有些喑哑,这么大哭大喊更添了几分无力。 而投屏里的他也在哭泣着,只是那个哭泣伴随着身体的抽搐,是因为极致的高潮而爽得流泪。 陆旭秋回头看着屏幕,他很喜欢这一段,也看了很多遍,他想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陆维倾在情欲的模样吧,因为高潮崩溃大哭的五官太有冲击力了,还有那汗流浃背的细腻肌肤,畸形但诱人的器官,好像天生就该被这样对待。 所以他还想见见男人更糟糕的,更可耻的样子。 陆旭秋从箱子里拿出橡胶细管和针筒,还有一个深紫色的肛塞。 ”该是时候了。“ 为自己迟到的幻想付诸行动。